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臀下的裙摆,轻晰地勾勒出她臀部稍稍发育得有些女性特征的优
她看到,渐渐地自已粉嫩的桃花源口,居然渗出了晶莹的汁液,在灯光下闪着光津。老师依然贪婪地探索自己那层层相叠的嫩肉,自已舔着干干的嘴唇,口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她感到浑身发热,此刻坐在车里,似乎也意会到了贺老师满嘴含着自已的淫液,鼻腔充塞着自已隐秘禁地里最私人的气息……,而自已婉转承欢的感觉。 此时,贺老师已经挺起早就昂首挺胸的粗大阳具,轻轻地顶住那温暖娇嫩的阴道,先用龟头挤开紧合温滑的娇嫩阴唇…… 下身奋力一挺,龟头已经套进东方铃霖那紧窄狭小的阴道内,由于阴道内早已淫滑湿润,他很顺利地就顶进了铃霖的阴道深处——已兴奋得几乎痉挛的东方铃霖,全身雪白的肌肤直打颤,而她冲动地抱住老师的后背,袒露着胸膛,满脸春情荡意,挺着纤细的小腰肢,让老师可以一边抽动,一边低头含住一只玉乳,吮吸稚嫩柔滑、娇羞硬挺的动情乳头…… 贺老师的插入动作开始逐渐加快节奏,刺激着东方铃霖那狭窄紧小的阴道, 娇羞无限的东方铃霖在老师的胯下婉转娇啼着…… 从画面上看,贺老师挺着粗大的阴茎,迫不急待地压在自已那白皙而丰腴的身体上抽动,而自已不但没有反抗,而且居然在情动时淫荡地张开大腿,轻蹙着眉头,“嗯嗯” 地哼着,抱着老师的后背,一下下地耸动着屁股,主动地迎合起来。 她看到老师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而自已双腿架在老师的腰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疯狂地迎合,口里欢愉地浪叫,满脸的红晕,眉梢眼角满含笑意。 阴部的的嫩肉随着老师肉棒的不断的翻进翻出,架在后腰上的纤嫩的脚上,粉红的小脚趾用力的弯着。 更令东方铃霖难堪的是,画面上她的臀部正用力的向上挺,死命夹着老师的肉棒,好像生怕老师用力不重似的,而老师的双手把着她的胯部,下身加大抽插的力度,强烈的刺激让她轻咬着银牙,不停的吸着气,圆滑滑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颤抖。 东方铃霖浑身发抖,如果说昨晚的颠狂中的她是在天堂,那么现在她已沉入地狱。她看到后来秦晓华也加入了淫戏,场面更加淫荡,可是看在眼里,她的大脑却像是冻结了般,已经无法做出反映了。 许久许久,东方铃霖才脸色灰白地问:“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秦晓华嘻嘻一笑,说:“坦白说吧,我有几个朋友,成立了一个俱乐部,平常来的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从他们那儿,我们得到不少好处和帮助,可是,女人虽然好找,但是既要美貌、又要有气质的美女可就不好找了,说实话吧,我们看中了你,想请你兼职到俱乐部做公关,每个月只有一到两次,待遇很优厚啊,怎么样?” 东方铃霖越听越怕,什么公关,那不就是高级妓女吗?只不过客人的身份地位高一些,从他们那儿弄的不是钞票,而是利用他们的权力、地位,获取更多的利益罢了。 她心中发冷,如果真的陷进去,岂不是万劫不复了吗? 她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我不会……做这种事的,你不用再逼我,”“好,好极了,明天,带子经过剪辑,就会卖出去,你可以一死了之,可是你的父母怎么办呢?他们当了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工人,现在好不容易女儿有了出息,是高高在上的名记者了,一夜之间,嘿嘿,结果你可以想得到。还有你的贺老师,你不是总是说他对你恩重如山吗?带子传出去,他会怎么样?不错,是他玷污了你,可你不要忘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你那样热情的诱惑他,他能不动心吗? “你想死?好呀。“车子已经驶到了江桥上,秦晓华把车子贴路边停下,说:”你从桥上跳下去,保证你活不成,摔成一滩肉泥,至于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爹妈、栽培你有今日身份地位的贺老师,你当然管不着了。“东方铃霖握着车门把,手在颤抖。 22 秦晓华叹了口气说:“铃姐,其实是你自已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这种事没什么了不起嘛,你和男朋友难道平时不做爱吗?不过是换了一个男人而已,从他那儿获得的不是爱情,而是金钱恧已,你不觉得金钱更实在吗?你也不用担心会越陷越深,那些大人物最喜欢新鲜口味了做个三五年,你可以功成名就,名利双收了,而且自然会有新的女人代替你,你回头去相夫教子也好,做贤妻良母也罢,也不晚哪,你自已想想清楚。” 东方铃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双手抱头痛哭起来。 秦晓华知道东方铃霖事实上已经被驯服,女人一旦在禁忌的道路上迈出第一步,就不怕她不卖出第二步了。恰好何盈盈的电话打来,秦晓华得意地汇报了战果,然后想通知父亲也去参加换友舞会。 她是一个邪恶的姑娘,从某方面来说,其实她又很单纯,对于何氏兄妹与父亲之间的明争暗斗她并不了解,她只知道何氏兄妹是换友群交舞会的主持者,是一对很了不起的人,可以说她帮着何氏兄妹做恶,只因为她羡慕他们,也想成为他们那样可以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她并知道何氏兄妹正在算计她的父亲,在她的观念里,父亲是官,是一个好色的贪官,而何氏兄妹,在她的是非观里,却不是贼,所以她根本想不出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冲突。 她知道父亲好色,而且为人霸道,做事从不怕人诟病,料想他一定会答应,所以喜孜孜地给父亲挂电话,告诉他今晚到天星夜总会,还调笑着要他带上那位漂亮的女军官,谁料秦守仁却拒绝了。他虽然好色,而且内心中很向往那种淫乱的场面,但是对一个神秘的、根本不了解底细的组织,他还是提着几分小心,不敢贸然踏进去。 这时他已醒了会了,陪着萧燕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番,云收雨净,正惬意地吸烟。想不到何盈之的电话居然打到他家里来,两个人虽然暗中斗得不亦乐乎,但表面上一旦见了面却是客客气气的,何盈之一口一个秦叔叔,秦守仁也是拍着肩膀叫何大少爷,好象是世家通好似的,可是平日里却没什么往来。 但今天,何盈之的电话里的语气却是不太客气,他直截了当地请秦局长今晚到天星夜总会,且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天星?又是天星。秦守仁的目光一沉,闪着黝暗的光,许久才定下神来,呵呵地笑着说:“好,今晚我一定到。” 电话里何盈之毫爽地笑:“好,那么我就恭候大驾了。” 天星夜总会,在本市并不是很有名,实际上由秦守仁暗中控制的风华大酒店,从名气上说才是第一流的娱乐场所,只有普通的小市民,才不知道那里是一个实际上的大赌场和销金窟,有第一流的赌具,第一流的陪酒女,赚来的大把钞票是由出资人和背后为他们支起保护伞的贪官们五五平分的。 天星夜总会,在秦守仁的印象里,其实是很清淡的地方,平日里都是些文人、诗人、画家一色人等喜欢去的地方,并不太引人注目,现在看来,这个地方,就是那所高级妓院了? 他唇边绽起一丝冷笑:“乳臭未干的小子,到要看看你有些什么手段,哼! “七点钟,秦守仁带着一身粉色晚礼服的萧燕赶到了天星夜总会。这套华贵的晚礼服是他下午陪萧燕买的,穿在她的身上,显得雍容华贵,胸前露出一段雪肌,腰身纤细,两截藕臂线条优美,欺霜塞雪,显得婀娜多姿,透着一种焕然一新的美态。 门前有人守卫,秦守仁没有会员金卡,被挡在门外,但是很显然他们有着先进的消息传送管道,片刻功夫,何盈盈一身白云似的衣裳,飘飘若仙地迎出门外,一见秦守仁颊上露出一对迷人的笑涡,甜甜地说:“秦叔,您来了,快请进,这位……是您的女伴吧,好漂亮啊。” 萧燕和她腼腆地握了手,互相介绍了名字,盈盈亲昵地挽着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对秦守仁说:“秦叔,我哥哥在楼上会客室等您,您的女伴就交给我好了,一定照顾好她。”“也好” ,秦守仁对萧燕点点头说:“让盈盈陪你好好玩玩吧,我有些事情要商量。” ,目送着盈盈拉着萧燕拐进了一条长廊,自已转身上了楼。 室内,何盈之坐在沙发上,傲然看着这位一市的最高执法长官,目中闪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使他屈服在自已的脚下。而秦守仁,在两人目光接触的一刹那,脸上闪过一丝十分诡谲的表情,那是一张老于世故的脸,相对于翘着二郎腿、年轻气盛的何盈之,一向飞扬跋扈的秦守仁反而变得极为平静,他饶有兴味地望了何盈之一眼,正式的较量开始了。 在豪华贵宾客厅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位男女,女人个个窈窕动人,男人则大多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端着高脚杯,一边优雅地饮着酒,一边交谈着,看得出来,那都是些事业有成、财势双全的上层人物,萧燕一个也不认识,幸好盈盈是个十分好客地主人,她一边礼貌地应对着纷纷向她打招呼的客人,一边向萧燕介绍着这些大人物,有某某局长、某某处长、某某企业老总,社会名流…… 萧燕感到十分不自在,不知为什么,她感觉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十分放肆,就像猛兽看到了新的猎物,那种敏锐的目光就像把她剥光了似的,叫人难以忍受。 忽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一身西服,身材伟岸,已届中年,可是却不见肥胖,英俊的脸庞显露着成熟男性的魅力,她担心认错人,又仔细打量,越看越像。 这时,那位正和一位素装妖娆的美女谈笑风生的男士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注视她,他回过头来看了萧燕一眼,忽然张大了嘴,一副震惊莫名的样子。 这更证实了萧燕的判断,她嫣然一笑,说:“郑参谋长,不认识我了吗?”看着这位巧笑嫣然的美女,那位被叫做郑参谋长的人越发地张口结舌,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23 萧燕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位老上级,转业三年多的参谋长为什么见了自已那么吃惊? 她上下看了自已几眼,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疑惑地问:“参谋长,我……怎么了?” 郑参谋长喘了一口大气,这才叫出来:“萧……燕?是你?你……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萧燕偏着头向他笑,说:“参谋长太守旧了吧,怎么女人……就不能到夜总会吗?我正办转业手续,就快在本市落户了。 “这时正和几个男女寒暄的盈盈见萧燕遇到了熟人,忙急步走过来,对萧燕二人大声说:” 郑厅长,这位是我新来的朋友,怎么,你们认识?“说着,美丽的大眼睛饱含深意地盯了那男人一眼。 又对萧燕说:“这位是区法院刑一厅郑厅长,你们认识吗?” 萧燕高兴地说:“是,他是我们团参谋长郑强,三年多不见了,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你现在在法院工作?恭喜恭喜” 郑厅长收到盈盈递来的眼神,又听到她着意加重的, 新来的朋友, 几个字,若有所悟,他表情复杂地看着这位昔日俏丽调皮的女兵,仿佛回忆到了昔日在部队时的情形。 盈盈对萧燕说:“走吧,我带你再见见几位朋友,一会儿再和老战友好好聊聊。” 郑厅长的表情非常古怪,眼看着二人走开几步,忽然追上来,脸上红着说:“萧燕……嗯,盈盈,今晚我想让萧燕做我的舞伴,可以吗?” 萧燕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说:“郑参……郑厅长,我们在部队联欢时也一起跳过舞嘛,怎么现在反而见外了?放心吧,今晚我一定陪你跳个够,咱们还要好好聊聊呢。” 盈盈吃地一笑,忙掩住口,忍着笑说:“郑厅长,你听到了?我保证她一定先陪你跳,可是我不保证别的男士不会邀请这位大美人哟。” 萧燕红着脸推了她一把,嗔怪她胡说,两个人又向其他人走去,只剩下郑厅长一个人站在那儿痴痴地望着她美丽的身影。 萧燕注意到椭圆的客厅周围是一间间单人休息室,客厅的沙发茶几上摆放着美酒和香烟。 过了一会儿,厅中聚集了四十多人,盈盈走到中间的圆台上,轻轻拍了拍手,正在交谈的人们围扰过来,客厅的大门也被两个彪悍魁梧的大汉关上了。 盈盈巧笑嫣然地道:“诸位,欢迎大家的光临,今天是本月第二次聚会,今天是个值得大家高兴的好日子,因为我们又有两名新朋友加入,而且是两位漂亮的女士。” 她伸手向一角指着说:“这位是省报的着名记者,东方铃霖女士。” ,客厅中马上响起一片男士们惊叹的欢呼和女人们的交头结耳。 萧燕注目打量,这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孩,穿着一条挂肩白色长裙,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洒肩头,皮肤如她的长裙一样嫩白,一张标致的鹅蛋脸,仅淡淡描过的细眉下面是一双透着楚楚可怜的目光的大眼睛,鼻子高挺,双唇小巧而丰润,只是她的脸色惨白,似乎有些不舒服。 盈盈得意地一笑,又指着萧燕对大家说:“这位” ,她顿了顿,吸住大家的注意力,再不慌不忙地说:“是本地驻军的萧燕少尉,一位漂亮迷人的女军官喔。 “厅内的惊呼声更大,许多人纷纷向她行注目礼,萧燕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点红,她客气地向大家点头微笑,目光忽然看到秦守仁的女儿站在一角,唇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不由怔了一怔。 盈盈等大家静了下来,才继续说:“大家加入我们的欢乐聚会,尽管放心,将会不断有优秀的女十和成功的男人加入进来。东方铃霖小姐是我的大学同学,还要请各位先生多多关照呢。” 东方铃霖狠狠地盯着她,如果目光能杀人,现在盈盈已经千疮百孔了。 盈盈望着她,妩媚地一笑,又转头说:“这位,萧燕少尉” ,她不叫女士,而特别强调她的军人身份,使萧燕有些奇怪。 盈盈接着说:“萧燕少尉和我们的老朋友郑厅长是老战友,所以我已经答应第一支舞由郑厅长陪她。” 此言一出,立刻传来一阵惋惜的叹气声,有个中年矮胖的男人提高嗓门问:“盈盈小姐,什么时候能和你共舞一曲啊?” 盈盈大方地一笑,说:“抱歉,刘老板,我不喜欢跳舞。” 又一个男人提着嗓门笑道:“不会吧,盈盈小姐是学舞蹈的嘛。” 大厅里的人轰地一声笑了起来。 盈盈不以为忤,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说:“现在舞会开始,祝大家玩得愉快。” ,说完款款转身,走到厅角一个小门出去了。 24 男人们都迫不及待地走向一位位漂亮的小姐,有几位小姐俏皮地笑着,旋转着身子,像穿花蝴蝶似的东躲西闪,大厅里一片笑声,更多的人涌向东方铃霖,这位名记者脸色苍白,惊慌地闪躲着,但很快地被一个灵活的瘦男人抢先抱住,推进了一间休息室,大多数男人转向其他目标,但还是有两个人跟了进去。 萧燕起初看不放音乐,不变灯光,本有些奇怪,见到这些人如此举止,不禁大吃一惊,正惊忡间,耳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回头一看,郑厅长脸上泛着激动的红光,一把拉住她,把她扯进了一间休息室,关上了门。 萧燕惊恐地问:“参谋长,这……是怎么回事?” 郑厅长喘着粗气,扯掉了领带,边脱上衣边说:“你都来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小萧,我还真的一直挺喜欢你的,你那么漂亮,可惜我是结了婚的人,在部队时就不能追你,想不到天从人愿……” ,他抱住萧燕,就要亲吻。 萧燕一把推开他,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你们这是……这是……?” 郑厅长淫笑着说:“不明白?什么不明白?这个所谓的欢乐舞会,不对,应该说是乱交舞会,其实就是交换女伴作爱的聚会,老婆大多不够漂亮,所以很少有人带老婆来,大多是带情人、带小秘来,知道为什么女人比男人多吗?有几个是歌舞团的演员,是为了让大家尽兴,特意聘来的,我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可以得到你。” 萧燕听得惊心动魄,慌忙头躲他的搂抱,说:“我… …我不知道是这样,放我走。“郑厅长笑笑说:” 到了这里的女人还能平安地离开?别傻了,来吧,让我们尽情地享受一下吧。“萧燕万万没想到被秦局长一个人玩弄还不算,还要到这种耻辱的地方,本来她心中也想过,既然已经失身给秦守仁,干脆认命做他的情妇,从他那里还能得到许多好处,她并不知道秦守仁也没想到自已还未投到对方一伙,他们就已经拿他的女人开刀了,还以为是秦守仁为了享乐把她带来的,心中一阵悲苦。 她的身子虽已不洁,也已经不是太在意这种事,但是这样大胆的淫乱举动在心理上还是不能接受。 郑厅长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怀里,揉弄起她的乳房,她奋力抗拒着,两个人在榻榻米上扭成一团。 忽地,门“砰” 地一声打开了,三个男人挤了进来,衣衫不整地淫笑着,一个男人对郑厅长说:“老郑,你行不行呀,既然美丽的少尉军官不喜欢你,不如让咱们几个乐一乐。” 另两个家伙已经开始脱着裤子,一个人已经脱光了下体,露出丑陋的阳具,直挺挺地矗在萧燕面前。 郑厅长看到了站在门外向他窃笑的秦晓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说:“小萧,既然你不愿意让我碰你,我也不好勉强,我出去了。” 站起身作势往外走,三个男人立即拥了上来,丑态毕露地围住萧燕。 萧燕慌忙拉住他,改口说:“我……我愿意,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请你让他们出去。” 郑厅长看着哀求他的萧燕,故意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我留下的,说清楚,你要我做什么?”“我……我……” ,萧燕赤红着脸说不出来,郑厅长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不肯说,我还是出去好了。”“别……别……,我说” ,萧燕双眼含泪,委委屈屈地说:“我……我想要你陪我” ,她一看郑厅长仍然要走,忙改口说:“不……不……,我要你……跟我……做爱。” ,说到后来,声音已细不可闻。 郑厅长哈哈一笑,说:“不好意思,诸位,请出去吧,今晚可是我要和她先共舞一曲啊。” 在三个男人的虎视眈眈之下,至少郑某在心理上给她一种亲切和安全感,所以萧燕两相权衡取其轻,选择了郑参谋长。 对不能马上得到这个新鲜的,而且身份是军官的漂亮少妇,三个男人颇为失望,恋恋不舍地走到门口,其中一个人还对郑厅长说:“老弟如果感到不满意,马上提出来,让兄弟我来。” 昔日军中同仁郑参谋长对萧燕说:“你都听到了,你能来到这儿,相信早已有了外遇,多长些见识,享受一下吧。” 他轻轻地、温柔地抚摸她的大腿,手慢慢地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感受萧燕大腿的温暖和柔滑的感觉。 萧燕的身体十分僵硬,被他摸得浑身发颤,她的手无力地握住郑强的手腕,但阻止他的态度并不坚决。 郑强的手耐心地在萧燕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萧燕的呼吸细长而均匀,身体完全放松任由他的手摸遍她的全身。 他拉开萧燕的低胸晚礼服,顿时露出一件红色蕾丝花边的乳罩包裹着丰满坚挺的乳房,他马上把乳罩推上去,一对雪白的乳房就完全地显露在郑强面前,粉红色的小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乳头也慢慢地坚硬勃起。 随着他的抚弄,萧燕的越来越红越热,呼吸也急促……。 萧燕没有抗拒,这让郑强更加大胆,手开始在萧燕的身体上移动…… 能够在这里意外地遇到昔日的部下女兵,并且现在活色生香地任自已玩弄,郑强感到极度兴奋,同样的,由于对方是自已的老上级,这种羞窘难堪渗杂着莫名的兴奋,使萧燕很快地进入了状态,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欲望之中。 25 郑强双手抚摸着她一对白嫩的乳房,一边含住她的乳头一阵吮吸,一边手已伸到她的大腿上抚摸,黑色网格的丝袜衬着白嫩的肌肤更是性感撩人。 郑强把她的丝袜脱下,一条薄薄的内裤把肥嘟嘟的可爱臀部绷得紧紧的。郑强双手抚摸着萧燕一双柔美的长腿,手伸进富有弹性的内裤,抚过柔软的阴毛,渐渐滑到了阴部,停在萧燕阴部用手搓弄着,不久下面就湿乎乎的、粘乎乎的。 郑强拨开充血的阴唇,戳弄着她肥美的阴穴,手指向上搓,触到了女人敏感的阴核周围,萧燕整个臀部顿时随着郑强的双手摆弄而起伏。 “哦……嗯……哦……哦……” ,听到萧燕的呻吟声,郑强已是挺不住了,此时肉棒已是红通通地挺立着。 郑强急急地扯下她的内裤,把她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粗大的肉棒顶到了柔软的阴唇上,马上将肉棒插入萧燕湿透的小穴中,狠狠地抽送着。 “真紧啊!少妇就是少妇。” 郑强感觉到肉棒被萧燕的阴道紧紧地裹住,脑海里想像着她身穿军装,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宽宽的武装皮带扎在她窈窕细腰上,挂着把手枪,步伐矫健地随自已在山中打靶的情景,那时的她是多么清纯,多么俊俏,笑声像黄莺鸟儿清脆动人,而现在,她却已是一个成熟性感的少妇,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了,他的兴奋不禁越来越强。 每次随着郑强肉棒向外一拔,粉红的阴唇都向外翻起,随着他肉棒的吞吐而收缩,粗大的肉棒在萧燕的阴部抽送着,发出“噗滋、噗滋” 的声音。 萧燕浑身轻轻颤抖,轻声地呻吟着,任由自已堕落到欲望的深渊,去追求感官的刺激,如花的娇靥羞红似火,小嘴里淫媚地呻吟着…… 郑强感觉自已肿涨的阴茎抽插着那柔嫩无比,但也淫滑不堪的阴道,那种火热、柔软、紧密的感觉简直如同一头闯进了天堂,楚楚动人,娇羞美丽的少妇那双修长优美的玉腿,娇羞又紧张地紧夹着自已的后腰,柔软丰腴,而又富有弹性,使自已每次对她玉胯中心狠狠的攻击,都火力倍增,他就像是在战场上冲锋掠阵,压制住敌人的火力狠狠地打,轻薄蹂躏的大手,让萧燕娇羞无伦地娇啼婉转、含羞呻吟…… 郑强一只手搂住萧燕娇软纤滑的细腰,顺势一提一翻,萧燕的娇躯就被他掀翻过来,变成狗爬式了。郑强用力一拉,把萧燕那娇翘的浑圆雪臀提至小腹前,下身那巨大的阳具从楚楚可人的美貌少妇的屁股后面伸进,轻顶着那淫滑娇嫩的小穴,下身向前微一用力,就已插进萧燕那狭窄紧小、娇软温润的阴道口——郑强不停地卖力抽插着,每顶一下,萧燕就呻吟一声。那种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令郑强无比兴奋,终于在疯狂抽插了一阵后,一阵狂射,身子瘫软在萧燕的身上。 休息片刻,郑强觉得欲犹未尽,知道这种机会不多,下次能有机会弄到萧燕这样的美人不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振奋精神,起身再次握起肉棒,把娇喘吁吁的萧燕抱到面前,肉棒塞入萧燕的小嘴,拉起萧燕的双手,抱着自已的臀部,使肉棒能够顺利的进入她的喉头抽送,配合着自己臀部的摆动,萧燕的小嘴下意识的含着龟头,感受犹如插在她的小穴中的感觉。 郑强的鸡巴在萧燕嘴巴吮弄下很快再次膨胀起来,涨得更大,萧燕的嘴好烫,她含的好紧,郑强爽得不由哼出:“哦……哦……哦………哦……” 萧燕的含弄,再加上自己臀部的大力摆动,使郑强的鸡巴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喔~喔~啊~啊……啊……嗯……爽死了……哦……”鸡巴一阵又一阵的 跳动,一次又一次的收缩,弄的萧燕的嘴巴都是精液,当他舒爽的瘫软下来时,门外早已有人冲了进来。刚才三人中的两个光着身子,急不可耐地抬着欲火中烧的萧燕到了大厅,扔到一个沙发上。郑强大张着手脚躺在榻榻米上喘气。 萧燕的挣扎只持续了片刻,就在一根鸡巴插进嘴里后安静下来,她羞红着脸打量大厅,一些小休息室的门开着,有一男二女或一女二男正在激烈地做着爱。 她看到东方铃霖躺在一张圆几上,围在她身边的足有四个人,看来他们不是第一批,因为东方铃霖的嘴里、乳房、大腿上都是精液,她的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侧躺着任由一根阴茎快速地在她小嘴里抽插着,而她的小穴和屁眼里一前一后也各有一根肉棒在奋力开发着她丰腴的肉体。 看得她那饱满浑圆的雪臀一阵阵紧张的轻颤,受这淫靡的气氛所刺激,她柔若无骨的玉体又兴奋起来,修长的粉腿紧张得绷紧…… 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的手已经沿着萧燕柔美的肥臀,插进了那刚刚遭受过奸淫,而显得湿滑的大腿中间,抚弄着她淫水泥泞的小穴,另一只手在她丰腴的臀肉上抚弄着,手指的拨弄使萧燕下身小穴内的嫩肉不停地收缩、蠕动…… 欲火顿起的中年人紧紧搂住萧燕堪盈一握的柔软细腰,将硕大火热的阳具, 又狠又深地刺进了萧燕湿热的嫩穴…… “唔……”,小嘴里还含着一枝阳具的萧燕,羞涩地扭动臀部,心里迷乱地想着:“天啊,自已已经彻底地堕落了,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女人,可是……这种感觉是多么强烈,多么舒服啊,自已已经不需要什么理由,同一个又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淫乱了,今后也许还要更多,要同好多男人做爱、上床。一想到这里,萧燕羞涩地感到下身又痒又麻…… 在她嘴里抽插的男人因为她恍惚地想着事情,而停止了对自已的套弄,非常不满,他的手紧紧握住萧燕那柔软雪白、细滑娇嫩的丰满乳房,用力地捏弄起来…… “啊……好疼……”,萧燕吐出嘴里的阴茎,失声喊起来,男人的精水混着自已的唾液从嘴里淌出来。 26 男人狠狠地搓弄着美女军官晶莹剔透、滑如凝脂的细嫩肌肤,把屁股狠狠地向前一顶,深深地插进了萧燕的喉咙,“呕……”萧燕一阵恶心,心中做呕,急着向后一扬脖子,要把肉棒从嘴里吐出来,男人的手死死抓住她脑后的头发,不停地挺动,根本不在意她的挣扎,完全把她的小嘴当成了另一个小穴,肆意地进出着…… 美丽的女军官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操弄得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嘤咛娇哼,乳波臀浪起伏不定。她被干得直翻白眼,眼前忽远忽近的白花花的男人肚皮叫她眼花缭乱,只好稍稍扭头望向别处,只见东方铃霖的跟前又换了人,一个魁梧的男人独自霸占了她娇美的身躯,身姿曼妙的东方铃霖总算可以缓口气了,眼中也有了些神彩。 那男人俯在东方铃霖光洁柔滑的赤裸玉体上,一只手在东方铃霖的胸前,紧握住清纯美丽的女记者那一对怒耸的椒乳揉搓着,一只手在那娇嫩的大腿上抚摸着,胯下异常粗大的直挺阳具“扑哧扑哧”地在她下身深处快速抽插着。 楚楚动人的东方铃霖低低的娇喘,被干得浑身乱颤,翘美的雪臀在圆几上搓动得变了形,前后移动着…… 此情此景,使萧燕敏感的身体早已禁不住欲火春情的刺激,淫水像黄河泛滥似的,她奋力昂起美艳性感的臀部,臀缝间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蠕动着,身后的肉棒每一次插到底,她的屁股就使劲向后一顶,娇嫩的小穴一阵蠕动,可是她的蠕动持续不了多久,男人就按住了她的屁股,成为今晚第一个开发她肛门的男人。 刚刚进入时的痛疼,使萧燕不住地淫叫,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可是叫声不久就变得淫荡起来,表情也变得更兴奋美丽,春情洋溢,美目微合,看了更是让人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只见她一面淫叫,屁股则高高的跷起,极力的配合迎凑鸡巴的抽送。而屁股后的人则一次次捉住她的屁股,拉回自已的身边。 当身前的男人把肉棒放在她口中做深入地抽插,不再全部拔出时,她才安静了一会儿,但是不久,她香臀的动作扭动更大,更快了。 在身后男人直捣黄龙的努力抽插下,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得萧燕完全忘记了自我,她不再看东方铃霖被奸淫的丑态,而是闭上双目,挺送迎合、婉转承欢着。 身后男人在她的屁眼里抽送了许久,那异常紧密的感觉使他很快地迎来了高潮,终于一阵抽搐,在女军官那深幽的屁眼深处射出一股浓滑粘稠的精液…… 而此时身前的男人也被她的小嘴套弄得泄了精,马眼一阵酥麻,赶紧狂热地顶住萧燕那娇美的脸庞龟头一阵轻跳,就把一股又浓又烫、又多又稠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小嘴里,当他抽出阴茎时,乳白色的精液从萧燕那红润可爱的小嘴里流了出来。 被两个男人相继在身体内射精,那阴茎有力的颤抖和射击使欲海高潮中的美丽女军官全身兴奋得直打寒战,那纤细的柳腰猛地一沉,酥胸和翘臀都尽力向上挑起,形成了极优美夸张的动人曲线,这动人的姿势持续了片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浑身瘫痪在沙发上…… 可是她没有时间休息,紧跟着就有人扑上来,淫笑着骑在她柔若无骨的纤滑细腰上,一阵抚弄,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萧燕只好强打精神,应付这如狼似虎的男人。 秦晓华和一个歌舞团的年轻女孩正和百货公司董事长冯明达在一起鬼混。秦晓华的身材娇小可爱,而那个歌舞团的女孩刚是苗条修长的身段,脸蛋儿甜甜的,菱形的嘴角轻轻向上翘,似乎总带着点笑意。她的乳房高耸怒突,愈发衬托得小腰不堪一握,肥臀浑圆硕大,一双悠长的腿轻盈得像是踩在弹簧床上,显得人有些轻浮。 秦晓华跨坐在冯明达的腰上,冯明达才三十七八岁,年轻有为,身材健美,这也是秦晓华喜欢和他鬼混的原因。 她藕儿般的柔软玉臂紧紧箍在冯明达的脖子上,把一对娇小的椒乳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肌上,正和他做着法式湿吻,张开的双腿间冯明达的坚挺阳具正顶在她的小穴里,两个人一阵火热难言的磨动,享受着交欢的快乐。 那个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才十七八岁年纪,身材虽然惹火一流,可是艳媚的脸蛋还透着小女孩的一丝稚气,她一丝不挂、雪白晶莹的胴体紧紧地贴在冯明达的身上,柔若无骨,吐气如兰,而冯明达的拇指和食指正在她雪沃丰满的肥臀下抽 插着她的小穴和屁眼…… 一个容貌稚嫩的小淫娃哪堪这花丛老手双管齐下地撩拨、挑逗,她秀美娇翘的小嘴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娇哼着,下身已是湿濡濡的。但见少女甜美的脸蛋上已是绯红如霞,巍巍怒峙的饱满酥胸上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已充血勃起,直挺挺地竖立着。 东方铃霖此时俏丽的脸蛋上已经因为多次的性兴奋,而明艳不可方物,她现在被拖到地上,两手扶着圆几,俏美的圆臀高高地挺起来,那健壮的男人正把他大的吓人的大肉棒硬塞进东方铃霖那两任男朋友都没被允许进入过的小屁眼,把小屁眼上的菊纹撑得开开的,不知深浅地插弄着。 东方铃霖疼的高一声低一声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乱颤,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紧紧扣住茶几边沿,咬着嘴唇忍着痛苦,头无力地垂下来,头发凌乱,像个娇艳的女鬼,被干得前仰后合。 贵宾客房内的激战进入了最终的决斗,而楼上会客室内两人的交锋也已进入最后的阶段。 何盈之有条不紊地拿出的录音带、从他妻子那里搜罗来的笔记本,还有他和风华赌场的老板出入酒店的照片等等,一一说明来历,然后又微笑着拍拍手,一个看起来朴朴实实,就像刚刚下次进大观院的刘姥姥似的,老实得甚至有些木讷的青年人走了进来,但是秦守仁多年的阅历,立刻感到了他身上那种暗藏的奸诈和阴险。 何盈之春风满面地说:“这是我的左右手,许明,他的公开身份是——海关缉私科汽车司机,秦叔是不是有了点印象?” ,那个许明像个小丑似的向秦守仁鞠了一躬,脸上笑了一笑。 秦守仁心中一震,这……就是胡惠丽找的那个小白脸,难怪她要失窃了,真TMD 女人祸水。 何盈之微笑着说:“我还找到了第六医院的护士崔小旭,她曾经告过你强奸,可惜您手眼通天,被压下来了,对吗?您觉得如果市委副书记肯为她撑腰做主,会不会成功呢?” 他双手一合,啪地一声,说:“好,人证、物证我都找到了,秦叔,我看您不止要丢官,坐牢,可能还会……”“哼,哼,” 秦守仁冷冷一笑:“这些似是而非的证据真能告倒我?太天真了。”“能的,秦叔,重要的不是证据,而是是不是有人要整你,有人整你时,没证据可以造出证据,这就是权力。我知道你在官场背后还有靠山,扳你不易,可是我的证据可都是真的,我也有我的势力,真的证据加上我的势力,您保证自已还能稳坐钓鱼台?” 秦守仁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回沙发里,长叹说:“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呀,你……你要我怎么样?” 何盈之和许明对视一笑:“老虎低头了。” 何盈之凑过来,安慰道:“秦叔,所谓树大招风嘛,你在明,我在暗,算计你还不容易?你是执法的,执法的犯法,想抓你的小辫子还不简单?何况我们只是要你与我们合作嘛,凭您的能量,很快就可以成为我们的支柱,您知道,我们干得是贩毒和色情行业,利润大,危险也大,所以更回需要强有力的保护伞,而您呢,您不直接参预,就可以坐在家里收钱,何乐而不为呢?况且现在我们的组织越来越庞大,必须向外发展,把其他的势力都打压下去,垄断所有赚钱的行业,赌博、走私、房地产、地皮、博彩……,黑道白道一把抓,这才叫稳如泰山。怎么样,你同意,大家发财,如果不肯加入我们,那就一拍两散。” 秦守仁盯着他,缓缓说道:“你的野心好大,你的后台是谁?是何竹竿?” 何盈之笑起来,说:“我爹并不知道我的事,他只是对我有求必应而已,你想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只要你加入我们一边,就是组织里的重要人物,老大自然会见你。” 秦守仁惨笑一声,说:“罢了,我…… 我认了。“何盈之喜形与色,他本还打算秦守仁提出更多的要求,再允诺他一些物质和美女的报酬,想不到这只大老虎竟然不堪一击,许明乖巧在开了瓶酒,给二人各斟了一杯,何盈之递给秦守仁一杯酒,笑着说:” 秦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主黑道,你主白道,咱们一定可以拥有更大的权力,花不完的金钱。“”哈哈哈~~~“,许明目光闪烁了一下,陪着笑。 何盈之说:“都是一家人了,这些东西就没什么用了,许明,拿去烧掉。”秦守仁知道他是惺惺作态,手中必定还有副本或原件,也不说破。 何盈之神彩飞扬地说:“秦叔,风流一世,享尽美女,我相信你一定没享受过这种美人,这是我从日本学来的技术,我手下有个蟑螂,外科手术精妙之极,才能做得出来,要不要享受一下?” 春守仁不禁好奇,问道:“是什么东西?”何盈之英俊的脸庞上闪烁着邪恶、残忍的神彩:“人龇!” 人龇?秦守仁不由得一惊,他听说过这种东西,他看,内载汉祖刘邦宠爱妃子,吕后妒之,刘邦一死,吕后立即下令将那位如花似玉的妃子斩去双手双脚、刺瞎双目,刺聋双耳,割去舌头,使她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耳不能听,身不能动,投于茅厕之中任人便溺,逾三日而不死,实在是惨不忍睹,吕后之狠,真是千古无双,想出的手段恐怕武周时的酷吏来俊臣也望尘莫及。 何盈之见他知道人龇,到是有些奇怪,在他的印像中,这个酒色之徒只是个不学无术、贪得无厌之辈罢了。 遂又笑着解释说:“我们这种玩法是从日本人那学来的,相信小鬼子也是从中国的古藉中抄去的,不过现在已经加以改良,只是斩断双手双脚,弄哑她的喉咙而已,手脚创口逾合都很好。这样的人需要细心照料,每日帮她们按摩皮肤、活动身体,但是肌肤的弹性还是消失得很快,原本优美的腰腹也会很快变得臃肿,所以既使其中有人不会很快郁郁而终,一旦失去吸引力,我们也会尽快处理掉,所以货源很少,恰好前几天刚刚弄到一个不会有后患的美人,造出一个来,就让她为秦叔洗尘吧。” 秦守仁脑中灵光一闪,突然脸色变得灰白,嘴唇嗫嚅着问:“是……是什么人?难道是孟……孟秋兰?” 何盈之奇怪地看着他,问:“孟秋兰是谁?” 许明凑过来说:“大哥,孟秋兰是……前几天扮买家被我们做了的条子。” 何盈之恍然,呵呵笑道:“原来秦叔喜欢那个女警,可惜……侄儿事先并不知道,已经把她做了。” 许明心中有鬼,他那日返回秦守仁的妻子胡惠丽身边,本来吩咐手下把人全干掉,谁料第二天却见孟秋兰还好好地活着,不禁大怒,可是在手下的劝说之下,又加上也贪恋孟秋兰的美色,所以也就默许他们把她给留下了,自已也常抽空去奸淫她,但心中一直怕何盈之发现他有令不行,今天恰好提到了孟秋兰,他趁机说道:“大哥,那个马子还没杀呢。”“嗯?” 何盈之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许明心中一寒,但何盈之转眼间对秦守仁时已经春风满面,笑着说:“秦叔有艳福嘛,过两天我安排一下,请秦叔与佳人一会。” ,转头对许明吩咐道:“要好好安排她,嗯?” 对秦守仁又道:“秦叔先见识见识这个。 “对许明使了个眼色,许明会意地走进里屋,转瞬推出一张小床来,秦守仁定神看去,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她的身体,那是没有手脚的一截身体,肌肤很白嫩,手脚的断处鲜红的肉皮很细嫩,刚刚长上不久,腰肢很细,很软,由于没有了手臂和大腿,所以乳房显得很高,臀部的性器也特别突出。她一头长发,脸蛋不算绝色,却是个很清秀的佳人,只是……只是她的眼神…… 许明讨好地介绍:“这是上个月离家出走的那个女大学生,公安局还找过一阵子,我们把她弄来,不会引人注意。” 秦守仁打了一个冷战,苦笑着说:“盈之啊,秦叔虽然好色,可是还没……这么变态,我……我不舒服,先回去了。”何盈之说:“你带来的那个女军官,很漂亮啊,只怕她现在忙得很,秦叔不等等她么?” 秦守仁一怔,摇头长叹:“好,好呀,论心狠手辣,手段阴险,我秦某真是望尘莫及,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我……老了。” 何盈之含蓄一笑,说:“秦叔客气,其实有许多人爱此不疲,非常喜欢这种调调呢,我送你,那位女士我会负责送她回去的” ,回头对许明笑笑,说:“秦叔不用,赏给你了。” 目送两人离开,许明走近那躺在床上的残忍中可以令人产生兽性欲望的躯体,轻轻用手抱起那清秀的女人,女孩眼中的痛苦之色更加浓重,但她已无泪可流…… 27 何盈之站在门口,笑容可掬地送秦守仁垂头丧气地离去,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情消失了,背影似乎也佝偻起来。 盈盈衣袂飘飘,从暗影中轻盈地走到他身边,挽住了他的臂膀,花朵般美丽的脸上,一双眸子就像天上的星辰,煜煜放光,她温柔地问:“他屈服了。” 何盈之傲然一笑:“当然,他已经老了,像他这种人,只是利用手中的权力祸害老百姓而已,在我的眼里,他只是一只死老虎,一只随手就可以捻死的虫。” 盈盈宛尔一笑,挽着他往回走,轻声地说:“哥,今晚,有一位女记者,一位女军官等着你的宠幸呢。” 何盈之皱了皱眉,说:“下回吧,今天我不想碰她们。” ,他没有说出脏这个字。 盈盈快乐地一笑,何盈之忽然俯首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盈盈的脸忽然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只觉得心跳气喘,双脚发软,被哥哥揽着她的细腰走进了两人私人的天地,何盈盈迅速脱光衣裳,露出那婀娜动人的窈窕玉体,一双纤纤小手已经抓住了哥哥的阳具,含到自已红润的小嘴里…… 何盈之打了漂亮的一仗,将秦守仁收服,得到了组织里真正的幕后大哥的赞赏,他对这场胜利也十分兴奋,这个组织是从黑道买卖起家,发展到今时今日,已经拥有了极大的势力,当从国外回来的何氏兄妹成为他的得力臂助时,他的势力才正式向官方渗透,但是利用色诱、金钱只收买了些中层人物,而且对于他们最大的利润来源- 贩毒,敢于接手协助的,一个也没有,而且也无能为力,迫于这种形势,他们一方面把一部分资产漂白,混入上层人物,另一方面开始处心积虑,想把执掌本市执法大权的第一要人,拉拢过来。 秦守仁在本市经营多年,党羽众多,上面还有省市几位老家伙暗中支持他,获取好处,可是秦守仁参预的渎法、犯罪活动比起他们这种真正的黑道行为,毕竟还有一段距离,他本人已功成名就,所以只能威逼,不能引诱,想不到今日可以一举得手。 以后的几天里,老大开始有意识地通过何盈之向秦守仁透露买卖交易的消息,果然,秦守仁不敢做对,事先通过种种借口把警力调离他们的交易范围,他不禁心中暗笑,终于收服了秦守仁,今日的生意,可以越做越大了。 当然,为了彻底拉拢住这个新的得力臂助,必须让他参预到自已的生意中来,真正成为自已人,大家成为一条绳上的蚱蜢,才不会三心二意,但这还有待于继续观察他一段时间。目前,应该和他见见面,子女金帛,予取予求,用不了多久,秦守仁也会成为自已一只忠诚的走狗了。 嗯,他决定,今天,今天和秦守仁见面,想着他见到自已真面目时那种惊奇的样子,他禁不住大笑起来,笑声中,一个美丽的倩影猫一般闪到了他的怀里,蛇腰轻扭,挑拨着他的情欲…… 秦守仁这几天老实多了,第二天一早,萧燕才娇慵无力地被人扶回来,虽然洗过澡的模样,但那妩媚的眼波,淫荡的体态,说不出的性感,看来是受到不少男人的洗礼,憋了一肚子怨气和妒火的秦守仁把她弄上床,以前所未有的颠狂操弄她,折磨她,干得萧燕哇哇大叫。 回头,秦守仁替她办好了手续,回部队去,再过十天半月就可以去税务局上班了,只是,秦守仁也知道,她也必须到另一处地方去上班了。看着她那容光焕发,春风满面的样子,秦守仁不禁慨叹女人的承受力之强,她不再是自已初见是的端庄模样,现在一举一动,都是风情万种,焕发出了成熟女性的真正诱惑力,她显然已经适应了自已的新角色。 一连几天,他不动声色地按何盈之的安排,调动警力部署,避开对方的交易地点,配合默契,可是对方老大始终还未露面,似乎未把自已当成自己人。 今天,是星期天,蓁晓华不知疯到哪能儿去了,他想去找他的情妇,又想起他一手提拔的西区分局局长龙正义的老婆赵红,那骚货也好久没弄过了,郁闷不已,想来想去,把心里十几个亲密的女人想了一遍,还是提不起兴致,想起很久没去公园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嗯,半年前吧,那次在公园里弄的那个小中学生,纯纯的,两只秀气的大眼睛,穿着蓝色牛仔裤,小屁股和大腿曲线优美,紧绷绷的,嘿嘿,真是够味。他站起身,决定到公园里走走,也许可以好好散散心呢。 秦守仁在公园里散着步,搜巡着目标,走上一座桥时,忽然,一个拿着遮阳伞的漂亮女孩从他身边走过,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秦局,河边。” 然后擦身而过,袅袅婷婷地走了。 秦守仁心中一动,拐下桥,走到柳树下,三三两两的人在河边垂钓,他搜视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走到一个独自钓鱼的白须老人侧后一块石头上坐下,点起一枝烟,假意看他钓鱼,老人仿佛知道他来了,头也未回,问:“怎么样?” 秦守仁笑笑,回答说:“李老,事情很顺利,那小子狂妄得很,以为已经控制住我了。 “老人低哑地笑了笑,说:” 那些人打打杀杀是行家,玩阴谋诡计,还差得远呢,这是第一步,你要继续配合他们,尽快成为他们信得过的人。“秦守仁叹了口气说:” 李老,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我现在还未见到他们的幕后老板。“老人悠闲地甩了一下鱼杆说:” 不要急,这就像是钓鱼,要先下饵,要钓大鱼,就得下大功夫。而且,必须把这条大鱼钓到手。现在,想赚点钱太难了,尤其是我们有权在手的人,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一旦权力不在你的手里,你就什么都不是了,我退下来时栽培了多少人哪,现在翅膀硬了,都只顾自已捞钱,很多人我都指挥不动了,我想了很久,我们做的本来就是黑买卖,何妨更黑一点?像他们那样的组织方式,黑社会方式,才能把权力牢牢掌握在手里“”他们的组织已成羽翼,我们要另起炉灶是很困难的,把他们的组织接管过来,是最快、最好的办法。“,他提起鱼杆,把一条活蹦乱跳的白鲢放进鱼篓,继续说:” 你看电视新闻了吧? 那个……斩首行动,斩首之后是什么呢?就是换头手术,不过这样太伤元气,我们要做的是先让他们这棵大树再长出一个枝干来,然后再砍掉它的主干,这根枝干就自然取代主干的地位,继续生长,如果先把它拦腰截断,下面变成一盘散沙,就难以收拾了。“秦守仁恭敬地说:” 李老说的是。“老人又说:” 最近一段时间先不要联络了,一定要让他们相信你,打进他们的高层,我想,最近几天,他们的真正老板就会露面了,找出他们的幕后主子,通过张丽告诉我。“张丽就是刚刚向他传话的女孩。秦守仁又恭恭敬敬地道:” 是,李老,我先走了。“”唔“,老人不再说话,秦守仁捻灭烟头,拍拍屁股起身走了。 他们都没想到暗中已被何盈之派来的人摄了像,他们现在并不知道这老人是谁,也并不是怀疑秦守仁,只是小心行事的作风使他们暗中派人,把几天来秦守仁接触过的每一个人都拍下来,以防万一。 秦守仁边走边想,既佩服老家伙的大胆计划,又为自已感到得意,“哼哼,等到了解了组织的上层,寻机穿插一些自已人,慢慢把运作网和关系网接手过来,再除掉他们的老大,自已就是横跨黑白两道的大人物,李老?去TMD ,到那时,他算老几?” ,心中越想越是兴奋。 一路沉思着,走到后园游人稀少处时,他忽然看到一个的女孩,大约十一二岁年纪,快乐地坐在小溪边的石上,赤着一双白晰的脚伸进河水,挑开着清澈的溪水,水流不时漫过白皙的足背,诗情画意,甚是优美,不由心中一荡,竟然看得痴了。 秦守仁的眼光把女孩从头扫到脚,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秀发挽成马尾拂在肩上,身段玲珑雅致,特别是纤秀的小腿在洁白肤色掩映下性感无比,她的脸蛋不算很美,只是一般的清秀,可是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娇躯,却让人遐思不断。 少女坐在水边石上,垫在臀下的裙摆,轻晰地勾勒出她臀部稍稍发育得有些女性特征的优美曲线,秦守仁几乎忍不住想抚摸一把她那圆润的小屁股。 他四下看了一眼,这里是后山的丛林,路人不多,此时更是人迹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