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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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半梦半醒的人忽的清醒过来,也果真是有只手在腰间不安分的游走着,而他睁开眼睛却依旧一片黑暗。 “呃……” 杜俞楠见他清醒过来索性翻身压在他身上,一边去解两人的衣物一边抚摸起他的身体来。 周遭昏暗一片,连窗都因保暖而关的严实透不进一丝月光。 “……别……”李玉笙轻喊着,有些抗拒。 两人怎可在他人屋里做这等事。 可那人的热息就在脸庞,加诸身在他处的心虚害怕让他心跳加快,呼吸跟着不稳起来。 可杜俞楠哪里愿管这些,他只知内心憋着气,急于发泄不满——若不是为了他的眼睛,他怎会甘愿去替他人又是劈柴挑水又是上山采药,就连那地里的草还得他去除尽。 一连几日被白白劳逸的苦他怎会忍气吞声的独自咽下,他向来认同冤有头债有主一说,所以自是要在他身上捞回些好处来。 一想起那怪人南延开要他做的那些苦力,心下一狠的在李玉笙那裸露的肩上重重咬了下去,还不忘捂住他嘴巴怕他喊出声。 始料未及的疼让李玉笙不禁眼眶一热,浑身颤栗,而刚觉嘴上的手离去,便有温热的柔软堵住他的唇,用力地撬开唇后便探入火热不停地吮吸起他来。在尝到一丝血腥后下意识的知道那是肩上被咬出的血。 那亲吻带着蛮横与不留情,让他一阵胆颤与畏惧的同时不让他退后半分,若是用力挣扎,那人便会故意按住他肩上的伤,叫他不敢动弹。 许久过后,恍然隔世,杜俞楠轻喘着将他松开,手径直抬起他的大腿,顺着身体的曲线摸向他身后。 “呃……”虽只探入一指,李玉笙却惊得浑身僵直,茫然中抓紧了他的手臂,心下用力却让那指入的更深。 “别……” “怎么,你想平白落得好处?”杜俞楠被抓的有些疼,胸中的烦闷一下子被点燃似地倾涌而出,让他不知轻重的又入了一指,接着道:“我只想拿些报酬,难不成这也不行?” 那毫不掩饰的话让李玉笙一愣,内心充斥着荒凉。挣扎一番后还是松开了手,闭上眼睛侧过头去。 见那手指又接着往里闯,却未再作何阻拦,只心下一横,轻声开口道:“……会被发现” “你怕什么,南先生只知你我是夫妻,就是被知去也是天经地义”,说着见他将身体放松后一副任人宰割模样,忽的生出戏弄之心,凑到他耳侧轻笑道:“夫人,这才像话嘛” 说话间已是急不可耐的又随意拓弄一番,丝毫不去理会听到他戏弄的话语后抬起手臂挡在眼前的人是何表情,掏出蓄势待发的热物后便直直进入了那处叫人浮想联翩之地。 那紧致包裹着他的温热叫他心满意足,一股过电般的快意也瞬间沿着腹下传入脑中,叫他用了极大定力才只是缓慢地抽送着,拓宽那不适应他的甬道。 虽早有心理准备,可进入时还是让李玉笙觉苦不堪言。蛮横的进入虽没有强烈的不适亦或剧痛,可那阵阵火辣感还是叫他不禁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哽咽。 那人为了方便竟将被子掀开,不顾寒意的将他腿架在肩上深入浅出着,接着又如狂风骤雨般用力起来,好似要将他灵魂撞出,不留余力。肉体相击的声音偶尔会与寒风拍打窗棂的声音重合,似在共同演奏着无名曲调,好带走黑夜中的空寂。 两人身体开始发热,皆奇妙的出了层薄汗。 “呃……”腰身忽的被抬起,李玉笙惊呼出声,未等他反应过来,杜俞楠改将他腿架在腰侧加快速度抽送着。 他一手抬着摇晃的腰身,一手去摸他趴在腹下的软肉,想起什么的减缓了速度,轻笑道:“要不去与南先生讨些治这的药方来?他见多识广医术高超,对这事也定会一二……不然日后你娶了妻后要叫她守活寡不成,”停顿着,话锋突转,“还是说你更愿嫁于人做妻子?只是不知婚前便与其他男子苟合的你能否寻……”说着故意将后面的话略去,给人留有余地般的笑着,又道,“你若想嫁人了,我也可替你留意下愿意接纳你的夫家,毕竟你我也是有着恩情,更何况天地之大,总能寻到不计较的……” 一声不太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他。 脸侧还留有余力似地,叫杜俞楠愣了片刻。心中骤然生起一丝恼怒来,但低头见到那人脸侧滑落下什么时竟忽的忘了该作何反应,恼怒也转瞬化为烦躁,搅得他心烦意乱,索性不再言语的专心冲撞起来。 怕弄脏床被,杜俞楠将欲望发泄到了随身携带的手帕上,而不再作何动作的人也让他失去了再来一次的欲望,整理一番后便和之前一般将那人纳入怀中睡了过去。 可闭眼时他却觉胸口中积攒着的东西反而有增无减。 而他不知怀里的人直到破晓时才睡着。 天亮后南先生意外地未再让杜俞楠做劳役,直到正午时才和前几日般现身为李玉笙施针。 “先生,这伤还要治几日”,杜俞楠见其施完针收了东西便走了,心中终于闪过些疑虑的赶忙追了出去。 南先生回身看他,哼笑道:“明日你们便可离开” “明日?可……” 南先生见他面露怀疑,当即哼了一声,面目不善地道:“若是不信,当初就不要来求我” “是晚辈唐突……那先生当初所说条件又是为何?” “这个我倒是忘了,”南先生看着眼前的少年,眼中闪过狡黠,“你跪下” 杜俞楠一愣,无所动。 “跪下”,南先生又道,笑的意味深长。 杜俞楠迟疑着,脑中闪过不情愿来。就是父母他也鲜有跪过,怎会轻易跪外人。可纵使心有疑虑不愿如此,但又怕他不得愿后使诈算计,衡量一番也只好撩起长衫跪下。 “南先生,这是作甚?”杜俞楠虽觉不悦,但转念一想若是条件只为这个倒也好,毕竟他若是让他做些难事他反而会觉麻烦。 南先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叫师父” 杜俞楠一愣,百思不得其解。 “虽说只是名义上的徒弟,我也不会教授你医术,但日后我若有需要你仍需以师长来对待——这般我便不追究你让那人男扮女装的事” “你以为我会蠢到连男女都分辨不出?”南先生轻笑着,目光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厌恶,“若是不愿,你也应该听过那些接触过我的男人是什么下场” ——终生残障或尸骨无存。 “……徒弟明白” “行,那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发誓拜我为师永不违志” “晚辈杜俞楠,今日拜南先生为师,日后师父有令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有违志,愿受天谴”,杜俞楠接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磕着头,暗想着为了个李玉笙竟招惹了个祸害。 他早有耳闻这个男人的事,也知他如今平白无故要收他为徒定是因不甘愿匿于村野。他家中虽无官位,可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大户,这人若是招来祸事自己定会引火烧身…… 南先生看出了他的顾虑般,笑道:“日后我若有事自会写信于你,你若敢置之不理……” 杜俞楠心中一沉,接道:“徒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