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赤裸着跪趴在门边,迎候着女 主人的归来。还没等见到女主人
书迷正在阅读:搞自家oc的快乐生活、天将暮色、妓子谢听奉、【骨科年下】【清水】【微弱强】解离、八千世界、NTL系统进行中、美强短篇、调教仙君的白月光ntr、【总受快穿】救赎大佬后不上床很难收场、大臣们都想睡朕
我跟着干妈陈肖依来到了她的家。一进门,干妈就对我断声一喝:“跪下!”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一楞神的功夫,干妈便抬脚踢在我的膝盖窝上,我 “咚”得一声便跪在了地板上。干妈又用脚把我的头踩到地上,并说:“跪好了! 听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动地方!从现在起我要好好教育你,当我的干儿子必 须有教养。”干妈走过客厅,坐在了沙发上,“黄儿,过来,给我换鞋”干妈对 我说。我的头被干妈踩在地板上后就没敢抬起来,这时也只敢脸贴着地板往干妈 跟前爬,等爬到了干妈的脚边,才敢把脸从地板上抬起,用嘴为干妈脱下我喝过 酒的高跟鞋,并迅速地叼着高跟鞋爬到门口的鞋柜处,放下高跟鞋,再叼上一双 透明的高跟凉鞋爬回干妈脚下,用嘴为干妈穿在脚上,然后额头贴着地板跪趴在 干妈的脚前,恭候干妈的教育。干妈对我这一连串为她换鞋的动作似乎还颇满意, “嗯——好象还有点家教,不象是个野孩子”干妈点着头说。“现在把衣服脱光, 去洗个澡,然后光着屁股再跪到这儿来,我要好好地管教管教你。”干妈的语气 和缓了许多。 我洗完澡出来时,干妈已换了一件黑缎子的睡袍端坐在沙发上,翘起的小腿 上已脱去丝袜,露出了雪白丰润的腿肚和皮脂柔腴、曲线优美、性感迷人的秀足。 虽然一脸的严肃,但是在干妈的眼神中还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预示着她对我的 家庭管教就要开始了。我一出浴室门就自觉地跪下,象狗一样爬到干妈脚前按原 来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赤裸的身子中间一条“小腿”早已胀得又粗又长,硬梆梆 地竖立着。干妈脚上吊着的透明高跟拖鞋,在我的头上晃来晃去。干妈把高跟拖 鞋的鞋跟插进我嘴里,将我的头勾了起来。我仰望着干妈美丽的面庞,从下向上 看去,比在酒店里更加显得雍容富贵、国色天香,就象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让人 迷恋、敬仰,感到高不可攀。 这时,干妈很严肃地对我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进行严格管教,让你 懂得我家里的规矩,学得有教养,做一个对我忠心耿耿、孝顺听话的干儿子。你 愿不愿意?”“干妈,我愿意,请您对孩儿严加训导,我一定牢记您的家规,做 永远孝敬干妈、听干妈话的乖儿子”我立即向干妈保证。“嗯——那好,现在就 开始吧。我要教你三套家规:、和。今 天先来一套”说着,干妈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5 件东西,也就是 中的“五子”:棍子、板子、鞭子、带子(皮带)、鞋子。 干妈的“家教”开始了。 “一子”——棍子:干妈拿起一根一寸粗细的木棍,不由分说地就打了下来。 干妈用棍子只打我的腿,大腿、小腿都被干妈打得露出一条条的红血印,痛得我 呲牙裂嘴。看到我的那副样子,干妈就问:“乖儿子,痛不痛?”我急急地回答: “干妈——好痛啊……,求您别打我了——”我的话音未落,干妈便更重地打了 我一棍子,“再说,痛不痛?”干妈又问。我学乖了:“哦不,不痛……”干妈 又在我的大腿上打了一棍子:“还想让我继续打吗?”“不想——啊不!不是! 是想——想让您再多打几下。”我言不由衷。干妈很满意地笑笑,用脚把我踩得 仰面朝天地躺在地板上,手中的木棍从中间把我的两腿拔打开来,我的第三条 “腿”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干妈的棍子下面了。干妈用棍子拔弄着我中间的这条 又粗又长、坚挺硬胀的“小腿”骂道:“你这个臭小子,一点都不老实,真该打!” 我急忙叫道:“干妈呀!那是我的命根子,可千万不能打啊!我的好干妈,求您 高抬贵手吧——”干妈一阵哈哈大笑,算是饶过我了。 “二子”——板子:板子是专门打屁股的。“把屁股撅起来!”干妈命令道。 我乖乖地将屁股撅得老高,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干妈举起木板打在我的屁股上 “叭、叭”作响,可是我不敢喊痛。我虽然疼在肉上,却在嘴上呻吟着:“噢— —舒服,好舒服……,干妈您真好,打得我好舒服……”这次我学乖了,知道怎 样才能少挨打。果然,干妈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在打了二十几下之后,又最后狠 狠地给了我的屁股一板子,这才停了下来。 “三子”——鞭子:一根长长的皮鞭已握在干妈的手上,她的脚使劲一踹, 便把我从脚前踢出去老远,我的位置正好是干妈挥起长鞭时的落点。干妈喊了一 声“趴好!不许乱动。”之后,皮鞭就象雨点般的落在我的后背上。我跪伏在客 厅的中央,默默地承受着干妈的鞭打,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四子”——带子:干妈又让我从远处爬回到她的脚前,头冲着她仰躺在地 板上,干妈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一条宽宽的皮带便向我的胸膛打下来……。皮 带打在胸脯上火辣辣的痛,我的头被干妈踩住不能动,便只有不停地扭动屁股以 缓解疼痛,大腿根上的“肉柱”也跟着晃来晃去的极不雅观,被干妈轻轻地打了 几皮带,可是它却更加地硬挺。干妈突然问:“我打了你多少皮带了?”天哪— —我怎么知道!“打了……打了……?”我回答不出来。干妈的脚在我头上猛地 一踩:“笨蛋,我打了你几下都不记忆得,自己数着点!”干妈又是重重的一皮 带打在我的左肋下,我忙数道:“1 ——”,我的音还未落,又是一皮带打在我 的右肋下,我接着数:“2 ——”,第三皮带又打了下来,“3 ——”、“4 — —”……我一下一下地数着,“37……、38……”我几乎是在惨叫了。干妈笑眯 眯地享受着虐待我的乐趣,一下比一下打得重。我的前胸和两肋已是血痕累累, 有的地方已经快被干妈的皮带打出血了。我忍不住向干妈哀求:“干妈……,求 求您了,我要被您打死了,求您饶了我吧……”干妈把皮带举在半空里问:“我 用皮带打得你舒服吗?”我眼中噙满泪水地回答:“舒服——,干妈的皮带真高 级,打在我身上好舒服好舒服……”“喜不喜欢?”干妈又问。“喜欢、喜欢, 我最喜欢干妈用皮带打我了。”干妈脸上荡漾着心满意足的灿烂笑容,终于放下 了手中的皮带。 “五子”——鞋子:干妈脱掉高跟透明拖鞋,两只脚分开踩在我的肩膀上, 身子向后很放松地靠在沙发里,我心中暗想:干妈,您打我也打得辛苦了,该休 息一会儿了。不料干妈用脚掌在我脸上拍了一下命令道:“把我的拖鞋拿起来!” 我从地上捡起干妈刚刚脱下的拖鞋。“一手拿一只,用我的拖鞋底打你自己的脸, 我不说停就一直打,不许停。要打出响声来,清脆一点、好听一点。”说完,干 妈就微闭双目,象是准备开始欣赏音乐了。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拿着干妈的拖鞋打 自己的脸了。“啪!”“啪!”我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地打着。“太慢了,速度 快一点,要打出节奏感来!”干妈突然训斥我。我不敢懈怠,按照干妈的要求提 高了动作的频率,并“啪、啪”地打出了节奏。干妈满意地不时点着头。但是干 妈还是忍不住要亲自动手了。她睁开眼,从我的手里拿过拖鞋,左右开弓地在我 脸上抽打起来。干妈下手很重,几下过后,我的脸便被干妈打得通红了。我卑贱 的本性终于被打了出来,我从心里感到每被高跟鞋打一下,浑身就有一种说不出 的爽彻心扉的惬意。我忍不住地呻吟:“噢……真舒服,好过瘾啊——,舒服死 了……干妈……我求您、求您再打重一点,越打我越舒服……”干妈被我感染了, 她打得越来越狠,我的感觉也越来越爽:“哦——好爽啊……干妈的高跟鞋真是 美极了,打在我脸上的感觉好酷!干妈求您快打呀,我想被您的高跟鞋打死、爽 死……我好贱哎——干妈——我是您的贱儿子、狗儿子,在您面前我真的……” 逐渐地我说不出话了,我的嘴已经被干妈用高跟拖鞋打得肿得张不开了……但我 敞开的心却在发出幸福的大笑……。 干妈终于歇手了,脸上泛着兴奋过后的潮红,眼神中充满了满足的温柔,她 用双手夹住我的脸,将我的头向上拉起,我的脖子便被拔得长了许多。干妈俯下 身子欣赏着我被她打得红肿的脸,似乎是一名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显出很 满意的样子,并且禁不住在我的额头上重重吻了一下。“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我要睡觉了,你跟我到卧室来。”干妈说着就站起来往卧室走去,我有点傻了, 让我也去卧室?这么说今晚是不让我走了……?我来不及多想,只好跟在干妈的 脚后爬进了卧室。干妈让我面向着床跪在床尾,两臂伸开平放,也没多说什么, 便很熟练地把我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了床尾两端的栏杆上,她再上床躺好,一对性 感白胖的美足便伸在了我的脸前。干妈命令道:“现在开始给我舔脚!要整夜不 停地舔,如果偷懒,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我不敢有所违抗,乖乖地开始 为干妈舔脚,虽然干妈的脚很美,味道也很鲜香,但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我 在想,虽说女主人现在出差不在家,但我如果晚上不回去就是对女主人不忠啊! 要是以后让女主人知道了可就惨了,女主人非要杀了我不可——因为我已受过女 主人的洗礼,我是属于女主人林春萌的“私养宠物”。我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带 着哭腔向干妈求情:“干妈……我求您放了我吧——我想回家……干妈……求求 您了,我想回家……”干妈突然腿脚一收,坐了起来,对着我大声斥责道:“回 什么家?你还想回家?你是我花了 20 万元买来的玩物,我还没好好玩你呢!今 天的只是第一场,以后还有、等等,多 着呢!我最喜欢虐待象你这种小伙子了,否则我能让张天苍这么轻巧就赖掉20万 吗?你就老老实实等着让我虐待吧,什么时候我把你玩够了,就放你回去。”干 妈一口气说了这一大段后,我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原来我是被阿苍给卖了,阿 苍十分清楚陈肖依喜欢虐待男人的嗜好,就用我作了交换,既满足了他自己想舔 美女脚趾头的欲望,也能以此来造成女主人对我的不满,甚至把我从女主人身边 挤走,真是一举多得呀!不愧是高智商的企业界精英人物。想到这里,我心中顿 时涌过一阵悲哀……。没办法,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满足干妈的虐待欲望, 争取求干妈在我的女主人回国之前放了我。干妈已经重新躺下睡了,我开始讨好 般地努力舔干妈的脚,直到干妈很舒服地进入梦乡,发出轻微的鼾声。这一夜我 被捆住双手跪在床尾前没敢深睡,只是在干妈睡着时打一两个盹,多数时间是在 诚心诚意地为干妈舔脚,不仅是怕干妈不放我走,而且还感到被这样一位美丽高 贵的干妈虐待心里很惬意,再舔着干妈这样一双又白又美又性感的秀足,真是一 种无比美妙的享受……。 天亮了,干妈朦胧着双眼看着我,很满意地说:“嗯,乖儿子,表现还不错。” 我急忙接着干妈的话头求情:“干妈,那您可以放我回去了吧?我求求您了,放 我回去吧!我的女主人出差就要回来了,如果我不在家,她会打死我的!干妈— —我求您了,放了我吧——”我一着急,说漏了嘴,把有女主人的事给暴露了。 干妈哈哈一笑:“我知道,天苍早就跟我说了,林春萌后天才回来呢,你就安心 在我这里呆着吧。今晚我要教你,明晚我再教你,这 样你才会成为一个真正有教养的好孩子,你的女主人才会更喜欢你!”我有点目 瞪口呆了,原来我早就被阿苍出卖了,等女主人回来后我一定要告他一状。 干妈上班去了,我则被干妈捆住手脚用狗链拴在卫生间的抽水马桶边,干妈 在马桶里小便之后故意没冲水,又扔了几片面包进去,关照我说这就是我今天的 “口粮”了。我双手被捆,无法把面包从马桶里捞起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面包 浸在干妈的尿水里渐渐膨胀、化开。等到下午1 、2 点钟,我又渴又饿,实在忍 不住了,只好把头伸进马桶,头刚进去,一股干妈的尿骚味便直冲鼻腔,我屏住 呼吸,用嘴猛地一吸,一大块被尿水泡烂了的面包便吸进嘴里,虽说真的是不太 好吃,但却别有一番滋味,美在心头……。 晚上干妈终于回来了,她首先察看了马桶里的面包,发现我把面包全吃光了, 干妈高兴得把我从卫生间牵出来,解开了捆在我手脚上的绳子,但仍用狗链拉着 我的脖子。干妈问:“你今天吃得好吗?吃饱了吗?”我说:“谢谢干妈,我吃 得很好,干妈给我的面包太好吃了!”干妈听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并说: “那好,现在我就开始教你学”说着,干妈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长长 的皮鞭,手一挥,便在地板上甩出了“叭!”地一声,清脆而响亮,吓得我一哆 嗦。干妈又对我讲了的具体内容和要求,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干妈 说,“五禽”就是虎、鹿、熊、猿、鸟,五禽戏法练的是“猛虎下山、逐鹿中原、 狗熊打滚、猿猴上树、小鸟归巢”,干妈以手中的鞭子为命令,指挥我做出不同 的姿势或动作。就如同马戏团中的驯养师一样,干妈站在宽大的客厅中央,手中 的长鞭一甩,甚是威风。“叭!”一声鞭响,鞭梢落在了我的身边,这时我脖子 上的狗链已被干妈解去,自从进了干妈家便一直赤裸着的身子上还有昨天“五子 登科”时留下的道道淤青紫痕。听到鞭声,我知道干妈的家教又开始了…… 第一禽戏法:“猛虎下山”——我根据干妈手中长鞭的指令,爬到了沙发上, 趴着把腿放在沙发背上,头朝下,两手撑在地上,作出一付张牙舞爪的样子,就 算是下山之虎了。干妈走过来将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在我的嘴边,我探过头去重重 地舔了几下干妈的脚,因为我知道,这是干妈对我的奖励。干妈重又走到客厅中 央,随着一声皮鞭响,我从沙发上猛地往前一扑,整个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老虎下山的滋味也可想而知了。干妈这时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我的惨样不禁充满 了笑容,手中的长鞭满意地一甩,意思是这个动作驯练完成了。我慢慢爬到沙发 旁,伏卧在干妈的脚下,用脸抚蹭着干妈的脚踝,双唇不停地亲吻干妈的高跟鞋 …… 第二禽戏法:“逐鹿中原”——干妈坐在沙发上,手中拿了十几支飞镖,不 过是拆去了铁尖的,权当是古人弓弦上的箭,我则是一只飞跑逃命的鹿。干妈在 空中甩了一个响鞭,我则立刻象鹿一样在客厅里“飞跑”起来,其实是一边快速 地爬,一边躲避着干妈投射过来的飞镖,“箭”支落在我的身上虽然没有铁尖, 但由于距离太近,干妈扔得又很用力,所以还是挺疼的,每被击中一下我都要 “啊”地大叫一声,干妈听了却是开心地大笑,觉得很过瘾、很刺激。逐鹿中原 的故事就这样被演义着,我在客厅里拚命地爬了一圈又一圈,干妈手上的“箭” 猛烈地向我射来;我的膝盖已经磨得很痛了,身上也被飞镖射得全是红点,干妈 却仍然很兴奋,我爬得稍一慢下来,她便挥起长鞭用鞭梢抽打我。现在干妈开始 专门瞄准我的屁股投了,突然,一支飞镖竟不偏不倚得扎进了我的肛门,干妈高 兴得跳了起来,拍着手大叫:“啊——我射中了、射中了,最高分,10环、10环!” 干妈终于举起鞭子结束了这个游戏,并很得意得说:“小鹿,过来,让我看看我 的箭法有多准!”我忍着痛,肛门里夹着那支飞镖爬到干妈面前。干妈让我把屁 股撅起来,欣赏着她的杰作,又用脚把飞镖往我的肛门里轻轻踩了两下,疼得我 “哇哇”乱叫,干妈用鞭把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说:“不许叫!你的屁股夹 好了,飞镖不能掉出来,我好不容易才投中的,多准啊!要多插一会儿。”我只 好仍然把这支飞镖夹在肛门里,但疼痛使我不住得呲牙咧嘴,干妈看我那份难受 的样子,便有点不忍地说:“这样吧,作为奖励,让你舔舔我的脚吧!”我喜出 望外,“谢谢干妈,您真是对我太好了,干妈您太心疼我了,谢谢您、谢谢您!” 我边谢边把干妈的脚捧在面前,用嘴脱去了高跟鞋,抱着丝袜美脚疯狂地舔起来, 一时竟忘了肛门中还夹着一支飞镖…… 第三禽戏法:“狗熊打滚”——干妈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开始吃葡萄了, 并让我直直地趴在地板上。吃完几个葡萄后,干妈扬起手中的长鞭“叭”地一甩: “打滚!”话音刚落,鞭稍已抽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疼得心里一哆嗦,赶紧连着 滚了好几滚。由于我浑身一丝不挂,打滚时裆部的器官免不了要碰在地板上,本 已因为被干妈抽了一鞭子而挺起的“小弟弟”更加硬得象铁棒一样,龟头敲在地 板上隐隐作痛,但我也只好强忍着。干妈看了我一眼,随手扔给我一个葡萄,算 是对我的鼓励。我用嘴从地板上把葡萄吃了下去,葡萄很甜,我正在想把葡萄皮 吐在什么地方,干妈冲着我一瞪眼,吓得我连忙把葡萄皮也吃了下去。干妈的嘴 一鼓,“噗”得一声,一个葡萄皮正好吐在我的脸上。“吃了!”干妈命令道, 我忙把葡萄皮吃进嘴里,并对干妈表示感谢:“谢谢干妈,葡萄皮最好吃了,特 别是干妈嘴里吐出来的,真是天下最鲜的美味。”干妈用长鞭在我的头上抽了一 鞭子,笑嗔道:“少耍贫嘴,拍马屁倒是不用学。继续练,再滚,要连打十八滚!” 我一缩头,按照干妈的要求,心里数着“一、二、三、……”在地板上连续地翻 滚着,一连滚了十八滚后,已是头昏眼花了。干妈很是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我到 她面前去。我闭上眼睛抖了抖头,找了一下平衡,便顺从地爬到了干妈的脚下, 心想干妈可能要奖赏我了,大概是让我舔她的脚吧。我看着干妈丰满性感的美脚, 馋得直咽口水。可是谁知干妈却给了我一个惊喜。她将一堆刚吐出的葡萄皮扔在 地上,再用脚趾夹起来往我的嘴里塞。我激动地张开嘴,颤动着唇舌,从干妈的 脚趾间把葡萄皮吃下来,那味道就别提有多鲜了,美得我浑身上下骨头发软,却 有一个地方发硬、发烫。不一会儿,葡萄皮就被我吃光了,剩下两三个葡萄皮在 地板上,干妈的脚趾夹不住,就用脚掌使劲一踩,粘在脚上,我则把嘴伸到干妈 的脚掌下,从干妈的脚掌下舔着吃。我还在回味无穷的时候,干妈把一个葡萄扔 到了客厅的一角,并甩着鞭子对我说:“滚过去,去找那个葡萄吃。”我就地一 连滚了好几个滚,滚到了干妈扔的那个葡萄旁,一口就把葡萄吃了下去。干妈又 向客厅的另一头扔了一个葡萄,我便又滚到了客厅的另一头。就这样,干妈东一 个西一个地扔葡萄,我则在地上滚来滚去,逗得干妈不停地笑……。 第四禽戏法:“猿猴上树”——干妈家的客厅里有一个罗马式的石膏装饰柱, 干妈让我光着身子抱着这个柱子往上爬,这就叫“猿猴上树”。我要一直抱着柱 子,胳膊腿都不能松下来,一松手干妈就用鞭子抽我,身体中间的性器官紧紧贴 在石膏柱上,由于受到鞭打和与石膏柱磨擦的双重刺激,坚硬得顶在柱子上,龟 头被压得又红又疼。真是折磨人啊!可是我就是这么贱,明明知道干妈在折磨我, 却甘愿忍受肉体的痛苦,因为我心里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被折磨得越厉害, 心中就越是感到惬意和甜蜜。整整一个晚上,我这只“笨猴子”树还是没上去, 身上挨的皮鞭印却象树林似的一道又一道……。 第五禽戏法:“小鸟归巢”——我的“小鸟”是不会飞的,可是干妈却一定 要训练它怎样进巢穴。干妈让我在她面前跪直了。我刚跪好,“小鸟”就在肚子 下面象即将发射的火箭一样,直挺挺地矗立着。干妈拿起一只高跟鞋,说:“这 只高跟鞋就是你的鸟窝,现在你要练习把你的‘小鸟’放进去。”我说:“干妈, 不用练了,我能放进去,这很容易。”说着,我接过干妈手中的高跟鞋,双手端 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再往前一挺腰,那粗硬的肉柱便插进了鞋窝,也就是“小鸟 归巢”了。干妈在一旁看了一声冷笑:“瞧你本事大的,这叫‘小鸟归巢’?这 是老鼠钻洞。”干妈一把从我的“大老鼠”上揪下了高跟鞋,然后站起来找了一 根细细的绳子,一头系住鞋子的高跟,另一头挂在一个支架上,把高跟鞋悬空吊 了起来。“好了,你来吧,不许用手动我的高跟鞋,把你的‘小鸟’放进鞋口里 去。”我一看,顿时傻眼了,叫道:“我的干妈呀!这怎么进得去啊?”干妈微 微一笑说:“你慢慢练吧,练不好你就别想离开我的家。现在我要去睡觉了。” 干妈转身回卧室上床睡了。我自己试着想把我的小鸟放进高跟鞋里,试了十几次 都不行,只好去求干妈开恩了。我爬进了干妈的卧室,跪在干妈的床头乞求: “干妈,求您教教我吧,我的‘小鸟’不会进窝。”干妈躺在床上半眯着眼问: “真的想让我教你?”我点点头:“想,真的想!”干妈笑了,说:“好,你到 床上来,我教你……”我爬上了床,干妈用她温暖柔软的手紧紧抓住我粗大坚硬 的“小鸟”,慢慢向她的“鸟窝”移去。终于我进入了干妈的身体,虽然我不是 从干妈的丝袜中出来的,她不是我的亲妈,但今日我的小弟弟能钻进干妈的丝袜 里,也算没白当一回干儿子。我在干妈的丝袜洞里猛烈地插进抽出,就象小鸟在 自己的窝巢里欢快地飞来飞去。干妈已经浑身颤抖地嚎叫了,她双手死死地抓住 我的头发,急速地上下摇晃,使我那根肉棍在她体内插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干妈 爽得已经快要成神成仙了,我在干妈的身上象汽缸里的活塞一样,不停地上下抽 动,也是舒服得死去活来。……终于,我那硬挺了一个晚上的“小鸟”在干妈的 “巢穴”里喷射了,全部射进了干妈的洞里,噢——那是一个多么温柔、深密、 火热的巢穴啊!亲爱的干妈,我终生都不会忘记您这天晚上的教诲……。 干妈将我搂在怀里,一对仙桃般丰硕柔白的大丝袜拥在我的脸上,使我久久 不能平静,浮想起儿时在妈妈怀中吃奶的情景,突然有了一种重返童年的想望。 童年,多么美好,天真而无虑,真实而无欺,可以任性地喜笑打骂而不需要道貌 岸然地装腔作势、满脸堆出一副伪善虚假的正统。此时此刻,我又感受到了在母 亲怀中所特有的那种温暖和安全感。我慢慢抬起头,看着干妈安睡的脸庞,油然 而生的是对亲人的眷恋和对母性的崇拜。我鼓起双唇伸长脖子在干妈的面腮下轻 轻地吻了吻,便又撒娇似地把头埋入干妈的双乳间,静静地睡去……。 “嘟——嘟——”一阵闹人的电话铃声响起,把我和干妈惊醒了。“喂——” 干妈拿起电话,“喂,是天苍啊,什么事?噢……我知道了,没问题。……这孩 子还挺乖的,我很满意,今天就让他回去,你放心吧。……好,就这样,再见!” 干妈挂上电话对我说:“天苍的电话,他说你的女主人今晚就回国了,让我尽快 放了你,怕你的女主人知道你在我这里,会要了你们俩的小命。张天苍好象很怕 老婆,你呢?怕不怕?”“我怕……不怕,在干妈家住几天也是应该的吗。”我 半真半假地说。干妈用手指一戳我的额头,骂了句:“小滑头!滚下去,到客厅 里跪好,等我来教你”我一缩头便顺着干妈的玉腿,从床尾爬下了 床,并在爬到干妈脚边时乘机把脸在干妈的脚上蹭了几下。干妈在我下床后也起 身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就坐在沙发上开始对我讲。我仍然赤裸着 规规矩矩地跪在干妈的脚下,聆听干妈的教诲。“就是什么时间、 什么地点、什么人物、什么事情、什么原因,作为一个有教养的男人在回答尊贵 漂亮的女士这五个问题时,必须认真考虑、因人而异、恰到好处。……”干妈侃 侃而谈。 第一个问题:“什么时间”——“现在是什么时间?”干妈问我。我看了看 墙上的电子钟,答道:“早上7 点15分。”干妈抬起脚,用脚掌扇了我一耳光: “笨蛋,不是问你几点!”我又答:“是星期三的早上。”“不对,用脑子想想。” “是……是干妈对我进行家教的时间。”“还不对,我提醒你一下。”说着干妈 又用脚掌扇了我一耳光,而且比第一下扇得更重了。我的脸上隐隐作疼,心里却 有一种很过瘾的感觉。蓦然间我知道答案了:“啊,干妈,我知道了。现在是我 跪在您的脚下,被您教训、打骂,而我最幸福的时间。”干妈满意地笑了:“对 了,我的乖儿子,还挺聪明的,看来儒子还是可教的。”我心中暗想:这有什么 难的,跟脑筋急转弯的题差不多,我上小学的时候就会了。 第二个问题:“什么地点”——“现在是什么地方?”干妈继续问。这次我 没照实说是干妈家,而是脑筋转了转弯:“这里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不对!” 干妈一皱眉。“是……是我最难忘的地方。”我又答。干妈性感柔软的脚掌又扇 在我的脸上:“不挨打你就不动脑子是吧?再好好想想!”……我脸上感受着干 妈脚掌扇下来的舒服,心里搜索着干妈最爱听的回答。有了,我向干妈谄媚地笑 道:“这里是干妈教我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的地方。”干妈听后笑了,她用 脚趾踩在我的嘴上揉了揉,我赶忙伸出舌头承接住干妈的美脚,并大胆地舔吮干 妈的玉趾,因为我知道这是干妈给我的奖赏。 第三个问题:“什么人物”——干妈又接着问我:“现在都有什么人啊?” 我说:“现在有一个是美丽、善良、高贵的女人,就是干妈您;还有一个既笨又 臭还很低贱的男人,那就是您的干儿子——我。”干妈没等我说完就一脚踢在了 我的腮帮子上,这一下干妈用的是脚背,力大势沉,差点把我的嘴给踢歪了。同 时,干妈斥骂道:“呸——,你也算是人,在我面前你竟敢自己说你自己是男人, 你是找打呀!是不是?”我已被干妈那一脚踢得歪到一边趴在了地上,干妈又命 令道:“跪好了,跪正,头伸过来!”我乖乖地将头伸到干妈的脚前,干妈身子 后仰靠在沙发上,抬起双脚,左右开弓地在我脸上又踢又扇,我紧闭双眼,默默 地承受着这如同被美丽的天使抚摸的玉足的踢扇,干妈的美脚在我脸上每踢一下、 扇一下,我的心都为之一颤,都有说不出的快感,都会酥到骨头缝里……。“说, 现在有什么人?”干妈再问。“只有干妈一个人……就象天上的仙女一样……干 妈是天女下凡,干妈您真的好美好美,您是天下最漂亮的美女……”我一边给干 妈磕头一边极尽赞美之词。干妈微微一笑:“那你是什么东西?”我立即回答: “我是干妈脚下的一只小哈叭狗,是专门为干妈舔脚的贱狗,是最爱吃干妈屎尿 的臭狗,是……”“行了行了,真是个下贱的东西!”干妈打断了我,“不过我 还就喜欢你这个贱劲,否则也不会收你作干儿子,你以后可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 这份疼爱啊!” 第四个问题:“什么事情”——“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干妈拖着鼻 腔问,这是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我回想着这两天的一切,从认陈肖依为干妈的 那一刻起,我就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人遂心愿地被干妈呼来唤去,享 受着被干妈调教的乐趣。我那与生俱来的在美人面前的贱态,在干妈的打骂声中 得到了淋漓尽致地表现,我终于发现了自己灵魂深处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