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十九:修罗场后的揉胸事件
书迷正在阅读:软香、作死进行时、女巫、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三句话让六位大佬俯首称臣、侵犯、距离为负、吾独仅有、太上忘情(恰肉合集)、弦上听
当然居渡其实并没有喝醉,那点啤酒加上越鸣玉有意无意挡酒,他只喝了很少一部分。 不过吃饱喝足后确实让他产生些困意,KTV的第二场他也不打算去。 居渡也就和越鸣玉一同回到酒店房间。 回到房间后居渡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 越鸣玉盯着居渡看他没什么大碍,好像现在也不怎么困,就对居渡说了声。“你洗还是我洗?” 居渡挥挥手表示越鸣玉先洗就行,他等会再洗。不过这句话一说出来氛围还挺奇怪,白天显得没什么的大床房现在看来也逐渐暧昧起来。 越鸣玉早早和居渡回来也没有别的意思,他纯是看着居渡累了便带他回来。 而且越鸣玉连个理由都不用扯,聚餐的人又相互不太熟悉,他这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类型的人物谁敢触霉头。 和越鸣玉回来之后,居渡又不怎么困了,趁着越鸣玉去洗澡就打开电视看起节目。 电视里放的是一部刑侦题材的剧,别的不说,这个男主的演技还是很在线的,这人好像也是最近很有话题度的新晋影帝。 居渡还没看剧看多久,房门就被敲响。 在浴室里正冲着澡的越鸣玉听不清楚,而且他正洗澡也不好出去,居渡就走过去开了个门。 “谁啊?”居渡想着这大晚上又没别的活动了,来敲门做什么。 打开门后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沈予归,沈予归手上拎着一堆吃的。看到居渡看向他时还往上抬了抬,似乎想让居渡知道他并不是白过来。 “居渡,我带了一些吃的,你要不要尝尝看?”沈予归敛下眉眼,墨黑的眼珠直直地盯着居渡看。 沈予归这是带着吃的来串门了。居渡此时也不困,人来都来了就直接让沈予归进来房间。 “进来吧,我们聊我们的。越鸣玉他还在洗澡。”居渡表示很欢迎沈予归。 沈予归进来之后看到房间中唯一的一张大床,眼神沉了一瞬间,随即很快恢复正常。 看越鸣玉在洗澡居渡也就没特地说沈予归来了,不过越鸣玉和沈予归好像并不是很合得来。 两个人也没有刻意地表露出来不合,因为这会让夹在中间的居渡的感觉不好,他们为了照顾居渡的感受都不约而同地做出让步。 当然,按照越鸣玉那个性格,就算居渡在的时候,他也会表达对沈予归的不爽,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连眼神都不会给一个的。 居渡和沈予归坐在一旁吃东西聊着天,沈予归这个人看起来挺沉默寡言贵公子风,不过意外的和他聊起来也没什么压力。 而且也不是一味地居渡在找话题,沈予归也会主动提起一些事情。 两个人还没说上几分钟,门再度被敲响。 居渡只好礼貌说了声“抱歉”,然后走过去开门。 这次门外站着的是急忙赶过来的颜斐章,颜斐章看到是居渡开门时还悄悄松了口气。 居渡心中充满疑惑,今天这是什么日子,颜斐章也过来凑热闹。 虽然他并不知道他这里到底有什么热闹可凑。 居渡还没开口问什么,颜斐章就飞速地说着。 “我来查房。好了,居渡,让老师进去喝口水吧。”说完后这个眯眯眼男人就准备走进门里。 居渡满脸都是“你胡说八道吧”六个大字。 现在又没到查房时间,而且那些人不是都还没回来吗,颜斐章到底想要做什么。 居渡的脑海中莫名出现了颜斐章上课教英语的样子,那还真是一段,难以忘怀的噩梦时光。 看颜斐章非要进来,居渡也就侧身让了一下。 颜斐章进去后焦点先是聚集在房间中那张大床上,接着才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沈予归。 颜斐章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一下。 他就知道这个人也没安什么好心,不过算了,他们现在的目的估计都是一样。 那就是来妨碍越鸣玉这个近水楼台的家伙。 “那家伙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颜斐章明显是明知故问,心里发酸的不行。 越鸣玉那混蛋小子就是命好,年纪和居渡相差不多,又从小就跟在居渡周围,活脱脱一副护食的狼狗样子。 “我知道,这也没什么办法。”颜斐章没等居渡开口又自顾自地补充一句。 居渡表示他没什么话好说。 这个时候突然传来越鸣玉低沉的声音。 “居渡,我洗好了,你去吧。”与此同时他也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他已经穿好衣服。下身穿着到膝盖的黑色宽松短裤,上身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短袖。 他的短发还没吹干,正拿着毛巾不断擦着带着湿意的短发,动作力气都没有收敛。蜜色结实的身体被简单的衣服一衬,都很有男子气概。 他边擦着头发边看向居渡的方向。结果就在房间里看到了两个不速之客。 越鸣玉擦着短发的动作当时就停住了,他的脸色一变再变。 最后在居渡眼里呈现的就是越鸣玉满脸“你居然趁着我洗澡往家里带人”的表情。 当然这个“人”指的是更富有暧昧色彩的一类字眼。 越鸣玉是火得不行,这两人不给他添堵是不是就不舒服。 他都感觉他现在的肺腔都已经完全烧了起来。 居渡明显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他看越鸣玉完全就是在强压着自己即将暴走的状态。 而且颜斐章和沈予归也不说话,居然还莫名有种看好戏的既视感。 那没办法,居渡只好打圆场了。 他打圆场的方式是说了句。“我去洗澡。” 接着就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他才不想掺和这种事情,让他们有矛盾的自己去解决吧。 见居渡都进去开了花洒洗澡,应该不太会听到他们的声音后。越鸣玉怒视着这两人压低嗓音骂了句。 “你们俩最好快点给我滚蛋。” 话语中的愤怒完全没有要掩藏的意思,表情十分凶狠。 “你还真没礼貌啊。”眯眯眼的颜斐章很平静,他似乎不是很在意越鸣玉的态度。 即使他名义上好歹算是这个人的老师。 不过他很快就开口说话,而且面色也跟着沉了下来,那副眯眯眼笑脸也被撤下。 “别逼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越鸣玉,你最好听懂我说的话。”颜斐章的声音也沉下去,他很明确地在警告越鸣玉。 越鸣玉握紧拳头,放在身侧的手臂因为愤怒而轻微震颤着。他知道自己不能去逼居渡,但是如果他不去行动,那该怎么样才能得到居渡的心。 “老子说过你他妈别多管闲事。”越鸣玉几大步走过去一把拽起颜斐章的领口,瞪视着颜斐章。 他这种样子并不是被颜斐章戳破想法而感到羞愤,相反他在这种时刻反而更冷静,他只是对颜斐章插手他和居渡之间的事感到非常不爽而已。 本来因为颜斐章之前可能和居渡有什么关系已经足够让他焦躁,颜斐章和沈予归又故意似的来刺激他,这怎么能让他咽得下这口气。 没有举起拳头挥向颜斐章的脸是因为他不想让居渡难办。 外面气氛僵持着,在卫生间里面洗澡的居渡还哼着曲调,完完全全把外面会发生的情况忘了个干净。 “这怎么说也是公平竞争。居渡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坐在一旁没有怎么说话的沈予归此时也站起身。 越鸣玉听到这话后立刻甩开拽住颜斐章领口的手,他的眼神愤怒地看着沈予归。 “哈?你他妈说什么!” 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处在暴怒的边缘,越鸣玉知道这两个人的话都没什么错误,但他们的态度实在让他感觉非常糟糕。 嫉妒和焦躁充斥着越鸣玉的内心,压得他喘不上气。 沈予归知道他已经不必再说些什么,越鸣玉并不是一个没脑子的暴躁白痴,相反他要比他看起来的更明事理。 不然这么粗神经的人也不会那么想方设法地靠近居渡,做的事还要避免让居渡感到不舒服。 现在只能说他们谁都没资格阻止谁。 毕竟居渡的心根本不在任何一个人那里,甚至未来也没有可能。 想到这一点后,沈予归就下意识地低下眼,瞳孔里的光也逐渐黯淡下去。 等居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越鸣玉一个人坐在床边,什么也没干。 听到他出来的动静后就突然抬起头看向自己,越鸣玉猛兽一般凶戾的眼神直直盯向居渡。 “他们都回去了?”居渡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黑发,边走过去边问越鸣玉。 越鸣玉低声“嗯”着应了一下。如果硬是要说的话,还是他把那两人给轰出去的。 他现在的心情当然算不上好,不过越鸣玉不会在居渡面前展现出来。 现在看到居渡头发还没干,越鸣玉就站起来主动去拿了吹风机。 “你坐在床边,我帮你把头发吹干,湿着睡觉头会疼。” 越鸣玉说的话和他的举动都无比自然,他早就不知道对居渡做过多少次这类小事,这已经成为融入血液中的本能。 “好,谢了。”习惯成自然,居渡也没觉得这种事有哪里不对。 毕竟他在容易烦恼的青春期的高中时,越鸣玉就总是这样帮他,他也没有觉得有哪里不适应。 越鸣玉打开吹风机,吹风机的响声适中。 调到合适的温度后,越鸣玉就开始细致地吹着居渡的湿发。他用手掌挡住出风口,让从指缝间经过的热风慢慢吹干居渡的头发,防止刺激到头皮。 很难想到这个看起来一向以自我为中心霸道无礼的家伙,居然也会这么认真细致地去做一件事。 当然,孰能生巧这句话也不是凭空捏造的。 两个人彻底收拾好准备睡觉已经将近十二点。 居渡的困意越来越明显,他也不会逼着自己硬熬夜,毕竟第二天还要出发去野营,保存精力总是没错的。 这张大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越鸣玉当然不介意,他甚至巴不得就只有一床被子。 居渡也不是特别介意这种事,而且床够大被子够大,不会睡得不舒服。 “居渡,我关灯了?”越鸣玉问着居渡,他准备关闭房间内的所有灯光。 居渡应了一声,他已经躺倒在床上看着手机。 灯光全部关闭后,只有居渡脸上反射着手机屏幕上的光。 越鸣玉上了床,他转头看了看居渡。“怎么还不睡,明天你又会没什么精神。” 关闭灯光后越发显得安静的房间中,越鸣玉的声音听起来也变得低沉许多。 “其实我也挺困了。”居渡打了个哈欠,刷完最后一条网络信息,侧着身把手机充上电之后关掉屏幕。 房间中最后一点灯光也消失不见。 “睡吧。”居渡整理了一下枕头的位置,扯了下被子盖住身体闭眼睡觉。 好不容易又能和居渡睡在同一张床上的越鸣玉当然睡不着,他睁眼闭眼想的都是关于居渡的事情。 也不怪颜斐章的担心是多余的。 像越鸣玉这种类型,给人的感觉确实是,稍有不慎就可能变成一头毫无理智的发情野兽,还不知道会对身边的居渡做出什么事呢。 当然也不能说越鸣玉脑中的想法就是错误的,毕竟从他青春期性发育开始的时候,他就想着居渡自慰,甚至连做春梦的对象都是居渡。 他当时也意识不到这到底是什么感情,每次都带着欲望和愧疚感做出那种事。 不过还算越鸣玉有自制力,他对当时的居渡没有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 当然,被居渡揉胸这件事还是有做过的。 一想到这里越鸣玉就感觉胸膛都开始发烫,一股陌生的电流顺着脊椎骨爬上直到进入大脑中。 他的喉结动了动,吞咽着口水。胸腔中的心跳声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响,吵得他耳背处都隐隐疼痛。 越鸣玉用手掌压在自己胸膛的心脏处,他的掌心紧贴着胸膛皮肤,似乎都能感受到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 他的喉咙发干,声音在安静的只有空调声音的黑暗房间中也越发沙哑。 “居渡,你睡了吗。”越鸣玉的声音放低。 “嗯——怎么了。”居渡半睡半醒着,连他自己都可能不确定现在正说些什么。 听到居渡的话后越鸣玉反而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着,结实胸膛起伏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口干舌燥,心跳声震耳欲聋。 “没、没什么。”越鸣玉居然难得的结巴了,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想要掩藏什么的急切。 “嗯······”居渡似乎听到之后又应了一句。 结果下一秒居渡就转过身面向越鸣玉,越鸣玉感受到居渡翻身的动作后硬是一动都没敢动。 居渡根本没睁开眼睛,似乎还在睡觉,手却直接往越鸣玉身体的方向伸了过去。 “最······后一次了啊······”他这样子明显是睡迷糊了没有醒来,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居渡做梦都是活在被大魔王越鸣玉胸肌笼罩的阴影下。 这究竟是喜是悲。 越鸣玉的胸膛被居渡触碰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似乎都能感受到居渡手指上传来的温度。 居渡睡觉的时候忍受不了声音,但他有时候一旦困了就会变成这样,不然越鸣玉那个时候也不敢在居渡身边偷偷手淫。 结果那次好死不死正巧被醒来的居渡发现了。 越鸣玉能感受到居渡的手指正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而且这只手也像是跟随着主人的意愿似的缓慢移动着。 被居渡手指这么一触碰越鸣玉哪里还定的下心,这次确确实实是他捡了大便宜。 越鸣玉想要被居渡触碰,他想要感受居渡身体上的温度。 于是越鸣玉就把自己上身的短袖从腹部往上拽起,让自己的胸肌能露出来能被居渡碰着。 即使居渡还没睡醒,他也知道要配合着抬起手让越鸣玉把衣服扒上去。 还没等越鸣玉把短袖脱下,居渡的手就再次放在了越鸣玉的左胸上,手臂搭着越鸣玉的右边的胸膛,手肘甚至还压着越鸣玉的乳头。 “哈呃!”越鸣玉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这是在他还没什么心理准备的时候居渡的手就这么放了上来,他当然颤抖了一下。 居渡的手放都放上来了,再脱衣服可能还会把居渡吵醒,越鸣玉也就放弃了他的动作。 现在越鸣玉把短袖卷到笔直锁骨的下方,饱满紧实柔韧十足的蜜色胸肌完全暴露出来,一半被被子遮盖住,另一半暴露在有些冷的空气中。 冷冷的空气刺激得乳头都有些微微硬起。 越鸣玉皱着眉头,他倒不是感觉多难受,而是因为居渡的手指一碰到他的胸就开始自发地揉动了起来。 半睡半醒的居渡手上的力气当然没有多大,温热的手指握住结实的胸肌。越鸣玉左胸上的乳头甚至还卡在居渡的指缝中被带动着来回揉动着。 “唔嗯······呃哈······”越鸣玉还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他担心自己的声音再大一些,居渡就会醒过来。 到时候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居渡的反应是怎么样的。 但是被居渡触碰身体的感觉实在太好,让他只能强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越鸣玉的胸膛被不停揉捏圈弄着,乳头也变得越来越翘起,硬挺着戳在居渡的指缝间。 越鸣玉不去阻止居渡但也不会去引导,所以被折磨的当然也只有他自己。 明明还开着空调,越鸣玉却感觉浑身似乎都热了起来,身体也在往外渗出汗意。因为身体温度升高所以他感觉被子里面都很暖和。 他的下身已经支起来一个帐篷,越鸣玉现在却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身下翘起来的鸡巴。 因为这时居渡就像醒着一样,居然开始停下用手掌揉捏握弄越鸣玉的胸肌,而是摸到了夹在指缝间硬起来的乳头,开始用手指拉扯着翘着的乳头。 “哈啊——哈唔!”越鸣玉的身体猛地震颤了一下。 他的胸膛越来越烫,起伏得很厉害。居渡的手指拽着他的乳头,手法也很肆意随便。 不过由于居渡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所以力度倒不是很大。 但这样也足够让越鸣玉颤着胸膛强压着他喉咙间的喘息声。 这个在外人面前暴躁霸道五官凶狠的家伙,人高马大身强体壮,一身结实有力的蜜色肌肉。 怎么都不会想到,他现在居然被人无意识地随便揉捏着胸肌,而且清醒的他看起来还毫无反抗之力。 居渡的手指正掐揉着他的乳头,越鸣玉一想到这一点呼吸声就有些控制不住。 居渡的手指正不停扯拽着他翘起的乳头,虽然力道很轻,但就是这样才会让他不停受着折磨。 搭着的手臂也正在蹭着他的右胸,乳头被居渡的手肘处压着轻微摩擦着,也让越鸣玉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 下身的鸡巴鼓起来的痕迹更是十分明显,胸膛和乳头都在不断地被居渡的手磨蹭着,汗水也十分明显。 越鸣玉现在什么都想不到,他唯一的想法是如果居渡再这么做下去,他的鸡巴可能就直接会这样射精。 这个时候不知道居渡是不是累了,最后用手指用力掐了越鸣玉的乳头一下就停了下来。 越鸣玉还保持着短袖上拉露出胸膛的样子,居渡的手也还顺势搭放在越鸣玉紧实温热的胸肌上面。 越鸣玉平复着已经无比粗重的呼吸声,他的身体出了不少汗,乳头和胸肌上的刺激不再出现反而让他有一瞬间的失落。 不过这种情绪也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先是确认了居渡是否已经完全入睡,之后又躺在床上慢慢把居渡的手臂挪到一旁。 接着才小心下床立刻冲进卫生间。 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拉下来,紧实柔韧的蜜色胸肌上的乳头还是硬硬的,汗意渗出来让皮肤变得更烫。 越鸣玉进卫生间连灯都不敢打开,坐在马桶上怕被居渡听到动静似的压着声音把鸡巴撸射出来。 即使他努力压抑着声音但床上的居渡还是听到了一些,居渡也不知道他刚刚到底做了些什么。 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越鸣玉还真是有精神,大晚上的性欲还这么充足。 接着居渡就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