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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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笙没想到他会误会,刚要开口辩解,身体忽的一空,被重重扔下。后背触及的是带着清香的柔软,惊慌中只知摸到被子之类,于是瞬间反应过来,惊骇地弓起腰便要翻身爬起,可后腰忽被一双有力手臂紧紧环住,就连后背也转瞬被温热胸膛包裹。 后颈传来湿热气息,连同那粗重的呼吸让他在脑中瞬间涌出无处不堪,叫他止不住的颤抖着,慌乱地连忙道:“不……不……那火……那火是我走路不小心撞到什么后引起的……我不是……不是……” 杜俞楠哼笑着:“不是什么?不是不想见他?”话语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轻薄嘲弄。 说话间搂着他的右手解开了他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里衣,而后轻车熟路地摸向他的腹部,接着在他腰侧来回揉捏,留下寸寸红痕。 怕他吃痛喊叫又用左手架在他脖子处,用手肘内侧捂住他的嘴,随后又侧首舔了舔他空洞无神却泛红湿热的眼角。 李玉笙摇着头说不出话,他只觉得身体冷的异常,呼吸困难。他知晓今日定是会被……会被…… 虽那些事早被迫做过数次,可他依旧觉得难堪痛苦,想要挣脱逃离却发现连杜俞楠的手臂都推不开。眼下的他就和案板上的肉一般,成了他人口中之食。 区区一个眼盲,叫他成了吃白食的人不说,现下又要他活的失了尊严…… 这......这决然不是他想要的......那些压抑的苦楚宛若潮涌,终于突破防线在他脑中奔涌席卷,压得他难以喘气。 “先生,你怎的哭了?”杜俞楠忽的听到他在哽咽,眉头一皱,将左手移开,带些烦躁的擦了他眼角的水润,而心中的愤怒倒因此消下了许多。 李玉笙察觉到自己失态了,想要收起那些情绪,可心里的委屈与痛苦早已沉积已久,一时间又似泄闸洪流,最后叫他竟失了风范的宛如三岁孩童哭出声。 “我不是……不是……” 杜俞楠心里一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想他活到这么大,哪里见过男人如此哭过,就是自己小时候调皮被施以家法也未如此过。 那被压抑着的哭声虽不算大,却宛如刺耳锣鼓,让他又复泛起恼意,索性从后面抱住了他,扭过他的脸径直亲去,让那些声音全被堵在嗓子,最后只能化为柔软的低吟。 “唔……不……不……”李玉笙虽看不见却也未失了神智,张着嘴要将那闯进的舌推出,可它更得寸进尺的有意与他纠缠,而交缠时那舌尖都故意轻缓的划过他的。 那令人难以形容的触感让他一退再退,直到无处可逃的与它缠绵吞咽着好吞下那些……那些分不清是谁的津液。 而那厚实的唇瓣也蛮横的不停吮吸着他的,像是要将那俩坨软肉咬下,可疼痛中又带了份说不清的冲动,让他连杜俞楠的手何时将自己的衣物脱了下来都不知晓。 直到那人喘着粗气松开他,他眼前依旧漆黑。那粗重的气息洒在他脸上,近在咫尺,更似有双如鹰般尖锐的眼在审视着他,满是欲望贪婪。 李玉笙弓着身子喘息,胸前剧烈起伏,不安地看着眼前的黑暗。刚开口说出一个“你”字,身子忽地被抬起,重心不稳下慌乱地抓住了什么,接着便听到杜俞楠发出一声闷哼。 等他意识到自己抓着的是杜俞楠的头发而松开时,胯下坐着的东西猛地一顶,叫他又羞又恼间不受控制地前倾,落入一温厚的怀。 耳边跟着传来杜俞楠的哼笑声:“原来先生喜欢这般” 李玉笙羞赧着,痛苦不安:“不……” 杜俞楠那温热指腹忽从他后脊轻巧抚摸,让他觉浑身一抖,头皮发麻。弓起身子想要躲避那令他害怕的触感,万万没想到是将前方送进虎口——胸前茱萸猛地传来刺痛,接着是被舔弄着的湿热颤栗。 想要后退却被托住腰身动弹不得,思绪纷乱,虽是羞恼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松……松口……杜俞……唔别……别……”话语最后只剩发颤轻吟。 可杜俞楠不但不听反而咬住头部撕扯研磨,最可恶的是还故意将它咬起往外扯,在他忍不住喊疼时又用舌尖添上那细细的乳尖。见他浑身一抖,嗓中发出颤音后又松开去折磨另一边。 杜俞楠见那地方皆被自己咬的通红变硬,不禁有些玩味与得意。身体里叫嚣着的欲望终于让他失了玩弄之心,拉过他手便分别摸向自己腹下那已然昂首挺立的物件和他那硬挺的乳尖,笑道:“先生你摸摸看,可皆如梧桐入泥生新芽般有所反应” 李玉笙只觉得烫手,猛地将手缩回,脸上一热,别过头去。他那泪眼莹莹模样叫人看了只愈加想要欺辱。 杜俞楠凑到他耳边低声问:“先生,我刚才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还有我们杜家的房子可被烧了……” 李玉笙愣了一下,如梦初醒般顿时从方才羞耻中回神,心跳恢复平静后随之生出无数痛苦。他想开口信誓旦旦说会赔偿,可转念一想自己连活着都难谈何赔偿?唯一有的,也只是一具看不见的躯体。 躯体…… 李玉笙想到了什么,面上猛地浮现出苍白,尽是痛苦神色。 他怎会想不到这杜俞楠定会让他用……用身体赔偿……说到底也不过是想继续与他厮扯纠缠。 杜俞楠见他神色痛苦便是猜到他已知晓自己会说些什么,于是猛地咬上他性感耳垂,径直将手探入那脊骨下方令人遐想的地方。 杜俞楠掰开那股缝,见他浑身一抖,惊呼出声时忍不住打趣道:“先生这里倒是软的出奇”,说着一个挺入,将中指全部挤进。 那单指一下子便被狭长紧窒所吸附,宛如数万张小嘴在吮吸,让他险些直接提枪上马。 异物在来回挤按着,引得李玉笙腰部一软,直接瘫软进那散着淡香的怀,眼角发红直喘着气——他知晓会如何,却只能认命地闭上双目。 杜俞楠有意不依他,在他耳边连番询问:“先生你自己弄过这里吗?在那之后又是有多少人碰过你?”顿了顿,笑问:“那天我听到的那人,可还来寻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