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般的明眸里满是惊慌和羞愤,粉白的脸蛋 上也是绯红一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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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后的事都处理好了?」将军看着女儿俊俏的面孔,心里不觉动了一下。 陆子荣坐在将军的对面,显得成熟而稳健,一副指挥若定的派头,听了部长的问 话,赶紧说,「基本上都办妥了,老爷子的家产问题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纷争。」 「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陆家嘛是一面旗帜,也是青桐的一块牌子, 我跟他们都打过招呼的。」将军啜了一口茶,对陆子荣的做法很满意。 「还是多亏伯伯关照。」在将军面前,陆子荣多少还是有点拘谨,这不仅仅 是因为将军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将军多年戎马生涯形成的冷峻风格。他在家人和 下属面前从来都不苟言笑,让人感觉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么还叫伯伯?」左部长意味深沉地看了陆子荣一眼,倒叫他有点不 好意思,何况这时左珊珊又娇媚地暼过来一眼,那眼神里就有股嗔怪地意思。 他赶忙改口叫到,「爸爸。」 「这还差不多,你们两人的事是在北京办还是在这里?」 「还是伯伯您说吧。」陆子荣揣摩着将军的意图,其实从他的内心里,觉得 还是在青桐办得好。 「你们年轻人的事,还是商量着办吧,」将军在这方面也显得很宽容,在哪 里操办倒也无所谓,「只是我想,陆家要做大、做强,不仅仅在青桐,你看这样 行不行?」将军用征求的目光问询着,「在北京设个办事处,让姗姗在那里操办 一下……」 将军说到这里,陆子荣兴奋地点了一下头,「爸爸,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只 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提,既然您提出来了,我就不用担心了。」 「奥?」将军满意地瞪着他看,「这么说,咱爷俩不谋而合了?」 「这叫上阵父子兵。」左珊珊插了一句。 将军眉开眼笑地对着女儿,「对,上阵父子兵。」说得姗姗脸一下子红了, 她似乎觉得父亲说这句话别有用意,细一品味,也确实有着暧昧的意味。坏爸爸, 什么时候都联想到那些。「至于你们两人,也没有其他问题,坐飞机一个小时就 到了。」他说的是实话,青桐离北京仅一个小时的的距离,且不用异地乘车。 「这些我都考虑到了,姗姗在那里利用北京的优势,又有您在身边关照,我 想陆氏会如虎添翼,只是就怕您担心……」他说到这里,就听到手机「唧唧」响 了一声,他打开那条短信,「荣哥,货已到。」 「有业务?」左姗姗看到陆子荣的脸色滑过一丝兴奋,忍不住地问。 「有业务你先忙去吧,这里就不用你照顾了,他们都安排好了。」将军看看 所有的计划都按预期的目标进行,不觉心情格外高兴。 陆子荣也不再客气,他担心的是这么大的业务一定要倍加小心,绝不能出现 上次那样的疏漏。「爸,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我来送您。」他起身对着姗姗,「 我一忙完,就过来。」 左姗姗就站起来,「那我送你吧。」 看着一对恋人亲热地走出房间,将军心里多少有一点失落,他知道自己肯定 是嫉妒,可这嫉妒又来的无源无由,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伸手在贴衣的口袋 里,拿出那瓶美国原装进口的伟哥,他绝对不能输给陆子荣。 「爸爸……给我开房间了吗?」左姗姗满脸兴奋地走进来,笑盈盈地看着将 军。刚刚被陆子荣拥吻了一会儿,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怎么了?这么大的房子不够你住?」 「老爸。你不会让我和你住这里吧?」左姗姗明知故问地,眼睛调皮地看着 将军。 「嗬……才几天,就把老爸扔了?」将军酸溜溜地说。「刚才不是还要犒劳 犒劳爸爸吗?」 左姗姗凑近了,「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发现什么?他们有几个胆?」将军一脸威严。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左姗姗撇一撇嘴。 「那我大你几级?」 「坏爸爸。」左姗姗看着父亲坏坏地笑,想着爸爸说的大你几级,知道他话 中的意思。「你还想压死我呀?」 将军盯着姗姗眼里那股媚人的诱惑力,「可有人想压死你。」 「谁那么大胆,敢压将军的女儿。」 「陆子荣,他没压过你?」 「说什么呢,坏爸爸,」左珊珊就羞羞地低下头,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 你,你怎么吃你女婿的醋?」 将军走过去,轻轻地搂住了,「那你告诉我,他有没有压过你?」「不告诉 你。」左珊珊哼了一声,脸撇过一边。 「那就是压过了。」将军的心忽然就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搂抱的手也松开来。 弄得左珊珊也不知怎么好。「爸,那我跟他算了吧。」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将军知道女儿已体味出自己的心情。 「你那么在乎,人家总不能……」左珊珊说这话,看着爸爸的脸,声音低下 去。「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 将军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想塞了一把乱草,堵得慌。 姗姗,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他说着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 「老爸……」姗姗一副无限依恋的样子,娇嗲嗲的,「女儿不是已经都给你 了?再说,我结了婚还不是在你身边。」那意思是说,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要。她 知道,父亲把她安排在北京,无外乎两个意思,一是确如爸爸所说,为陆家再创 一份家业;二是就是图自己方便。 「傻丫头,话是这样说,可自己喜欢的女人却被别人占有着,爸爸就是再大 度,也会酸溜溜的。」他刮了姗姗翘翘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人家的女人,你占着,还吃人家的醋,别忘了,我是你 女儿。」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悄悄地贴在爸爸的耳边,「再说,你女儿除了你, 还没有被他占过。」 「你说什么?」将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你不信呀?」左姗姗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对将军的态度显示出不满, 「人家怕你受委屈,就一点没让他动?」 「真的?那他就……」将军没说下去。 姗姗羞羞地无奈地说,「他只是摸摸人家,爸……」她突然红着脸,抬起头, 「你让女儿怎么样嘛。」说着一脸要哭的样子。 轮到将军心疼地抱住了女儿,「死丫头,你就不会哄哄他,可别让他生疑。 」 「哄他,你又不高兴?」姗姗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兴又能怎么着?你们两人还能不同房呀。」 「坏爸爸,谁让你同意的,大不了你养着我,我一辈子不嫁不就得了。」 将军就一脸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人言可畏呀。」 说完一副落落寡欢。 左姗姗就抛弃了所有的任性,小猫一样地拱在将军怀里,「好爸爸,好爸爸, 女儿哪里也不去了,女儿就嫁给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说的将军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姗姗,看看爸爸给 你的什么礼物。」 姗姗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爸爸也给了她一个礼物,那个礼物就是爸爸自己, 当她看到赤裸健壮的身体上一柱冲天时,她软软地倒在浴池里。 「姗姗,你自己揭开被子看看。」将军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样子。姗姗不 知道爸爸又耍什么花招,这些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绒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是……新房新床新被褥, 下联是……旧人旧物旧家伙。姗姗看过了之后,啊呀一声,「爸……你怎么也这 样说?」她不满的眼神盯在父亲的脸上,「在你的眼里女儿真的是破货?」 「傻丫头,爸可不是那个意思,爸是说,在这个环境里,你和爸虽然春风一 度,但仍然可以重续良缘。」 「哼!」姗姗故作生气地,「算你解释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姗姗……」将军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设计,「还能不让爸上床?」他 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这个坏爸爸,无赖。」姗姗也气得坐在一边,「上床也不让你挨人家的 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着抱拥着女儿,「你说了,今晚可是爸爸的 新娘。」她使劲拐了他一下,「刚才那副对联还少了横批呢?」 将军故作醒悟的样子,「奥,那就要女儿做一个爸爸看看。」 「那你也来一副,就算洞房之对。」 「好好,我们都写在手上。」 两人从床头上拿好了笔,然后面对着面。笑吟吟地,「你先开。」姗姗到底 女人脾性。「小傻瓜,我们一起开。」 「好。」姗姗说完,却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将军打开了手掌:大干快上。「 啊呀,你怎么这么坏,你个坏爸爸,你就那么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 样子压上自己,左姗姗的心有一次狂跳起来。 「你的呢?」将军看看被女儿耍了一次,扑过去掰开她的手掌看。 「你这么坏,就不让你看。」她回身躲避着,却被将军满把抱在怀里。「好 姗姗,好老婆。」他一急就什么都叫出来了。听在姗姗那里,脸红心跳着,就是 那天那景况他都没叫出来。 勉强掰开了,将军兴奋地看着女儿掌心里那鲜红的四个字:夹道欢迎。心里 像吃了蜜一样,所有的乌云都散开了,陆子荣,就是没有伟哥,老子也胜了你。 「小色女,让爸爸看看你是怎么夹道的?」他说着就摸向女儿的腿间。 「不给看,不给看。」姗姗夹起两腿往后抽身,「不是嫌舔盘底吗?」左珊 珊耿耿于怀。 「好闺女……」将军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在女儿面前,从来都是低三下四, 腆着脸子说,「爸知道你盘里的美味佳肴。」 「哼,这会知道女儿的好了吧?」姗姗听得爸爸语气里带着乞求,就不再拿 缸撇醋。任由将军把大手插入腿间。 「好闺女,脱了吧。」将军心翘翘的摸着那一处鼓鼓的地方。 姗姗扭捏了一会,脸红红的看着将军的手在她的屁股沟来回地摸着,「爸。 看你那猴急样,让人家……还脱不脱?」娇媚的眼神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不许你看!」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 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左姗姗背着父亲,两脚轮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 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儿那下蹲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 不觉吟道:闺女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左姗姗低下头,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 出一条细缝,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么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人 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情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 小心无拘束,才情和诗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经据典,吟诗作乐,自然比不得寻常 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约束。这副对联就是说苏东坡从外回来,骑马经过,见苏 小妹正蹲在井边剖鱼,兄妹之间本不应该调情逗欲,可偏偏苏轼风流倜倘惯了, 看见小妹那个姿态,一时忍忍不住,便脱口说道:“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苏小妹低头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对吸引 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势,已经让女人的秘密一剖为二,不觉暗暗称赞,犹豫了一 下,但终究忍不住,将头微微扬起,半羞半嗔对哥哥说:“哥哥骑马,跨上去又 加一鞭”。苏轼原本借此显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为难一下妹妹,没想到苏小妹 对得更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条鞭吗? 左姗姗想到这里,也就给父亲对出下联:将军骑马,跨上去再加一鞭。说得 将军那条鞭不觉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军旅生涯中,将军们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联:风声、雨声、呻吟声, 声声悦耳。融合了战地悲惨景象,又暗合着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脱口而出。 姗姗刚刚接了父亲一首,心下还蹦蹦乱跳着,不知道父亲的举动,也许他会 趁机动手动脚,就做好了迎合承欢的准备,谁知父亲却又吟出这么一副对联,她 知道这是自己上学时就接触过的,不过父亲把“读书声”改为呻吟声,也是恰中 了男女之合,接下来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将军的期待中 沉吟着。 忽然脸一红,就俏眼瞪着父亲,「坏爸爸,不学好事。女儿就对:家事、房 事、夫妻事,事事动心。」说完偏头看着他,一副让父亲评判的样子,怎么样, 还工整不? 看得将军心动不已,就搂抱了求欢,「好闺女,让爸爸摸摸。」 姗姗脉脉含情地看着父亲,让父亲抱在身上,「爸……」她细声细气地喊了 一声,「你也脱了吧。」看着爸爸两手急促地脱光了,只剩最后一跳内裤,就盈 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帐篷,「坏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闺女身上使坏。」说着就从 内裤里掏出来,那硬挺的东西乍挣脱了束缚,扑楞楞在姗姗的手里跳了一下,却 被她紧紧攥住了。 将军看着女儿满把握在手里,浑身的青筋又暴涨了一下,那马口不自觉地就 流出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被姗姗用纤纤的手指摸下来,羞羞地要放到将军的鼻子 下闻闻。「都流鼻涕了。」 将军就趁机伸手握住了女儿耷拉下的两个莹白的乳房,狎玩着,「那可不是 鼻涕,是口水。」 「你坏!」眼角一道风情从将军的眼里直抚慰到心尖上,那颤颤的滋味真的 让人回味。 「爸就坏给你。」说着挑起脚尖,伸到女儿的屁股下,从女儿下蹲的那里沿 着那明显的隙缝直划过前端。划得姗姗有点气紧起来,她没想到父亲这一次竟然 使用了男女调情的手段,挑逗着她的极限。 她的心就荡荡地飞起来,「爸,那苏氏兄妹就真的那样?」 「怎样?」将军的拇指在女儿有点濡湿的裂缝里来回蹭着,听到这里,忽然 就点在那凹处往里插,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 「坏爸爸!」她打了他的腿一下,嗔怪他的非礼。 「这两兄妹也是才华横溢,风流雅俊,野史上还有更多的艳史,除了爸爸给 你说得那两个之外,更有一处典故……」捻着女儿的乳房,感受少妇的风韵。姗 姗脸上溢出一片潮红。 「他们也真是,兄妹之间……」说着眼睛乜斜了一下,停下来,似乎在这个 时候不宜评判别人。 「兄妹之奸更能荡气回肠,姗姗,你没感觉和爸爸比别人……」调戏般地说 到这里,就用脚趾在姗姗那里画着圈,感觉到女儿一湾浅沟,点点湿润。 「好是好,就是让人不能尽兴。坏鸡巴爸爸。」她说着眉眼风情万种,拇指 和食指圈起来掐着将军硕大的龟棱,掐得将军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着。 「要不说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傻丫头。爸就喜欢这种滋味,和自己的亲闺女 ……舒服不?」他在姗姗的奶头上挑弄着,看着乳晕一圈一圈变深,乳头高挑着, 摸起来,更有弹性。 「坏!坏!」姗姗扭动着身子,手就满把攥着将军那粗大的鸡巴,看着那怪 模怪样往下掳,小小的樱桃马口张开来,在姗姗手里扑楞钻出来,又被她按进掌 心里。 「嘘……」将军舒服地吸了一口气,「脱了吧。」说着就抬了抬屁股,让女 儿把那内裤扒下来。 「是不是想女儿了?」姗姗又握住了,娇俏地问。 「你试试。」挺起下身,送到女儿的嘴边,「爸爸的大不大?」 姗姗就从将军下面捞起那皱巴巴的卵子,抚摸着,「他的长一点,」她说着 抬头看父亲,「可你的比他的粗。」 「那要是进去呢?」奶子捏成扁扁的,让将军从心里生出一股欲火。 姗姗捻着将军的龟头,忽然掳下去,掳得将军舒服地挺起屁股迎合着。「还 是爸爸的好。」 「呵呵……」将军笑了一声,就把手从姗姗的内裤里伸进去,摸向她的腿间。 房间内一时间空气蕴瘟,升腾着淫靡的的气氛。将军感觉到姗姗的嘴触到了 自己那硕大的鸡巴头子,一处嫣红在那里舔舐,从马眼一直到龟棱下的系带。他 斜躺着,享受着,从枕边摸出遥控器,打开了室内的闭路电视。 「苏轼和他妹妹有一天在后花园牵马,苏小妹历来欣赏哥哥的才情,也是心 无隔阂惯了,就忽然心血来潮,出了一副对联。」将军感觉到女儿那里毛蓬蓬、 软和和的,就肆意地玩弄着。姗姗的小嘴终于裹住了紫胀龟头,轻轻地裹着。「 再往里进一点。」将军低头看了一眼,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姗姗把弄着,用手 指圈成圈,正用舌尖挑弄龟头的下面。 荧屏上红蓝相间,将军打开了录像机,一处影像熟悉地跳了出来。「真舒服! 」将军不自觉地说出来,手扣进女儿阴门的下端,在她浅浅的小洞里轻轻地抽插。 他忽然想起那副对联的意境,是否苏小妹当时就有了让哥哥上自己的愿望? 「大哥备马心思草,」分明就是在勾引,将军想到这里,读出声来,挺起下 身,让鸡巴慢慢地进入姗姗的口腔。「姗姗,知道苏小妹的意思吗?这就是暗示 苏轼马已备好了,你想操就操吧,苏轼当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毕竟做哥哥的, 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对出下句,小妹怕日手遮荫。」 「坏爸爸,你们男人尽想些下流的东西。」 「谁不下流?」将军深深地扣进女儿的阴道,感觉姗姗滑滑的内壁和空洞。 「男人下流,女人也下流,流着流着就流到一起,然后做爱。」 「坏爸爸,说得那么难听。爸……」她停下来,语带娇羞,「那句小妹怕日 手遮荫,特别恰切。」 「呵呵,那个苏轼也真是,小妹已经知道他心思操,他还怕妹妹遮不遮阴? 说不定也和我女儿一样手扒阴。」 「啊呀,你个坏爸爸,把女儿说得那么贱,那么淫荡,莫不成女儿就扒开让 你干了不成?」 「姗姗,你不想吗?」他在她里面画着圈儿撩拨,「爸就是想让你人前是贵 妇,床上是荡妇。你还记得那个夜晚,我们父女欢爱一场,从此,你在我的心目 中,就已经由淑女变成了荡妇,不过,你就是爸爸的荡妇。」 姗姗就娇昵地,一手套掳着父亲那威岸、雄壮的生命之柱。 「还记得那个销魂之夜?」将军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沙尘暴的北京夜晚,脸 上洋溢着一种决战后的胜利、满足与幸福交织的神情,「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 之苦,姗姗,爸爸多年来戎马生涯,直至今天,才有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命之旅, 那就是在女儿的身上体味出那种三大战役的痛快淋漓的酣畅。闺女,多少年了, 爸爸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了那种决战千里的雄浑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让爸爸攻 克了那么多的城堡,当爸爸占有了你的首府的时候,那痛快淋漓的一射,激起了 我生命的辉煌,让我重新领略了我的战斗力。」 将军无比神往地,「一上一下非阶级压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人。过来,」 他夹起她的屁股,将姗姗横抱到身边,「爸这辈子御女无数,只有你,才重新燃 起我的激情,」他分开姗姗那长长的肉沟,「你这个风流洞,就是爸爸的销魂窝。 」 「嗯。」姗姗顺从地贴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将军那冲天而起炮口。 一时间,荧屏上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和硝烟弥漫的战争画面。 偎依在父亲宽大的胸怀里,彼此在腿间挑弄着生命之源,姗姗不知为什么父 亲在这时竟然打开了录像。 因为李梅是赵晨的女友,一直遵循朋友妻不可戏原则的我其实并未特意关注 过她,只是李梅走路的姿态实在太有特点了,她虽不是故意摆动腰肢,但因为身 体关节比一般人要软,所以每走一步浑圆的臀部都会随着步伐轻柔摇摆,整个身 体也如同按照某种节奏一般随之律动,给人一种绵软柔媚之感,仿佛在翩翩起舞, 然而又是那么的自然,完全没有骚首弄姿之态,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同时又却能保 持住一份高雅。 正是这种特殊的走路姿态在不知不觉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难怪两次虽 都只是惊鸿一瞥却依然会让我有种熟悉感。 “永伦!你怎么跑这来了?”李梅见到我也是大感意外。 “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你呢?自己还是跟赵晨一起?”我边说边向后寻着。 李梅双眼弯成了两个小月牙笑道:“别找了,他没在,这里和我们公司有业 务往来,我在工作带着他干嘛?” 她天生长了一双笑眼,平时即使不笑也似眉目含春,如今这一笑起来就更是 妩媚撩人,再配合她身上那种藏不住的魅感,即使她并非极品美女却也让人为之 心动,“媚而不妖”这是我和关勇背后对李梅的评价。 “对了,上次我在一家足疗馆里好像也看见你了。”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定见, 我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两次是否都遇到的是李梅。 “哦?哪家啊?” “就是商店街对面好像叫什么天足道的。” 李梅一听捂嘴笑道:“呵呵,是吗?那家足疗馆也与我们公司有业务,你看 到的可能还真是我。” “还傻笑,我还以为你背着赵晨跟人偷情呢,你不怕我给你告黑状啊?”如 今这个困扰我好一阵的疑团终于解开了,我的心情一好,忍不住跟李梅开起玩笑 来。 我这一说李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妩媚地瞟了我一眼道:“你告去啊,你看 见我跟谁偷情了?到是咱俩这么有缘总能碰上可大有偷情的机会哦。” 我哈哈笑道:“可别,要偷你也找外面的人去,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 根媚草还是让别的野兔子来啃吧。”平常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开玩笑开习惯了,见 李梅居然敢还击,我嘴上自然不肯吃亏。 李梅娇嗔着拍了我一下道:“去你的,你才媚草呢!”看了看周围这才敛起 笑容又道:“好了,不跟你贫了,我现在抽不开身,你待会儿可不要急着走啊, 怎么说到我的地方我也得好好招待你们一下,不然回去赵晨该说我慢待他兄弟了。” 我见她急着要走忙道:“不用麻烦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也得去找人了。” “没事,我的事也差不多了,记得一会别急着走啊。”李梅说着就要转身离 开。 还没等她转过身去一个熟悉而尖锐的声音大老远的传了过来“李小姐你怎么 还不来?汪总都等急了……哎,永伦,你怎么在这?”满脸通红叼着根牙签的老 周竟然晃晃悠悠地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见到我也是一愣。 “原来你们认识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到处都能遇到熟人啊。”李梅见 到老周口中虽然如此说着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有些不自然。 我一脸错愕地看看两人道:“你们……你们怎么认识的?” “永伦,记得别着急走啊,周主管你也别耽误太久快过去吧。”李梅没回答 我的话逃跑似的摆动着柳腰走了。 看着好像做了亏心事的李梅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我忙一把拉住也要跟去的 老周道:“你怎么在这?” 老周回过身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看起来李小姐是不打算让你知道啊, 不管如何这回你可帮了大忙了。” “我帮什么忙了?”我不解地道。 老周神态自若地道:“哎,这事反正你早晚也得知道,我就跟你说了吧,托 你的关系咱们公司跟李小姐的公司已经谈成了合作事项。” 我更加纳闷地道:“合作?咱们做唱片的跟她们有什么合作可谈?”李梅的 公司是搞公关的,只与演艺界有些联系,我实在搞不懂她们跟我们这种唱片公司 能谈什么合作。 老周一边剔着牙一边道:“你也知道,唱片业现在不景气,咱们公司要想有 发展必须多元化,我们之前不就一直在考虑涉足影视界嘛,可是像咱们这种小唱 片公司最缺的就是关系了,正好李小姐她们公司接触面比较广,咱们跟她们一合 作今后多出席一些活动,拉点关系这可是咱们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听完老周这一番话我心中已然有些明白此中关节了。李梅之前曾不止一次提 出希望我帮她去撑场,都被我回绝了,如今看来她是见说不动我索性就以我的关 系直接联系上老周了,不然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又怎么可能凑在一起? “你们是谁先联系谁的?”虽然心中已有答案,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 老周打了个酒嗝道:“谁找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有各自的需要,这 就就够了。”随即又摆摆手笑道:“呵呵,不说这些了,你肯定不爱听,你只要 配合就好,其他的事都交给我了,回见。”说着带着一身酒气晃晃悠悠地向李梅 离开的方向走去。 老周走了好一会我仍然站在原地呆呆地出神,心里很不舒服。老周虽未明说, 却等于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按说李梅公司与我的公司有生意往来这也没什么, 可是她这种越过我直接联系老周的做法实在让我有些接受不了,心里总是觉得很 别扭。 这时一阵带着凉意的秋风吹过,寒意从我敞开着的浴衣串便全身,对我只穿 着游泳裤的身体轻柔地一阵“爱抚”。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急忙收起思绪不敢 再多停留,裹起浴衣向后山跑去。 ************************************************************** 说来真怪,很多时候你想要找一个人,尽管地方不大却可能总也碰不上,我 在温泉山庄前前后后转了好几圈,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能遇上妈妈。 走得有些累了的我被冷风吹得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赶紧找了间蒸汽浴室钻了进去 打算先暖暖身子再说。 宽阔的浴室内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四周围满了木板钉成的长椅,中间围 着一个炭盆,里面一包包的中草药放在烧的灼热的石头上烘烤着,使整个浴室内 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想把冻得有些发僵的身体舒展开来,看了看觉得温度还 是不够,按动了喷雾开关。一阵细如牛毛的水汽铺天盖地地撒下来,被炭石一蒸 立时升起滚滚浓雾,一时间温度急剧攀升,我这才舒服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开 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这一天下来有太多事让我费解了,围绕在我和妈妈身边似乎一下子多了好多 谜团,有些事就就是这样,你平常忽视的并非它不存在,而当你意识到的时候它 却可能已成燎原之势了。 想了一会没有结果,我又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已经有些薄雾的浴室内此时 的光线显得异常柔和,抬眼处唐代建筑风格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匾额,上面 用魏碑刻着“龙朔”二字,水珠正沿着凹处滑落聚集。 “龙朔!唐高宗李治的年号?”我默默地念叨着。 刚刚来到这里我的思路全部被孽海的事情占据着,这时才回忆起来这里的每 间浴室、每个温泉同样都是以唐朝年号命名的,与足疗馆如出一辙。 按照李梅的说法这里和足疗馆与她的公司都有业务往来,我不由得有些好奇, 有明清,有唐朝,会不会还有宋元乃至更早?其他的年代又会是做什么行业的?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的头开始觉得有些晕沉沉的了,随着四周的雾气和滚滚热 浪的袭来一股倦意上涌,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看 见自己正被熊熊烈火包围着没有出路,我能听到妈妈在远处叫我,却偏偏说什么 也找不到她的身影,急得我四乱转。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 也看不见了,只能通过声音判断出浴室来了不少人,似乎还都是年纪大的。 我暗呼一声倒霉,刚才因为太冷看也没看就进来了,现在才意识到这里是中 药蒸汽浴室难怪会招来这么多老人。我抄起浴袍正打算接着再去找妈妈,忽然听 见蒋淑颜的声音传了进来“这是蒸汽浴室,里面还有玛瑙和中药呢,对皮肤特好, 咱们进去蒸一下吧。” “好,我对这些不懂你说哪里就哪里吧。”紧接着那最熟悉也让我最兴奋, 天籁般的声音传入了耳膜。 我心中大喜精神为之一振,也不忙着走了,端端正正地坐起身来,心中期盼 着她们最好能过来。因为我知道浴室里的凳子虽然不少,但是听声音此时肯定已 经所剩无几了,而我刚才是躺着的,一个人就占了两个人的凳子,所以她们若是 找不到位置很有可能会过来的。 等了一会就听蒋淑颜说道:“你坐这里吧,我去里面看看。”看样子外面可 能还有个空位,我心里一急,暗想怎么不是妈妈过来啊? “原来你也在这里啊。”拨开浓雾,蒋淑颜出现在我的面前,看我的神情依 旧是一脸的厌恶。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挪挪屁股让出更大的地方给她。 “芷琪,你还是过来这边吧。”值得庆幸的是蒋淑颜很显然也不愿意跟我坐 在一起,回头对着雾气叫起妈妈来。 我心里这叫一个激动,对蒋淑颜顿时好感大增,眼巴巴地注视着前方。在我 热切的目光注视下,妈妈手里捧着一小瓶依云矿泉水,如仙女下凡一般分开浓雾 俏生生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看到是我妈妈没有说话把俏脸一沉,转身对蒋淑颜道:“咱们换个地方吧, 这里人太多了。” 蒋淑颜看了看我道:“算了,这时间哪都是人,都没地方坐,还是先在这凑 活蒸会吧,等人少了再走。” 这句话是我认识蒋淑颜以来从她口中听到的最动人的一句,我不禁向她投去 了感激的目光,然而回应我的却是一个恶狠狠的白眼。 妈妈没有说话看样子像是默许了,待蒋淑颜走进雾气之后我急忙献殷勤地又 给妈妈让了让地方,她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绷着脸向我身边的空位坐去。 桑拿房内的木椅子在长时间的烘烤下已经变得非常烫手,妈妈娇嫩的屁股刚 一接触椅子就惊呼一声跳了起来,我看在眼里虽然极力克制却还是忍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随后马上意识到不妥赶紧憋住。 妈妈恨恨地斜睨了我一眼,只好脱下浴袍放在凳子上,自己却还是不敢坐下 去,我强忍着笑意不敢看她的尴尬表情。 看着有点幸灾乐祸一脸欠揍相的我,妈妈一赌气索性走过来大模大样地坐到 了我的腿上。 她的举动或许并未掺杂其他的意思,只是源于我们母子平时习惯的亲昵和一 些赌气的成分,然而突然得到如此待遇的我,却有些受宠若惊,仿佛一下从北风 凛冽的塞外回到了春风拂面的江南。 闻着妈妈娇媚丰盈的身体散发出的淡淡肉香,大腿皮肤传来臀肉柔细滑软富 有弹性的质感,我更是心花怒放,什么困惑疑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热血 沸腾,忘形之下一只手揽上了她的柔若无骨的纤腰。 妈妈打开我的手怒道:“别碰我” 我微微一愕不禁莞尔,心想明明人都坐在我的大腿上居然还说不让我碰,这 叫什么道理?当即伸臂再次搂住她,这回妈妈只是象征性地扭动一下身体,口中 却还是带着怒气道:“干什么?你不是不愿让我管你吗?” 我心里明白该哄的时候就得哄,不管老婆还是老妈这都是一样的,亲了一口 她如剥皮鸡蛋般白皙光滑的香肩陪笑道:“我错了还不行吗,刚才我已经把里里 外外都冲了个透,不信你闻闻,再没有烟味了。”说着把嘴凑了过去,摩擦着妈 妈细嫩的脸蛋。 “躲开我”妈妈气鼓鼓地道。 “妈妈乖,不生气,不生气啊。”我半撒娇半耍赖地不断在妈妈脸上磨蹭着。 妈妈被我死皮赖脸磨得有些无奈了,秀眉紧锁转过身来戳着我的额头道: “你再这么不听话看我还要不要你。” 我可怜兮兮地道:“别啊,没妈的孩子多可怜啊,你忍心让我成孤儿吗?” “谁家的孩子像你似的?说你是不是为你好?还顶嘴!”妈妈余怒未消地继 续抱怨着。 我知道不主动承认错误今天这事是过不去的,只得伸手发誓道:“我保证, 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行,记得你今天说的,我看着。”妈妈见我改正错误的态度良好语气终于 有些缓和了。 我忙不迭地点着头,想了想又道:“不过在人前你怎么也得给我留点面子吧?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被你当着那么多人骂多没面子啊。” 妈妈一听柳眉又竖了起来断然道:“我是你妈,当多少人说你还不都是应该? 有什么丢面子的?” 我凑上去轻吻着她的耳垂柔声道:“谁又知道你是我妈啊?别人可都当你是 我老婆呢。”直到此时妈妈才意识到了我过分亲昵的举动所包含的意思了,微一 欠身想要脱离我的怀抱,却被我两只手死死地抱住,脸蛋一红只得有些羞怯地继 续教育我道:“你这孩子总是这么任性,我平时说你多少次了……唔。” 看着妈妈娇媚动人的脸庞,和近在咫尺粉嘟嘟有些湿润的小嘴,我忍不住凑 上去一口吻上了这娇嫩的唇瓣,还在强自摆出的母亲姿态的妈妈被这一吻话只说 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整个身体都已经横躺进我的怀里。 我努力用舌头顶开妈妈的牙齿,待小嘴微启之时急忙趁势攻入,寻找着她的 丁香小舌,没用我多费力气柔滑的小舌头就乖乖地伸了过来,任由我吮吸起来。 在我的热吻之下妈妈的身子越来越软,刚刚的强势被彻底瓦解了,整个人仿佛已 经融化在我的怀里一般。 因为身体重心后置,妈妈两条玉润白皙的大腿不自觉地分开了,变成骑跨在 我腿上,这个香艳的姿势更是让我兴奋不已,阴茎慢慢地撑了起来,顶在妈妈的 股沟之间感受着那软绵绵的丰满臀肉,异常刺激。 妈妈有所感觉,臀部轻轻扭动了几下,摩擦得我的阴茎传来一阵快感,离开 我的嘴唇妈妈粉嫩的脸蛋贴着我的脸不满地低声道:“刚保证完就不听话了,又 动歪念头。” 我小声叫屈道:“冤枉啊,它可是最听话老实的,不然抱着这么个大美人再 不起立致敬那才真是不听话不孝顺呢。” 妈妈被我的话逗得终于忍俊不止,露出两个小梨涡“吃”地一声笑了出来, 在我耳边昵声道:“那我还该感谢它了?” 我们因为怕被别人听到一直都在用耳语对答,这样的低语本就让人听来浑身 酥麻,如今妈妈这样软语温声带点挑逗的语言更是刺激得我心痒难挡,双臂更加 用力将她柔弱的身子紧紧搂住喘着粗气道:“那你现在就来感激它吧,这几天可 把它憋坏了。” 妈妈没有回答好似并未听见我的话,只是闭上了眼,身子有意无意地轻轻蠕 动了了几下就软绵绵地靠在我的胸口上。 棉絮般的水雾在四周翻滚着,微弱的灯光照在雾气上折射向四方,使整个空 间看起来如梦似幻,叫人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我胸口的肌肤紧贴着妈妈光 滑如绸缎的后背,又是在这样的温室内以如此暧昧的姿势搂抱着,三魂七魄早就 丢了一半,恍恍惚惚地只剩本能了。 见妈妈没有抗拒的意思,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两只大手开始抚摸上妈妈柔 嫩光滑的大腿低声坏笑道:“妈,你是不是上次尝到甜头了?还想要啊。” 妈妈闭着眼俏脸一红啐道:“呸,谁像你这小色鬼,整天总不想好事。” 我笑道:“可是你现在这么挑逗我,一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负责哦。” 妈妈被我如此一说有些警觉地睁开了眼睛,紧张地看了眼四周道:“这里是 公共地方你可别乱来,实在不行咱们回去再……” 她这幅如待宰羔羊的神情立时将我的兽欲推上了顶峰,况且四周被雾气包裹 着本就让人有种安全感,这也更增我的色胆,不待她把话说完我的一只手已经从 泳衣侧面滑了进去握住了妈妈一只坚挺、饱满的乳房。 妈妈没想到我说来就来吓了一跳,双手死死抓住了我的胳膊阻止着我的进一 步侵犯,挣扎着小声求饶道:“好伦伦,别闹!这里不行。” 因为着急加上蒸汽浴室本就很热,妈妈粉白的脖颈此时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 珠,好似露水凝结在豆脂上一般,我看在眼里胯下的阴茎又为之坚硬了很多,不 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脖颈上的汗珠,又在她的耳背上轻啄了两口,无视她 的抗议另一只手开始顺着细如凝脂的大腿肌肤向双腿之间摸去。 当我的手来到热乎乎的双腿之间时,妈妈大腿一用力将我的手紧紧夹住,口 中低声讨饶道:“好儿子,别闹了,听话。”因为她现在必须两只手分开来阻止 我,这样一来就抵抗反而显得更加无力了。 我的欲火已经完全被撩拨起来那里还能收手,凑上去低声在妈妈耳旁道: “晚了,现在谁也不能让我把妈妈你这只小羊羔放开了,你今天算是遇到坏人了。” 妈妈挣扎着还想要挣脱我,却怎么有我的力气大,我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 上面的手已经捏起了挺翘的小乳头,下面的一只手则伸进了泳衣里摸到那已嫩滑 的阴唇。 妈妈的小穴果然很敏感,我只轻轻一碰触,她的身体就颤了一颤发出一声细 若游丝的轻吟,我的手在娇嫩的肉缝中抚摸着,湿漉漉毛茸茸的穴口渐渐流出湿 滑的液体,我明显感觉到阴蒂在我的不断抚弄下逐渐硬挺了起来,更多的液体也 顺着我的手指缝流了出来。 随着我不断深入的爱抚,妈妈的抵抗力正一点一滴地慢慢被瓦解掉,身体已 经再难支撑,只得软绵绵地靠在我的胸口上喘着气。 “芷琪,一会你也去办个贵宾卡吧,以后有机会咱们一起来,省得我一个人 没意思。”这时蒋淑颜的声音突然从对面传了过来。 “哦……好啊!”妈妈努力使声音看来平静地回答着。 “其实来这里最好的季节是冬天,外面飘着雪花泡在温泉里才舒服呢。”蒋 淑颜似乎没打算这么快结束对话继续道。 “是吗……很好啊……”妈妈一边忍受着我的侵犯,偏偏还要故作镇静地和 对面模糊不清的蒋淑颜对答着,她的这个样子更是在感官上和心理上都对我形成 了最大的刺激。 蒋淑颜见妈妈似乎并没有继续谈话的兴趣就此沉默下来,这时不知是谁按了 浴室里的喷雾按钮,一阵水雾喷了下来,还没等到地上就被蒸发成热气飘散开来, 一时间满眼雾气除了眼前的事物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和妈妈仿佛一同到了一个与 世隔绝的白色世界,而我浑身的血液也随着浴室的温度开始沸腾起来。 现在除了怀中的妈妈我已经再看不到别的东西,只有耳中传来身边人或低声 或高声的对话,依稀还能分辨出有个老人正在口若悬河地在讲述着养生之道。 然而谁又知道就在他们的身边,正有一个儿子的手伸进了母亲的胯下,玩弄 着自己妈妈那湿漉漉的小穴,而这个本想要教育儿子的母亲却只是娇软无力地靠 在儿子身上,任由儿子的手在自己美好的肉体上放肆地去探索那本不该是他来触 碰的地方,却丝毫没有抵抗的意思。 妈妈被我上下其手的抚摸娇喘声难以控制地逐渐变大,我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只好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将妈妈的身体重心移到一条腿上,腾出一只手来从游泳 裤边上把我早已坚硬如铁被禁锢多时的鸡巴掏了出来,贴上了妈妈白嫩的屁股上。 妈妈的皮肤遇到我热乎乎的阴茎,就像被烫到一样身子惊得一颤,随即以我 想象不到的速度,慌忙地用小手去抓我的东西。可能是因为水汽和汗液的缘故妈 妈一抓没能握住我的阳具脱了手,阴茎被她这一拨弄扑楞楞一动,“啪”地一声 敲打在她的屁股上,吓得妈妈轻呼出声。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我不禁失笑道:“很滑吧?” 因为我这次没有压低声音,所以浴室内每个人应该都能听见,妈妈瞪着一双 漂亮的大眼睛扭过头惊愕地看着我,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继续若无其事地道:“沾了水就是很滑不容易拿住,把手擦干净再试试。” 这回不等妈妈开口对面的蒋淑颜却答话道:“你们拿什么呢?” “哦,我不小心把水弄掉了。”机智的妈妈在最短的时间内急忙找了个理由 搪塞过去,小手却还是伸到背后握住了我的东西。 “哦,要不你先给我吧,我手干。”蒋淑颜道。 我一听这话忍不住再次笑出声来。 只听妈妈答道:“不……不用了……我拿到了。”说完回过头来责怪地瞪着 我,握住我阳具的小手晃了晃,那秋水般的明眸里满是惊慌和羞愤,粉白的脸蛋 上也是绯红一片,看到这个眼神我才忽然有些明白,原来她是怕被别人看见我的 东西,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 不过鸡巴这样被妈妈柔嫩的小手握着,却也让我这个压抑许久的小兄弟得到 了些许安慰,我一脸得意任由她握着阴茎,又把手伸进了泳衣重新握住那让我爱 不释手的圆润乳房,并悄声在妈妈耳边挑逗道:“妈,你还真护食,自己的东西 说什么也不让别人拿。” 妈妈被我这样一说真的是又羞又窘,拦也拦不是,放手也放不是,扭捏着在 我怀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忽然觉得这种只有两人听得懂的谜语实在有趣,继续大声道:“我想回老 家。” 妈妈听我又提高了声音大凛道:“好好的回家干什么?” 我坏笑道:“回去看看生养我的地方啊。” 这一出口只气得妈妈狠狠地在我腿上掐了一把,嘴上却故作镇静地道:“等 有空我陪你回去。” 我又压低了声音道:“我现在就要回家。” 妈妈把脸一板扭过头来压着声音道:“你再胡闹我真生气了。” 虽然她极力想要摆出一副吓人的样子,却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柔媚动人,而 且我抚摸着她阴部的手传来的感觉却是她另一张嘴诉说的截然相反的意思。 我刚想再凑上前去逗逗她,忽然看见面前雾气中人影晃动,好像正有人向我 们走来。虽然这只是电光火石间的事,但是我却意识到了此时再要整理衣服只能 搞出动作更加引起对方的注意,只好停下了动作。妈妈也同时发现了危险的靠近, 心有灵犀地与我采取了相同的举措。 此刻我的一只手还在泳衣下面握着妈妈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还停留在妈妈 的双腿之间,而妈妈的小手也还紧紧地握着我的阴茎,我们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动 作静静地看着来人,时间在这一刻好像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