23 小渊,怕吗
这是第几圈了,方故渊已经不清楚了,就连膝盖手肘上什么时候破了皮他也不清楚了。他努力维持着母狗还有的形态,却引不回离汀鸿的半分眼神。 他难过委屈,惊慌又害怕,茫然又无措,他像是一个被主人丢弃的野狗,随意的交给了别人玩弄,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主人得了新宠。 “啊~唔殿下……啊!殿下太猛了……” 离汀鸿手抓着白洛的屁股,用力操干着白洛,白洛的声音愈发激烈,直到最后喊的几声,尾调都变了,哆嗦着身子,离汀鸿把精华都射了进去,白洛蠕动着肠道收缩着菊穴,不让精水流出来。 玉阁的规矩,男倌承欢时,恩客没有允许射精,是不能私自射精的,所以尽管白洛的前面性器已经勃起,硬得厉害了,他也丝毫没有动手抚慰的意思。 离汀鸿抱着白洛又亵玩了一会儿,这才懒洋洋的看向方故渊。 “行了,过来吧。” 方故渊得了命令,赶紧向易黎索要了绳圈用牙齿叼住,然后飞快的爬向了离汀鸿。 还未跪定,离汀鸿踹了他一脚,“你刚刚就是这么爬的?学的规矩都学哪儿去了?” 方故渊被踹得乱了身形,连忙稳住,“对不起主人。” “狗鸡巴什么时候硬的?” “见到主人的时候。” 离汀鸿俯视着他,冷声道,“说完整。” 方故渊垂着眸子,忍着羞耻说,“骚母狗见到主人的时候,狗鸡巴就硬了。” 离汀鸿语气这才变好了一点,继续问,“后面流水了吗?狗尾巴是不是都夹不住了?” “回主人,流水了,骚母狗后穴已经湿了,” “什么后穴,那叫骚屁眼。” 方故渊嘴唇都颤抖了一下,“是的,骚母狗的骚屁眼里面已经全是水了。” “那正好,”离汀鸿轻笑了一下,将白洛推了过去,“两根肉棒应该能满足你了。” 方故渊登时抬起头,仿佛要从他眼里找出一点开玩笑的成分,可惜,那黑漆如墨的眼睛里,是不可置疑的命令。 离汀鸿微歪了下头,玩味的说,“骚母狗发情了,该怎么做呢?” 外面的雨好像下大了,混杂着呼啸的风声,冷冽的气流强势的渗透进来,将原本还温香软玉的淫靡气息驱散得一点不剩。 “所以看来,你又不想当狗了。”离汀鸿的声音有些沉,还是平日里总是漫不经心的慵懒语调,但是那种威胁压迫感已经从中冒出来了。 “主人……”方故渊垂下头,睫毛轻扑,他无力哀求他什么,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于离汀鸿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了。反正,最后能留在他身边就好。 方故渊抬头,看向了白洛和易黎,这是他在玉阁最熟悉的朋友,只要无事,他们就经常凑在一起谈天说地,聊聊最近发生的事,是互相的慰藉,心灵上的支撑。然而,身处玉阁,谁又能真正的做个人呢? 方故渊爬着将头蹭着白洛的脚,“骚母狗发情了,能请您干我吗?” 白洛明显僵硬了,身下原本硬挺的性器都蔫了下来。离汀鸿笑了一声,“骚母狗看把人给吓的,” “对不起。” “算了,赶紧的吧,白洛和易黎也给我一个面子,把他干爽了,今晚第一次,就不要求一起进入了,一个一个来吧,每个人都要让他前后都高潮,一次就够了。” 离汀鸿说完,白洛和易黎的任务就很明了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几个人也暂时放弃了所谓的纯洁的友情。 白洛来到了方故渊的身后,将他的菊塞扯了出来,果然,小穴已经水盈盈的,褶皱都光滑水嫩的,鲜红的肉洞一缩一缩的,白洛不可自抑的,还是脸红了。 易黎本来想等白洛结束自己再上的,可是离汀鸿又指使着方故渊给他口交,易黎受制于人,也只能将自己的性器送到方故渊的嘴里。 白洛撸了两把自己的东西,让它重新硬起来,随后轻拍了一下方故渊的屁股,示意他要进去了。白洛的性器很大,粗长的,所以通常他还会接一些女客。这会儿的进入,没有用脂膏,只能光凭着后穴所产生的肠液,还是很难进入的。 白洛握着性器,将龟头慢慢的戳了进去,方故渊拼命放松着穴口尽力容纳,直到进到一半,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吃痛的紧紧皱着眉。 这样一半的半吊着,白洛也很难受,尤其是玉儿的穴口还翕动着咬得很紧,他拍了拍玉儿的屁股,用手掰开臀缝,手指在嘴里含了一下带着口水然后轻轻的摩挲着穴口,玉儿闷哼一声,又收缩了一下,白洛苦笑,还是决定给他按摩按摩让穴更松软。 感觉差不多了,白洛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挺身进去,玉儿感觉被肉刃贯穿了,里面都被涨满了,他嘴里还舔弄着易黎的性器,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声。 白洛开始挺动着胯,他还记得离汀鸿说的,要让玉儿前后各高潮一次,等会儿易黎还要上,所以自己得加快一点,但又不能伤害到他,白洛开始转动着角度,寻找玉儿的敏感点,在一次次的抽插中,从玉儿身体的反应来看,白洛已经摸得差不多了,就朝着敏感点刺去,手上也摸上了玉儿的乳头,以刺激他更快高潮。 羞耻感在这瞬间达到了顶峰,玉儿被一前一后的操干着,身前和身后人却是再熟悉不过,哪怕他们都是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子,可是谁也不会把这种事放在朋友身上。 然而现在,就在玉儿的房内,他被白洛插得已经浑身酥软,穴口大开,白洛抽出来时都能看到媚红的嫩肉被带了出来,白洛又顶了进去,速度更猛,他手抚慰上玉儿的性器,跟着自己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套弄,终于让玉儿用后穴高潮后,前面的性器也随之射了出来。 白洛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就将性器抽了出来,他刚刚忍着没射,这会儿,离汀鸿开口了,“二位,交换吧。” 还是慵懒的语调,却残酷又冰冷。易黎沉着脸,从玉儿嘴里退了出来,来到了他的身后,玉儿刚刚高潮,身体十分敏感,后穴高潮时喷出了不少粘液,湿哒哒的在穴口粘连着,这下,彻底不用什么润滑的了。 易黎将已经被玉儿舔硬的性器抵了上去,缓缓的送入,里面湿热的,尽管刚被白洛操得肉洞大开,然而现在还是很紧致的包裹着易黎的性器。易黎一时竟也有些失神,他已经硬得不行了,玉儿之前还给他深喉了几下,他差点精关失守。好在玉阁的训练向来严苛,他硬生生忍住了。 易黎担心玉儿刚高潮,受不住,所以也没有急躁,抽送的动作都很小心,不疾不徐的。白洛这边就失态很多了,他刚刚抽插之时,就被玉儿用后穴高潮夹得紧,这会儿又落入了温暖的口腔,玉儿舌头很长,口侍向来很厉害,他压着舌根把白洛往喉道里送,几个来回,白洛就实在受不住了,拍了拍玉儿的脸,示意他松口。 白洛挣扎着退出来,离汀鸿的声音适时响起,“射他脸上。” 玉儿听罢自觉的仰面,眸子半敛,张着嘴,唇色嫣红诱人欺凌。一股浓精射出,从嘴巴直接喷到了眼睛上,玉儿眯起眼睛,又是几股喷洒,白色的浓稠淋了满面,玉儿眼睛都睁不开了。白洛喘着气,极为尴尬的给他擦了一下眼睛。 玉儿倒是没什么在意的,反而将脸转向离汀鸿,仿佛特意给他一个好角度观看。 方故渊嘴角翘起笑了一下,殿下喜欢这样,是吧,喜欢自己被肆意凌辱,被任意玩弄的样子,既然殿下喜欢,那他再下贱一点也没关系了。 身后,易黎的速度加快了,他也摸出来玉儿的敏感点在哪儿了,抵着那处碾磨,玉儿被顶弄得一阵阵的酥麻,身子不受控制的倾倒,最终头趴在了地上,因为前后还有一次高潮,易黎只能拖起他的腰,一手帮他套弄着前面。 外面的雨滴打在地上的声音完全盖不住这里皮肉相撞的声音,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的,那张媚红的小穴口好像怎么都吃不饱一样,死死攀咬着抽送进去的性器。 玉儿平日里接客总会说几句好听的,引得恩客更快射精,结束战斗。然而这会儿玉儿被撞击操弄得狠了也只是咬着下唇,将呻吟声都咬得细碎。 “唔……嗯啊……”玉儿已经抑制不住的痉挛起来,玉儿没有高潮,易黎也不敢射精,他拼命加快了速度,手上套弄玉儿的东西也越来越快,玉儿感觉自己被一团火包围着,尤其是身下,像温水里的青蛙,水已经被煮沸了,他却跳不出去了。 “啊!”短促的一声夹在粗重的呼吸声中,玉儿再次高潮了。 易黎松了一口气,从小穴中抽出性器。他不想在玉儿体内射精,一直忍到了现在,性器已经涨得发暗紫色了。 离汀鸿瞧着方故渊瘫软在地上,精疲力竭的样子,终于是站起身,来到方故渊面前。 他挥手让白洛和易黎退了出去,旋即蹲下来,手指轻抚上他的头发,说道, “小渊,可以了。” 方故渊还垂着头,不言不语,离汀鸿笑了一声,“跟我生气呢?” 方故渊身子蠕动了一下,抬头看他,眼睛耷拉着,几分委屈劲都表现出来了。离汀鸿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方正的锦盒,“给你的,要看看吗?” 方故渊眼睛顿时亮了,点着头。 离汀鸿也不卖关子了,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这对乳环是我前些日子特意去铺子定的,你看看,喜欢吗?” 方故渊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小东西,银色的圆圈在烛火的映衬下散着柔和的光芒,样式很简单,弧度线条流畅,仔细看,上面刻着“离汀鸿”三个字。 方故渊手指指尖摩挲上去,碰到那三个字时指尖一颤,忽而眼眶一热,簌簌落泪了。 他为了等这个承诺,等很久了。他跟着殿下走过了两载春夏秋冬了,有过温香软玉,耳鬓厮磨的时候,他也会偶尔撒娇,娇嗔表达不满,可是他从不敢向殿下要承诺。 离汀鸿把他抱了起来,放置在梨花凳上,轻声说道,“小渊,戴上乳环吗?” 眼泪把之前挂在脸上的精液冲刷了不少,方故渊用手臂抹了一下脸,声音有些喑哑,说,“殿下,你明知道,我等很久了。” 离汀鸿笑着,“好,我亲自给你穿孔。” 方故渊点头,看着离汀鸿拿来器具细长针。 “第一次做这个,我会小心点,小渊,怕吗?” “不怕。” 怎么可能会怕呢?他给的疼,方故渊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针被烧红了,刺入乳头的一刹那,方故渊仿佛没有痛感一般,讨好的问离汀鸿,“殿下,我是您唯一的骚母狗了吗?” 离汀鸿将针插入,说,“是的,我不会再收另一条狗了。” “那我能一直陪在殿下身边,直到得病死了那天吗?” 离汀鸿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他,“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方故渊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一轮明月,亮亮的。“好,只要殿下故渊一直在殿下身边。” 乳环已经穿上了,门外的雨慢慢停了,风也不动了,暗夜里,一团团的湿气黑雾化作重重鬼影蛰伏在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