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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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李玉笙刚有些艰难地走至书院门口便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回头看去才知是他的学生赵明。 也不知何事,这赵明一路小跑地总算将他追上。 不容李玉笙开口便见赵明气息微喘,一脸关切地问:“先生可是身体不适?方才在书院见先生脸色憔悴步伐虚空便担心先生是否有疾” 李玉笙一愣,心中顿时涌出一股暖流来:“多谢关心了,我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昨夜有些没睡好” “原来如此……既然先生要回去了那学生便不做打扰,若先生当真身体不适千万不可强撑” 李玉笙微笑着点头,胸膛发着热顿时生出许多说不出的感激与无奈——还以为掩饰的很好却还是叫学生发现了端倪。 赵明又强调两句才恭谨地行了礼数辞别。 李玉笙微笑着看了眼将暮的天色,站在原地独自叹气。一想到赵明所提的憔悴他便忍不住生出无奈与痛苦来。谁会想到他一个普通的书院先生居然也会遭遇那些只在人们口中听过的事来…… 脑海间一下子浮现出昨夜的事,甚至在恍然中好似又听到了昨夜的声音,贪婪可怖。可抬眼看去所见到的不过是三三两两的学生从他身边路过回家,与他打着招呼。 “先生再见” “先生明日见” 李玉笙微微点头应和着。这些满是稚气又心存志向的学生不禁叫他油然而生些欣慰与苦涩来——多年前他也如他们般年少,虽说没有过多热情却也暗自憧憬所有……那时若是未发生变故,他此刻也该和他们想象中的一样考取了功名才对。 “唉……” 他虽知晓往事不可再来却又不禁去想当初若未那般,他也不至于落得个远走他乡,更不至于在今日被学生追问身体是否有恙的结果才对。 思绪又复回到了昨夜的事,顿觉心口发闷难以喘息,而先前有意忽略的不适也从腰腹间传来,搅得他心烦意乱,不单如此,还有那时不时因摩擦传来的火辣感的…… “玉笙先生——” 李玉笙愣了一下,扭头看清来人时不禁心跳加快,眼见那人走至身前这才勉强做出镇定的点了点头。 “先生,”来人笑着喊道。他五官端正,一身素衣干净简洁,是夫子都喜欢的学生打扮。 是石先。 李玉笙看着这如玉般的少年暗自压下跃动的喜悦,笑问:“石先你怎的又折回书院,可是有东西落下?” 石先笑的有些腼腆,道:“倒也不是,只是听闻先生昨夜未睡好,所以特意拿来一些助眠的药草给先生煮水喝”,说着将手中一袋包好的东西递了过来。 李玉笙刚想问他怎么知晓此事,只是话到嘴边又变了调地道谢着:“理应是我关心学生才对”。说着见那不过普通药草这才伸手接过——若是稍贵重些的东西他怎敢坦然接纳。 “先生你客气了”,石先又是关切地说了几句后便辞别归家去。这知书达理模样着实让人喜欢。 李玉笙提着那药草,心头皆是因石先的出现而跃出的愉悦,蹒跚着回了他在书院不远处的住屋。 只是站在门口又犹豫了许久,直到暮色全将这才迟疑着推门而入。待他看清那些来不及整理的凌乱布置,昨夜发生过的记忆又如山洪般将他淹没覆盖——痛苦羞耻,全然而至。 他胸口发着闷,重重闭上双目后又复打开,心存顾虑与迟疑的走了进去。 待他收拾完那些残乱便将石先给的药草煮了水,所做皆如往常有条不紊。等到入睡时又将房门锁死,只是闭眼后又委实难以入眠。那私处的疼叫他满受折磨又满是痛苦无奈。 白日因注意力多在课堂讲解便不觉有多难耐,可周遭一旦静下来便全将心力都集中在了那处,身心俱疲——谁会想他一个男人也会遭遇采花贼一事。 无奈的是若是寻常女子受了侮辱还能去报官求理,可他为一介男儿又是书院先生,若是被人知晓这事不知要受多少议论。更何况就是传了出去也未必有人信。 就是信了又有何作用?自古以来,这世道对受了屈辱的人从不施予同情,就是女人受了辱除了饱受争议郁郁寡欢便是含泪自尽了却余生,更何况他还是个男子…… 这安稳生活来之不易,若因这事而化为零着实不划算。况且正因为他是个男子,谈及贞操耻辱得是遭多少人耻笑。 权当被狗咬了一遭吧。 李玉笙无奈地叹了口气,思绪因自我疏导开朗了许多。竟也觉那处也不是如此疼痛。 不一会儿后便有些昏昏欲睡,却在恍然迷糊间忽地听到推门声,不容他完全清醒过来,那声音便消失不见。正当他安慰自己不过幻觉而欲再次沉睡时,耳边忽的传来一阵风声,吹的窗棂发出沉重的声响,不容他诧异的睁开眼睛,身体忽被什么压住似地有些喘不过气,也是一个激灵的彻底清醒,而睁眼看去,眼前竟是一抹有轮有廓的黑影! 李玉笙心下一紧,身体微抖。那压着他的黑影分明……分明是个人! “你……”昏暗中他只看到一个人影,刚要出声询问是谁,嘴巴便被捂住了,也是猛然间心跳加速,身体立刻挣扎起来。 这……这分明是昨夜的采花贼。 记忆再次翻涌而至。他只觉五内俱焚,想要出声却被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调。 来人见他挣扎便有些不耐烦的道:“先生是想弄得个世人皆知吗?” 话音一落,李玉笙只觉瞳孔一紧,果真不再挣扎,只是依旧哼哼唧唧的想要说话。 男人明白他的意图,啧了一声警告道:“我等下放开你,你若是敢喊叫我便将你剥皮碎骨,”说着又是一笑,“也让人人皆知冰清玉洁的先生受过何等羞辱”,说着将手移开,又用视力极好的双目环顾四周,查看着是否有危险的武器之类。 不过他也料想这李玉笙决没有那个想法,因为他绝对没想到他还敢再来。 李玉笙被压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也只能看到来人脸上带了和昨夜一样的面具,就连声音也是刻意的装了几分低沉与嘶哑来掩盖。 脑子一片惊愕恐慌:“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男人看着他,毫不掩饰的笑道:“当然是来继续采你这朵初经人事的花” 李玉笙脸色红白相间,万分悔恨未将窗户锁上。 “……你到底是何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为何……” 男人浅笑着打断他:“当然是贪图你这销魂肉体,”说着要验证自己一般,脱了鞋跟着上床后便蛮横地掀开他的被子,将手探入那薄的可怜的里衣中,轻车熟路地摸索到他纤细腰身后便是用力的一捏。 “你……”李玉笙惊呼出声,满脸羞恼,伸手抗拒着要推开他。只是未想男人竟转瞬解下他头上发带,钳制着绑住他的双手后便举于头顶,不忘警告道:“先生切勿大声叫嚷,反正就是有人来了我也能全身而退,不过你这副模样……你们读书人不是最看重名誉和气节嘛,若是被发现你竟如此不堪,你说你是自尽好还是像几年前重蹈覆辙的再次离开好?” 李玉笙愣住了,颤抖着问:“你……你怎会知晓……” “我偏不告诉你,”男人轻笑着,将带着凉意的手指摸向了他身后那紧窄的地方,接着又毫不犹豫的探入一指。 李玉笙后脊一僵,脑子空白,意识到有嘶哑不堪的呻吟从嗓中迸发后登时羞愧地咬紧牙关,将那些痛苦堵在嗓子里。他的脑子嗡嗡作响,双目发黑晕眩不堪,唯一能感知的便是男人轻喘着又将一指探入在那地方来回揉弄着。 心中涌起的酸涩与屈辱让他不知哪里来了力气与胆量,抬脚便将男人踢了开来,在听到他发出的闷哼时瞬间意识到已经惹恼来人,恐他恼羞成怒地又登时慌张颤抖着缩到角落。心脏砰砰作响,双目满是恐慌地看着他的反应。 “我好心温柔待你,你怎么就不识抬举?”男人果真恼怒,抓住他的脚踝就将他拉了过来。 李玉笙双目瞪圆,气颤不已:“不……这……这事男人和男人……做不得……做不得……” “怎么就做不得?昨夜你不是照样在男人身下娇喘绵缠?”男人嘲讽的说着,敛眉伸手改去握住他的命脉,直捣黄龙。 “呃……”那温热的覆盖让李玉笙呼吸一滞,全身紧绷颤抖着却不敢动弹。 “啊……不……”李玉笙的眼眶忍不住湿热起来,心中生出无数说不清的痛苦,悲愤交加。他知晓自己是在劫难逃,若是明日他因未去书院而有人来找他,若是被见到他这模样不知会是什么后果。 男人摸着那鼓起后绕有技巧的套弄着,见它在掌心起了变化便忍不住戏谑道:“口口声声说着做不得,可先生这又是为何?” 李玉笙面色煞白,胸闷气短眼前发黑,心里更是痛恨与唾弃。想他一个男人,居然在……采花贼的手中…… 男人知他此刻是又羞又恼,便故意在那铃口重重一按,听着他痛苦挣扎的低吟又在他耳边吹着气,故意略去伪装的发出绵长轻柔的声音:“先生……” 李玉笙眼前猛地闪过一道白光,将全部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