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书迷正在阅读:妓子谢听奉、【骨科年下】【清水】【微弱强】解离、八千世界、NTL系统进行中、美强短篇、调教仙君的白月光ntr、【总受快穿】救赎大佬后不上床很难收场、大臣们都想睡朕、少爷沦为山村妇(双性)、临终回忆录
“先生……”杜俞楠轻喊着,支起身子眼眸深沉地看着他,勉强探入一指后见他僵直着身子不肯松懈,于是目光在四周环绕一番后便起身下了床榻。 李玉笙见他离开以为他要作罢,刚松了口气却见他竟是去取灯油。想及那平常物要做何用登时又羞又恼,索性背过身去全当一场大梦。 杜俞楠见状不禁浅笑起来,有意不依地将他身子扳正后才将那沾了灯油的指再度探进那处,不忘戏谑着:“先生这里总是叫人神魂颠倒,日思夜想” 李玉笙将手挡于眼前咬着唇闭目不睁,也故意不去理会那戏弄之语,而这场面又叫他忽地想起失明时那段日子,同样惴惴不安,心灰意冷。 他就当真这般不堪,命该惹人厌嫌又受尽羞辱?他不过是个常人,清贫寡淡无欲无求,为何总如此遇人不淑…… “你总如此……叫人不知如何是好……”杜俞楠忽地轻声说着将他手移开,见他眼角泛红挂着热液一时生出不忍,刚想要擦拭却忽地听到有人敲门。 李玉笙心下一慌,后脊僵直,胸口剧烈起伏着,好似屋外人正越过墙檐将屋内春光不堪悉数看尽,叫他喘不过气。 见那敲门声毫无停意,杜俞楠浅笑着在他耳边轻声道:“先生怎不出声?” 李玉笙这才缓过神般,喘着气声音微颤着问:“谁……是谁吗?” 而在听清来人时瞬间瞳孔一缩,心乱如麻。 “先生,我是石先,杜俞楠无故缺课,监院叫我来找他……先生可有见过他?” 李玉笙听着屋外人所言只觉浑身颤得厉害,心口酸涩地勉强应道:“我……我未见过他”,话音刚落,不想杜俞楠竟猛地含住他双唇野蛮侵夺着,不遗余力。 “居然如此那便不打扰先生了……对了,先生为何白日紧闭大门?” 李玉笙刚觉心脏紧缩难以呼吸,杜俞楠便将他松开,气息微喘着轻声道:“先生怎又默不作声,不怕他起疑?” 李玉笙喘着气,又羞又恼却无可发作,只战战兢兢回应着:“有些身体不适,想休息一番而已……” “天气寒冷,先生多注意些身体才是……那我就不打扰先生了” 见石先离开后李玉笙悬着的心才算放下,而不容他开口指责那人竟如此胡闹,身体竟被翻身向下,脑中刚闪过一丝迟疑便觉有一热物抵在身后,意识到那为何物时只觉后脊一僵,心慌意乱。 可一想及方才杜俞楠所做之事,心中又不禁生出愠怒,质问道:“方才你怎可……”不想话未说尽,那狰狞热物竟往前一顶,直直闯入。 “呃你……” “我有何不可?又有何不敢?”杜俞楠毫无悔意地轻笑着又将巨根闯入几分——那灼热的紧实叫他心痒难耐,热血沸腾。 “你……”火辣的疼径直闯入李玉笙脑中,叫他心下一慌紧咬着唇才只是泄出低吟。那滚烫着连连闯入的淫物不知为何竟让他想起石先的面容来,叫他心口发酸,难以喘气——莫大的痛楚压的李玉笙眼睛一热,脸埋在被中喘着热气又一言不发。 他就知两人独处便是会落得此等下场。 “先生——” 本无心理会的人听到那近在咫尺的声音时只觉浑身一震,脑中嗡嗡作响,而胸膛下疯狂跳动着的心脏好似要逃离肉体——刚刚那声音分明……分明是…… 原以为自己听错,那声音却再度响起。 “先生,你说这声音与方才本人可有不同之处?” “你……你……”李玉笙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去,在见到依旧只有杜俞楠时更是满心的难以置信:“你怎会……怎会……” 杜俞楠见他惊得瞪圆双目,便又恢复了声音地笑道:“我花了数天时间才琢磨到如何能学的惟妙惟肖,先生就不该夸奖一番?” 李玉笙心下一酸,难堪至极:“你别再……别再学他说话” 杜俞楠见他脸色苍白地再度移开视线,不禁生出无限嘲弄地笑道:“先生怎还埋怨起我来,难不成你想与本人……如此缠绵悱恻?我可是帮先生完成了一桩心愿啊” “别再说了……算我求你……”杜俞楠怎可学着石先声音与他做这难堪苟且之事,分明是存心羞辱! 杜俞楠却笑:“先生鲜少求人,今日为了石先竟能求我……先生果真万分喜他”,说着猛地将他翻身与他四目相对。 见他苍白着脸平静地移开视线后不禁生出无趣之意,索性与他十指交缠,再度缠绵深浅享欲贪欢,乐此不疲。 此时斜阳高挂,离暮夜早之又早。 一轮一轮的欲海将杜俞楠掩埋,可将热液留在那幽深后却仍觉心中不快,便依旧压着李玉笙的身体在他耳边问道:“书院里人多得是,你为何独独喜欢石先一人?” 李玉笙正因有热液从火辣处流出而觉难堪羞愧,不想又听他如此莫名其妙,不禁敛容道:“就算不是石先也与你毫无瓜葛” “怎会毫无瓜葛,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看你我今日又做了回夫妻,这关切也是应该” 李玉笙心下一沉,无言以对。他知杜俞楠能言善辩,若是开了口询问就定是会寻根问底——与其逞一时之强受他逼迫之苦,倒不如千随百顺依他去。 思索间李玉笙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追忆起那些过往——蓦然回首才知徐徐少华也只过了四年光景。 “……四年前受监院赏识照顾留在书院教读,也自然引起其他先生的不满……那时除监院和山长外皆对我有所排挤,我能做的不过视而不见,如此过了半年石先入了书院求学,也是他第一个替我打抱不平”,李玉笙说着后知后觉讲了些毫无重点的话,而在记忆深处拨开迷雾后见到的画面竟也如此叫他怀念,于是连他自己都未发觉自己在提起那时的石先时在不自觉地笑着:“那时他也不过十五六岁,少不更事却言语犀利的将那些先生说的无言以对” 忆起那些受过的言语煎熬李玉笙倒不觉有何怨恨——想来也是,书院先生无不是挣破头才留下的,他一个四处流落又颇无见识的人竟就如此被留下,不管换了谁也会觉心存不甘。当年若不是石先在众人公然言语讽刺时替他出面维护,或许他也早早离开了书院——若真是这般倒也省去此时这些难堪。 李玉笙有些入神地笑着诉说着那些过往,也才知如今为何不愿去恨石先,又为何不愿当面质问——有些事情何苦寻根问底,不然到头来讨不到想要的结果不说又引了一身凉意。 “先生……” 李玉笙一愣,还未回过神却见杜俞楠的面容忽地放大,双手掠过松散的青丝插入发间将他后脑禁锢,等回过神时只知唇舌被纠缠着热的可怕,胸前是毫无遮挡的温热裸露与他贴合着,仿若置于炉火叫他浑身热切不安。 贪婪的喘息轻盈地落入耳中,李玉笙看着眼前放大的近在咫尺的面容忽觉头晕目眩,而那些索取也叫他微颤难安,无法思考,于是索性闭上双目任他如此。 可刚闭上眼还没来得及止住嗓中的低吟便听到耳边有人低语着:“先生别闭上眼逃避我” 李玉笙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没有,只知眼前温热一片模糊,而脑中不知怎的竟浮现出赵明的身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