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骗少爷脱裤子,舔他湿漉漉的骚穴,潮吹喷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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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被派来干农活的,可小少爷不仅变着法子的偷懒,还被自己狗男人压在玉米地里干了几炮,弄得浑身脏乱。梁绍元抱着宋儒回了家,被家里的爹娘看见了,疑惑地望着他:“绍元你不是进城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年过半百的梁母瞟了一眼怀中的男人,有些不满道:“这小蹄子又偷懒了?那点活都干不完,真当我们梁家养了个好吃懒做的废人。” “宋儒身子弱,又是城里来的,哪里做过这些苦活。”梁绍元替他解释道。 “没干完的活,我帮他干。”说完,便把宋儒放进里屋。 “真是造孽啊,十万块就买了个这样的人回来,能不能生娃还不好说,那脾气,跟沾了火的爆竹没啥两样。”梁母唉声叹气道。 “都怪你,这么急着给绍元找媳妇,你自己看看,找了个什么怪物回来!”梁父更是一脸愁苦。 十万元,对于这样贫穷落后的村落,已是一笔天价巨款。两个老人卖了几亩地,又拼拼凑凑,把自己的养老钱也给搭上了,就为了给自己的儿子娶个城里媳妇。 都说城里媳妇好,可就他家这条件,哪个城里姑娘能瞧得上眼?梁绍元虽然长得俊朗,却是个老实巴交的闷瓶子,半天放不出一个响屁,就连隔壁村一米六的王矮子,都靠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娶来个城里姑娘。 这论个头,梁家大儿子一米八几,生得又高又壮,一看就是干活的好能手。论长相,这大眼高鼻子的,隔壁几十里都找不出一个比他俊俏的男娃。这样的汉子,按道理说应该有很多女孩主动找上门,可一看这家徒四壁,又见他有个还在念书的弟弟,无论再帅,也都只是谈个朋友玩玩,不能结婚的意思。 梁母鬼迷心窍,竟听信了村里的妇人,给他买来个城里媳妇。虽说这是犯法的事,可村里几辈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村里太穷了,生出的女娃都往城里跑,剩下这些汉子就都讨不到老婆,只能靠买卖人口,来延续香火。 回想起这事,梁母那叫个后悔啊。 灰蒙蒙的下午,一个长满胡渣的男人开着辆卡车,运了几个年轻女人进村。村里好几户有儿子的人家都凑上去,像买菜似的挑选女人。梁母去得早,一下便看中了白净漂亮的宋儒。几个女人瑟缩成一团,满眼恐慌,脸上都脏兮兮的,瞧不出什么模样。只有宋儒依旧亮眼,只见他被破布堵上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最后,梁母花了十万元,替自己儿子买回个城里媳妇。这花光了梁家所有积蓄,所以,梁母拿着绳子一路牵着宋儒回家,生怕他跑了,自个儿这十万元可不能打水漂。 “这都是报应啊…报应…!”梁父摇摇头,转过身,砍起了柴火。 梁绍元虽一开始不同意,可自家老娘倾尽所有为他买来个老婆,他总不可能狠着心拒绝,所以,便将错就错,和这个城里媳妇拜了堂,成了亲。 宋儒长得漂亮,五官小巧又精致,活像城里玩具店的洋娃娃,真叫人爱不释手。所以,梁绍元也很是心疼这个小老婆。 只见他抱着宋儒进了屋,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这木板床硬得很,娇气的小少爷一下就来了脾气,指着梁绍元的脑袋就骂了起来:“这什么破床,是人睡的吗?睡这破板子跟睡在地上有什么区别?” 见他不高兴,梁绍元只是闷闷地拿来一些被褥,铺在上面,好让宋儒躺得舒服些。 “难受死了,我不想睡觉,我要洗澡!”宋儒嘟着个嘴,命令道。 “我给你烧水,你先躺一下。”说完,便麻利地抱来个大木桶,一壶接一壶,灌上了烧好的热水。 “脱吧,可以洗澡了。” 梁家没有浴室,更别提什么淋浴设备了,一家人靠着最原始的法子,来烧水洗澡。 “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还想看老子洗澡?!”宋儒白了他一眼。 “你进桶里泡泡,要是温度不合适,我还能给你添水调一调。” 宋儒一想也是,便不情不愿的,脱了裤子。 只见那细白修长的腿裸露在外,膝盖处还泛着些淤青,定是刚刚和他在玉米地里交姘,跪在地上磕破的。透过那莹白的双腿,还能见着被日得红肿的小穴。肥厚的阴唇微微翻开,暴露出藏在里边的粉色媚肉,随着宋儒脱衣服的动作,一点一点蠕动起来。就连射进深处的精液,也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这样淫靡的画面,让年轻男人仿佛欲火焚身,也不管他要不要洗澡,直接蹲下去,使着蛮劲掰开他的双腿。 “你干嘛?!”宋儒正脱着一副准备洗澡,只感觉腿间一挤,男人的头埋在下边,竟陶醉地舔起了那湿乎乎的小逼。 本就敏感充血的阴蒂,被男人粗糙的大舌头吸在嘴里,全身像被电过了一般酥麻。宋儒推着他的脑袋,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你个乡巴佬脏死了!下面都没洗呢你就敢用嘴舔…!呃啊…!滚开…”小少爷一边喘着气,一边推拒,可那点力气根本没起作用,男人灵活的舌头撩开阴唇,直直地捅进了湿滑的阴道里。 宋儒下面才被他肏了好几回,又是大夏天的,难免出汗,此刻那股腥臊味让人头晕目眩,连小少爷自己都嫌弃得慌,却没想到这庄稼汉,竟吃得津津有味,仿佛在品尝着什么山珍海味。 “下面的味好骚,我帮你舔干净。”说着,那长满粗茧的拇指,拨开阴唇使劲往外拉,整张脸都往里凑,宋儒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能听到这莽汉在自己腿间吧唧吧唧的舔着穴,听得骚水直流,瘙痒难耐。 淫水不断流到男人嘴上,弄得他满脸都是,他停下来,抹了抹脸,吃进嘴里,又继续埋下头舔逼。这湿淋淋的穴像是更兴奋了似的,一缩一缩地往外冒着骚水,男人的舌头剐蹭着阴唇,再顶顶鼓起来的阴蒂,没两下,宋儒就兴奋地潮吹,一股清泉从那淫荡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射了男人一脸。 “呜呜…呜呜…都叫你不要舔了…呜…”宋儒羞愤难堪,只恨自己太没出息,竟被这乡下男人舔喷了水,下身湿淋淋一片,骚味熏了一屋子,真叫人羞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