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淫梦4/爱人误中春药桃乐洞穴以身饲毒吞精后入【肥肉】
书迷正在阅读:家庭乱伦 母亲的姐妹、搞自家oc的快乐生活、天将暮色、妓子谢听奉、【骨科年下】【清水】【微弱强】解离、八千世界、NTL系统进行中、美强短篇、调教仙君的白月光ntr、【总受快穿】救赎大佬后不上床很难收场
逃出生天的桃乐回到了父亲生前给他留下的城堡。 他摘下了微型纳米面具,露出一张艳色绝世的脸。 他打开了父亲给他留下的保险箱,那是他父亲给他留下来的遗物。里面是一大卷他看不懂的生化数据。他不知道父亲给他留下这些是为了什么,但他知道他的死一定和这些东西脱不开关系。这也是为什么他在一个月前潜入了军营,试图从军营内部的S档案绝密资料里查到和父亲相关的信息。 他找出芯片塞入光脑,一边捧着父亲留给他的玄奥晦涩的生化数据,一边查看他父亲的资料。 然而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却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半个小时。他握着资料哆哆嗦嗦、冷汗涔涔,他曾预想过父亲死亡的背后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但是真相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当他窥见了这个世界最深层的秘密,从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背负了和他父亲相同的命运,走向同样的轨迹...... 原来在很久以前,这个世界曾经发生过一场生化流行病毒,病毒从起初的让人发热感冒到后来逐渐演化成为超级病毒。感染的人,身体斑蓝,状似疯魔,逢人乱咬。这场病毒大流行席卷了整个世界,只留下了九座城市作为人们生存的最后堡垒,将那些魔物拒之其外。而这九城的主人,卡特,作为抵御魔物的英雄,被推上了王位,成为人类共主。 有多少人类,包括他的父亲和他,从小卡特的英雄史诗,把他的理念奉为人生的至高价值,将保卫帝国奉为人生的至高信仰。 然而这份资料却告诉他,这场病毒的大流行实际源自于一场生化改造人实验的病毒泄露,而这个实验室正是由卡特家族赞助的。由于他们家族掌握了这些病毒的所有资料,他们的辖区才幸免于难,成为人类最后的精神堡垒。 所有幸存人类所崇拜的英雄,事实上是将这个世界推向至暗时刻的刽子手。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悬在半空中,脑袋昏昏沉沉,脚步虚浮,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身体带离地面,教他喘不过气。 他突然发现,这九座城市与其说是精神堡垒,倒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监狱”,把他们和外面那个美丽浩瀚的世界隔离开来。每一个人从出生起,就注定被判“终身监禁”。 如果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他从军营里盗取信息,也一定惊动了上面那些人吧 。 既然他们能制造一起他父亲离奇去世的意外,那么再制造一起有什么困难呢? 他抬起头,灯影摇曳,死亡的阴影在他头顶挥之不去......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该多好...... 他把所有资料整理完成后,打包成册发到了光脑上,准备将其公之于众。 然而当他上传完成,点击发送时,屏幕上却出现了—— 【抱歉,您未获得联网权限】 “怎么,是不是资料发不出去,要不要我来帮你?” 突如其来的男性声音让桃乐从头凉到了脚心,强烈的危机感尖啸得他后颈生疼,他就地一个翻滚,“啪”,在他刚刚的位置留下了一个升腾着幽绿气体的弹坑。 “哦?不错的直觉,想必你那可怜的父亲在培养你的时候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你是没有看过他临死时候的样子,堂堂上将像条狗一样匍匐在我的脚下,求我不要伤害他的儿子,啧啧啧。” 桃乐回过头看见来人,原来是卡特的儿子萨特,他勾起唇角,眼里冒着火星鄙夷地道:“是么,那之后呢,请问你后颈那条斜长的刀疤是谁留下的?" 萨特俊朗的脸像恶鬼一般狰狞地抽搐:“你们父子俩简直一样的狡猾!” 是了,当时桃乐的父亲确实向他跪下来求饶,然而正当萨特得意忘形之际,原本“卑微乞怜”匍匐在他脚边的上将却突然暴起,抽出腰际的军刀向他劈斩,他眼睁睁地看着从小陪自己长大的扈从为了保护自己被一刀劈成两半,血刺啦胡的肠子和其他器官流了一地,就连自己都差点身首异处。随后那位骁勇而狡猾的上将更是凭借着自己过硬的战力,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跳入了海滩悬崖,连尸体他们都找不到。 桃乐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他是不会为任何人折腰的。 如果他这么做了,那么那个人一定是要倒血霉了。 桃乐看都不再回头看一样,脚步一蹬,纵身从窗台跳了下去。 萨特心里一惊:这里离地面可是有十层楼高,直接跳下去必死无疑。 当萨特冲向窗边时,便看见自由落体下坠的桃乐从腰际抽出一柄钩绳枪,用弹射而出的铁钩钩住了树干,他在树林间翻转腾挪、身轻如燕,曼妙的身姿转眼就消失在了晨曦中。 萨特眼里都异彩连连,他看着桃乐潇洒离去的背影,想起那绝世超伦的容颜,心底顿生出某种邪恶的念头,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舌头道:“你父亲所欠下的债就由你来偿还吧。” 可惜现在不是夜晚,如果是晚上,那些人的追踪难度将会直线上升。 桃乐看着从远处山峦飞来的直升机,心里有些戚戚然。 还是被找到了么...... 萨特看着树林当中那灵活跳转的小人,嘴角勾起猎人看到美味猎物的笑容。 他把手一摊,对着下属说道:“追踪箭,003号毒剂。” “可是那个毒剂不是用来......” 萨特眼珠一转看向来人,显得格外阴毒。 “抱、抱歉,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萨特现在脑子里全是桃乐,一想到他等会儿在一片血污中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他的下半身就鼓起了一个大包。 他用箭尖指向桃乐,挽起复合弓,手臂肌肉绷紧,随着弓弦发出清脆而饱满的回弹声,一支箭头淬毒的毒箭在破空声中接近了桃乐。 当桃乐看着远处射来的剪跟随着自己的移动而偏转轨迹时,他闭上了双眼心里一片绝望。 就在那支就要扎进桃乐身体的一瞬间,“啪”,他听到箭支被横向伸出来的一只手,强行折断了。桃乐睁开眼,便见一个高大的黑影笼罩在自己的身上,来人穿着黑色斗篷,身形高大,燕颔虎颈,肩宽腰圆,桃乐抬起头只能看见斗篷下那人下巴上长满的青茬。 竟然是他?! 男人掐住桃乐的腰,夺过他手里的钩绳枪,抱着他在树林里穿梭移动。 桃乐想到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顿时心虚不已,撇过头不敢看他。 “抬头看我。”男人低沉而有磁性地嗓音从耳边略过。 桃乐却嗫喏地说道:“我不敢。” “不敢,呵,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偷录我的指纹,盗走机密文件,害我被停职观察,我看你敢的很!” 桃乐强行转移话题:“不对,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男人瞪他一眼,还是解释道:“陪我睡了那么久,如果我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不知道是谁,那我的中校岂不是白当了?” 桃乐突然反应过来:“你调查我?” 男人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什么时候的事?” “从你来到这个军营的第一天。” 桃乐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像只愤怒的小狗一样突然张嘴咬住了他的下巴。 “嘶——你属狗的吗?” 桃乐松开嘴,情绪低落地道:“你为什么来这?” “我不来,等着你被宰啊?” “趁你现在能说话多说点。”桃乐白了他一眼。 “你——诅咒亲夫啊。” 桃乐听着他开玩笑的口气,却半点笑不出来,他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难过。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去窃取资料,为什么被那群人追杀?” “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我会认真听。” 桃乐沉默了片刻,把芯片塞到了男人的怀里,“拿着,这里有那群坏蛋所作所为的所有证据。如果到时候我还活着,我会亲自把一切都告诉你;如果我死了,你就逃到一个地方,把这个资料丢给别人,不要把自己牵扯进来,知道这个真相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不许你犯傻,明白吗?”。 他扯着洪兵的耳朵,“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洪兵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在他的眉间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桃乐眼睛一红。 “你为什么来这?傻瓜,你知不知道自己牵扯进来会死的啊......” “如果死的时候能拉上你一起垫背,黄泉路上我也算走得不亏。” 桃乐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下,他低下头,不想让男人看见自己的眼泪,闷闷地说道:“要死你去死,我才不去,我怕疼。” “别怕,我皮糙肉厚,大不了死的时候替你多扛两刀。”男人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不要说了!我怕疼!”桃乐听着就浑身难受。 “好好好,不说了。” “我们现在是去哪儿。” “不知道。” “哼,我看我们还没被敌人弄死,就自己先困死在这森林里了。” 桃乐抬起头四处张望,他突然发现附近的山脚有一些天然山洞。毫无疑问,这是绝佳的藏匿地点。 他们走到了山洞里,这个洞穴幽深,潮湿,在洞穴深处有一眼碧蓝的清泉。 桃乐对自己附近的地理还算比较熟悉,“这里的泉水好像可以通向另一头的湖泊。” “那不正好,你会游泳的吧。”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勉强算会,但我的肺活量不太好,我大概游不到那边就会被淹死”,他转过头看向洪兵时,却发现他全身泛红,身体不断地颤抖,“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桃乐紧张地看着他,突然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个绿色的创口,“你受伤了?”桃乐刚伸出手想去轻抚他的伤口,男人却突然暴喝道:“别碰我!” 桃乐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睛,内心紧张万分。 “现在开始,不要靠近我!听到没有!”现在的他就像个择人而噬的野兽,一旦触及任何人的目光就会露出鲜红的獠牙。 桃乐瑟缩了一下,主动的走到接近门口的位置和他拉开距离,然而目光还是时不时地回到他的身上。 他背过身站姿泉水当中一遍遍地用水拍打着自己,试图冷却自己的身体,然而泉水一碰到他的水气“嗤”地一声化成了水汽。与此同时,他的嘴里还不断地发出近似于野兽的低吼。 “啊啊啊——我好热,我好热啊啊啊啊——” 洪兵“嘶拉”一声把布帛撕成了碎片,状似疯魔的他甚至用脑袋撞击石墙发出沉重闷实的声响。 “阿兵,你疯了啊!”桃乐再也忍不住冲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洪兵的腰,“冷静,阿兵,不要伤害自己。” 他一边像给狗狗顺毛一样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在他耳边絮语。 当桃乐白皙莹润的手冰冰凉凉地触摸到他的身体的时候,洪兵的身体一阵抽搐式地轻颤。 洪兵回过头,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睛,他歪了歪头,似乎在打量眼前的猎物,嘴角一勾,表情却十分狰狞。 这完全不是洪兵会露出的表情,看着眼前让他感到分外陌生的男人,桃乐哆哆嗦嗦地道:“阿兵你怎么了,是我啊,我是桃乐,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好害怕——” 男人像钢筋般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一下子让他的身体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紧紧地抠着他的衣服,朝一边使力。 “阿兵,你在干嘛,啊啊啊——”在桃乐的尖叫声中,他的衣服瞬间被撕成了碎片,扬到了空中。 桃乐下意识地双手环抱着胸,惊恐地看着洪兵。 还没等桃乐反应过来,他就被眼前这个只剩下兽性的男人,压在了泉水边。 “不要,放开我,你疯了吗。”被恐惧支配的桃乐使了吃奶的力气推着男人的左肩,然而男人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坚定地压在他的身体上。 被泉水打湿的裤子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勾勒出他的身形,尤其是他胯下狰狞的巨物,正夸耀地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男人迫不及待地把裤子一脱,一个红肿得异常的大屌弹跳了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竟然比平时还要大了一倍。” “这个东西要是进入了我的身体......”桃乐打了个冷战。 “阿兵,你看看我,我是桃乐啊,你清醒一点。”桃乐夹紧了自己细长的美腿。 然而男人却用强大的臂力把他的裤子撕成了碎片,然后抓住他的脚脖子把他的腿扳开成M型,露出他小馒头似的美尻,用自己小孩子手臂似粗的大屌强行碾开了肉缝,推开了粉嫩的阴唇,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疼~”桃乐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男人撕裂后强行拼接在了一起,他推动着洪兵坚如磐石的身体,脚丫乱踢,然而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坚定地把异常硕大的肉刃重重地“啪”一声捣了进去。 “太大了,哈啊~洪兵,你清醒一点......”桃乐身体微弓,背脊像一座小桥一样往上拱,鹅颈上扬,试图减少异物进入身体的痛感,却愈发显得自己双峰高耸,丰臀滚圆,令男人兽性大发。 在完整地把自己的巨物楔进桃乐的身体后,男人的熊腰动作了起来,“啪啪啪啪”动作连贯迅猛,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就闯进了他的花心,捣得他香汗淋漓,大惊失色。 桃乐嘴里发出痛苦的轻哼和意味不明的呻吟,惹得压在身上的男人欲焰高涨,一柱擎天。 男人猛地抓住了他的香乳,巨大的力道几乎是要把他的乳房捏爆。 “啊啊啊,你放手,快放开我啊,混蛋!” 男人嗷地一声咬住了他的乳尖,如豆蔻般大小的乳头,一时被啃得肿胀坚挺。 “嘶,疼~”桃乐的声音伴着哭音,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娇乳上被咬了一排牙印,细密的血丝缠在一圈圈地缠在他的乳晕周围。 “阿兵,不要这样对我,你快清醒一点”,抽搐的疼痛让他身心煎熬,泪水从桃乐的眼角滑落,却不见男人的眼睛里有丝毫理智。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脑子里突然闪过洪兵在抓住利箭的画面,是那个时候......洪兵是因为我受的伤......他也是那个时候身中淫毒...... 他们的目标本来是我! 桃乐轻哼着,含着泪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他盯着洪兵发疯的面容,却不再觉得恐惧。他伸出手拂过洪兵的面庞,从发丝,额头,到他的鼻尖。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桃乐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脑袋,尽管自己的身下已经鲜红泥泞,尽管他的娇躯已经被蹂躏得青黑一片,他还是极尽温柔地安抚着洪兵。 男人的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脖子上血管暴突,青筋暴起,身上的肌肉像石块一样紧绷在一起。 “不要害怕,我在。” “我在。” 他压抑着哭音,轻轻的,温柔的,声音像春日缠绵的细雨,又像迷迷蒙蒙的轻纱,抚过洪兵的身体。 男人身体轻颤,似有所觉,但理智紧紧只留存了一瞬就消失了,他抓着桃乐的头发,指尖抠进了他的发丝,把他当做性爱玩具一样无情地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似乎只有这样,他滚烫的身体才能稍微降温。 在粗暴的性爱当中,桃乐逐渐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酥酥麻麻的快感像小虫子一样爬遍了他的下体,他痛并快乐着,只能无力地招架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浪潮,感受着男人的冲撞几欲把他的肉体和精神全部掀翻。 他贝齿细露,晕生双颊,纯情如水,媚态娇艳,雪白的长腿随着男人的进攻轻轻地摆动,一股热流从蜜穴里咕叽咕叽地涌出,水蛇一般的腰肢妖娆地扭动,花心一阵阵地抽搐,阴精从喷射而出,从他酥软而有弹性的臀部慢慢流到柔韧的大腿上。 男人在一阵阵的紧缩当中,巨棒快速地肿胀,一抖一抖,从巨棒的头部喷洒出一片一片的白浆。 正当桃乐以为这场灾难要结束时,男人又扶着大屌狠狠地插进了花心。 男人像是个无情的打桩机器永远不知疲倦地快速抽插,巨大的阳物雄赳赳气昂昂地对他发起了新一轮的猛攻。 桃乐愣愣地闻着空气里腥臭的浓精,樱唇微微地翕动,眼前一黑竟然就这样晕了过去。 ...... 在一处幽美邈远的山谷里,草木葱茏,花果飘香,群山矗立,雪白的雾气为这一切披上了蝉翼般的白纱。 然而在一个山洞深处,却上演着一个让人脸红心跳、血脉贲张的画面。 一个壮硕的男人手上正抱着一个双性美人,一会儿把他按在泉眼边用狗狗式的做爱姿势,抬起他丰满滚圆的臀部,半跪着身体,掐着他的柳腰直来直往地抽插;一会儿又把他压到墙角,把他的乳肉挤压得变了形,男人则覆在他柔嫩的雪肌上上下拱动;一会儿把他抱到泉水里,让他无力地伏在岸边的石块上,像个小山一样在他身后进进出出。 终于在泉水一遍遍地拍打着他的小腿,滑过他的背沟,滋润着他的女穴后,桃乐清醒了过来。 他迷蒙地睁开惺忪的双眼,在看见洞穴里的场面以后蓦然一惊,整个洞穴已经没有一处可以下脚的地方,遍地都是男人浓稠的精液,就连墙壁,石块上也不能幸免。强烈的精液味和清新的山泉水汽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奇异的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莫名有些病态的兴奋。 他回过头,尽管男人依然疯狂,但是他身上可怖的赤红已经消退了不少。 冰冰凉凉的泉水和男人的健臀一起拍打着他的臀部,泼进他的腿缝,钻进他的甬道,把黏在肉壁上的精液和阴精顺着他的大腿汇到了山泉中。 这时候身后的男人又抱起了他的大腿,让桃乐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他一边踩着石阶上走一边操着他的骚穴。 谁知石块上的青苔让男人脚底一划,他后跟发力,勉强站定,却把桃乐抛得浮空然后重重地被大屌贯穿。“吼——”极致的快感让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剧烈的喘息,他掐住桃乐柔嫩的大腿,身下的巨物发热变粗,在如暴风骤雨般的活塞运动中像机关枪一样“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地把精水全部喷射进了屄心。 “啊啊啊——”滚烫的精液让桃乐脚趾都蜷缩起来,腰肢猛烈地抽搐,痉挛,三分钟后他的身体才渐渐地回归平静。 身后的男人眼神倏然恢复了清明,他看着桃乐的下体被自己操成一个圆形的小洞,一时半会儿难以收缩,玉门被蹂躏得泥泞又殷红,柔嫩的阴唇几乎无法闭合,顿时心里涌上一股羞愧的情绪。 他轻轻地吻着桃乐的脸颊道:“对不起,我刚刚......” “不用解释,这不是你的错。”桃乐虚弱地回过头,看着男人窘迫地向他道着歉,伸手安慰地抚摸着他满是胡茬的下巴。然而他却感受到后面有一根贴着他屁股的肉虫又猛然抬起了头,直愣愣地戳着他的雪臀。桃乐被吓了一跳,毫不客气地掐着男人的胸部,拧成了180度,呵斥道:“混蛋,你还是人吗?!有完没完!” 男人愧怍地低下了头,用手抓着大屌狠狠地一掐,让他暂时软了下去。 “哼!”桃乐瞪了男人一眼,一瘸一拐地往洞口走去,抓起刚刚被男人撕碎的衣服,把衣角绑在一起,勉强能盖住自己的身体,这种半遮半漏的样子让他别有一番风情。 洪兵从背后抱住了他的娇躯,坐在了石块上。 幽美僻静的山谷里,传来部队集结的声音。 桃乐心弦一紧,有些事情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彻山谷,“金桃乐?好孩子,快出来吧,卡特伯伯来看望你了。” 好家伙,为了让整个金家把秘密带进地狱,连这个老家伙都亲自来了。 “小家伙,你是在跟我玩捉迷藏么,卡特伯伯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呢。” 说完,他听到部队四散开来开始寻找他们的踪迹。 桃乐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男人,问道:“你怕吗?” “怕,我怕”,男人摸了摸他的脸颊,“但是只要和你在一起,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让我恐惧的了。” 桃乐把头轻轻靠在男人的肩上,“其实我还带了一个东西,喏。” 桃乐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圆盘状的金属物品,“超电子光学屏障。应该......应该能挡住他们一分钟的时间。” 洪兵轻轻笑了笑,“可以让我们死之前多待一分钟,真好。” 可你本不必来的。 不多时,洞口出现了斑驳的人影,从一个、两个、三个......到完全堵住了洞口,乌压压的人影密不透风。 洪兵和桃乐的视线对视在了一起,他们都从彼此的眼中捕捉到了相同的信号。 然而在洪兵刚想起身挡在他的身前时,桃乐却回过头用尽了自己毕生的力气猛地一推,将他推到了泉水中。 在泉水浸没他身体的那一刻,洪兵猛然想起桃乐曾告诉过他这个洞穴的地下水可以通向另一侧山头的湖水中。 “桃乐!”洪兵仓皇起身想要爬上岸时,他的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道光墙。他脑子里蓦地蹦出桃乐刚刚说过的话“超电子光学屏障。应该......应该能挡住他们一分钟的时间”,却不知这个屏障不止是挡住那些士兵的,原来其中也包括他。 桃乐回头看着他,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两个字,尽管洪兵已经听不清他到底要说什么,但是还是能从他的口型中依稀地读出那两个字“快逃”。 然后他便奋不顾身地冲进了人群中,用娇小的身体硬生生地堵住了狭小的洞口,蜷着身子缠抱着、拉扯着所有试图进洞的人,恼羞成怒的士兵,用接二连三的肘击打弯了他的脊骨,随即掏出刀剑,一刀一刀砍在了他瘦弱的身体上,溅起一团团的血花。然而他只是愤怒而惊恐地尖叫着,试图挡住所有进入这个洞穴的人。不过片刻,他的身体已经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变成了一个血人。 “不——”洪兵痛苦地怒吼,目眦尽裂的他拼命地用身体撞击着屏障,脑袋撞得头破血流。他用仇恨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所有士兵,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桃乐再也撑不住了,他的身体倒下的一瞬间,洪兵感觉世界天旋地转,他脑中浮现桃乐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要死你去死,我不去,我怕疼......” “洪兵,我好疼。” 倒在地上的桃乐似有所觉,他微微地转动了头颅,鲜血顺着他的脑袋汩汩地往下流,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此刻似乎敛聚了这世上所有星光,明亮、温柔,闪烁流转,最后化成四散的焰火在虚空中辉煌地爆裂,然而他用尽人生最后时光,燃尽他生命最后的焰火,翕动的嘴角最后留下的也不过是两个字,“快走。” 洪兵浑身颤抖,看着桃乐眼里所有的光彩在最后一瞬湮灭,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支撑不住,向后倒仰,倒在了泉水当中。 如果这是你的遗志......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