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初夜我的叫声就已经由「不要」变成了「快!啊~~」因为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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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去蒙蒙的学校找她。她正忙着出板报。全神贯注的构思着板报稿。 见我来了,打了个招呼,就又继续了。我在一边无聊的坐着,闲着没事,我去买了两罐汽水,冰镇的,喝起来很舒服。一人一罐,喝完了,她又开始想稿子。 我看了一会儿杂志,觉得腹部好涨,就去厕所。我蹲在便池上面,尿就射出来,激起「哗哗」的水声。尿完了,我正从兜里拿卫生纸,听见门响,隔壁有人进来了。隔壁是男厕所,我不由自主向隔壁看,没想到蒙蒙学校是老校舍,墙壁是木板加石灰弄的,这堵墙上居然有小孔耶!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趴的小眼看过去。 一个男生站在那里,拉开了裤子前面的拉练,从里面掏出一条黑东西,对着墙壁开始放水。好有趣哦,原来男生尿尿和女生有这么大的分别呀!我专注的看着,既紧张、又兴奋。看他的尿冲击在墙壁上面,我浑身突然感觉好热,竟希望他那水柱是冲在我身上的,但随即我就被这种想法羞红了脸。 他尿完了,用手抓住那里,用力抖了抖,拉好了拉练,就出去了。我告诉自己,该出去了,好女孩是不应该这样做的。可是,却迈不开脚步。正在这时,隔壁又有脚步声,我又趴着看去。 一个男生夹着篮球,拎着脸盆进来了,肩膀上还搭着一条毛巾。他把篮球放在窗台上,脱下了背心,白皙的皮肤稍稍有一点黑色,很有光泽,估计都是汗水吧。他把水龙头拧到最大,然后头伸到水龙头下面,冲洗着。冲了一会,他把头抬起,用力甩着,水珠随着头的摆动四处飞溅。好帅哦!接着他把短裤也脱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三角内裤,内裤的中央微微隆起,好迷人!我咽了一口口水,竟然恬不知耻的希望他把内裤也脱掉。 他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拉,然后一条腿随随便便的一抬,然后是另一只。老天,我的心跳都停止了呢,在那一瞬间!我简直要晕倒了!要知道,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男生的裸体呢!!!他身体是那样的匀称,我不禁嫉妒起他来!虽然没有饱满的乳房,可是那宽厚的胸膛是的迷人,我竟想靠在上面……他的大腿是那样的修长,充满了力量!微微岔开的双腿之间,是那男性的象徵,不像我想像中那样丑陋,垂在那里,却给人一种压迫感!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心跳的好厉害,彷佛就要跳出来了。 他把脸盆接满了水,举到头顶,往下一倒,水顺着他的身躯流了下来,和我的眼光一起,流遍他的每一处。一部分水顺着他的那条象徵淌着,滴着,彷佛滴在我的身上,不然,我下面怎么会在滴答滴答的流东西呢?我伸手去摸,黏糊糊的,不禁想和他一起冲凉…… 他又冲了几盆。然后伸手握住了那里。在揉搓着,我很好奇,不明白他在干什么。过了大约1分钟的时间,他放开了手,只见原来垂在胯下的那个东西变了一个样子,变得又粗又大,翘了起来,而且好红,颜色更深了。好怕人,好像杀气腾腾的样子。我等着看他还要怎么做,等待中,我的手不知不觉竟开始抚摩我自己的下身…… ……他又打了一盆水,全浇在了那雄起的东西上。然后把盆放在水龙头下,右手握着那里,开始一上一下的捋动,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像是很痛苦的样子(真的很奇怪,反正当时的我是搞不懂啦)。 这样过了将近5、6分钟,见他突然身体绷直了,那里的前面突然射出好多白色的(还有些浅黄的)东西,射出好远,他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放轻松了。他站在台子上面,等了一会,就尿尿了,尿完了,又用水盆冲了冲那里,又用手仔细的洗了洗。然后打了个冷战,吹着口哨,穿好衣服,走了…… 我又楞了一会,才意识到该走了。刚想到这里。有人敲我的隔间:「絮儿,是你在里面吗?」 天!是蒙蒙! 「是我是我,怎么了?」我好紧张。 「呵呵,你在呀,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呢!完了没?快点!」 「好了好了,就出来!」我忙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下身,黏黏的,好恶心。 「讨厌了,上个厕所你也催!」我装做撒娇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呦,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蒙蒙问。 「有吗?可能是天热吧。」 蒙蒙进了厕所,也没再问。 「我出完板报,看你还没回来,以为你掉里了呢!」 「讨厌啦!人家肚子不舒服嘛!」 我们一起去了蒙蒙家,在她家玩了一下午。 「你那个还没来?」蒙蒙问。 「没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真要去看医生了,都16了!」 同年纪的女孩差不多都来过那个了,惟独我还是静悄悄的,有些担心。和蒙蒙又聊了一会,便回家了。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下午在厕所……感觉下身又湿漉漉的,不禁把手放在那里摸。摸着摸着,没来由的一阵舒服的感觉,很难形容那感觉。然后去了趟厕所,就睡了。梦里还梦见那男生…… 醒来的时候,感到下身冰凉的,一看。呀!!!有血!好怕,可是立刻又明白了!我是大人了!这就是她们说的,也是我盼的——「倒霉」吧。连忙用纸巾去擦,却擦不掉,于是跑去浴室,用温水洗了一下,又换了条内裤,才跑去妈妈的房间。 妈妈听了,笑了:「丫头,你长大了。唉,妈妈也老了……」然后给我将了应该注意的事,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卫生巾,教我怎么用…… 上学的路上,跑去路边的商店,红着脸,用小小的声音跟阿姨买了一包卫生巾,塞进书包最底层,然后才去学校。 这一天,我迟到了。 放了学,我去了蒙蒙家,给她看我书包里的东西。 她一脸兴奋:「你终于……」 「拜托,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她一吐舌头,声音低了一点:「人家为你高兴嘛!你终于来了,恭喜!我今天也来!我们是一天呢!」然后她又告诉我一堆注意事项。 回到家,我把早上塞在褥子下面的内裤拿出来,装进了一个小纸盒,锁进了抽屉,我要保留住这一份纪念。然后我摊开日记本,工工整整的写下了今天的日记,在日记的最后我这样写道:这一天我好开心,因为我终于告别了小孩子的时代,我长大了!!!…… (2) 这天去蒙蒙家,蒙蒙好半天才给我开门。她脸好红,看见是我,捶了我一下「你呀,吓死我了!」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快进来!」 我脱了鞋。进了蒙蒙的房间,然后脱掉衣服,裙子,只剩下乳罩和内裤。我们一向这样,不愿意受衣服的束缚。 蒙蒙神神秘秘的说:「给你看好东西。」然后拉上窗帘,打开电脑。 「什么呀?这么神秘?」 可是接下来,屏幕上的东西却让我面红耳赤。一对男女什么都没有穿,在上面……我红着脸,看了一眼蒙蒙,见她正看我。 「快看!看我干什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看着看着,我下面就湿了,又有了那天在厕所的感觉。我看蒙蒙,见她内裤中间也湿了。我们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都脱掉内裤,继续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的乳罩也解开了,她躺在我腿上,我趴在她屁股上看着屏幕。 演完了……蒙蒙爬起来,把碟从光驱中拿出来,装进盒子,跑到她爸妈的房间。过一会空手回来,然后我们又躺下,搂着彼此,竟然开始讨论刚刚的片子。 「你说,那男生那儿那么大,那女的不痛吗?」 「你说,换了你,你能受得了吗??」 …… 问的都是诸如此类的问题,可是却得不到回答,因为,毕竟我们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还一无所知。惊诧的发现,蒙蒙那里的毛好浓哦,不禁伸手去拨弄。 一会听见「唔……唔……」的声音,抬眼一看,蒙蒙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在那里哼。我不禁好笑,掐了她一把:「小色狼,至于吗?」 「你才小色狼,换你试试。」还没等我跑,她已经把我压在身下,一只手伸到我下身,摸摸索索的。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不一会,我也如她刚刚那般,呻吟了起来。 她把手拿开了:「还笑我?」 「别停!……」我呓语着。 我们就这样互相摸着,直到筋疲力尽。这一天,我才对男女之事有了一点了解。 (3) 常常去蒙蒙家,彼此摸索着却不敢再进一步,因为处女的身子很宝贵。 有一天,蒙蒙把刚刚洗出来的春游相片给我看。咦?其中一个男生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想,竟是在厕所洗澡的那个。 蒙蒙见我这么注意他,问:「怎么,你们认识?」 「不!不!!只是看起来很眼熟。」 「你呀,看见帅哥就眼熟!」 「死蒙蒙又糗我!」 「用我给你介绍一下吗?」 「求之不得!」我心想,可是不好说出来。 估计蒙蒙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毕竟是死党:)一个劲的讲他。原来他是插班生,已经两年中考落榜了,不是考不上,而是每到中考就会有一些事情,然后就没考好,考的学校也不错,只是他不去,一定要重来。球打的好,人也不错,只是班里写条给他的他一个都不甩。呵呵,好有个性!可是,他也会不甩我吧…… 我心凉了半截。 几天后的一天,我又在蒙蒙家和她「鬼混」,她突然穿好衣服,说:「我马上回来,就5分钟。」然后就开门跑了。 过了一会,就听见敲门,她在外面喊:「是我,我没有带钥匙。开门!」 我当时只穿着内裤,也没多想,来到门口,拉开门。蒙蒙……不对,旁边还有一个人,是男的……我一下子懵了,愣在那里,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扭头冲进蒙蒙的房间,关上门,我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好一会才镇定下来。 穿好衣服。蒙蒙进来了:「准备好了么?我要让他也进来了!」 我拽住她:「死蒙蒙,你要害死我呀!!!怎么不说一声?!」 蒙蒙贼贼一笑:「这不挺好,印象多深刻呀!他就是你崇拜的那个帅哥!」 「什么?天呀!!害死我了!!!」 「进来吧!」蒙蒙说。 他进来了!我脸好红!偷偷瞄他,他也一样。不小心眼光对在一起,脸更红了。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4) 常常聚在蒙蒙家玩,因为东西很全,而且她爸妈常常出门。 有一天玩的很晚,就没有回家。蒙蒙去了她爸妈的房间,把我和他留在了她的房间。蒙蒙临过去之前还冲我贼贼一笑,气死我了! 我和他并肩躺在蒙蒙的小单人床上,很挤,肩并肩。谁都谁不着。不约而同的,我们转身了,面对面。听的见彼此的急促起来的喘息,我慢慢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搂住他,偎依在他怀里。他也紧紧搂着我,吻了我。第一次被男生吻,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晕忽忽的,好像漂起来了…… 他紧紧拥着我,我们贴在一起,我感觉他下面好像有东西顶着我,以为是钱包,或是钥匙扣,就伸手想挪开它,可是,巾到的竟是他牛仔裤下面鼓鼓的…… 他呻吟了一声,我不敢动了。 他就吻我,我感到好幸福。我想,把一切交给他吧,于是就笨笨的去解他衬衫的钮扣。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骑到我的身上,三下两下的脱去衬衫、裤子、内裤。我长出一口气……,终于又看见那期盼已久的一切,陌生却又熟悉。 他开始解我的衣服,衬衫很好脱,可是乳罩就不容易了,他笨拙的想解开,可是始终不能成功,我只是在他身子底下吃吃的笑。 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就知道笑!帮帮我呀!」 我还是笑,因为我感到很幸福,我知道,我是他的第一个。 他最后放弃了解开乳罩,把乳罩翻了上去,这样,乳罩在胸前勒着,乳头就向上翘着,高高的,像他胯下那长枪。他弓起身子,解开我的裙带,我抬了抬屁股,昂他顺利的脱下了我的裙子、裤袜,只是裤袜被他刮脱丝了,内裤也被他拉下来了。 他趴在我身上,就往里顶,我痛得吭出声来。他听见了:「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我慢慢来,好吗?」 他爬起来,掉了个头,把嘴巴凑到我下身,用嘴巴去吻那里。 「别,」我阻止他:「好脏的!」 「怎么会!不会的,我喜欢!」他竟开始用舌头舔了。 我舒服的呻吟起来。看见他那长枪在我眼前晃动,我一抬头,含住了。有些腥腥的,上面还有毛,好扎人。可是我不会放,因为我爱他。我学着录像上的女人,用嘴套弄,用舌尖去舔,我可以感觉的到那压在我身上的他的身子绷紧了。 他呻吟着,更加卖力的舔我,吮吸我。我那里开始湿润了,我也更加认真的去舔他的。 过了一会,他突然紧紧咬着我大腿内侧,下身用力的冲刺,我的嘴被涨的满满的,有几次他的前端刺到了嗓子眼,好痛,我想把它吐出来,可是办不到,他就像疯了一样。我闷闷的咳杖着,他突然不动了,只感觉它一阵抽搐,一滩黏糊糊的液体糊在了嗓子眼,我想吐,却咽了进去。 过了一会,他问我:「刚刚弄痛你了吗?」 我摇了摇头,拥着他,安静的躺着,压抑着那种恶心的感觉。大腿被他咬的地方好痛,已经麻了,估计紫了。 过了一会,他又骑到我身上,又硬起来了。他这次先舔了一会我下身,然后往手上吐了些唾沫,抹到长枪上,在我下面上上下下磨了一阵,我不禁开始呻吟了。他用力一刺,刺偏了,差点弄进后门,我忙伸手,把它牵到我那里,他突然一挺……我几乎痛昏过去…… 他立刻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我咬紧牙,硬挺着,过了7、分钟,他频率越来越快,终于他拔了出来,我下面立刻感到了空虚。一阵爆发,喷得我肚子上一大滩,然后把软了一点的长枪又插了进去。 「结束了……」我对自己说:「今后,你就是女人了。」 他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就在他身子下面躺着,整个人好像散了架一般,好像什么都不属于我了,痛觉是那样的缥缈…… 半夜,他又推醒我,干了我两次,每次都先和我挑逗一番,然后让我换个姿势。第一次是我跪在地板上,他在后面插;第二次,是我跪着,他躺在我身下,吊在我身上,插进去,然后我前后晃动身体,他吊着,自然就动了。 天亮了,他去上学了。我浑身痛的无法忍受,于是蒙蒙在家陪我。蒙蒙看见床单上面的灿烂,就笑我色,还问我昨晚怎么没有叫。我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只是告诉她,床单不要洗,送给我,因为,这床单记录着我的初夜。 蒙蒙看我下身,惊讶的叫出声来:「怎么又红又肿?」她拿来一块冰块,轻轻的在四周滚动,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可是我还是痛得叫出声来,因为冰块好冰!!!不过只一会,我的叫声就已经由「不要」变成了「快!啊~~」因为那种感觉好舒服…… 不知不觉,下身又流出东西,又被蒙蒙取笑了一番。我肚子上也灿烂的很,红红白白的还模糊在一起。蒙蒙把我掺到浴缸里面,放满了水,我坐在里面,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是在蒙蒙的床上,只见蒙蒙背对着我,看着电脑,自己用手弄着。再看荧光屏,竟是我和他昨夜的情形,原来蒙蒙走的时候打开了摄像头。不过也好,是我初夜纪念…… 全世界都喜欢我们这个黑海边的小城。夏日的时候,迷人的阳光,薄薄的海雾和深蓝的海水就会把一波波的旅游者送到这个依山傍海,有着石头古堡,歌特式教堂,麻石街道和奶油巧克力色金发女郎的地方来。如今,落日和晚霞依旧,但街道再不是我们的街道。 在山上,在每一栋房屋的烟囱后面,都有穿着像枯叶一样颜色的迷彩军衣的塞族人,端着长枪,射杀每一个在中心大街上的行人,连小孩也不放过。再也没有人在街上闲逛。 我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脆弱,是在一个灿烂的黄昏,海雾开始稀稀落落地飘进街道,但远处的海天却霞光万道。我和好朋友凯玲在小巷里穿行--我们放学后再也不能走大街了。前面有一堆人在忙碌地围在一起做什麽。我们直觉地感到出事了。 我们挤开人群,地上躺着的是黛媚,凯玲的姐姐。黛媚的金发披在地上,一缕血丝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的脸色苍白,长睫毛的双眼紧闭,扭曲了身体,仰面朝天。她穿着一件海蓝色的shao 女背心装和一条白色的shao 女装西装短裤,把她鼓鼓丰满结实的shao 女臀部裹得紧紧的。 在她左胸脯最丰满的地方有一个可怕的小子弹洞,鲜血汨汨的往外流,在她身边,一篮面包倒了一地。「黛媚!」凯玲哇地叫了一声便扑了过去。我站在那儿,呆若木鸡。黛媚,那样活泼鲜嫩,浑身永远充满活力的黛媚,人还没有到就听见她银铃般笑声的黛媚,就这样死去了吗? shi 8岁的黛媚是我姐姐海娜的好朋友。她们家的两个女孩是惹人注目的一对姐妹花。她们都有着一头长长的金发,纤细的腰枝和结实洁白的长腿。前几天是凯玲的shi 6岁生日,我们苏溪女校的好朋友们在她的家开生日派对。一个屋子的妙龄shao 女们,叽叽喳喳的满是讲话声和笑声,几乎把房子都要吵塌了。 凯玲把我领进黛媚的房间:「来,咱们来看看黛媚的秘密!」她打开一个壁柜,里面原来挂了很多件不同颜色的蕾丝全身内衣,很性感的那种,我们不由得偷偷笑了。 「想不想试穿?」我和朋友们曾经一起在城里那家叫维多利亚的秘密的美国商店闲逛过,当然见过样式这样别致的内衣,但我们从来没想到过买来穿,一则太贵,二则我们都觉得那是大人的衣服,虽然很漂亮,但毕竟不是我们小女 hai适合穿的。不过现在给凯玲这样一耸恿,不禁有点跃跃欲试起来。 我和凯玲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凯玲很快就把衣服脱光了,看见我只脱剩乳罩和内裤,就笑着嚷:「喂,全脱掉呀!是一套的!」我这才定神看了看凯玲。 我还从来没有这麽近地端详过她,她一头金发用一条白纱巾松松地紮住,弯弯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水汪汪的眼睛、洁灿的嘴巴、像鹅蛋型的俏脸。她的双乳耸得不高,但沉甸甸的,乳头只是粉红色的小粒。她的腰枝很细,竟然是21,比我还小两号,难以想像怎麽承受得起她茁壮的身体。 经常跳芭蕾舞的她有着很长很弯的腰臀曲线和结实修长的双腿,在暗淡柔和的灯光下,她平坦的小腹下面那一丛金色的绒毛显得很疏落。凯玲的脸红了一红:「看我干嘛?没见过女孩子裸体呀?」 她刚脱完,突然门一响,锁开了,一个人匆匆地冲了进来。「哎呀!」我和凯玲吓得同时尖叫了一声,拉起被子想遮住身体。 冲进来的人原来是黛媚。「好啊,偷穿我的衣服!」我们才松了一口气,孜孜地偷笑。 黛媚的性格跟凯玲完全不同。凯玲是一个文静的女孩,一举一动都像个淑女;但黛媚就活泼爽朗,充满青春活力。她是学校的啦啦队队长,也是排球队队长。 她一下就掀掉我的被子:「哇!奥丽维雅,几天没见,怎麽身材这麽好?哎,你根本不用戴乳罩!我真羡慕你!」 我红着脸说:「黛媚,别讽刺我了,好不好?」「嘿,想穿了我的衣服去引诱谁呀?」黛媚口头上一点都不留情。 「那,你有这麽多这样漂亮的性感内衣,又想穿给谁看呀?」到底是好朋友,凯玲当然是帮我的。 「好了好了,咱们来个时装表演吧!」黛媚乾脆把衣厨里的蕾丝内衣全拿了出来。我和凯玲便选了喜欢的开始穿上,那边,黛媚已经脱光了。虽然我们都是姑娘家,但仍然被黛媚那令人目眩的美所震摄。 她把满头的金发往后一抛,做了一个很优美的伸展姿势。黛媚像一尊希腊的玉雕像,那柔和的曲线从长长的脖子一直延伸到她的脚跟。她已经是一个发育成熟的shao 女,金色的小草长长地密密地完全遮盖了她的下身,只在阴唇的边沿剃出两条光滑的比基尼线。 她的臀部更丰满,双腿更茁壮。她的双乳那半球跟凯玲差不多,但乳峰却隆得比她妹妹高,乳头也大一点。她唯一比不上我那19岁的海娜姐姐的,是没有深深的乳沟。她比我们高了点点,所以她的腿就比我们的更长,更好看。 我们三个穿起了那些蕾丝内衣,像真的模特一样骚手弄姿,我对镜看看自己,镜里面是一个梳了一条长长的粗粗的单辫的shao 女,长长的洁白的脖子,弯弯黑黑的眉毛,圆润的双肩,窄窄结实的腰枝,膨隆丰满的臀部,鼓鼓的圆形底,但锥状耸起的双乳。乳晕是粉红色的,粉红色的乳头像一个小珍珠。我觉得我的身材还真的不比凯玲和黛媚差呢! 我们嘻嘻哈哈地穿了又脱,玩到朋友们找主人了,才出去。 那天晚上黛媚的音容笑语彷佛仍在眼前:她说她结婚那天晚上要穿那件粉红色的露背的吊带衫,有着透明的花格,可以从蕾丝短裙的下摆一掀,就从头上脱出来的。 我们还笑她刚刚甩了男朋友,还梦想结婚呢!想不到她真的永远不能结婚了。从她左乳房射进去的一颗该死的塞军子弹就这样结束了这个美丽活泼的shao 女鲜花一样的生命!真残忍啊! 那天晚上,我哭了一夜,久久不能入睡。黛媚胸脯上那个弹孔一直在我眼前晃荡。我愤怒:为什麽连女孩子都射杀?为什麽要射女孩子的乳房? 我明明知道这个问题很愚蠢,开枪打人当然习惯是朝胸部打,无论男女都一样,谁叫我们女孩偏偏在胸部有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呢? 我只希望永远不会有战争,永远不会让我看到第二个shao 女的乳房被子弹射穿! ********************************** 现在城里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苏溪了。苏溪女校是城里还开办的有限几间学校之一。这是一个9到shi 2年级的女子高中。她在山崖的死角,四面有四个教堂,塞军阻击手的子弹打不到学校里来,迫击炮的炮弹只能打到花岗岩的围墙,留下一个个白点。 苏溪是我们的天下。她是全市唯一一个可以让我自由欢笑的地方。我最好的朋友凯玲、罗芝、温妮,和仙蒂跟我在一起度过很多快乐的时光。在学校最好的一部分就是读书。读书使我从枪声中逃离出去,忘记身边的危险。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塞军的势力一天天增强。我们这个小城已经成了一个不设防的城市,塞军可以随意进出,而联合国军跟商店里的服装模特并没有两样,根本没有办法保护我们。塞军可以随便抓人,经常有人失踪。他们也把魔爪伸到学校来了,城中心那家高中就让塞军抓去了两百多个男生。 人们盛传他们在实行种族灭绝,把男人拉到山里杀死;也有人乐观地认为他们只是被迫为塞军修工事。我们都不敢单独上街了,买生活用品的次数减低到最低限度。幸好联合国的救援还是定时来到,而随着夏天的来临,我们再不用担心燃料和取暖的问题了。然而,塞军并不肯放过我们。 终于他们决定要我们苏溪女校搬到城中心的教堂去,他们要在我们学校屯兵了。 ********************************** 谁都知道,占有了苏溪就等于占有了全城。因为城中心的商业区大街全在我们四个教堂的俯瞰之下。塞军的阻击手再也不必蹲烟囱,他们的长程来福枪可以打到任何一个城中心的行人,甚至在房顶活动的人也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了。 晚上,我、海娜、仙蒂、凯玲、罗芝、温妮,在我们家的阁楼上商量。 「怎麽办?」我们都望着海娜。她不仅是我的姐姐,也是我们这群好朋友的姐姐。她也是苏溪的毕业生,本来在贝尔格莱德上大学读医学院预科,战火把她送回来家乡,就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她在城里一家医院当护士助手。这些天,她一直处于悲痛之中。上个月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黛媚,上星期她的男朋友又被塞军抓走了。 「我们不能让他们占有我们的学校!」海娜咬了咬牙。 大家一阵沉默。谁都知道失去了苏溪就等于失去了自由,失去了欢笑。但是,我们用什麽办法保卫我们的学校呢? 海娜提出了一个惊人的办法:在塞军进驻以后,在每天晚上伏击他们,让他们心存胆怯,只能退兵。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他们是用苏溪作了望台和仓库。晚上只有一个班在守卫,每次只出来三个人巡逻校园。我们完全可以对付他们!」「怎麽对付啊?」 「我知道在苏溪的地下室有个军火库,政府军撤走了以后就没人管了。我们可以去那儿偷枪。」 我们都相信海娜,因为她以前的男朋友是一个军官。我们也知道,只要有枪,我们根本不怕塞军。我们都经过军训,虽然没有真正上过战场,但使用武器是不成问题的。兔子被追急了,还会冲过来咬人呢,何况我们是人。女孩子又怎麽样,绝对不会比男生差。 罗芝很细心:「伏击之后怎麽撤退呢?」 「这你放心,在东楼的神父房后面的储物间有一条暗道,直通城中心天主堂的防空洞。」 「太好了!我们可以先在防空洞集合,然后再来这儿!家里一定不会怀疑的!」城里的人经常晚上到天主堂的防空洞过夜,因为塞军晚上会放冷炮,打到我们的屋子就惨了。我们一听都雀跃起来。 「大家要保密,绝对不能泄漏秘密!」 ********************************** 周末,我们留在最后,大家一起动手把武器偷出来,把弹药埋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