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压制着自己不去看看妈妈和妹妹,仿佛一看她们就有说不出的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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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他拿起毛巾:“妈妈,坐下来吧。一直站着,要着凉的。” “……算了吧。你回来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热水里浸了一下,再把水绞乾:“那么,我帮你擦乾吧。” 爱兰忽然转了过来,面对着儿子:“小川,不要……再对妈……那样了。妈 受不了!毕竟……毕竟我是你妈妈。” 小川强忍着不对妈妈那块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礼,点了点头,展开毛巾开始 为妈妈擦身。 爱兰有点不敢面对自己英俊的儿子,闭上眼睛任儿子施为。 妈妈的肩膀有点凉。 一颗颗水珠顺着脖子、肩胛往下淌去。 妈妈的发髻被刚刚的亲昵弄散了,披散在脑后胸前,长长的发丝有几缕盖住 了乳头。 小川撩起姆妈垂在胸前的长发,轻轻地把它们拨到爱兰的身后。 爱兰的身子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妈妈的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在昏黄的灯光下仍然泛着莹 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儿子的手掌与妈妈的乳房隔开薄薄的一层。 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觉到妈妈的两个饱满而极富弹性的肉丘上,坚挺得硬硬的 乳头,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擦乾后就抹到妈妈的腋下。 当抹乾妈妈温润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小川的手开始移向脐下时,爱兰 涨红着脸止住儿子,用蚊子叫般的声音说道:“不……下面让姆妈自己来。你… …你帮姆妈擦擦后背……” 小川沉默着转到妈妈身后。 那里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衬衫吸乾了,只有刚才还坐在水里的腰下屁股部分还 残留着水迹。 温柔地帮妈妈擦完上身,小川裹着毛巾的手移到了妈妈的屁股。 正顺着圆圆的曲线抹下去时,小川发现妈妈的屁股一动,一抹白色迅速的从 妈妈的股沟里一闪而逝。 他不由得心中一荡,‘妈妈在擦她的……阴部……’ 刚才被妈妈压制下去的欲火又‘腾’的燃烧起来,鼓胀起来的肉棒把裤子挺 起一个更高的帐篷。 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妈妈拉进自己的怀中。 爱兰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战,如揣了一头小鹿蹦个不停。 耳边是儿子急促的呼吸,脸颊是儿子喷出的男人的气息,背上是儿子宽厚的 胸膛,胸腹部是儿子滚烫的大手。 虽说此时儿子的手没有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但下身的屁股沟里却硬硬的顶着 个长又粗的东西……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跟儿子操……这是乱伦,要天打雷劈 ,被人骂’混帐‘的……烂污三鲜汤……天火烧的东西……’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一把轻轻的推开儿子:“帮姆妈把浴袍拿来。我洗好了 ……” 看着妈妈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发愣。 妈妈的背影自己少说看了二十年了,为什么今夜会让自己如此动情? 妈妈毕竟是妈妈啊! 妈妈再漂亮,毕竟是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 自己对妈妈的肉体发生性的冲动可是亵渎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妈妈洗澡水,从热水瓶里倒了些热水,随便擦洗 了一番,便收拾上楼了。 不知道是性欲与理智的交锋会是怎样结果,反正小川的心里乱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团空白与烦躁。 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脱掉衣服,换上睡衣睡裤,往床上一躺却又一阵厌烦。 他坐了起来,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后,又再坐起来。 如此几次后,小川骂了一句粗话:“坼那(操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体 (今天我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乾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算了,还是去看看女儿睡得怎么样了吧。’ 转出过道刚走了几步,他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园 入托了吗?” 于是他回身往回走,却发现妹妹小娟的房门中透出一缕灯光。 “阿妹,那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小川推开虚掩的房门,探头问道。 三、妹妹情怀总是诗(湿) 只见小娟穿着背心短裤,把一床棉被当披风一样裹在身上,两个枕头被竖了 起来靠在床栏杆上当靠垫,就着壁灯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一见有人探头,小娟像是吃了一惊,忙不迭的把书藏进被子里。 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气:“哎呀,是阿哥你啊。吓了我一跳。” “看啥书?这么紧张。” 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来,我给你看。” 小川往床栏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边,从小娟手里接过那本书翻开书皮一看 :“哦吆,原来是张竞生的啊!这有什么好怕的。” (注:张竞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国后着系列,探讨男女之 间的性关系与性问题,主张无论婚姻还是爱情,男女都要以尽情享受性爱为首要 。张为学者,本人并不风流,但因多为道学者垢病为放荡者。) 小娟满脸彤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人家是怕姆妈进来吗。姆妈看 到我看这种书,一定会骂我的。” “你这么大的人了……看看有好处。不过,姆妈骂你,一定是因为你这样看 书会着凉的。” 小娟撩开被子,露出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子:“这样看书既适意,又方便。 看吃力了,想困觉了,倒下来就可以睡。一点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圆润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当心着凉, 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呐。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着凉的。” “哦,刚才忘记婷婷今天已经入托了,想出来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 你有毯子吗?让我裹着,阿拉兄妹俩聊聊。” 小娟撑开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还要寻毯子做啥,一道钻进 被头里来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从妹妹曲起的大腿间掠过。 那里若隐若现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间被白色短裤裹住的一块饱满的小丘。 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双腿和紧包在小背心里微微隆起的双峰,只觉得下身 有了点反应,不禁心虚的说:“不大好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这么少 ,钻一个被窝……有点……” “嘻嘻,阿哥怕难为情了!” 小娟刮了刮脸“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坏事…… ” 说着,她自己难为情起来,小脸涨得彤红,娇嗔道:“你到底进来吗?” 小川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抵御不了诱惑,爬过去钻进被窝紧贴着妹妹靠在床 栏上。 “哎呀,被子不够了。” 小娟盖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个人盖又宽又大,两个人并排的裹,显然太小 了。 “阿哥,你坐到这里。我坐到你身上,你抱着我。这样被子就够了。” 小娟说着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点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茎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生怕被妹妹发现。 他连忙借着帮妹妹调整坐姿,把肉棒夹在大腿中间。 但两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圆圆软软的屁股,甚至隔着内裤在妹妹的股缝里 擦了一下。 这下,他的玉茎胀得更硬了,但夹在大腿里又不能放它出来。 否则一定会顶到妹妹的股缝,那可就更尴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这样抱着,即使是亲兄妹也太难看相了吧 ?” 妹妹笑嘻嘻的搂住哥哥的头,小嘴在哥哥的脸上吹气如兰:“反正姆妈已经 睡觉了,又不会进来骂我们。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搂住妹妹的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揽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 “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皱皱鼻子,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要做坏事体,我 也没有办法。谁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门的呢?” 软馥馥,香喷喷的少女胴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抱在怀里,真让20刚出 头的风流哥哥情难自已。 小川低头在妹妹吹弹得破得脸颊上轻轻一吻。 小娟“哎”的一声紧紧搂住了哥哥,把脸颊贴到哥哥的脸旁,身子紧贴到哥 哥怀里:“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动起来,一手抚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紧紧搂在怀中。 小娟的嘴里发出“啊、呃……”的呢喃声,紧紧搂着哥哥的脖子,把一双刚 刚发育好的淑乳拼命贴向哥哥的胸膛。 妹妹的发丝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气息是如此的动人。 他几乎忘记了怀里不停扭动的娇娃是自己的妹妹,热烈的回应着,揉搓着女 孩圆圆柔软的屁股、大腿。 他的嘴唇撩开妹妹纷乱的长发,啜吸、亲吻着妹妹细滑的脖颈。 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动。 哥哥的阳具早失去了控制,在她的屁股下惨遭“蹂躏”。 她的大腿屏得紧紧的,不断的扭着,似乎在相互摩擦。 小川的手几次想突入禁区,但却被妹妹的热情阻挡在‘门’外。 终于,当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裆部,却不料小娟又紧紧夹住了哥哥的大手 。 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里热乎乎潮叽叽的。 隔着湿嗒嗒的‘宝大祥’白棉短裤,他可以感觉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圆鼓鼓的 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条紧绷绷的细缝,细缝里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夹着哥哥的手在那里自顾自的扭,嘴里还不时随着扭动发出一声 声“……啊……”的呻吟。 小川从那肉缝的感觉和妹妹夹着他的手却只知道扭动来制造快感中就知道: 妹妹一定还是个处女! 就连自慰也只知道挤压阴部这一节。 妹妹的屁股压着小川的阳具在不停的碾磨,将他刺激得几乎要爆发了出来。 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临界点,只要自己再进一步,妹妹决不会像妈妈那样临 阵逃脱。 但是,这……能行吗? 毕竟她是自己一个母亲生的嫡嫡亲亲的妹妹!! 刚才面对赤裸的妈妈,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 那是因为妈妈那成熟妇人的美态,正是自己所喜欢的! 那圆圆的翘翘的丰满的乳房,那细细的嫩滑的腰肢,还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 那浑圆肥硕的臀部…… 无一不充满了成熟诱人的性的韵味。 而怀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长成,开始臀圆乳翘,腰细腿长。 但毕竟还只是纤纤可人的少女体态。 还无妈妈的那种杀伤力。 即使现在的那种情醉人迷的娇态,在小川这种一贯以怜香惜玉自诩的男子眼 里,让人更觉得要‘怜’,要‘惜’,而不是来个“风雨摧残一树花”的蹂躏。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阴部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阵的低吟:“啊 ……阿哥……我……好舒服……对,对……再用点力道……对,我……啊,啊… …” 小川附在妹妹耳边轻轻的道:“小娟,舒服够了吗?再这样下去,阿哥我倒 要受不了……” 闻声小娟立刻停止了扭动,把脸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窝,含糊不清的说道:“ 对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恶形恶状了?” 小川把手从妹妹的裆部抽了出来,在她圆圆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 嗷”的一声:“……轻点,阿哥。对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温柔一点吗?” “刚刚要我用点力道的是啥人啊?现在要我轻点。好,阿哥就轻一点揉。” 说着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来。 小娟抱着哥哥的肩头,似乎把脸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 …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负我!” “我欺负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刚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么?” “把你的‘元宝(处女)’开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开心的按按妹妹的后背,让妹妹的乳房在自己胸口一阵揉搓:“你刚才 的样子呀,真是春情勃发。哪个男人看到会受得了?” 小娟抬起羞得红彤彤的笑脸,一排皓齿轻咬着下唇,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 哥哥:“你哪能(怎么)受得了?” 小川看着妹妹吹弹得破的嫩脸,忍不住凑上去在脸颊上吻了一下。 小娟立刻紧紧的闭上了眼任哥哥轻薄。 小川柔声的说:“你是我妹妹嘛。我怎么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涩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过……不过……” “不过做啥?” 小川轻轻抚弄着妹妹的秀发。 “不过……不过,我讲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小娟长长的睫毛扑楞楞的忽闪着,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小川点了点头。 他也猜到妹妹会说什么,心里不由得也是一荡一悠的。 看到哥哥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娟低下眼帘,幽幽的说道:“不过真的要把我 最珍贵的东西给阿哥……我也一定很开心的……” 说完羞得又把头扎进哥哥的怀里。 虽然料到从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会说这种话,但小川心里仍然是百感交 集。 妹妹的肉体的诱惑虽然比不妈妈,但妹妹毕竟是个青春少女。 妈妈丰满匀称,妹妹苗条可人;妈妈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艳丽,妹妹充满了花 季少女的娇柔;妈妈含蓄,妹妹大方…… 他砰然心动着:柔美娇艳的妹妹无论从何处说都是极品的女子,况且自小对 自己都是小鸟依人般的依恋。 今天摆明了要献身自己,显然是受了张竞生的里尽情享受性的乐趣 的主张,大概还有自己深为欣赏的“杯水主义”爱情观的影响,要采摘妹妹这朵 鲜花是易如反掌。 (注:杯水主义──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识界极为流行的恋爱观,意为: 爱情如水,扑到河里会被爱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饮。可见丁玲的《苏菲女 士日记》。) 但是,妹妹毕竟不是别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这能行吗? 欲念与理智,冲动与克制,亲情与爱情的交锋下理智与亲情暂时占了上风。 小川决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这个角色。 他轻轻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一下,柔声的说:“ 小娟,哥哥也很喜欢你。不过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让失望的表情从脸上流露出来,明亮的大眼睛闪烁 着晶莹的光芒。 她不敢盯着哥哥的眼睛,生怕泪水会夺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 望。亲哥哥再怎么也不会跟亲妹妹上床性交的。哪怕妹妹再爱哥哥……” 看着心爱的妹妹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川觉得心里仿佛有种东西就像是易 碎的玻璃一样的‘当’的一声破碎了! 他忍不住想要告诉妹妹哥哥也多喜欢她! 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狱也干,况且是跟妹妹做最快乐的事…… “哥哥教我接吻好吗?我从来也没有尝过接吻的味道。” 妹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绝。 捧起妹妹的脸,小川满心爱怜地轻吻她的额头、眉际、鼻梁、下巴,又把脸 贴近,缓缓摩挲她的脸颊。 小娟阖上了眼,鼻息变得愈发沉重,在哥哥耳边急促而轻颤地由微张的唇缝 里吐着暖乎乎的气息。 妹妹的热情让小川实在心痒难熬。 他搂紧了小娟,贴上她的唇。 她湿润而温暖的舌,悠悠地渡了过来,像要融化在小川口里般的柔软…… 舌尖在两人口中热烈交欢着,身子又不听话地激烈反应了。 小川紧拥着妹妹,毫不掩饰他的渴望,双手缓缓抚爱着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 滑背脊与肩颈。 她开始发出咿唔的鼻音,双臂紧紧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间慌乱地 扣紧又放松、放松又扣紧。 小川慢慢松开紧吻着妹妹的双唇,把脸颊紧紧贴住妹妹的脸。 兄妹俩微喘着享受着热吻后的温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乳房上,让哥哥隔着背心揉搓着 。 “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时候要阿妹给你,阿妹都 答应。” 小川激动的抱紧妹妹,轻抚着她的秀发:“好阿妹,阿哥实在是不能……只 好这样子给你快乐快乐……” 说着他将抚摩秀发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拨开裤衩伸入小娟的股缝。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触摸到娇嫩的花蕾,小娟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哥哥的手指虽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 她只觉得哥哥的指腹从肛门上滑过会阴,把整个阴部包在手掌里。 小娟的全身紧张的发抖。 她不是没有碰过自己的那里,但今天触摸那里的是哥哥的手,是那个她从小 一直都喜欢的哥哥! 哥哥结婚是她才13岁,情窦未开,就已经对那个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 的女人,起了那种微妙的嫉妒。 不过嫂子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所以虽然她对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脸幸福感还是有那么一丝妒忌,但 还是开始喜欢上那个娟秀的小嫂子。 以至于当嫂子去世时,她都对自己莫名涌出的淡淡的庆幸而充满了罪恶感。 不过哥哥即使在结婚后仍然对自己很好,经常和嫂子一起抱着她读书打牌玩 游戏。 只不过她还是期望哥哥能像对嫂子一样抱着她时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让自 己发出那种舒服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呻吟…… 啊! 这天终于来了。 哥哥的手指拨开了自己的阴唇。 哦,好痛…… 又好舒服。 她的腰也软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样流出好多的阴水。 她就觉得哥哥插进自己阴唇里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阴道里 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动着。 “呜……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呜……” 小娟咬着哥哥肩头的衣服,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哥哥的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比自己乱揉要舒服多少倍! 她的腿随着哥哥的手指的动作下意识的不停的僵直抽搐…… 突然她“哇……”的几乎大声的叫了出来,吓得小川连忙停手。 原来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爱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内裤已经湿得像水里捞 出来的一样,连小川的睡裤都洇湿了。 处女的妹妹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点诧异。 中指还在妹妹的阴道里夹着,被夹得紧紧的。 刚才怕弄破妹妹的处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阴道口做小幅度的抽 插。 哪知妹妹已经兴奋得全身乱颤。 再捻一下阴蒂,妹妹就大泄特泄了。 哪天要是对妹妹再来下舌耕,乃至“笔”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样哩。 在给妹妹手淫的过程中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调情 时的那种闲适的玩弄挑逗的感觉,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战伦理的快感 吧! 就像方才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 想必妹妹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一定是一样的心理。 这种心理就好像一个喜欢挑战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边不停的挑逗老虎,任凭 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可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伦理──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 ? 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 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 他慢慢的从妹妹的屁股上把内裤扒了下来。 脱到大腿时小娟就发现了。 她抬起满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小川:“阿哥?” 她以为哥哥脱她的内裤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希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娟,你这里湿 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 小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着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 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哥哥,不想要了我吗?” 小川只觉得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冲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待着呐。 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 操穴,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冲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欢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 份上就已经是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奸,是乱伦了。一旦被别人知道 ,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 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房子里,每天门一关,外面谁 知道里面的事?邻舍隔壁见了面,知道叫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 生的已经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 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晓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过你忘了一 个人。”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 难怪今天洗澡时…… 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 爸爸,今年才36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别的男人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 个英俊潇洒的儿子,伊(她)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 不好好帮你解毒。” 说完就胳肢起妹妹来。 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 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 ,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内裤,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 楼厢房姆妈的房间隔了好几间。不然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 事体。” 小娟顺从的打开双腿,饱含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内裤揩抹自己 的湿淋淋的阴部,嘴里不服气的争辩:“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过是阿哥跟 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戏谑地把妹妹湿透的内裤展示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内裤 做啥(为什么)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 小娟一把从哥哥的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 ,你看,你像是尿裤子喽。”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裤的裆部一大片湿痕,真像是尿裤子一样。 “哎呀,你这个小骚姑娘,弄得我……我快点回去换睡衣了。” “嘻嘻,讲我骚?没有骚阿哥,那里来的骚阿妹?你说是吗?骚阿哥。” 看着自己这个古怪精灵的小妹妹那红馥馥的漂亮脸颊,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 份爱怜之心。 他上前在妹妹滚烫通红的面孔上亲了一下:“骚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 个美梦。” “我的美梦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 小娟在哥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小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 背后又响起妹妹轻柔娇嗲的声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来,好吗?” 小川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明朝会。”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 四、惊魂南京路 回到自己前楼的房间,小川脱下弄湿的睡衣裤,换了一身乾净的,就钻进了 自己的被子,却怎么夜睡不着。 自己的阳具还是有些硬梆梆的。 今天连着两次都憋着没有发泄,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 他斜靠着枕头,右手来回撸动,却一眼看到丢在床边春凳上的睡裤上,那一 大片妹妹的淫水爱液,不由再次心旌摇动。 妹妹是个标准的美少女,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也修长迷人。 那密处虽没有看到,却摸了个够,更是清爽饱满,两片阴唇紧紧的,是那么 的吸引男人。 更加上妹妹那水灵灵,甜腻腻的骚劲,真可谓天生妖媚,狐媚入骨。 平时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女孩子,一定不会放过。 今天却守得那么紧。 自己不由得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转念一想,小川不由得又有点后悔。 妹妹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自己不能拔个头筹,却要留她给别的男人享用?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但这是乱伦呀! 乱伦这个字眼从来就是跟罪孽连在一起。 俗话骂人的字眼:“混帐”就是骂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帐,禽兽不如的意思。 自己当得起吗? 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话,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将来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是叫自己舅 舅? 不过这也好办,反正不管是爸爸还是舅舅都是长辈,那要是跟妈妈生个孩子 ,是叫自己爸爸呢? 还是叫哥哥? 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亲;叫爸爸,可自己却跟她是一个妈妈, 一个穴生出来的! 这岂不是乱套了吗? 不过对妈妈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 那要是女儿婷婷长大了,自己再跟婷婷乱伦,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 是叫外公? 女儿就更惨了,明明自己的儿女,却又是自己的弟妹…… 想到这里,小川不再感到罪恶,却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兴奋…… 他使劲揉搓着自己的肉棒,仿佛正在操着自己的妈妈、妹妹和女儿。 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闷,大家都没有什么话。 人人都怀着鬼胎,都是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 爱兰顺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儿子。 只有小娟时不时的偷眼看看心爱的哥哥。 而小川竭力压制着自己不去看看妈妈和妹妹,仿佛一看她们就有说不出的亵 渎。 晚上回来,他没有去妹妹的房间。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他怕自己一进去就会克制不了乱伦邪念的诱惑。 而爱兰也不再去掀儿子的被子。 只有在儿子不在时,才进儿子的房间打扫。 几个月下来,家里人相互间的话越来越少。 小娟更是一脸幽怨的样子。 而星期天,女儿婷婷回来的时候,对小川似乎也是一种煎熬。 女儿越来越漂亮可爱,小川也就越来越不敢抱她。 似乎自己那种乱伦的念头竟也做到了才三四岁的女儿身上。 偏偏女儿一直要爸爸抱抱。 压抑不住的欲火,小川只有在自己的情人们的身上发泄。 报馆的苏小姐自不必说,几乎每天他都会制造机会与她单独相处,然后疯狂 的交媾一番。 外面像那几个小公馆里,那些个大亨的外室们,尤其是那个三十多岁的某外 省督军的三姨太,觉得自己的小情人越来越勇猛了。 她喜欢得几次表示要用自己丰厚的私房钱帮小川开个报馆,或是做个生意。 但只有小川自己知道,自己在她们的身上有的只是性欲的发泄。 再多的性游戏,再美的女子也不能让他再有那天夜里跟妈妈和妹妹那仅仅是 肌肤相亲的刺激与快感! ◆◆◆ ◆◆◆ ◆◆◆ 转眼五月底了,报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 南方的革命军不断的打过来,上海的革命党也不停的闹事。 社会新闻也越来越多,报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忙。 小川自然也跟着忙了起来。 这天,他刚跟苏苏在老地方里亲了个嘴,手还没有伸进那香扑扑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