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计较(骑乘/肉便器)
72 细狼被抱出玻璃保温箱的时候已经会咿咿呀呀地挥着拳头找人了。 过完春节,秦统带着大帅府上的宪兵登门来要人,被细狼一脚蹬在胸口,拍着手笑嘻嘻地说:“妈妈。” 又转头去找周养素,在他胸口拱了拱,没叼到奶嘴,瘪着嘴哭了起来。 73 周养素单手抱着细狼,另一只手拎着枪,保险是合上的,但枪身在冰凉的房间中冒着白气,显然是刚刚用过,凑近了还能嗅到一点没有散去的硝烟气。 细狼哭了两声,发现没人理他,就自觉地抹掉了眼泪,习以为常地往周养素怀中拱,像绵软的白云团子踩着他的胳膊站起来,凑到他脸边亲了一下,口齿不清地说:“爸爸,喝奶奶。” 周养素颠了他一下,让他坐回自己怀里,单手打开保险,在手中转了一个银白色的枪花,抬手指向秦统。 “秦大帅,”他含笑道,“你这是要抢亲,还是要抢细狼?” 细狼听到自己的名字,配合地转过头看向秦统,笑出一颗小白牙:“妈妈!” 秦统已经被周养素拎着枪指习惯了,对他这点威胁熟视无睹,皱着眉不满道:“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周养素新奇地打量了秦统片刻,上前两步,把细狼放在他怀里,然后用枪把秦统抵到墙角,亲昵地说:“秦大帅被喊了两声妈妈就不高兴了?这小王八蛋在我肚子里揣了七个月,让我当了七个月不男不女的怪物,我还没有不高兴呢。” 74 小王八蛋又踩着秦统胳膊站起来,叭的一声在周养素脸上亲了一口。 75 小周爷显然不觉得自己的教育方针有什么问题,于是他放下细狼和枪,和秦统打了一架,顺理成章地打上了床。 他居高临下地骑着秦统,有一阵没有挨过操,肠肉敏感得一碰就痉挛着收紧,一口一口地吮着秦统的性器,肉穴被捅得软腻一片,一动就流出水来,发出可疑的黏腻声响。 他的性器戳在秦统的小腹上,前端被他握住,精孔开合着,也淅淅沥沥地淌出淫液,喘息声碎得分不清是快活还是难受。 秦统捏着周养素的乳尖把他挤出奶来,那两粒已经肿起的乳珠被咬出更艳的色泽,随着胸口急促的起伏颤巍巍的,是被人蹂躏得狠了,碰一下又疼又甜。 秦统攥住手中一跳一跳发烫的性器,掌控了他的高潮,低声问:“你刚刚去杀了谁?宝贝儿,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过界?” 周养素濒临高潮,不自觉地挺着腰去寻求更多抚慰,眼中含着水雾,看起来茫然而无辜。 “好哥哥,”他小声地求秦统说,“好哥哥……让我射呀。” 76 秦统抬手赏了周养素一记耳光,将他打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听着像是什么委屈的哽咽,但性器前端流出了精液,再被人用手抹去送到口中。 周养素含着秦统的指尖,唾液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滴在胸前,显得淫荡而狼狈。 秦统把他按在床上操射了两次,肉穴习惯性地被驯服了,柔顺地含着他的性器和精液,似乎还能容纳更多,于是秦统尿进了他的肚子里。 77 肚皮又微微鼓了起来,周养素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笑了一下,反手摸来放在枕边的枪,抵在秦统肩头扣下扳机。 他坐起身,淡黄的尿液沿着腿根淌出来,夹杂着精液:“春帮是下九流,自然不配与秦大帅平起平坐。” 周养素挪走沾血的枪口,轻描淡写地拍了拍秦统的脸颊,含笑道:“但下三滥正巧最不介意赌命,秦大帅金枝玉叶,何必与我斤斤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