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第一个操你的人(花穴破处/边给奶奶打电话边被操/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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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言的脚踝仍然被束缚,他踉跄着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周星昂很快欺身贴近,自背后环绕着他,像捕到猎物的猛兽一样把李承言笼罩在自己的身体之下。双腿被缚的姿势并不太方便,周星昂思索片刻,俯身贴在李承言耳边像轻哄爱人般温柔道:“班长,我要给你松绑了哦,等会要做什么知道吗?” 李承言难耐地别开脸,周星昂热烘烘的吐息烧在他半边脸上,却很难忽略下半身涌动的热流。周星昂依言解开了捆在他脚踝上的皮带,将自己挤入他的两腿之间,捉住他清瘦的小腿往两边狠狠拉开,下意识并拢的双腿蹭在周星昂的腰侧,反而成了撒娇般的邀请。周星昂显然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在光滑白皙的大腿内侧狭昵地摸了一把。 李承言僵硬地保持着双腿开敞的姿势,任凭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周星昂眼皮下。内心深处他宁愿被绑着,可以自欺欺人地相信自己不过是被强迫的,而不是低贱地同意了这场荒诞的奸淫。 周星昂正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他没有先前被关照的阴茎,掌心覆盖在那团软肉上来回揉搓,看它一点点硬挺起来。看来即便有着天生宝器,男人的身体说白了也不过这么回事。“原来班长是能勃起的啊。”李承言惊恐地看着周星昂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放大,下身传来的刺痛让他惊喘出声,周星昂用指甲盖剥开娇嫩的包皮,戳刺着敏感的龟头,“不过我们今天用不上它哦,”周星昂轻佻地掂了掂因疼痛垂软下来的肉茎,丝毫不掩盖笑容里的恶意,“可能以后也用不上了吧。” 他当然只是恐吓而已。阴茎有别的玩法,但这口罕见的花穴才是今天的主角。不过周星昂并不急于一口气享用美食,而是像延长行刑前的折磨一样把冠口抵在肥美湿软的阴唇上来回磨蹭,感受着花穴敏感的收缩和这具清瘦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正当他玩够了准备一挺而入时,李承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挣动了一下:“你…戴套。” “你不是说你是一次吗?”周星昂冷笑着说,“还是说你有病?” “我没有!但是…” “那就够了。”周星昂不耐烦地用手一把捂住了李承言还想再说什么的嘴,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饱满的龟头狠狠戳入了未经人事的花穴,伴随着李承言一声难耐疼痛的啜泣,那瞬间的满足感和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阴茎一寸一寸地突入,穴肉一层一层地缠裹上来,甬道因疼痛而收缩,反而成倍放大了快感。 进入部分后再深入就变得更艰难,周星昂低头故作惊奇地“啊”了一声,肉棒顶端抵在那层阻挡它的软肉上,试探性地轻轻戳动。李承言的身体慢慢适应了体内的异物,诚实的生理反应让他不禁渴望更多,尽管羞愤得恨不得去死但身体又极度渴望周星昂能给他个痛快。而他听到周星昂带着笑音的话声从上方传来:“班长,你的膜确实还在,你说的是实话呢。”李承言的脸被他伸手扳住,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来,告诉我,谁是第一个操你的人?” 李承言愤恨地瞪着他,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有折辱他的余裕。他哆嗦着下唇气得说不出话,而那根肉棒在穴里缓缓搅动,就是不再往前一寸,已经被彻底挑动的情欲哪里禁得起他这样辗转撩拨。周星昂变本加厉地刺激起他胸口的乳珠:“班长,给我一点和奸的诚意啊。” “是、是你…”左边的乳头被惩戒性地揪紧,李承言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是周星昂……啊!”粗大的肉刃终于如愿以偿地贯穿了他,那一瞬间的疼痛和快感让他差点晕厥过去,而这回周星昂完全不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又重又快的顶弄像打火石一样在他身体里撞出接二连三的火花,他听见对方沉着声音一字一句地问:“周星昂在?” “……在操我,”李承言终于无法忍耐地崩溃大哭了起来,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在这张床上,“慢、慢点…是周星昂第一次操我,求你慢点……啊——” 周星昂掐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加速着节奏,直到感觉到淫水湿湿嗒嗒浇在自己的肉棒上。李承言的身体瘫软在他身下一阵阵抽搐,胸腔剧烈地起伏,周星昂伸手一摸,连没有被触碰的阴茎都泌出了一滩清液,充分说明了刚才的高潮有多强烈。 “答对了。”周星昂满意地摸了摸他被泪水和汗浸湿的脸,“不过以后只能叫主人,记住了吗?” 一阵手机震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周星昂皱了皱眉想直接无视,没想到几乎被操成一团软泥的李承言闻声挣扎着就要翻身下床。周星昂一把按住他:“你干什么?你倒是爽了,老子还没射呢。” 没想到李承言挣动的力气格外坚决:“肯定是我奶奶的电话,不接她要担心的。” 周星昂不耐烦地啧了声,翻身下床,从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里扒拉出李承言校裤口袋的手机。在这个人人都用智能机的年代李承言居然还能搞到一台外形和小灵通无异的老式诺基亚,这款机型恐怕在废品站都难捡到了。周星昂心里嗤笑一声,表面漫不经心地把震动不停的手机掂在手里,“你打算跟奶奶说些什么呢?说你被班上同学强暴了拍艳照,花穴被破处还潮吹了两次?” “别、你别这样…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羞耻心很快又回到了刚才被操得神智不清的班长身上,他涨红着脸忍辱负重地说,“快把手机给我…拜托了。” 周星昂轻笑一声便把手机抛给了他。李承言无暇去思考他这回怎么这么爽快,飞快地翻开手机接通了电话:“喂,奶奶?”开口的瞬间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得不像样,很快闭上了嘴。 好在电话那边的老人家并没有听出来,只是问他怎么还没回家。奶奶关切的声音让李承言鼻子一酸,强按着情绪回答道:“我在同学家…辅导功课,没注意时间。”从来没向奶奶撒过谎的他艰难拼凑着谎言,同时惊恐地发现周星昂又上了床,依旧硬挺的肉棒充满暗示地拍打在淫水淋漓的花穴上。 “告诉她你这两天不回家了。”周星昂用嘴型轻声道。 “什么?不行!唔…”肉棒抵着已经被操软的穴口直直插了进去,李承言飞快捂住了手机的收声孔,又惊又怒地瞪视他,周星昂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稍稍放大了音量:“还是你想顶着被扇过的脸给她看你被操肿的穴?” 周星昂已经复而开始了抽插,不应期过去后的身体又重新被唤起欲望,李承言只有强忍住喘息咬着牙继续打电话:“同学家太远了,我今晚在他家借住一下,就先不回去了…没有,没事,我会好好道谢的…唔嗯!”敏感点被碾过的快感让他差点压抑不住呻吟,李承言怒视着显然是故意的始作俑者,周星昂眨着桃花眼一脸无辜,下身却更加明显地加快了频率。 老人仍在絮絮叨叨太麻烦人家的事,李承言不敢再多耽搁,草草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愤怒让他一时忘了羞耻:“你这个王八蛋…啊!”周星昂用一记毫不留情的深入回应了他的怒斥。周星昂的抽插越来越快,李承言只能仰着脖子承受,咒骂都变成了断续的呻吟。随着周星昂低沉的喘息越来越重,李承言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等等…!” “现在想起这个,是不是太晚了?”周星昂着把阴茎楔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柔软的腔室为了拒绝它用力地收紧,却只是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快感,积攒的浓精在甬道深处喷薄而出。 李承言的表情几乎是呆滞的,或许是被内射阴道的事实让他一时接受不过来,也或许是被干傻了。周星昂轻喘了一会,把阴茎从软热的穴道拔了出来,不出所料地带出一股浓稠的乳白色液体。被操开的小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浓液,周星昂握着还没软掉的肉棒,用冠头将流出来的精液聚拢在一起,然后一挺身将它们悉数送回李承言温软的花穴内。这一干又把李承言的神智拉了回来,从喉咙里滚出一声难抑的哭喘声。 周星昂慢条斯理地捣弄着连番高潮后正极度敏感的甬道,漂亮的薄唇吐露出的话让李承言战栗不止:“刚才的帐还没跟你算——对主人乱吠的小母狗是要受到惩罚的。”他微笑着话锋一转,“不过不着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