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着花样玩弄她的身体。她的嘴里,蜜穴 里,后庭里都灌满了精液
玲珑宗内混乱无比,未曾陨落的门人被看管起来,大片无人的区域便遭了秧。 进攻玲珑宗的几家宗门如同进了村的土匪,肆无忌惮地将眼前出现的一切一扫而 空。整个玲珑宗犹如遭遇了一场地震,四处是被洗劫后的一地残花。 议事堂内倒是肃穆的气氛。步夜风欲报宗门之恩,准备一力承担通敌的罪名。 只是那番话说出口之后,玲珑宗扈掌门竟对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哂笑了一声,显然 他已对所有的事情不抱希望,万念俱灰。 朱清秋翻开微阖的眼皮,冷冷道:「不是你一句一力承担他人便再无干系了。 既然郑掌门在此,就由本座与郑掌门共同审理此案。不相干人等还请先退出去。 本座审问明白之后,自然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步夜风已抱着必死的决心,惨然道:「在下还有个要求,想见夫人一面嘱咐 些事情。」 范成刚冷笑一声:「嘱咐些事情?莫不是再嘱咐些通敌的事情罢?」 朱清秋皱了皱眉不满道:「步真人的要求合情合理,无需多言。来人,将步 真人的家眷带来。」又摆了摆手,示意其余门派人等带着被扣押的玲珑宗人士离 开议事堂。 步夜风心中略有一丝感恩,又不免黯然:今日此劫已万万躲不过去。可怜从 前山盟海誓相约白头,再也履行不了诺言了。 议事堂内只剩下朱清秋,郑立明,步夜风三人。妻妾一行十四人很快被带到 议事堂,她们已知夫君即将以身殉教,见面忍不住眼泪扑簌簌而下。商妙瑜扑在 步夜风怀里,哽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郑立明叹息一声走到步夜风身边道:「商仙子务须过於担忧,是非曲直总要 申辩个明白。本座既然在此,必不教冤枉了一个好人。」 商妙瑜含泪谢过。郑立明又道:「步真人恕罪,兹事体大,本座要封闭步真 人修为还请配合一下。」 步夜风心中难免有一丝警惕却又别无他法,沉默了一阵无奈道:「在下信得 过郑掌门,就请动手吧。在下一人的过错,还请不要为难妇道人家。」 郑立明伸出手指向步夜风的丹田道:「步真人放心,此间事了自当放几位夫 人离去。」一道真元透出锁住了步夜风丹田真元。 步夜风抱有一线希望能让自家妻妾逃过此劫,一丝抵抗均无。只觉得一道寒 凉的真元透体封锁丹田,随即这股真元不依不饶磅礴而出,竟要一举将丹田摧毁。 他心中大骇,运起秘术拚力反抗。只是真元全被封锁难以抵抗,好容易将郑立明 的真元排出体外,便闷哼一声扑通栽倒在地,口鼻之中鲜血狂涌。 突然的变化惊呆了一干女子。商妙瑜悲呼一声朝步夜风扑去,身在半空便觉 得一股难以匹敌的力量凌空抓住了自己,随即身不由己地向朱清秋飞去。 步夜风身受重创哪还不知道落入了圈套,他不理朱清秋,一双喷射着怒火的 眼瞳恨恨地盯住郑立明,几乎将他生吞活剥。 郑立明眼看着便要掌控全局,竟然还被步夜风挣脱,羞怒交加,寒着脸又要 补上一招。却被朱清秋阻止道:「郑堂主不必动怒,本座在这里他跑不了,还请 宽怀稍座。」 郑立明闻言也不出手,嘿嘿笑道:「圣子大人在此自然万无一失。倒是在下 多事了。」 商妙瑜不受控制地仰面朝天摔在朱清秋面前,一只鞋底随即踩在她饱满的胸 脯上。蓬莱圣子一向温文尔雅的神色大变,目光中透出愤怒与淫邪道:「贱人! 昔日本座欲抬举你还不识好歹。呵呵,可知有今日?」 商妙瑜惊慌失措道:「你要干什么?我夫君是无辜的!」 朱清秋袍袖一拂甩在她脸上,顿时半边脸颊高高地肿了起来,冷笑道:「到 了此时此刻你的正牌夫君在此,竟然还敢替奸夫说话。说,到底谁是你夫君。」 商妙瑜吐出的鲜血染红了面颊,惨声道:「卑鄙无耻!」 朱清秋也不搭理她的怒骂,袍袖又一拂,步夜风彷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 脖子举在半空。他本已身受重伤又见功力被封毫无抵抗之能,在空中连连踢脚徒 做挣脱又哪能如愿?被掐住的喉咙因为窒息而大张着嘴喘息,像只濒死的鱼儿。 商妙瑜大惊失色道:「别,别!求圣子大人饶他一命……」 郑立明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目光透露出对这些残 忍的画面打从心底感到兴奋。 朱清秋收起袍袖,步夜风从空中失重坠落摔在地上,强忍剧痛艰难道:「妙 瑜不要求他,让为夫死了便是。」 商妙瑜六神无主。朱清秋微微一笑道:「想死有那么容易?」屈指连弹,噗 噗噗噗四声响过,步夜风四肢骨骼尽皆粉碎。他甚是硬气,强忍着不发出一声痛 哼,只是全身冷汗出如浆汁。 商妙瑜被朱清秋踩住动弹不得,悲呼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朱清秋平淡道:「抢本座的女人不需要付出代价吗?」似乎下此重手混如家 常便饭一般,没有半分不适之感, 商妙瑜怒道:「你们这些自命正道人士,虚伪至极好不要脸。」 朱清秋手指一弹,一道真元硬生生掰断了步夜风中指。商妙瑜见自家夫君惨 受折磨,险些便要晕去,心中更想自尽一死了之。可是落在朱清秋手中,身体无 法动弹,真元被压得死死的。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清秋道:「不守妇道的贱人。你骂呀,再骂呀,你骂一句,本座就在你的 奸夫身上留一道印记。本座保证不留足九千九百九十九道印记绝不让他断气,你 不妨试一试。」 商妙瑜浑身打了个激灵,只觉得一股凉气透体生寒。她双目中射出重重怒火, 却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朱清秋满意地点点头道:「这样才乖。你本就是本座的妾室,不过本座开恩 将你送与你那奸夫而已。现下本座想要回你,怎么,不可以么?」 商妙瑜面如死灰,只恨不得就此死去。 朱清秋松开踩在商妙瑜浑圆高耸胸脯上的大脚道:「还不快些来服侍为夫?」 他并未对步夜风下禁制,似乎很享受这种凌虐的感觉,果听步夜风怒吼道:「小 人,有种就杀了老子。」 朱清秋不理睬他,见商妙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又弹了弹手指,掰断步夜风 一根小指道:「第二道印记,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七道。」 商妙瑜怒目而视,洁白脖颈旁的青筋迸跳不已。 朱清秋皱了皱眉道:「虽然没开口,不过这眼神本座极为不喜。」手指一弹 让步夜风十指手指的指甲全数离体飞出。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步夜风忍不住惨哼一 声,喉结上下剧烈滚动,一口气顺不上来昏了过去。朱清秋仍不罢休,兜头朝步 夜风浇下大片凉水,激得他清醒过来,要他生生承受身体上的痛楚。 商妙瑜心疼如绞彷徨无助,她修为仍在却没有丝毫胜算。只得支起美妙的身 躯跪伏在朱清秋脚上求饶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过他。」惊惧之下不敢 再提夫君二字。 朱清秋用脚尖肆意在两团丰耸绵软的乳儿上挑动,冷笑道:「贱人对奸夫倒 是用情至深。本座明言一句,你的奸夫是死是活只在本座一念之间。要怎么让本 座高兴需要本座教你吗?」 商妙瑜身躯猛烈一颤后静止不动,片刻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站起,暗暗紧咬着 牙关偏又要脸上做出淡然的表情,快速一件件将衣物脱了个精光,露出一具玲珑 浮凸洁白完美的赤裸娇躯。 步夜风浑身发颤,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哀求道:「妙瑜,为夫熬得住,你 万万不可如此。」 朱清秋哑然失笑道:「好汉子。」手指一弹步夜风脚趾的指甲再度全数脱落。 耳听丈夫身受酷刑的闷喝声,商妙瑜利落地撩开朱清秋下摆抓出一根黝黑的 肉棒,凑身而上分开双腿露出一线软嫩娇红的蜜户,就要对着肉棒坐下去。 朱清秋一皱眉再拂袍袖道:「贱人就是如此应付了事的吗?」 商妙瑜被大力击中惨叫一声顺着阶梯滚落,再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与无奈,泪 珠似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她正好滚落在郑立明脚边,天泉堂主不客气地在她 两只丰乳上掏了一把,吓得她不顾剧痛弹身躲开。 郑立明回手在鼻子上陶醉地深深嗅了一把,似乎甚是满意哈哈大笑。 步夜风躺在地上有心无力,他愤怒至极的目光变作歉然而悲凉,自以为世之 奇才,不想连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一时间心丧如死。 商妙瑜喘息着爬起身来,一步一步挨上阶梯木然地望着朱清秋,目光中是掩 饰不住的恐惧与寒意。这就是正道人士,这就是一等一大宗门的圣子,这就是颇 有侠名的天泉堂主,他们的所作所为与西华魔宗相比又有何差别?不,他们更加 丑陋,更加残忍。 朱清秋见她毫无动作,又抬起手指。商妙瑜浑身打了个激灵惊叫道:「不要!」 急急扑过去跪在他面前死死握住朱清秋的手。 朱清秋冷冷道:「你握住本座的手指有何用?如果握住该握住的地方,本座 倒是会高兴些,让你的奸夫少吃些苦头。」 商妙瑜的内心已经崩溃,可并不麻木反而感到痛彻心扉。正因为没有麻木, 她更加的齿冷,更加的恶心。可她仍然不得不这样做,自家夫君正在惨遭凌虐她 不能见死不救。虽然心里知道今日生还的希望少之又少——两位极负盛名身份尊 贵的高人做下如此丑事,怎能容受害者活着出去?可还没有到那一步不是吗?无 尽的黑暗或许会迎来一线生机的光明呢? 商妙瑜脸色木然地跪下去,朱红的嘴唇张开含住了朱清秋那只黝黑丑陋的肉 棒,内心的憎恶加上刺鼻的气味让她恶心得想呕吐,一口气吐乾净胃里所有的东 西。可她不敢,若是这么做了不知道步夜风又要遭受怎样的折磨。她只能强忍者 不适,反而深深地将肉棒吞咽进去。她放空了整个脑海不敢多想,不敢去想像正 在身后躺着苟延残喘的夫君如今是怎样的心情,甚至连步夜风痛苦的悲鸣声也充 耳不闻,她只知道服侍好面前这根丑恶的东西,才能迎来一线生机…… 日暮公子风流倜傥,他妻子的房中术自然不会差了。朱清秋满意地放松了身 体靠在椅背上,感受着湿润腻滑的口腔带来的温暖与触感。那张小嘴紧紧收缩着 上下快速吞吐肉棒,摩擦得很是剧烈。 朱清秋哪会不知商妙瑜打得什么主意?他放松地享受着,听着香唾在小嘴里 与肉棒的摩擦时发出的叽叽咕咕声,还有步夜风暴怒的嘶鸣,在步夜风面前让她 的妻子口舌服务给他的心里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抢我的女人,知道死字怎么 写的吗?你抢我一个女人,今日我会奸淫你所有的妻妾! 不得不说商妙瑜的口舌之技相当高明。蓬莱派有房中秘术,身为圣子的朱清 秋自然是精研过的,不过不久后肉棒便在不断的吞吐下传来欲射的感觉。 朱清秋显然不想如此快的让商妙瑜达到目的。他拽住美妇额顶的头发让肉棒 和小嘴扯开一段距离,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落英仙子被扇了一耳光的脸颊高高肿 起依然难掩清丽之色。朱清秋轻抚在肿起的脸颊上赞道:「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绝 色美人,虽然是个贱人也值得疼惜。」丝丝真元渗入肌肤,脸颊很快便恢复如初, 现出商妙瑜精致绝伦的面庞。 朱清秋满意地点点头,淫邪地笑道:「舌头伸出来好好地舔,本座要欣赏一 番落英仙子的品箫丽色。」 步夜风一直在努力地冲击丹田里被封锁的真元,闻言顿时岔了真气,身上伤 势与心中愤懑同时发作,喷出一大口鲜血昏了过去。 商妙瑜心中焦急却不敢回过头去,左右为难。朱清秋也不着急,正好藉机让 肉棒从刚才被快感侵袭的敏感中略作恢复,好整以暇道:「你那奸夫昏过去了, 现下可以放开心神将全副本领施展一番了罢?呵呵,还是要本座在你那奸夫身上 再留下几道印记?剧痛之下他保证立马就醒过来……」 话未说完,商妙瑜花骨朵般鲜嫩的丁香小舌已经吐了出来。她的头发依然被 朱清秋牢牢拽住,将舌头吐至最长也只是舌尖与龟菇马眼一点相触。她心中恼怒 朱清秋心肠恶毒手段卑劣,却也只能挑动舌尖,轻触龟菇。 灵动又柔软的香舌上下迅速弹动着,像一只色泽鲜红艳丽的彩带翩翩起舞。 朱清秋被这丽色所摄心中得意无比,可是这些还不够,他双腿分开架在两边扶手 上,露出黑漆漆的屁眼。 见他如此动作,商妙瑜怎能不知要她做什么事情?舔菊这种事情,若非爱之 极矣心甘情愿,便是皮肉交易方才为之。 商妙瑜愣住了。可正在兴头上的朱清秋没有再多生波折,拽住商妙瑜头发的 手一发力,将艳若春桃的娇颜埋进了屁股里。 商妙瑜的视线一片模糊,泪珠再次不受控制地滴落,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五 脏六腑像被无数把尖刀反覆的绞动。更可怕的是,这并不是终结,她已猜想到自 己最终的悲惨命运。朱清秋现下只是肆意地凌辱她,将她当做最低贱的婊子。而 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今日绝难幸免,她不敢想像自己的身体被这根丑陋之极的肉 棒进入是什么样子。 为了步夜风! 为了步夜风只得甘心受辱。让朱清秋满意一分,便能少一分对步夜风身体上 的折磨。若是这恶人沉醉於自己的服侍,迷恋於自己的娇躯玉体,便腾不出心思 来去对付步夜风了吧?商妙瑜认命似地伸出了舌头舔在男人的屁眼上,美妙的感 觉引来肛周肌肉一阵收缩,竟将她的小舌夹住。 商妙瑜顾不得多想,一片空白的脑海也完全没有了思维的能力。只是本能地 伸长舌头向屁眼深处舔去。 朱清秋得意地抽了口凉气赞道:「妙!妙!这贱人竟然如此知情知趣!」 郑立明恭维道:「圣子大人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主动投怀送抱?落英仙子全 心侍奉自是理所当然。呵呵,圣子大人还请好生享受,在下这个,呵呵……」 朱清秋一边享受着绝色丽人舔舐屁眼从身体到心理上的绝妙滋味,一边喘着 粗气道:「今日又劳烦郑堂主跑一趟……呼……郑堂主不必客气随意享用……待 本座搞尿了这贱人,少不得郑堂主一口……啊……」 郑立明朝高高在上的朱清秋拱了拱手,迳自走到在墙角旁畏缩的女子面前, 逐一细细打量。步夜风的妾室虽比不得落英仙子商妙瑜,也个个如花似玉令人垂 涎。第一名女子被郑立明略过不理,第二名女子似是入了他法眼,毫不客气将一 只魔爪从领口伸入在胸脯上狠狠揉捏。那女子吓得如鹌鹑般不敢动弹,任由他轻 薄。 郑立明抓了一会笑眯眯地道:「来,脱光了过去把屁股翘起来。」 步夜风倒在地上,手脚指尖不断地渗出鲜血,而那位美丽又高贵的步家大妇 正给一个男人舔舐屁眼。那女子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已是完全被吓傻了,目光中射 出无限的惊惧缩了缩身子。 郑立明目光中透出怜悯道:「快去吧,不听话又是何苦来由?」 那女子依然没有动作。 郑立明无比忧伤地叹息一声随手一掷,那女子被她定在空中。随即一股银白 闪亮得渗人的水流向她兜头浇下。 柔和的水流在此刻恐怖如斯,只见那水流冲刷过女子的身体,如同剃刀一般 剃下女子的血肉。在众女惊怖的叫声中,那女子发不出一丝声音,一身血肉被剃 得乾乾净净只余一具完整的骷髅。 郑立明不住地摇头懊恼顿足道:「何苦?这又是何苦?本座的红粉骷髅岂是 易与?」朱清秋应是见过多次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享受的面色反而射出残忍的 兴奋之意。一根肉棒因此涨到最大! 有了如此的威慑,众女对郑立明的要求再无一毫反抗。很快就有六名女子被 选出来围成个圆圈,六只洁白而各具特色的臀儿聚在一起高高向天翘着。郑立明 跃入其中立在圆心处,掏出早已膨胀的肉棒,对着一只肥满的蜜穴也不做任何润 滑,强行挤了进去。 被强行插入的女子发出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最柔嫩之处彷佛被强行扯破 了一般。郑立明的肉棒彷佛贯穿了整个身体,蜜穴瞬间便肿了起来彷佛万千钢针 扎一般刺痛。 惨叫并没有让郑立明怜香惜玉,反而更加兴奋。他口中连连呼喝着耸动身躯, 浑然不顾已经出血的蜜穴只顾狠狠地捣弄着,冲击着。 步夜风已从地上爬起,四肢俱断让他站不起来,只能背靠在厅堂的大柱上。 他彷佛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神色平静得无比彻底,像是新生的熟睡婴儿,更 像是一个白痴. 他脖子转折不灵似的,一顿一顿地来回打量着朱清秋与步夜风, 目光纯净如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朱清秋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心中无比快意。肉体和心理的兴奋让他抵敌不住 心中的欲火。 朱清秋按住商妙瑜螓首的手变按为拽,竟扯着头发将她高高举起,又站立起 来摆正了位置,让龟菇对准了蜜缝得意道:「上面这张小嘴不错,现下来尝尝下 面这张!自己吞进去!」 商妙瑜机械地双腿一圈夹住腰杆不让身体掉下去,一咬牙将臀部落下。惨哼 声中肉棒破开乾涩紧窄的穴道尽根而入。 缺乏了花露的润滑,朱清秋只感到肉棒快意之外亦有一丝摩擦过於剧烈的疼 痛,怒道:「贱人居然给本座装贞洁。」他松开商妙瑜的头发狠狠一掐两瓣肥厚 高翘的臀肉,留下十道指印。见那两只浑圆硕大的乳房正贴在他胸前,两颗玉珠 嫩如樱苞诱人品嚐,遂低头张口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两排触目惊心的黑红牙印。 商妙瑜连声痛呼,却不敢有任何耽误,只是痛苦地闭上双眼主动扭动腰肢套 弄起肉棒来。像一个饥渴的妇人,正竭力向男人求欢。 蜜穴里阵阵刺痛,疼得她紧绷的足踝上,洁白优美的莲足紧缩着,蒜瓣般的 足趾都蜷在一起。 那被刺痛的蜜穴更是紧紧收缩着,包裹得阳物没有丝毫缝隙。朱清秋喘息道: 「贱人的骚穴倒是紧得很,你那奸夫平日没多下功夫吗?本座今日便给你好好开 垦一番。」 高耸的胸膛传来一阵剧痛,朱清秋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握住两只豪乳,竟以此 为支点将商妙瑜的娇躯抛起抛落,让肉棒密集地在蜜穴里进进出出。 郑立明正在美人圈里玩的不亦乐乎,见状道:「圣子大人。在下说的如何? 女人便是这样,弄得她越痛,她夹得越紧。」 朱清秋一边继续动作一边道:「果是如此!刚才这贱人猛地缩了一下,倒是 爽得紧。」 郑立明哈哈大笑,猛地一挺腰将肉棒插至最深停住不动,又伸出三根手指突 然向正被他肏弄的女子后庭里探去。那女子本已疼的浑身抽搐,后庭菊蕾更加艰 涩难行,陡然间被三根粗糙的手指侵犯,顿时疼的冷汗如浆直翻白眼。绷紧抽搐 的身体让郑立明闭上双眼一脸享受道:「妙!妙!妙!这吸嘬的滋味真是绝妙难 言!」 商妙瑜已完全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只是配合着朱清秋扭动着身体,发疯一 般扭动着。身前的汗珠汇聚在幽深的乳沟向小腹滑落,身后的汗珠则顺着光华的 背脊没入深邃的臀沟。被肉棒反覆抽插按摩的刺痛蜜穴里渐渐麻木,又慢慢地渗 出羞人的情欲液体。在这般姿势下肉棒以最强烈的力道顶撞着花心,膨软的花心 像要被撞得移位,她的身体像要被火热的肉棒融化一般快美。 一股激灵快意毫无徵兆地冲上脑海,商妙瑜控制不住地嘶声叫着,叫得让她 羞耻,叫得让她愤怒,叫得让她委屈,叫得让她几欲昏去。小腹深处不受控制泄 出的清流让她她完全不能相信自己泄身了,在这个让自己切齿痛恨,恨不得一口 一口生啖其肉的男人身上泄身了…… 郑立明不失时机道:「圣子大人果然好本事,轻轻松松便让落英仙子泄了身, 哈哈……」 朱清秋并不搭理他,将商妙瑜往地上狠狠一摔。商妙瑜只觉得全身骨节都散 了架子,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朱清秋将她摆弄得像一只母狗般趴在地上。她也不想 反抗,不敢反抗,贞洁的躯壳如此脆弱,像一张轻薄的纸被轻轻揭开,还剩下什 么呢? 商妙瑜终於能清楚地看见步夜风,看见自己的夫君像一个局外人旁观着一切, 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夫妻同心,商妙瑜凄楚地笑着点头,换来步夜风依然全无 内容的目光。 「淫妇,贱人,骚货,老子干死你!」朱清秋野兽般吼叫着,也如野兽一般 扑上那具雌伏在地的玉体,肉棒搅拌着丰沛的花浆扑哧一声破体而入。 淫妇?淫妇!只要你喜欢,我就是淫妇! 肉棒的进入没有增加新的痛感,顺畅而快美。原来被撕扯破裂的柔肌所带来 的疼痛,反而增加了交媾时别样的感觉。商妙瑜主动向后耸动,迎合着肉棒一插 到底。 朱清秋身体猛地一僵,原来商妙瑜的内媚之体早已让他到了爆发的边缘,不 过苦苦忍耐而已。他发疯般抽送着肉棒,双掌?里啪啦打在翘立的白玉圆臀上, 将个完美肥白的大屁股打得充血通红。 狂暴的抽插不过持续了片刻,朱清秋闷吼声中猛地抓住商妙瑜两颗乳房向上 提起身子,掐住顶端怒放的玉珠恶狠狠地拧着,彷佛要将它们拧断扯落。哆嗦的 身体喷薄着热烫的精液灌入商妙瑜冰清玉洁的身体。 商妙瑜已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她麻痹的意识只知道要取悦折磨她的男人,只 知道应该尽力摇动腰肢,好让肉棒能戳的更深更重,好让紧仄多汁的蜜穴能将肉 棒握得更紧。她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叫,一声比一声更淫,更媚,好让他彻底地满 意…… 快感之中,更有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在身后男人停止了动作压在她身上喘 息之时,商妙瑜晕了过去。能晕过去,真好,迷迷糊糊之中这竟是她最后一丝意 识。 不知过了多久,商妙瑜感觉一股股清水正从口中灌入,灌得她喘不过气来。 待整个小腹都有些明显的鼓起,她才被人抱了起来。 费力地睁开眼帘,才发觉在自己低垂的目光之前的,竟然是自己倚在柱子上 一动不动的丈夫。身后的朱清秋正把她抱成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双腿几乎被掰成 了一字,红肿娇艳的蜜穴鲜花般大大绽放着一览无余。 朱清秋的声音如同地狱深处最残忍的恶魔:「贱人!本座要在你的奸夫面前 干你,是不是让你特别兴奋?」 商妙瑜脸上泛起奇异的温柔,望着步夜风道:「好兴奋!好想要!快些狠狠 地干人家,人家等不及还想要!」 朱清秋将肉棒从臀后伸过,再度粗硬充血的龟头横过蜜裂磨弄着道:「哪里 想要?想要什么?说清楚!」 商妙瑜嘴角勾起微笑,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近距离旁观的丈夫。落英仙子此刻 竟显得圣洁又淫荡道:「想要大肉棒,想要大鸡巴。别磨了……快插进来……狠 狠地插人家的骚穴,贱穴,淫穴儿……里面痒死……」 朱清秋大吼一声将肉棒重重插入,强劲的力道撞击之下,商妙瑜一身美肉都 在颤抖。她此刻就像天下间至淫至贱的荡妇,没有丝毫抵抗反而媚叫一声:「好 美……好深……快些干……干穿人家的穴心子……那里痒……」 朱清秋的身体因为兴奋而泛红,又是得意又是过瘾道:「妈的,人是贱人, 穴也是贱穴。肏死你,肏死你!」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商妙瑜婉转低唱般的呻吟声,蜜穴被抽插时的咕叽咕叽 声飘满了整座议事堂。蜜穴深处的花汁从洞口飞溅落在步夜风微仰起的脸上。他 不闪不避,只是睁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似乎不是一个生人而是一座栩栩如生的蜡 像。直到商妙瑜淫声浪语之中忽然脸色剧变,挣扎地道:「不成了不成了,人家 要……人家要……」 她的挣扎犹如蜉蝣撼大树毫无意义,肉棒依然在蜜穴里狂放地抽插,朱清秋 肆意道:「要什么?要尿了是不是?就在这里尿,给老子尿出来!」 随着朱清秋疯魔一般将肉棒尽根插入狠狠搅动,商妙瑜浑身上下最敏感却也 最娇嫩柔弱的肌肉再也无法控制,一股尿液喷洒而出,浇得步夜风满头满脸。 商妙瑜痛彻心扉的一声惨呼,彷佛从前高贵的灵魂重回身体,却对掌控她的 恶魔无能为力,只能放声哭泣。 朱清秋大怒,一把将商妙瑜掼在地上骂道:「贱人,竟敢还对奸夫留有余情?」 盛怒下抬起手掌就要拍向天灵盖。 郑立明及时阻止了这记杀手劝道:「圣子大人息怒。女人嘛是要慢慢调教的, 动怒无益。」 朱清秋恨恨地甩下手掌道:「若非看郑堂主金面,今日便要你粉身碎骨。」 剩余的女子已被郑立明折腾得进气少出气多,却被什么法术束缚了身体,依 然围成几个肉圈。郑立明似乎对那些女子兴致已尽,狼一般的目光打量着商妙瑜 的娇躯道:「圣子大人勿怪,老夫厚颜攀个高枝与圣子大人做一回连襟,一同调 教落英仙子如何?」 朱清秋欲怒微消,露出一口白牙狠厉道:「也好!老子要干这贱人的屁眼。」 郑立明眉开眼笑地连连拱手作揖道:「自然如圣子大人之愿。」 朱清秋摆了摆手,意思让郑立明先上摆好姿势。 郑立明却道:「在下还有个主意,不如咱们二人在步真人眼前调教他的妻子? 想来更能传为一桩佳话!」 朱清秋转怒为喜大点其头。两人又控住商妙瑜悬在空中,一前一后将肉棒分 别插入蜜穴与菊庭。 商妙瑜嘤嘤啜泣。前方蜜穴早已润滑得透了,被另一根陌生的肉棒插入不消 几下便有了反应。后方的菊庭却是毫无润滑,随着肉棒的进入飞快地渗出一丝血 线。 两根肉棒在步夜风眼前同时侵犯他妻子最为隐私的所在,朱清秋与郑立明同 时兴奋起来抽插着,刚开始还有些杂乱,逐渐变得配合默契。或同抽同送,或一 抽一送进出不停。 商妙瑜浑浑噩噩之中,已不知前后两穴被淫辱了多久,两天?三天?五天? 也不知迎来了几次精液的浇灌,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两人玩累了便歇一歇,来了兴致又变着花样玩弄她的身体。她的嘴里,蜜穴 里,后庭里都灌满了精液,也不知是谁的。浑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恶心。她也不 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亦或是反覆循环。 在商妙瑜被强迫着被两人交媾之后,从蜜穴与后庭里流出的夹杂着女人花汁 与男人精液的液体便这么滴滴答答地落下,落在始终坐在地上如痴如傻的步夜风 身上,一头一脸…… 直到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过处,议事堂倒塌。商妙瑜茫然地抬头,只见一 名全身黑衣罩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男人从天而降,她懒得去遮蔽一丝不挂的身躯, 只是毫无感情地看着,似乎发生再大的变故也满不在乎。落英仙子已只剩下一具 躯壳。 来人叹息了一声打出一条黑线斩落商妙瑜的头颅,又逼开怒喝的朱清秋与郑 立明,又放出道黑光裹着步夜风远遁而去。如入无人之境! 留下朱清秋与郑立明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