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把她摆成羞人的狗爬式, 从后面慢慢抚摸揉捏着妈妈的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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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馆外的枫树叶早已变成深红色,高大的枫树从路两旁伸展开来在头顶搭 起一个天然的红色幔帐,地上飘落的树叶厚厚地盖住了石板路,脚踩在上面软绵 绵的。清冷的空气随着阵阵秋风吹来,呼吸间一股刺鼻的凉意直冲头顶,使人精 神振奋的同时也平添一种莫名的伤感。 妈妈挎着我的胳膊漫步在林荫道上,夕阳在我们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此时 的我们看起来究竟像情侣、像夫妻还是像母子连我也分不清了。 妈妈今天的打扮有些特别,似有若无的大波浪卷发自然优雅地斜分开来,黑 白豹纹围巾在雪白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垂在胸前,更增加了一丝野性的味道。黑色 丝绒连衣裙紧紧包裹着饱满坚挺的乳房和浑圆挺翘的臀部,同色紧身小皮衣中和 了柔媚的同时却更增成熟女性的独有魅力。修长圆润的双腿上穿着黑色长筒丝袜, 再配上一双黑色小短靴,这身装扮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使她看起来 越发的性感撩人了。 胳膊上感受着妈妈丰满的乳房顶在上面软绵绵的触感,鼻中闻着随风飘来她 身上若隐若现的淡淡幽香,我已然为之神魂颠倒,全身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重量, 只觉得此刻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以致开始后悔起今天的决定。 自从发现妈妈箱子里的那些东西,我的心中就多了一些说不清的感受,这时 我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只了解作为母亲的妈妈,而作为女人的她,我却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她对我隐瞒了多少的过去,一直以来最熟悉也是最亲密的人一下子变得 陌生起来了。 我明白,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然不再单纯,尽管我很迫切的想去了解妈妈的一 切,但却不能像以前一样毫无顾忌去追问。因为我更希望妈妈可以亲口对我讲述 她的过去,我想这或许就是一个男人想要完全征服一个女人的心理在作怪吧。 然而我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耐心,表面上我虽然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但几乎每 一刻我都被各种纷乱的思绪包围着,这种心灵上的疏离感折磨着我,只是短短的 三天就已经到了极限。无奈,我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我决定让妈妈亲眼看看 那副画。于是我以想买副画装饰新居为借口与妈妈一同来到了蒋淑颜家的画廊。 眼看着已经来到画廊门口我却开始犹豫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总之 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使我就是无法将那扇门推开。 “怎么不走了?进去啊!”妈妈见我停下了脚步侧头问道,同时伸出手握住 我的手。 冰凉滑腻的小手握在掌心,我这才缓过神来两手捧起妈妈的手一边用嘴呵着 热气一边道:“不是说了让你带手套吗,怎么就是不听话。” 妈妈甜甜一笑道:“有我儿子给我当手炉还用什么手套啊。" 顿了顿又回头 望向身后的街道深有感触地道:”这里一点也没变,景色还是那么美。“ 我遁她目光回头望去,只见天边的晚霞已将整个苍穹染红,枫叶随着微风轻 轻摇曳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阳光也像有了生命一般在树叶的缝隙间闪烁跳 跃着,眼前的一切都被一种醉人的暖色调包围着,果然是一副深秋黄昏的美丽景 色。 然而对于我来说更美的却是眼前的佳人,此时的妈妈美目遥望着渐渐西沉的 太阳,玉颊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粉色的唇膏使饱满的嘴唇更加娇艳欲滴, 加上这身穿着非但没有丝毫的妖艳反而更加突出了她精致细腻的五官,使她看起 来是那样的妩媚动人,清新优雅。望着妈妈的脸我不由得痴了。 妈妈捋了捋鬓边被风吹乱的一缕秀发继续道:“一直以来人们都只以为澜海 市只有‘孤峰望月’这一处景色最出名,其实在我看来至少还有两处,一处就是 这美术馆外的‘秋日火枫’,另一处则是‘滨海灯帆’,伦伦你看这里是不是很 漂亮?” 女人还真的是种感性的动物,任何东西都能让她们触景生情大发感慨,不过 我对景色却全无兴趣,反倒是妈妈沉醉的眼神让我意识到她对这个城市似乎有着 别样的感情,想想先是她自己在这里大学毕业,之后连我也在这里读完大学,可 以说这里是多年来我们生活过时间最长的地方了,莫非她的过去就与这个城市有 关? “怎么不说话?”妈妈见我半天不说话问道。 “呃,是挺漂亮,‘秋日火枫’?这都是谁起的名字这么……” 妈妈柳眉一竖道:“我起的,不好吗。” 我赶忙摆手道:“好好,怎么会不好,像我妈这种才女真该生活在古代,相 信十里秦淮上要是有你在怎么也能凑个秦淮九艳,到时候我与你泛舟秦淮也能传 下个才子佳人的佳话。” “要死啊,拿你妈跟妓女比。”有道是言多必失,谁想到我这一番恭维话非 但没能博得美人一笑,反而挨了一巴掌。 我自知失言赶忙自己打嘴道:“真该打,我妈怎么能跟妓女比,我妈明明是 仙女,你是三圣母我是沉香将来还要劈山救母呢。” 妈妈伸出两根如葱玉指轻轻撕着我的脸道:“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贫啊,到底 进不进去了?” 我知道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深吸一口气坚定地道:“走吧” “终于下决心了?”妈妈似笑非笑地着我,眼中满含狡黠之意。 被她这一看我又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心中发虚道:“你……你说什么?” 妈妈没有回答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径直推门走进画廊。 因为天气的关系画廊的门窗关得很严,见过一次面的老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抱着个大茶杯正一脸惬意嘶嘶地喝着茶,见我们进门连忙起身迎了过来。 “欢迎光临,想看点……”一句话没说完老吴就已呆住了,只顾得瞪大了眼 睛盯着妈妈的脸看,后边的话再没能说下去。 “您好,我是淑颜的朋友,我叫方芷琪。”妈妈大方地笑着迎上去主动伸出 了白嫩的小手。 我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妈妈果然会拉关系,上来先表明与店主夫人是朋友, 这下不管买什么至少都不好意思黑我们了,可见搞人际关系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强。 老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与妈妈握手道:“您好,您好,是和淑颜约好 了吗?” “没有,我们自己来的,只是随便看看。” “看,看,请随便看。” 看着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的老吴我心中暗自偷笑,按说老吴这岁数应该已经是 什么事都处变不惊了,况且虽然我与他只接触过一次,但是却还是能感觉出来, 这位老人属于那种对艺术有着一种宗教式狂热的人物,除了他执迷的东西很少有 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 然而今天见到妈妈的那一瞬间我几乎可以肯定这老人家被狠狠地雷到了,想 想却也是,任谁突然看到天天盯着看的画作中的女人忽然走了出来也会有不小的 触动吧。 我没有理会老吴的失常只是紧张地开始在墙上寻找着那副画,可是让我感到 意外的是那幅画却不见了。 “请问那天我看到的画怎么不见了?”我急忙问老吴道。 老吴这才回过头来,想了想才道:“你们来晚了,那幅画是别人放在这里代 卖的,不久前被一对夫妻买走了。” 我不禁失声道:“卖了?” 老吴点头道:“是啊,很遗憾。”看了看妈妈又道:“说真的我更希望你们 能买到,不过艺术品收藏也是要讲究缘分的,强求不来” 妈妈看看老吴又看看一脸失望的我道:“你今天到底搞什么鬼?什么画不见 了?” 我吱吱唔唔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次看上一幅画想让你看看再买, 谁知道这么不凑巧被人买走了。” 我拙劣的谎话显然骗不了妈妈,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 在开始躲避她的目光,而那边的老吴却也同样在盯着妈妈看,虽说他老人家的眼 中并没有显露出什么恶意,但是那种如看到奇珍异兽的眼神却也让妈妈很不自然, 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说话好不尴尬。 好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把我们从这解救出来。 “淑颜啊,你猜我在哪呢。”妈妈瞥了我一眼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出门去。 看着妈妈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虽说今天的目的没能达到,但我却不知为什 么忽然有种轻松的感觉。 “太像了!”老吴望着妈妈的背影叹气道。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并未接话,反而想到妈妈这一离开正好给我创造了 机会忙借机问道:“吴老师,您能给我讲讲关于那幅画的事吗?” 被我这一问老吴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顿时显出兴奋之色,就好像遇到了知音一 样打开了话匣子道:“这个画家存世的作品虽然不多,但是却都非常有价值,单 就他的画风来看我认为他受印象派的影响很深,尤其擅长以光影色彩表达内心情 感,但同时又融入了中国画中追求意境的元素,所以看他的画总是让人有种身临 其境的感觉,可谓比较独特的画法。” “存世?他死了?”我对老吴讲述的画家风格兴趣不大,倒是一句存世让我 心中一震。。 老吴叹气道:“哎,确切的说应该是失踪了,就像很多英年早逝的杰出艺术 家一样,没人再见过他,也许这就是天妒英才吧,有成就的艺术家的生命都是浓 缩的。” 听到老吴如此说我心里真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之前我总觉得这个画家与妈 妈有着什么关系,在心里甚至怀疑过他可能就是我的父亲。然而对于父亲,这个 曾经制造了我并夺走妈妈第一次的男人我心中的恐惧却多过好奇,以致一直以来 潜意识里都在刻意地回避关于他的问题。 可是如今突然听说他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也只能在 心里告诉自己也许这就是天意,上天并不想让我知道这个答案。 “这个画家叫什么?那幅画有名字吗?”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了解更 多关于这个画家的事情,不管他是不是我的父亲至少他应该与妈妈的过去有关。 “这位画家叫孽海,画的名字叫黄昏少女。”老吴顿了顿又道:“传说孽海 最杰出的作品也是最传奇的作品共有四幅,分别被称作‘暮晨昼夜’,你看到的 那副就是其中的暮。” “暮晨昼夜?米开朗基罗的雕塑?”老吴的话已经深深勾起了我对这个孽海 的兴趣,对于暮晨昼夜我还是有所耳闻的,那是米开朗基罗为美第奇家族的陵墓 所作,分别立于两位公爵墓前命名为‘暮’‘晨’‘昼’‘夜’的四个雕塑,也 是他鼎盛期最后时期的作品。 我没想到与那张画着妈妈的油画齐名的竟然还有三副,而且这个孽海的作品 竟然敢用大师的作品来命名,看来一定大有来头。当下继续问道:“其他三副又 画的是什么?” 老吴似乎很满意我对欧洲艺术的了解,毕竟对一个一窍不通的听众,讲述者 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来,他点了点头道:“这四幅作品确实是以米开朗基罗的群雕 命名的,而且你看到的那幅暮应该是孽海艺术成就最高的一幅,传说这也是他最 后一幅作品。至于其他三副画的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因为见过黄昏少女 的照片所以才能认出,其他三副我也没见过。” 我奇道:“怎么又是传奇又是传说的?您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些不肯定的字眼?” 老吴赞许地笑道:“你很细心,我之所以用这种不确定的字眼就是因为这四 幅画虽然在市面上都有着超高的标价,可荒唐的是几乎没有什么人真正见过,所 以只能用传说来形容了?” “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它神秘?会不会是炒作的结果?” “本来我也这么想,可是当我亲眼见到这幅黄昏少女的时候我才真正知道它 的价值,孽海真的是个天才,他已经完全做到随心所欲地运用色彩传达感情,就 像梵高一样他的画总能让人产生共鸣,带人进入他的精神世界。” “真可惜,若是当初我先把它买下来就好了。”老吴的话我深以为然,这点 音乐也是可以达到的,比起绘画作品音乐更能影响人的情绪,所以虽然我不懂绘 画却还是能理解一副好作品带给人的震撼,此时我才真的开始后悔与这幅画失之 交臂,这个孽海有太多让我感兴趣的事了。 “我都说了,艺术品收藏不但要看眼力,很多时候也是要看缘分的,你我能 够见到这幅画已经可以算是缘分不浅了。” “既然这幅画这么难得你为什么不自己收下它。” 老吴笑了笑摇头道:“我没那个福气,更不想怀璧其罪。而且……” “而且什么?” “我总觉得这幅作品有些太过细致拘谨,看起来有精雕细琢的痕迹,缺少了 那种浑然天成的流畅感。” “您的意思是说它可能是赝品?” 老吴呵呵笑道:“小伙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总是能捕捉到我话里 的意思。” 我脸上微微一红,心想你干脆直接说我单纯得了,这老头看起来很喜欢这种 引人发问式的谈话,总是话说一半留一半等你问他再继续回答。 我还想再追问些关于孽海的事情妈妈与蒋淑颜却已经携手走了进来,在两人 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看样子应该就是蒋淑颜的丈夫老陈了。 不知是否我多心老陈从进屋开始就忙着四处看,对我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连 个招呼都没打就去找老吴查问画廊经营状况了,这个人似乎属于那种除了工作就 没有能引起注意的人。 蒋淑颜见到我的一瞬间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厌恶,但随即听说我们要来买画马 上换了副笑脸大方地表示可以随便挑选,价格上只给个成本价就成了,这也使我 再次领略到这位蒋阿姨的两面派作风。 我胡乱选了一副普通的风景画,见妈妈与蒋淑颜两人忙着唠家常,那边的老 陈却在翻看着卖画的记录,一个人实在无趣只好又看起来墙上的画来,心中却在 思考着这位叫孽海的画家与妈妈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孽海显然不是他的真 名,从妈妈的神情来看她对这个城市肯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感情,这又是否与孽海 有关?妈妈不对我提及她的过去又是什么原因?一时间有太多的疑问理不出头绪 来。 “这幅画什么时候卖的?”老陈突然提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怎么了?”蒋淑颜好奇地探头问道。 “没事,没事”老陈自知反应过大忙压低了声音。 “老吴,你……你怎么怎么不告诉我啊,这副画你怎么说卖就卖了?”虽然 他们故意小声说话但是却还是没能逃过我灵敏的耳朵。 只听老吴平静地道:“再有价值的东西若是留不住也白搭啊,别想了,现在 最重要的是尽快把画出手换现金。” 老陈摇摇头苦着脸道:“哎,也对,卖了吧!卖了好,省的烦心!” 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是我已经可以推断老陈一定是在说那副孽海的黄昏少女, 看来在这个领域里孽海的作品还真的很有名,不然老陈也不会因为没能留下而感 到惋惜,不过看起来他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急等着钱用。 正在这时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一直忽略了的事情,为什么这 幅画偏偏会出现在老陈家的画廊?这只是一种巧合还是有着必然的联系?再联系 到蒋淑颜与妈妈的关系,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伦……淑颜说一会请我们一起去温泉山庄泡温泉,你晚上没事吧?”妈妈 忽然来到我的身后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真是的,这也用得着请示啊,喂,别不给我面子啊,我这人记仇。”蒋淑 颜像是警告般提醒我道。 聪明女人永远都知道让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表示出强势远比自己抛头露面要好 得多,这点上妈妈可算是深得其中奥妙。一来我知道妈妈一向喜欢温泉,二来也 很想找个机会问问关于蒋淑颜夫妇的事,即使不直接提及孽海也可以旁敲侧击的 了解一下,当即答道:“我没事,那就一起去吧。” 蒋淑颜见我答应破天荒头一次主动对我露出了笑脸,只是那眼神却似乎在说 “算你识相。” 妈妈还有些不放心地问道:“我们一起去真的不会打搅老陈吗?你不是说他 约了客户吗?” “没事,他谈他的我也只是陪他,你去了还可以陪我省得我一个人无聊。” 蒋淑颜答道。 **************************************************************** 我们居住的澜海市是个不大的海滨小城,古时称为“澜月城”,因城南不远 有一处孤峰,峰上探出的悬崖好像一个巨大的平台,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若是天气好满月之时崖顶就会撒满月光,从下面望上去宛如月宫天台,这就是城 中最出名的‘孤峰望月’景观,因此这座孤峰被称作月崖峰,澜月城也是因此得 名的。 温泉山庄就建在月崖峰山脚下,距离市区四十多公里,建筑风格模仿唐代建 筑,门窗朴实无华,色调简洁明快,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曲径花园无处不彰显着 大气。环山而建的建筑群最中央的宽大建筑乃是主殿,其它各处因山势而修。主 殿门口的石阶两旁各有九条龙口中喷洒着如雾的水汽,石阶上被水汽洗涤得光滑 如玉,远远望向后山烟雾缭绕的大小温泉如星罗密布,使人疑似到了天宫瑶池。 老陈与蒋淑颜一起去领更衣柜的钥匙,我和妈妈则站在大厅等候。看着老陈 夫妇的背影我不由得又想起来那天窥视到的蒋淑颜与陈亚文的激情画面,心中暗 想老陈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妻子做的事不知道会怎样? 路上在我的追问下妈妈大致告诉我老陈与蒋淑颜的事情,老陈叫陈铎,他与 妈妈认识还在蒋淑颜之前,正是通过妈妈的介绍,同样有过一次不幸婚姻的蒋淑 颜与陈铎才能够在一起,而老陈的父亲跟妈妈更是旧相识,我现在真服了妈妈了 我要是不问她真的什么都不说,可是我也只是问到这里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心 中总是有着一堵墙横在那里让我无法跨越。 忽然我感觉到两道温柔的目光盯在我的脸上,回过头来正好迎上妈妈秋水般 的双眸,我诧异地摸摸脸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妈妈深情地望着我眼波流转柔声道:“你没有别的问题了?” 我心中一动,心想这难道是妈妈在对我暗示?看起来只要我肯问她是不会对 我隐瞒的,可是话到口边转了一圈却没问出来,只是淡淡地道:“没了。” 妈妈不易察觉地轻轻叹了口气轻声叫道:“伦伦” “干嘛?” “把手给我” 我伸过手去妈妈与我五指紧扣,低头在我手背上轻轻一吻道:“不管你今天 想做什么,总之妈妈很高兴。” “为什么?”我不解地道。 妈妈嫣然一笑道:“因为我发现我的小坏蛋很温柔也很体贴。”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我一头雾水,心里琢磨究竟是我不懂女人还是 不懂妈妈? 女人一切和穿着打扮相关的工作都是件耗费时间的事情,我和陈铎换好泳装 都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更衣室出口等待妈妈和蒋淑颜,因为年龄的差距我们之 间显然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话题,只是默默地抽着烟。 这时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在这个入口处除了我们还有不少男人都在无 聊地等待着,男人们虽然个个满脸不耐烦,却都只能无奈地耐着性子等候,而等 来了自己的女人还都要昧着良心假模假式地表示一点也不急,看来男女之间的妙 事还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我自顾自地思考着男女关系,陈铎却忙得不可开交,只这一会功夫就接了不 下四个电话,或许这就是这个年龄的男人的通病,工作几乎将整个生活占据了, 根本无法好好地享受生活,对他我也只能抱以同情了。 随着电话铃声再次响起,陈铎一下变得紧张起来,不再像之前一样若无其事 地接起电话,而是快走两步离开我身边这才接起电话。 我虽然不想窥探别人的秘密,可是灵敏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电话那边的声音 是一个女人,心下暗想莫非老陈有外遇?这可有意思了,不自觉地更加留意起来。 “你到了吗?怎么事先不通知我?我去接你。”陈铎的声音明显比较亢奋, 一改沉稳的作风。 我虽然心中好奇却也不好追过去偷听人家打电话,随着陈铎又走远了一些后 面的内容却再也听不到了。 我正想着是不是找个借口比如找厕所凑上去听听,毕竟我已经看了一出后妈 跟义子的乱伦大戏,要是再能偷听个婚外恋那就全了,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 忽然从我的余光中一闪而过,我急忙转身却再也寻不到这个身影。虽然只是惊鸿 一瞥,但是我已经确定这个身影正是在足疗馆遇到的那个身影。 “这人是谁?怎么总是出现在我周围?” 我要追上去看一看,忽然一阵香风袭来,一只白嫩的小手一把夺过了我手里 的烟。 妈妈俏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皱着眉把烟捻灭,脸色一沉道:“又抽烟,说你 多少遍了,抽烟有什么好啊,总不听话。”她身边的蒋淑颜看看我,脸上露出了 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很自觉地回避向陈铎的方向走去。 妈妈虽然知道我有抽烟的习惯,但是却从始至终都是强烈地反对,我则很自 觉地尽量不在她面前抽,这回显然是大意了被抓了个现行,只好乖乖地听着她对 我进行爱的教育。 “你这些天在公司没人管着是不是又撒欢了?” 我低着头被妈妈数落,心中多少都为这突然的变化感到怪异,刚刚还是娇羞 温柔的小情人,现在却俨然是一副严厉母亲的姿态,妈妈这种角色的突然转换还 真让我一时无法适应。 我这一低头视线刚好停在妈妈的身体上,只见眼前深褐色的泳衣下两团雪白 坚挺的乳房被压迫得从中间椭圆形开口处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乳肉在泳衣下涨 鼓鼓的肉感十足。动人的小蛮腰和浑圆的臀部勾勒出曼妙玲珑的曲线,平坦的小 腹下肥厚饱满的阴丘被泳装勒紧得鼓鼓的,从边上的缝隙处好像还露出了两根阴 毛。丰腴修长的一双玉腿膝盖粉扑扑的,白嫩的一双小脚脚趾俏皮地从拖鞋中探 出头来。 看到这一些我心中不由得热浪翻滚再也顾不上听她说什么了,只是贪婪地欣 赏着眼前的美景。 妈妈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脸颊一红,不自然地两手抱胸嗔道:“往哪看呢” 我抬起头来忙赔着笑凑了过去搂住妈妈的纤腰道:“我不抽了还不行?这也 至于生气。” 妈妈用力将我推开娇嗔道:“躲开我,一身臭烟味。” 我被她这一推也有点恼了皱眉道:“就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吧。” “小事?你知道抽烟造成肺癌的几率吗。”妈妈见我居然还敢还嘴声音明显 提高了。 这些话立时招致了很多人的侧目,虽说平时妈妈数落我不爱洗澡,东西乱扔 都是习以为常的事了,可是现在毕竟是在外面当着很多人,何况我们现在的身份 又应该是情侣,这样被老婆也好女朋友也好当众数落实在太没面子了,我脸上有 些挂不住了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吗,以后别什 么都管。” 妈妈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跟她说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俏脸通红地恨声道: “我不管?好,等你把肺抽坏了住院我也不管你。”说完赌气地一把将我推开, 找到蒋淑颜一起向后山走去。 我装作满不在乎地又掏出了一根烟点上,在众人的目光中潇洒地抽着,面子 嘛,男人的第一大事,该维护的时候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还别说我的行为还真招来不少男同胞的的赞许,甚至还有人大声说了句“够 爷们!”我笑着抱拳向众人致敬。 虽然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我的目光一直在瞄着妈妈消失的地方,直到她 扭动着圆滚滚的小屁股消失在林木间这才赶忙追了过去。我心里很明白面子保住 了下面该是漫长的赔礼道歉了。 等我穿过树林已经看不见妈妈的身影了,我刚想迈步向后山走,忽然那个熟 悉的背影又再次划过眼前,这次我没等她消失疾走两步追了上去,那个女人正好 转过脸来,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不由得一愣道:“李梅!怎么是你?” 「得……得……得……」是高跟鞋撞击水泥地时发出的清脆响声,是妈妈回 来了,虽然隔着长长的回廊。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还是很清晰的。 「呀……下的可真大啊……」说着,妈妈已经从爸爸的伞下跳进屋内,一边 拍打着飘落在身上的积雪一边跳着脚,给人一种活力的感觉。 爸爸合上伞,走进屋内。把伞放好呼的长出一口气,微皱的眉头,看得出他 有什么心事。 妈妈,坐在沙发上开始脱自己的高跟鞋,看她那模样显然乡下的路让她吃了 不少苦。我没出声,等着爸爸说什么。果然,爸爸叹了口气后对我说,「少阳, 你知道吗?咱们这次可真危险啊。我听派出所那边办事的同志说,原来死的那个 是个在逃犯啊……」 我「哦」了一声,表示听到了。并没太多的表情变化。 看爸爸的表情,显然在后怕,当时,妈妈就站在那人前面啊。要不是这样的 话,爸爸也不会在派出所待那么久了吧。 妈妈显然并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只顾皱着眉头揉自己走路走的酸疼的脚。 表面是如此,心里想必翻了天吧。 我扭过头去,看着满天的雪: 「姓名:王龙, 性别:男 年龄:29 罪名:强奸杀人。(在逃) 处决人:楚少阳 处决方式:死刑……」 杀个垃圾而已,这种人,应该不会招致「天道」的抹杀吧。不过,我还要谢 谢你,谢谢你成为我的实验品…… 其实从车开始进山的时候,我的灵力已如泉水般涌了出来,虽然上车前我的 灵力还没恢复,但是我敏锐的嗅觉,已经锁定了这个三角眼,我从他的手上嗅到 了淡淡的血腥味。嘿!掩饰的不错,本打算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既然的我的灵 力回复了,就麻烦你做我的实验品吧,报酬就是,免费送你去地狱,呵呵…… 我最初的目的,就是考虑到,所谓的天道到底存在不存在,按书上所说,三 角眼属于,大恶之人,杀之,为除害行为。不应该有被抹杀的危险,反而会有额 外的一种奖励什么的。可是考虑到上次的情况,我也小心谨慎了起来,那么就不 用灵力算了,完全凭大脑吧,我也没有忘记,我「天算」的身份…… 这样就有了后面的一系列情节,虽然有稍微的偏差,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可 以允许的。 至于灵力的回复,我结合书后的猜测是,回老家应该是个引子,引发沉睡中 的灵力回归的引子的一种东西,至于具体的原因,还要靠以后再做推断…… 屋外的雪,有小的趋势了,我搬凳子回屋,暖暖有点僵的身体。 「少阳,照顾好你妈妈啊,她也累了一天了,我去买饭去。」正好撞见正要 出屋的父亲,我「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进屋,关门,把热气关在屋子里,妈妈正在收拾那张大床, 「少阳,妈妈很累了,今晚咱们就挤挤睡这张大床吧。等明天再收拾别的屋 子。」 「哦!好的。」看着妈妈娇小的身躯,在吃力的和三床大被子作斗争,我急 忙上去帮忙。 由于床的另一面正对着墙,所以只有这一侧有空余的地方,我只能站在妈妈 的后面,妈妈吃力的抱着两床被子,我上前去扶。由于地方太小,我是站在妈妈 的后面,把手从她的两侧伸过去,帮忙的。 车上,那熟悉的清香,从妈妈的脖颈处,飘进我的鼻孔,不知怎么的,我就 想起了刚刚在笔记本上看的图片……蹭的一下,就有了反应。 正要尴尬的往后退,妈妈正好借着我的帮助把被子放下了下来。顺势弯了下 腰,虽然妈妈穿的是拖鞋,但是翘臀,还是碰到了…… 干柴遇到了烈火,一触即发,不知怎么的我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性欲, 也许是看过那些图片后让我失去了冷静的头脑,或别的什么的…… 我条件反射般,顺势隔着妈妈的毛衣,搂住了妈妈的细腰,坚硬顺势顶在妈 妈的翘臀上。虽然隔着紧身的牛仔裤,但妈妈一定可以感觉到的,妈妈被我这么 一压,吃惊的挣扎着…… 但是我的全部重量,是现在疲惫的妈妈不可抗拒的,我明白我现在的大脑是 最不清晰的,因为它已经被欲火充满了。我需要一个声音来唤醒它…… 妈妈,并没有叫喊,只是无力的挣扎着。我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双手,开始 上移……好大,好软,好坚挺,这是我的触觉传递给大脑的信息。 「唔……」妈妈发出的声音,他知道,我知道些什么。 所以我的任何要求,她都是无法拒绝的,可是我们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她始终 保持着沉默……我开始小范围的揉搓,乳头已经坚挺了…… 我拼命的把头伏在妈妈的脖颈上,大口的呼吸妈妈的体香……妈妈的秀发骚 动着我的脸,痒痒的。 我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这些束缚了……保持着这个动作,压制住妈妈轻微的 反抗,左手,下滑到腰间,进去……小腹很平坦没有一丝她这个年龄所应有的赘 肉,光滑的皮肤使我爱不释手。 上移到双峰处。怪不的从外面看,妈妈双峰比平常有点下垂,原来里面并没 有束缚啊。巨大的手掌只能握住一半,转为吧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乳头上。轻 轻的捻搓了几下,真实的刺激,让妈妈不自觉的向后弓起身体,坚硬一下滑到缝 隙间,反而给我的下体以深深的刺激…… 兽欲,在这一刻爆发。 我一把,把妈妈抱起,换了个姿势,我强硬的把妈妈压在妈妈刚铺好的床铺 上,双手到妈妈的腰间,抓住毛衣和内衣,猛的一拉,雪白的双峰突自的颤抖了 几下,我站在床边,迅速分开妈妈的双腿,趴了上去。 妈妈双腿不自然的圈到我的腰上,坚硬一下顶在了妈妈的双腿间,虽然隔着 两层衣物,但妈妈还是「呀……」的叫了一声,反射的朝后退去,我像逮宝贝一 样,双手迅速的抓住妈妈的双峰,野兽一样伏在妈妈的脖颈出亲吻,舔食妈妈的 脖颈。把妈妈的脖颈弄的湿漉漉的。 从脖颈,向上,到脸颊,然后,是鼻子,最后是嘴。我感觉的到,我野兽般 的行为是妈妈剧烈的喘息着,双手仍旧徒劳的捶打着我的胸膛。发出「呜呜…… 呜呜……」的声音… 我拼命的吸食着妈妈的玉津,仿佛甘甜的雨露,我身体以内最原始的兽欲彻 底的在这一刻爆发着……妈妈的舌头抗拒的被我的的舌头搅来搅去。 我,又顺着原来的路亲回来,嘴,鼻子,脸颊……双手也没有丝毫的停歇。 我颤抖着想脱下妈妈的裤子,可是牛仔裤不知怎么的就是抗拒着,任我怎么拉拽 就是不下来。 妈妈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最后的一丝道德束缚使她发出了理智的呼 唤,「唔!停……停下来!少阳!我是你妈啊!」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女人特有的高频率音调刺激着我的耳朵,我的 手,停止了动作。我的嘴,停在妈妈脖颈上。爸爸送他的那条白金项链在灯光的 反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也许是我的幻觉…… 我的眼中,多了一丝清明,一丝理智,然后……我起身离开妈妈的身体,走 到沙发旁,坐下来,看窗外已经停了的雪……面无表情的思考着,「怎么会这个 样子?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身体?」恢复了理智的我,开始对自己刚刚的行为作 出推断, 我怎么会和野兽一样?对了!人类,本身也是野兽,那么说的话…… 妈妈,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然后坐起来,拉下自己的毛衣,等回复了 体力,妈妈站起来走了过来,我背对着妈妈。 「对不起,少阳……你爸要回来了!」妈妈竟然向我先道歉了?她允许了? 淫荡的女人,虽然你是我的继母,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我从小就把你当亲生父母 看待啊。你能这么说,也证实了我对你的判断,你天生是个淫荡的女人,虽然你 一直在刻意的压制…… 我只是在自己思考着,没有理会站在身后的妈妈。她说完话后,就讪讪的窝 在沙发上思考着什么…… 爸回来了,雪已经停了,爸把伞放在门后,呼着白气,屋子里暖和的气息使 他僵硬的身体缓和了些……是饺子!倒在碗中后,香气使我和妈妈垂涎欲滴。似 乎没有刚刚的情景似的,妈妈大人的给我分配者饺子,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我吃, 然后她和爸才开始吃…… 我对妈妈也越的好奇了,我料定她不可能把我的所作所为告诉爸爸,但没料 到,她竟能如斯镇定自如。 我竟然看不透你的内心?我疑惑的看着正在呼着热气,吃饺子的妈妈…… 皑皑的白雪,映的乡村的夜白白的感觉,四周的一切,在月光的反射下,散 发着荧光。我呼吸者冷冷的空气,看着,爸和妈的背影走出大门…… 爸临走时嘱咐我看好家,他们去走一下邻里和朋友家,多年没见了,现在去 拉拉感情,顺便让他们知道我们回来了。 妈妈这次精明了,知道在乡下穿高跟鞋没好处,所以没有再穿高跟鞋,而是 穿了个平底的运动休闲靴子。全身蓝白的运动服饰,很紧身,仿佛妈妈在刻意秀 自己的身材……为了不被别人看不起,妈妈打扮的很贵夫人,就是衣服有点不大 协调……不过比起农村那些粗枝大叶的村妇,妈妈可以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了。 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开始继续下午的研究,打开笔记本电脑进去网站…… 「咦?竟然更新了?」 题目:「应广大狼友的跪求,破例传段视频。」 是标题加红高亮的,很显眼,我毫不犹豫的就点开了,我疑惑了,妈妈怎么 可能同意呢? 画面在缓冲,是个30分的,很不清晰,是仓促用手机拍的吧…… 「咦?」我又郁闷了,这不是妈妈啊? 看着,上面一身女仆装,被干的嗷嗷直叫的女人,脸上了马赛克,虽然身材 和头发都很像,可是脖子上没有爸爸送妈妈的白金项链,而且仔细看的话,皮肤 也没妈妈那么白皙光滑…… 这是怎么回事?看看板块主题,并没进错地方啊?忍着看完全部,我发现, 男主角,还是李欣,粗黑的巨茎是他的标志…… 李欣玩的很起劲,他伏在那那女人的下体,贪婪的舔食着,女人就脸上了马 赛克。显然他是要迷惑人。 女人的腿成M型坐在一张桌子上,李欣玩着各种花样,一会儿把手指弄进去 玩弄,一会儿又舔食出来的淫水,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身材和妈妈很像,一流的 水准。 看背景是一个厨房模样的地方,还有红萝卜,李欣要玩SM啊……红萝卜不 停的进出女人的小穴,女人叫的很淫荡。从没出现过的妈妈的声音一定能互有不 少人吧,可是对我来说,这最大的漏洞,就是这女人的声音了,妈妈不会发出这 种声音的……听声音可以判断,女人比妈妈小了5岁左右,可是这有什么用,作 为女人妈妈的身体比她年轻5岁左右…… 李欣让我见识了,原来女人的小穴是这么有空间的啊,是红萝卜后的白萝卜 让我见识的……然后是葱?香蕉……我晕,你把她那里当嘴了吗?然后是女人继 续跪在那里帮他口交……太刺激了吧,李欣这厮竟然射了……马赛克的地方吐在 手上一滩精液……向上看着。 视频才过了一半?还有吗?剪辑拉下吧,画面跳下。 女人正爬在一张椅子上,被李欣抬起一条腿,对着镜头,玩弄着下体。又是 口交,看着,李欣的粗黑巨棒,我心想,你小子不知到人家的功力吧…… 挺淫荡的画面的,李欣一边和女人接吻,一边左手指尖轻碰女人乳尖,右手 轻挖女人小穴。也许是痒的,女人咯咯的笑着……李欣的两根手指进去后,由慢 到快……到最后,女人疯狂的摇摆自己的身体,尖声的叫喊着,我想,妈妈不会 也这么被你揉虐过吧? 你这个垃圾!我有点莫名的极度和愤怒?我为什么会这样? 李欣显然很会把握,在女人高潮前停了下来。女人迫不及待的自己坐起来, 跪在李欣面前吞吐他的巨棒…… 李欣很会掌握女人的性格和心理的变化,他就是以这,来达到控制的目的的 吧……从那态度看来,显然那女人完全依赖者李欣……直到最后5分钟,他们才 开始人类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李欣挺着自己的巨棒进入正翘臀以待的肥臀里。 经过刚刚的前戏,两人显然已经充分热身了。上来就是一阵高频率的疯狂抽插。 然后停了下,李欣躺在地上,女人开始按自己的意思独自运动着……看着, 两人乌黑的阴毛纠缠着,粗黑的巨棒进出着,不时的带出一些淫水,然后磨差成 白白的粘稠弄湿两人的大腿。看到这,我也有了本能的反应,我知道我也到了需 要的年龄了。可是找谁呢?妈妈?总觉的怪怪的…… 我开始不自觉的幻想,我在妈妈的身体上驰骋……下午就是很好的预兆,而 且妈妈并不反对的样子,她也没反对的理由和资本啊…… 画面上,李欣正把那女人放到在地,最后的冲刺,很高的频率。女人放声浪 叫,一直到最后……两人静了20秒。两人同时高潮,而且李欣是内射……抽出 巨棒后,走到女人脸前,女人仍然乖顺的舔食着…… 我的心现在乱极了……我没心思在看别的了,胡乱的翻了几张照片,就下线 了。 10:05,爸妈还没回来,我就先睡了。屋子里很黑很静透过窗外,雪映 着月光,把窗户映的很亮亮的感觉,我躺在被窝里,枕着双手,看着窗外的雪, 静静的思考着,我是个男人,我以后总会需要女人的,天下女人无数,我的目的 又是什么呢?我的家人就是我的尊严,李欣对妈妈那样也就是践踏了我的尊严, 应该抹杀他吗? 「做人就要求随心所欲,无拘无束,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是道家 倡导的思想吧。既然身体需要的话,就不应该强迫自己,那么就可以这样了吧, 我闭着眼睛静静的推导出这一切。反正,她和我没有血缘关系,这是我最后的论 断…… 11:35。「吱呀……」门开了,「噔!噔!噔!噔……」是妈妈的靴子 敲击地面的声音。我一下子就从快睡着的迷糊状态醒了, 咦?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爸呢? 「吱呀……」妈妈坐在了床上,压的床板呻吟了声,「沙……沙……」脱衣 服时的摩擦声……我是睡在最里面的,妈妈躺在了中间的那床被子里。妈妈在冷 冷的呼吸者,身体有些颤抖。确实,在冬天的夜里,确实温度太低了。 「妈!」 「少阳?还没睡着啊?」妈妈显然有点惊讶,低低的声音说道。 「不是,你回来时,我醒了!你很冷吗……」没有过多的废话,妈妈默默的 钻进我的被窝里,我的被窝很已经暖和了,妈妈的娇躯紧紧的贴着我……贴的很 近,她没说话,我知道,她在暗示着什么…… 没有任何矫情的对白,好像任何偷情的老情人一样,妈妈熟练的按着我翻身 骑夸在我的腰上。我清楚的感受着妈妈的重量,我是第一次,很生涩。我感受着 这一刻她身体的火热,她在激动的颤抖着。 我心中的一团火烧开了,烧毁了我的理智,脑子中又重新充满了兽欲…… 妈妈扭着水蛇一般的细腰,在我的腰上磨动,伏头下来按着我的头,深情的 吻着,我可以感受到妈妈灼热的鼻息,以及那渐浓的体香……我的眼睛开始迷离 了,我的身体完全被老道的妈妈操纵着。 丝质的睡衣光滑的肌肤,嘶嘶的摩擦着我的大腿,挑逗着我的极限,妈妈的 玉手牵着我的手向上……我开始揉搓妈妈坚挺的双峰,妈妈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 「嗯……」 我的下体早已硬的不行了,正憋的难受,突然感觉到它,被一双柔软的小手 束缚住了,那触觉越发的激起我的兽欲,我不自觉的挺动了下大腿,然后小手开 始小幅度的套弄着…… 然后,妈妈的玉手牵着我的巨棒开始轻微的摩擦她的下体,我的龟头戳碰她 的毛毛,然后在两片湿滑的地方前后摩擦着,我拼命的想钻进什么,但是妈妈只 是牵引着我在那摩擦着她的下体。 然后她发出阵阵的闷声娇吟,脱离了道德的束缚让她异常的激动吧,她浑身 都在颤抖,而且下体已经很泥泞了……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被动的局面了,我猛的翻身把妈妈的娇躯压在身下,我一 把扯过妈妈的睡衣,让我们之间亲密的零距离接触,我激动的分开妈妈的玉腿, 抚摸着妈妈光滑的肌肤,我握住自己的巨棒开始为它找它的归宿。 妈妈没有出声,只是剧烈的喘息着,和颤抖,显然乱伦这两个字眼让她很失 态。第一次的我,没任何经验,只是握住巨棒在妈妈光滑的两片间顶来顶去,看 我猴急的模样,我似乎听到正在剧烈喘息的妈妈「扑哧」的轻笑了声。我有些气 急败坏,等下有你好看的。 终于,妈妈的手过来帮忙了,妈妈让我的两只手扶着她夹在我腰间的腿,我 顺从的按住妈妈的膝盖,跪坐在妈妈的身前,等着妈妈的玉手牵引着我的巨棒向 前…… 妈妈深深的呼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胳膊,我知道妈妈在暗示我……我 大力的朝前顶去…… 「呀……」妈妈一声尖叫,竟突的坐了起来,搂住我的脖子,然后又迅速按 住我的胯骨,骑坐在我的大腿上。让我动弹不得。 「小坏蛋……轻……轻点……」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妈妈弱弱的在我耳边低 语道…… 「哦……」我应声道……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巨棒,走进泥泞的道路里被强烈的挤压着,扭曲 着,那是手淫绝不能比拟的快感……我将为之疯狂…… 经过妈妈的指导,我开始逐渐掌握要领,有慢到快,到奋力冲刺。我抱紧妈 妈的玉腿,抗在肩上,大力的撞击着妈妈的下体。奇妙的感觉,让我发出阵阵的 低吼,妈妈闷声的呻吟着。 第一次虽然美好,但毕竟不能持久。前后总共不过5分钟,我就在妈妈高潮 前缴械了…… 12:30床上,被子散乱,月光被白雪反射进屋子里,洒在两具大汗淋漓 的裸体上。妈妈玉体纵横在我身下。我伏在妈妈的双峰上剧烈的喘息着。眼中的 一丝清明逐渐扩散,我开始恢复应有的理智,闭上眼,感受着吗火热的娇躯,开 始回味我人生的第一次…… 仍然坚硬的巨棒,仍停留在妈妈的体内,妈妈是由于过于刺激吧,水很多, 我的大腿和床单都有妈妈的痕迹…… 看看表,12:35。 我伏到妈妈的耳边,说道「接下来才是正戏……」 不顾妈妈的轻微反对,执意把她摆成羞人的狗爬式, 从后面慢慢抚摸揉捏着妈妈的翘臀,仍停留在妈妈体内的巨棒,开始激动的 颤抖……我感受到妈妈的下体在一紧一紧的咬着我的巨棒…… 狗爬式,把妈妈的玉臂反拉,我跪在妈妈的臀后开始惬意的冲刺着。「啪! 啪!啪!啪!啪……」是我的下体拍打妈妈臀部的响声,巨棒进出时也发出「咕 唧……咕唧……」的插水声。 我感受着两片嫩肉,被我粗暴的分开,进入,拔出…… 我眼中透露的占有欲,让我知道,我迷恋上了妈妈的下体…… 透过皎洁的月光,妈妈雪白的娇躯正随着我的抽插节奏,前后摇摆着……再 也忍受不了的妈妈,开始放声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