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后面男孩那根粗大火热的鸡巴,狠狠的插 进了她的屁眼,然
离夏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潮 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后,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擦 拭一边倾听外边,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了 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后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后,也不再 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后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魏喜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儿媳妇 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疼,双腿大开间,饱满而隆起的耻丘 间嵌着一条肉质肥美的蚌肉,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魏喜取出香烟,点了一根,狠狠的 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暴虐的 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体,最 后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忍 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魏喜忍耐了一个多小时里 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竟然做了一场 「春梦」,那春梦是曾经年少时才有的,按理说,他这个岁数不该出现那种梦, 朦胧间他又回到了十七八岁,十七八岁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梦中 的人影模糊不清,他极力想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在那一瞬间,他喷射了出来, 然后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魏喜心理暗暗苦笑,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然后自己忍耐了一个多小时才睡去, 而后又发生了遗精这个可笑的事情,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哎,这种事 情,怎么说呢,看开了吧,魏喜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清理下体的黏糊之物。 六点多起床之后,魏喜提着内裤来到后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垢。然 后急祟的去厨房把昨天的鱼汤热了热,又放了两个馒头到锅中,做好一切之后回 到客厅,他打开后门,看了看后院自己种的蔬菜。 黄瓜架子和西红柿架子都被吹的东倒西歪了,大雨过后的后院,泥泞不堪, 他又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烂泥,转到了菜园里,那边的香菜孵窝似的乱七八糟的, 这头的莴笋也刮倒了不少。 看着眼前的景物,魏喜心理想着「这回地皮倒是湿透了,菜也给祸害的差不 多了」,回到房山拿起竹竿,开始重新插架,这一忙上来啊,时间就不知不觉的 过去了。期间儿媳妇离夏也起来和他打了招呼,魏喜头也没抬说道「饭菜在锅中, 你吃吧,孩子没醒就抓紧时间吃饭」。 直到听到哇哇的哭声,魏喜才发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小孙子可能 又饿了,离夏吃过饭,抱着孩子站在后门那里看着这边喊道「爸,你也吃饭吧, 不要弄了」, 「恩,这不也快弄完了吗」魏喜紧了紧手加快了动作,看着自己补救的差不 多的样子,然后掸掸手上的泥土,来到了门前。 把靴子一脱,换上自己的拖鞋,魏喜回到屋中,饭菜已经摆在八仙桌子上了, 魏喜洗了洗手就坐下来吃起了饭,此时,离夏正奶着孩子,魏喜也不多看,只是 闷头吃饭。 早晨的饭菜简单的吃罢,魏喜把碗筷收拾起来端到厨房中,那盆子中的鲫鱼 汤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当他走到客厅门外时,看到儿媳妇端着一杯奶 出来,这个时候,本来老实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声出来,儿媳妇把端着的杯子放 到冰箱上转头又进了卧室。 经过卧室的时候,魏喜看了一眼哄着孩子玩的儿媳妇,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他心理感觉怪怪的,然后迅速走到冰箱前,从冰箱上端起儿媳妇给自己冲的钙奶, 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这样折腾啊,冲完钙奶就又被招了回去,当了父母体 会就多了」,魏喜的心理也在慨叹儿媳妇的不容易。 望着杯中的钙奶,魏喜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昨日的场景,儿媳妇几近赤裸的 身体就那样毫无阻拦的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是隔着窗子,虽然只是窗帘的一条缝 隙,可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实在是让人无法忘怀,尤其是那双腿间的那道沟壑以及 胸部的颤抖,两者竟然都是湿漉漉的,还是那样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进他的 大脑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魏喜一扬脖 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恩,这钙奶怎么感觉怪怪的,微微有些甜口还有一 点异常的味道,是不是钙奶过期了?」魏喜心理想着,端着杯子走到儿媳妇房门 口问道「夏夏啊,你给爸冲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哄着孩子玩的离夏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今儿个还真欢,哦,我还没给你冲 呢」,似乎感觉有些不对,离夏回头看了看,只见公公倚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 喝的干干净净的杯子,离夏张着嘴脸有些呆愣愣的样子, 「啊,这不是你给我冲的钙奶……」看到儿媳妇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傻了 起来, 「爸你真坏,明明喝了还说出这样的话」离夏脸上有些潮红,看到老爷子这 个表情,心里莫名的怪怪的,娇羞中又恼怒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贼之后还 装作无辜的样子。 念头一转,离夏计上心来「爸,这个味道怎么样?」, 「啊!哦,好啊,好」老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的不知所措起来,呐 呐的说了两句,老人就要逃离现场,离夏狠狠的又来了那么一句「爸你要是想喝 的话,我再给你挤一杯」,骇的魏喜落荒而逃,看到公公那个样子,离夏忍不住 哈哈的笑了出来,与此同时,婴儿床上的小诚诚也咯咯的随着笑了起来。 把杯子清理干净,魏喜回到自己房间抄起了香烟放到了口袋里,然后转身去 了后院,边走边点了一根,这几天的接触,儿媳妇一次次的随意一次次的玩笑, 自己明明已经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来,怎么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呢,心理想着 想着,就又想到了刚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丝丝甘甜透着温热透着粘稠,那是儿 媳妇的乳汁,是从儿媳妇饱满的乳房中挤出来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似是回忆刚才的味道,嘿嘿,老人脸上笑了 出来,心中想着「嘿嘿,借着这一次机会,我也逗逗你,省的我老是被动老是被 你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着儿媳妇羞红了脸蛋,魏喜的精神劲就来了,那副 场景,尤其是一个中年人,手持铲子蹲在地上,一边翻土一边还莫名其妙的笑着, 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怪异。 这种童心未泯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笑过之后,魏喜暂时放下了 心思,他在后院忙碌起来, 那边的离夏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后,心理在尴尬中又有点夺回发球权的兴奋, 那种顽皮劲尽显无疑。尤其公公闷头逃离的样子,像斗败的公鸡似的,这一老一 少间的趣事,还真不足为外人道也。 操劳了小半个上午,魏喜把空地翻腾出来,准备再种一些常吃的菜,他蹲下 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块,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地要再晾个一天半天的,要 不就太湿了」,看着自己种的这片园子,他心理很是满足,后院的这一大片地儿, 种园子真的是再好不过了,除了自己吃之外,还可以给儿子提供新鲜的蔬菜,多 好啊。 十一点左右,离夏趁着儿子睡觉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厨房里,把从冰箱拿出 来的鸡蛋打碎,摊起了鸡蛋饼,这个省事,对于夏天没什么胃口的人来说,再合 适不过了。 捣鼓了出鸡蛋饼,离夏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儿个下雨,今天早就热的 轰死人了,不过这个时候,太阳也打了起来,气温逐渐的热了上来。 「爸,别弄了,吃饭吧」离夏站在后门的台阶上冲着院中的父亲喊道, 「哦,行了,我就来」魏喜放下手中的家伙事,走到机井旁打了一盆子凉水, 把手上的泥土洗掉然后回到了客厅, 「孩子睡着了?」魏喜问着儿媳妇,「恩,睡了半个小时了,我弄的鸡蛋饼, 吃吧」离夏捏着一张轻轻的送到嘴边, 「你看我啊,把后院空出来的地都翻了出来,过些时候就下种,种点菜,咱 们吃着也方便啊」魏喜拿起一张鸡蛋饼也送到了嘴边, 「爸,你不要那么操劳了,又不是没有吃的」离夏看着老人挂着汗珠的脸说 道, 魏喜摇了摇脑袋说道「嗨,这不是吃着新鲜吗!你买的菜哪有家收的干净」, 「真固执啊」离夏撅着嘴说道,看到儿媳妇俏皮的样子,魏老汉呵呵的笑着, 坏心思又打了起来「鲫鱼汤不错吧,多喝点」, 「人家没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离夏倒没注意公公的话里有话, 「就是喝个汤,哪里受不了了啊」魏喜继续追问着,一听公公这样问,离夏 看了看挨着自己坐着的公公,公公此时正用眼盯着自己的胸脯,离夏故意耸了耸 胸脯然后拉长了声音「爸~~,就是这里,这里受不了,怎么办?」,原来这一 回的吊带中穿着胸罩,那饱满的物事给包裹住了,让魏喜无法进行深入的窥视。 「哼」看到公公舔着嘴角不言语的样子,离夏又哼了一声。 在这相互暧昧中,中午这顿饭公媳俩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饱之后, 离夏收拾起碗筷来了,魏喜打算帮忙收拾但被儿媳妇拒绝了,老人只好靠在后门 边上抽起了香烟,收拾完毕之后离夏顺手把大门关上,回到房间把胸罩摘了下来, 她只穿了个吊带打算去洗个澡,老人背对着自己在那里吧唧着烟, 「少抽点烟,中午休息会儿」离夏对着后门抽烟的公公说道。 「哦,再吸吸,再吸两口」魏喜转过头说道,说完这句话,他注意到了儿媳 妇那颤抖中的物事,勾人魂魄,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就盯着儿媳妇的胸脯子上。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眼神,他竟然敢说「再吸吸?」,想着想着,离夏双手 就叉着腰毫不示弱的回击起来「来啊,想吸的话就过来啊」, 那双手叉腰叫阵的模样,本该是一副彪悍的凶狠劲儿,不过,在魏喜眼中看 到的却是儿媳妇的撒娇耍贱儿还有就是娇羞妩媚,这让他忍不住的做出了一个有 些出格的事,他故意撅着嘴做出吮吸的样子。 离夏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公公的举动逗笑了,她毫不示弱的继续说道「爸, 人家等着你呢,快过来」 似乎是玩笑惯了,俩人也暂时抛开了世俗尴尬,看到儿媳妇叫阵的表情还有 那调笑的语气,魏喜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屁丢到门外,起身来到儿媳妇面前, 撇着眼审视着那吊带中的肉乳,那清晰的颗粒就在眼前,他惊喜交加又半认真的 说道「你说的啊,我可来了」,说完就闭上眼睛一边摇着脑袋撅着嘴做出要吃奶 的动作,一边慢慢把头靠了下去。 离夏看到公公第一次这样主动的开这种玩笑,也是玩心大起,她配合着往前 探了探身子,其实都是无意识的,就是这样的无意识中,魏喜撅着的嘴触碰到了 一个潮乎乎挺绵绵的东西,「啊」俩人同时发出了声音,魏喜瞬间睁开了眼,那 弹性十足的肉色乳头是那样的清晰,自己刚才显然是触碰到了。儿媳妇离夏也是 一惊,自己的随意一挺身子,没想到真的被公公碰到了,她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 身子也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魏喜弓着身子,离夏叉着腰,时间仿佛一下子停止了,就那样的保持着姿态, 乳房上的奶香味飘进了魏喜的鼻孔中,是那样的有味道,最终俩人从刚才的触动 中反应了过来,彼此之间的脸上都挂满了红晕,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该如何去 做。 最终,魏喜直起身子,首先打开了尴尬局面,他说道「哦,你还不去洗澡, 我也要午休了」, 「哦,哦,那我去洗澡了」离夏第一次这样完败,搅得她哆嗦着身子呆立原 地。 魏喜说完就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魏喜感到尴尬的同时又有些欣 喜,这一次的完胜似乎增加了他的玩笑尺度,虽然这一次玩笑开的有点大,虽然 自己的心扑扑的跳个不停,但总体来说,感觉不错,对,就是感觉不错。 离夏看到公公关上房门休息,吐了吐舌头,面部仍然红热,羞臊的走进浴室。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离夏捂着脸,心中荡起了涟漪。 把头发盘好之后,她打开了水龙头,随着水管中的水畅快的冲洗着,离夏让 自己的心慢慢的恢复平静。洗了有二十多分钟,刚刚擦拭完身体,还没来得及穿 上衣服,就听到屋子里有孩子的啼哭声。 离夏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张望着外面,未发现异常情况,尤其是孩子催人的 啼哭,使得她初始慌乱尴尬的心再次慌乱了起来,她拿着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 去,这个时候天气已然热了起来,外面树上的知了哇哇的唱着歌,她心里想着 「这么长的时间,公公该睡着了」,然后举着衣服冲了出去,当她蹑手蹑脚打开 厅门走到卧室时,她,再一次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住了。 公公此时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正在哄着孩子呢,而公公也听到了身后的声音, 他抱着孩子,身体一下子就转了过来。 此时的场景非常耐人寻味,好有一比:温香软玉点点红,欲语还羞妩媚生, 儿孙啼哭促成事,午后房内一场梦。 公媳俩再次的发生了尴尬的场面,这一次竟然是那样的强烈,那是之前从来 没有过的事情,离夏姣好的身子被公公尽收眼底, 白皙匀称的身材,干爽的青丝云鬓倒挂身后,一缕飘然间盘在额前竟然多了 三分妩媚,眼波流转间透着雾气,一脸的女儿媚白里透红,樱桃擅口微张,那醉 人的满月,多了平时看不到的柔肠。 玉颈下耸立的双花并蹄,出水不染尘中事,多么的喜人的两朵鲜嫩。顺流而 下,平滑的小腹上淡淡的妊娠纹,让人不由得想到那广袤的平原,让人足以一逞 缰绳放任驰骋。 魏喜心理尴尬着,眼睛却不自觉的往下扫去,丛林间挂着的露珠是多么的新 鲜,黑亮整齐的丛林间清晰的露出一弯清月,那是女儿家的珍藏,饱满而又洁净, 完美的倒三角区,那是赋予生命气息的所在,那是感受母性光辉的必经之路,今 天,竟然被他看到了,还有那修长笔直的丰腴双腿,添一分环肥减一分则燕瘦, 比例完美无瑕。看的魏喜心理澎湃荡漾,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开始时离夏也不好受,自己光洁的身子被公公看了个满眼,脑海中想到了很 多事情,在那一瞬间,离夏竟然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娇羞和妩媚「爸~~,你还 不转过身子」,这一声娇喝,真如当头喝棒,「哦,我不看我不看」魏喜语无伦 次的说着然后吞了一口唾液赶紧转身回避。见状,离夏迅速的套上裙子,穿上了 吊带。 沉默了一会儿,离夏撅着小嘴说着「哼,看也看了,还不好意思啊?」, 然后走上前对着公公的胳膊拧了一把,「哦~哦,好意思,不对,不好意思」 魏喜干笑着看着穿上衣服的儿媳妇, 「什么感觉啊?」离夏迅速的恢复了自然,变得开朗玩笑起来。「挺好的, 不,我对不起你」魏喜说出嘴之后就觉得不对了,离夏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然后拉 着公公坐到了床上「你也不用自责,尴尬的事情总会难免的,咱们别放在心上就 行了,好吗!」,看着儿媳妇红晕的脸蛋上那双大眼睛,魏喜点了点头「恩,我 知道」 经过这么一出,彼此的尴尬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刚才孩子睡醒了,我感觉 你还没有回来就过来看看」,「是啊,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为了宝宝,那样的话, 我们遇到了尴尬的事情时,就更不应该尴尬了」,魏喜听了儿媳妇的解释,他主 动的伸出手来抓住儿媳妇的手说道「恩,这回,我真的是明白了」,看着老人眼 中满含感激的目光,离夏也笑了,手也不抽回来,任由公公握在手中。 「宝宝该是饿了,上午十一点吃的奶,给我吧,我喂喂他」离夏对着公公说 道,魏喜自然的把孩子送了过去,小家伙感觉到母亲的存在,越发兴奋起来, 「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真是咱们的心尖子啊」魏喜也开心的说了起来。 「是啊,没有宝宝时不知道父母的不容易,自从有了他,我的体会也是越来 越深,爸,你说呢」离夏理解的看着公公,她说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告诉公公, 她是知道公公的不容易的。 魏喜也不是傻子,从儿媳妇的话语中也听出了意思,「这都是父母该做的事 情,谈不上容易不容易,看到孩子幸福的成长,父母心理都是开心的」 「你看他,还真是饿了,迫不及待的就叼了上来」离夏冲着公公努了努嘴说 道,魏喜把头探了过去,看的很是清晰,此时孙子的小嘴裹着妈妈的奶头,一裹 一裹的吮吸着。 「你给我熬的那个汤,自从喝了之后,我的奶涨的特别厉害,你要不要喝啊」 离夏平静的说着,听到儿媳妇这样开诚布公的说,魏喜迟钝了一下,然后很 自然的笑了笑。他似乎没有了以先的尴尬,接着儿媳妇的话说道「要是涨的厉害 就挤出来吧,挤出来对你的那里也有好处」,魏喜并没有明确的说吃不吃这个问 题。 很多时候,心照不宣更能让彼此之间的情感融入到一起,那种味道,是需要 时间来感受的,是需要彼此之间接触才能体味到的。 「昨天,建建给你打电话,说什么时候回来吗?」魏喜随口一说,马上感觉 不妙,这不是透露了自己昨晚发现了吗?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 来的。 听到公公说出这么一句话,本来平复了的场面,又起了一丝波澜。 「啊,哦,建建来电话说一半天,回来」离夏的脸蛋反复的晕红,自己都不 知道有几次了。想到今天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几度尴尬,几度平复然后 又尴尬又平复。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爸,你是怎么知道建建给我打的电话的?」 儿媳妇的反问,似乎是试探,魏喜的脑子里迅速的运转着「哦,昨天啊,我 进客厅时听到你打电话,那个时候,我想应该是建建的电话」,说完,他也不知 道这样的解释通不通。 不过俩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离夏从老人的眼神中看出了狡黠,她吐了 吐舌头,转回头看着怀中吃奶的孩子,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对着公公说「爸,谁叫 你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为了家庭付出了那么多。所有的所有,就当这些是我 对你的照顾,对你的关心」, 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了头就那样的看着公公,而魏喜听到儿媳妇这 样一说,低头不语,咂着滋味,他脑子里盘旋着儿媳妇说的那句话,忽然间,心 理就明白了,他憨憨的笑着,脸上挂着笑容说了一句「谢谢你啊」。然后他又把 头低了下来,转向了儿媳妇怀中的孙子。此时,小孙子正大口大口的裹着奶,丰 满白皙的乳房上,一些青筋都因为饱胀而显露了出来。 彼此之间的你说我说,一阵一阵的眼神对视,微妙中充斥着暧昧,不过呢, 再次的心照不宣,把两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那两条平行线,在不知不觉中 渐渐的靠近着,只不过,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平行线已然越来越近,就要叠 合在一起了。 医院里,张天来和刘颖一时安静下来,一对同床异梦的夫妻各自想着心事。 「你觉得开个网吧怎么样?」张天来挑起了话头。 「嗯?」 「就是弄几台机器,供人上网的网吧。好像很赚钱啊。我想过了,咱们以 后别和那帮家伙打交道了,做个小生意,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 「听着倒不错。不过那个要好多钱啊,你有吗?」 「嗯。我盘算过,大概需要五十多万吧,这点钱我手里还有的。」 听到这里,刘颖眼前一亮,心中暗喜,脸上却冷了下来,「怎么,你还存 着私房钱呢?那前两天还让我找人借钱,不知道我遭了多大的罪!」 「我当时不是忘了吗?」张天来一脸尴尬,当时那种情况他怎么会把最后 一点积蓄和希望放在这个女人身上呢?但根据他这几天的感觉,老婆对自己还 是真心实意的,他终于放下了戒备,「老婆你别生气了,我这就告诉你还不行 吗……」 隔壁的房间,陈玉娟和陈明华两个也在低头嘀咕着什么。今天陈玉娟上身 淡黄色的毛衣,下身穿着一件西裤,看起来十分精神,但她的脸上却有点憔悴。 陈玉娟看着身边男孩的侧脸,心潮起伏不定。就是这个家伙,唤起自己女 人的本能,更让自己重新燃起了给丈夫报仇的希望。现在,仇人就在眼前,自 己多年的仇恨终于有了个宣泄的机会。事到临头,陈玉娟反而患得患失起来。 「姐,我啥都准备好了,今天他死定了。」 「小华,你真的准备要整死他吗?这可是犯法的。」报仇的渴望和对法律 的恐惧,搅得陈玉娟连着两天没睡好觉,「他现在都这么惨了,我看算了吧……」 「姐姐,为了给叔叔报仇,我啥不敢干?怎么,你心软了?」陈明华偏头 看看老师,发现女人的眉头微皱,露出小女孩般的胆怯表情,不禁心中升起一 股保护欲,拉起来女人的小手,顺势将陈玉娟揽入怀中。 「别乱来,有人在门口呢。」陈玉娟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男人的 怀抱还真是温暖啊。她确实有点羞怯,但却不肯承认,「我是想着阿颖和静静 以后会不会记恨我。」 「哼,哪能呢。」陈明华冷笑一声,「你那个干妹妹现在可是急着要她老 公死呢。我再不动手,估计她要急疯了。你看看她的肚子,马上就要显形了。 姓张的一咽气,还有一笔巨款能入袋,我估计最高兴的应该是她吧。」 「姐,你别怕。当初叔叔死的时候遭了多大的罪,之后你们母女两个又承 受了多少的痛苦,还不都是这个混蛋害的?别的不说,梅梅这个岁数的孩子, 还不都在家里享受着家人的关怀和呵护,而你的女儿,你的心肝宝贝,却早早 的承担起来家庭的重任。还有你,这几年为了保护女儿,不也受了很多的委屈 吗?这些债,今天都要一一偿还了。」 张天来给李家带来的灾难,陈玉娟无时无刻的不想着报复。听了男孩的话, 陈玉娟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下来。当初自己男人病发的时候,下体的惨状让她 现在还记忆犹新。更为糟糕的是,自己刚刚强迫丈夫露出下体,被眼前那种皮 肤与肌肉的肿泡和溃烂所震惊的时候,女儿不知何时也到了房间,更被眼前的 惨状吓的昏了过去。 那一刻,陈玉娟以为家里的天塌了,但没想到那仅仅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虽然女儿苏醒后忘了当时目睹的情形,但性格却变得郁郁而自闭起来;丈夫因 为讳医耽误了病情,撒手人寰;寡妇门前是非多,再加上有人推波助澜,外界 的那些流言蜚语能把人淹死;婆家都是农村人,为了抚恤金而纠缠不清;工作 上,张天来的恶意刁难更是层出不穷…… 要不是为了女儿,那几年陈玉娟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下来。 事后,陈玉娟也曾扪心自问,自己也有做错的地方。不该和刘颖家别苗头, 逼迫老公上进,老李那老实样,只能干些实实在在的工作,哪里是当官的料? 结果导致他陷入了张天来的陷阱,和一个患了性病的小姐乱搞,出了事又碍于 知识分子的脸面,不肯就医。 但,这些错并不能抵消掉张天来对自己家犯下的罪行。为了一个官位,居 然害死了自己的同事和邻居,事后又试图染指自己,可以说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这个仇怎么能不报? 人的感情,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陈玉娟印象最深的不是老公的死,而是 自己得知真相后去找张天来理论的时候,张天来那副无赖的嘴脸:「你能证明 是我干的吗?大姐,你老公的事,我也很难受啊,但你不能张嘴乱咬人啊?」 那张满不在乎、挂满着无耻的笑脸不停的在她梦中出现,每次都气的她浑 身颤抖。要不是女儿,陈玉娟和张天来同归于尽的心思都有。 「抛弃那些无用的法律和虚无飘渺的神,他们给不了正义,我们自己伸张!」 说这段话的时候,陈明华想起了前世里,自己得知事情真相后的意淫,而现在 终于可以实现了。 今天晚上,隔壁的这个病房就是一个舞台,里面将上演一出复仇的戏剧。 而导演就是我!想到这里,陈明华不禁热血沸腾,他的脸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着。 此刻的陈明华或许是和正义公理站在一起的,但他并未发觉,他内心深处 压抑已久的狂妄自大开始蠢动,而这将给他带来一场灾难。 「谢谢!」陈玉娟将脸庞靠近男孩的耳边,暖暖的。她产生了一种错觉, 此刻搂住自己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大自己许多的哥哥,一个可以完全依 赖和信任的男人。自己在丈夫过世后的日子里,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 膀。 「那,还有啊,这件事这么多人知道,你不怕泄露出去?」陈玉娟又开始 担心起小情人的安危来。 「姐,你放心,这件事的录像只有我掌握着,如果真有人想动歪脑筋,哼 哼,反正倒霉的肯定不是我。」陈明华瞟了一眼在门口吸烟的狼哥,小声说, 「他们三个中,狼哥是个直肠子,张文静更是被调教好的小狗,就是你那干妹 妹有点心计,不过他们的身家性命攥都在我手里,哪能让他们反了天呢。」 至于张天来的死亡原因如何掩盖,对于一个在医院干了多年并且现在又是 实权的副院长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这也算是对刘颖的一个考验,如果她 连这个都处理不了,以后也没啥大用了。 狼哥推门走了进来,后面是张文静。小姑娘今天穿着白色蓝边的校服套装, 看起来乖巧了许多。看到有人进来,陈玉娟挣扎着离开了陈明华的怀抱。 「静静,都准备好了?」陈明华放开了陈玉娟,笑眯眯的让张文静站到自 己面前,撩起了女孩的短裙。少女的大腿雪白,顺着裙子的上提,大腿根部露 出了几根纤细的黄毛,接着是两瓣粉红色的嫩肉。 陈玉娟在一旁看的清楚,女孩的裙子下面竟然是真空的!张文静那稚嫩的 脸正好对着自己,四目相对之下,张文静还没怎么着呢,中年美妇的脸反而先 红了起来,急忙将脑袋转到了一边,她脸上的媚态让在场的两个男人眼前都为 之一亮。 狼哥第一次看到陈玉娟的照片时,还暗暗好笑。小老板这个眼光也太低了 吧?这么平庸的一个中年妇女居然要费这么大劲去折腾,值得吗?在他看来, 这个女的除了胸部有点看头,其他是一无是处。后来,他才稍稍的改变了一些 看法,但此刻这个中年妇女脸上露出的娇羞和妩媚却让他感觉到了气质熟女的 魅力,不禁佩服起老板的眼光来。 「姐,害羞了?」陈明华也注意到了老师的动作,突然间欲念大张,想将 老师的脑袋强扭到女孩的胯下,逼迫她去闻自己干女儿的下体味道,那老师原 本就妩媚至极的脸蛋上又会出现什么动人的表情呢?如果将女孩换成梅梅呢…… 不过碍于狼哥在场,陈明华深吸了口气,强压住了丛生的绮念,用手捏了 捏女孩的阴唇,引的张文静「哎呦」呻吟了一声,这才言犹未尽的放下了裙子。 「那东西也准备好了?嗯,那开始吧。」 张文静低着头,朝里屋走去。她心里十分紧张,毕竟,今天晚上自己要做 的事可是十分可怕的。妈妈和干爹他们几个要爸爸死!之前的话里话外都暗示 了这个事情,自己根本没有推脱的余地,再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