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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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笙见他发丝都滴着水,连忙下床给他拿干衣物。“夜雨总是凉的……你……你先脱了湿衣吧”,一靠近才知他身上泛着酒气——他果真去嫖妓了。 杜俞楠却抓住他递衣的手,浅笑:“李先生以前只会叫我离开,今日反常的倒叫我无所适从” 那手滚烫的很,传递的热度叫人一下子羞红了脸。那力度太大,就是一再挣扎也脱身不得。 无奈敛容问:“你……你来作甚” “我来道歉也来求先生收留”,双目灼热,依旧不肯松手。 李玉笙一愣,侧脸问:“道什么歉?” “为白日时说昨夜是最后一次”。杜俞楠言语平静,双目却烫着欲望。“现在才是” 李玉笙还未反应过来已是惊呼出声,再看自己已被他抱起往床榻走去。内心一阵错愕挣扎。“你别……别……” 杜俞楠却笑,将他放在床上时忽瞥见他床头放有一物,伸手拿来一看,“这玉佩……” 李玉笙坐起身将它拿回,“这是当初离开时赵明所赠” “赵明所赠你就视如珍宝天天带在身上,”满眼笑意地说着忽从怀中掏出一物,“怎么我所送你就如此置若罔闻”。是那玉簪。 李玉笙垂眸不语。那玉簪他怎有脸面拿来……他明明有妻子…… 杜俞楠却不知他想何,见他沉默便解了外袍将他压住,不安分的手轻车熟路地探入衣内捏住他的乳尖,眼中布着欲火,轻喊着:“先生”。 微醺的热息扑面而来。李玉笙惊得浑身发颤,束手无策的同时眼眶湿热起来。那抚摸叫他羞赧,可那宛若过电的刺激又叫他腹下窜起热流——这触摸他太熟悉了,熟悉到生出习惯反应。 那手开始环着腰脊抚摸他的全身,叫他惊颤之余嗓中止不住哼出低吟。“呃……不……” “先生别拒绝我……”杜俞楠三下五除二脱了两人衣物,接着俯身亲吻他泛着潮红的颈肩,眼中布着欲火,重复着:“别拒绝我……别……” 他哪里拒绝得了!李玉笙心中发沉,索性闭上双目,紧咬双唇,任其作为。 “先生睁眼看我吧……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勉强你……”杜俞楠轻叹着,语气颇有哀求。 李玉笙睁着还未看清,那人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撕扯舔弄着,热息紧迫难以喘息。滚烫粗热的手忽地下移摸向那私处,接着探入那紧致内部。 “哼呃——”李玉笙只觉心底发虚,腰身发软无力,肩颈止不住地抖动。“嗬呃!” 杜俞楠转去亲吻他胸前。说去亲吻却是撕咬他那两颗红果果的茱萸。他早已是欲火焚身,恨不能早些在那紧窒长驱直入。 胸前刺激叫李玉笙忍不住弓起腰身,身体发热,前端竟喷出热液来。待他意识到什么时已是面红耳热,无地自容地将脸埋在那温热胸膛不敢见人。散落的青丝怎么也遮不住他后背的一片嫣红。 杜俞楠见他腰身松软,于是摸了他的热液涂在自己早已涨疼的性器上,终于如愿以偿地徐徐撑开那处幽穴。可它过于紧窄,光是入了头就已是寸步难行。杜俞楠忍得额头布汗,全身发热,胸膛嘭嘭直跳,可纵有千般万般也只能小心挪动着,生怕叫他难受。 可李玉笙到底是不好受。火辣的疼意直冲头颅,叫他一时湿了眼眶,煎熬地揽抱他的脖颈,颤抖不已。紧咬唇肉才只是泄出低吟。 “嗬呃……呃呃……” “先生……”杜俞楠眉心微锁,吸着冷气,“你宽下身子便是……稍过一会就好了……”说着抱住他颤抖不已的身子,小心抚慰着。 那疼意果真随着身子放宽而退去火辣,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难言快意。 “呃——” “嗬——”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抽插所带来的愉悦宛若千层巨浪,汹涌奔腾,叫人沉沦难以自拔。 李玉笙抱紧了他,好似一松手便会坠入深渊。极致的快意侵夺了他的意识,叫他纵是羞愧难当也再难止住呻吟。“呃嗯……哼……太快……太快了……” 李玉笙哽咽着睁开迷茫双目,眼前驰骋着的人面容英俊,可只一眼便在眼前失焦模糊,看不真切。耳边响起连绵不绝的风雨声,连雨滴屋檐也听得一清二楚——却也只是片刻。 “俞楠……”李玉笙喘息着忽地喊出名字,神离绪迷,“俞楠——呃——”呻吟过后是一阵酸涩从胸中悄然溢出——他今夜也这般与风尘女子调情交合吗? 杜俞楠眼底透着着迷,全身紧绷难以自持,却也低声回应着他:“我在” 屋内灯火摇曳,两人身躯交织,双足缠绵,犹如野兽只顾性欲满足。 杜俞楠身形一抖,畅快地泄出,滚烫热液烫的身下人跟着一抖,泄了精华。 杜俞楠并不急于离去,瘫压在他身上,闭着双目喘息着。许久,“先生” 李玉笙缓缓回神。 “后日我便要离开此地” 李玉笙一愣,以为听错。 “回去看望母亲,不再回娌州”,脸靠在他脖颈上,低声笑着,若有所思。 李玉笙却是惊愕,“娌州……” “先生不必担心,我花了钱财打通了关系,所以会有官员来娌州接替,辞官书也已送去,过几日该是能得批复”,杜俞楠笑着,伸手撩起他一缕发尾把玩,“先生说得对,父母在不远游,这两年已是任性伤了母亲心,如今也该回去尽显孝心”,顿了顿,“母亲盼望我成家立业也是为了我好,我确是不该为一厢情愿而离家出走” “先生,这次过后你……也不必再见上我了”,嗬嗬笑了两声,“一别两宽,真好”,说着抬头含住他的嘴唇。 李玉笙心乱如麻,虽知这便是最好结果,可胸前却起伏着,惆怅恍惚——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一番唇舌纠缠后两人皆是气喘不已,身体发热,蠢蠢欲动。 杜俞楠眸眼温柔地看着他,腹下火热又缓缓撑入那紧窒之处。极致的快意叫他说不出话。 “呃哼——”李玉笙闷哼一声,眼眶发热,默许了全部。灯盏不知何时熄灭,窗外雨整夜不歇。 天亮了。李玉笙睁开双目缓了许久,回过神来才知雨早已停歇。那人不知何时离去的,只知那放伞的地方还有些微水迹——以为是梦,却是真实。 恍惚间忆起失去意识前杜俞楠说的话。 “后日晚上我会乘船离开娌州,先生若是……不必前来相送” 杜俞楠原是真的要走。他想到从见杜俞楠到今日也不过数月,就连这炎夏都还未过去。原来也不过短短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