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邈师兄(猫丁丁攻X双性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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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是一种以精神形式存在的种族,故而灵犀没有性别之分。 但它们可以将星符炼化为无性别的身躯供其使用,就如同人需要穿衣,这具身躯便是灵犀的“衣服”。 一切本该如此,谁知进入法宝后“镜花水月”中,灵犀的“身躯”却出现了双性特征。 身为灵犀的路绵觉得有些新奇,老实说它的下半身素来轻轻松松,如今耷拉个玩意儿,连走路都奇怪上几分。不过,除非找到昔日天狐圣子的秘密,否则路绵短期内是别想离开“镜花水月”。 所谓的“镜花水月”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圆形水池,透过这面水镜便可看到某些现实中无法存在的事物,进入水镜则来到一方幻梦之地,一切人事都会显露本相。 无性的本相怎么会是双性?路绵实在无法理解这个法宝的判定方式。 不过,比起对性别的纠结,路绵更急于找到失散的师兄邈玄。 他们甫进入水镜便失去意识,路绵醒来就不见邈玄的踪影。想来心爱的师兄应该就在这幻梦地的某处。 果不其然,拨开眼前云雾,路绵很快就望见熟悉的白衣盘坐在玉树之下 但是…… 等路绵走近白影才察觉到不对劲——它的师兄邈玄身为妖兽与天人的遗脉,乃是兽首人身,可玉树下的人影分明就是个正常的人族! 这人为什么穿着师兄的衣服?师兄呢? 路绵立时悚然,糟糕的念头浮上心间。它不敢轻举妄动,在不远处静静观察此人,心中不住地惦记着邈玄。 就在路绵胡思乱想的时分,玉树下的人影似乎察觉到它的存在,忽然开口,这一开口霎时驱散路绵所有的胡思乱想。 “小绵,你要是太闲就帮我挠挠背。” “师,师兄?” “嗯呐,快点,我摸不到后背!” 路绵虽目瞪口呆,仍快步绕到邈玄跟前,它指着邈玄的手,说:“师兄,你现在是人,可以摸到后背。” “啊?” 邈玄如梦方醒般地低下头,看了看缺少厚实皮毛,光滑无比的双手,又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 从路绵的视角看去,邈玄此刻带着一张猫形玄色洒金面具,那面具只遮去他的上半张脸,露出白皙秀致的下颌,而双瞳依然是令路绵心悦不已的金铜色。 路绵忍不住半跪在邈玄身前,伸手替邈玄摘下面具,痴呆似地凝视着邈玄的面庞,良久后,才发出惊天动地的赞叹声。 “卧槽!师父在上,师兄你当猫时是绝世大美猫,当人时便是绝世大美人!”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黑发乌亮,气质端静。 邈玄不由面色一红,他一把夺过面具,嘟嘟囔囔地说:“你又在说什么。” 路绵知道,如果邈玄的尾巴还在,此刻一定是翘上天,整个猫都想在地上打滚的地步。 路绵突然握住邈玄的肩膀,非常郑重其事地说:“师兄,我想亲你。” “哈?!” 邈玄还没反应过来,路绵已经压住他送上自己的嘴唇——平常和师兄亲亲都只吻一下口套,再深入的他未曾尝试。尽管他们都是修行仙道的修士,却同样是身心健全的成年人;恋人陪伴在身边时,又岂能如正人君子般思想澄明? 路绵早已想入非非,夜夜春梦,奈何现实中的喵师兄只在发情期才会悸动,而且一到那个时候就玩失踪,害得路绵欲求不满,怨气十足。 最主要的是,现实中的躯体无性别,脑子都快成淫娃荡妇,身体却保持着极端的禁欲。 喵师兄的嘴唇十分柔软,比路绵想象的更温热!压着厮磨一会儿,路绵便傻了——接下来该做什么? 邈玄也呆呆地看着他。 这两个雏儿大眼瞪小眼,不久,路绵直愣愣地说:“师兄,我下面湿了。” 邈玄的脸骤然变红,热度不断游离在两颊,一种奇异的感觉自也行下身向上蔓延 。 “小绵,我…我好像进入发情期了。” 邈玄手足无措,他本打算伸手遮挡胯下的隆起,谁知路绵拦住他,目光迷离地盯着那处说,:“让我看看……” 路绵替邈玄解开下身的衣物,那已勃起的性器跃然于它眼帘中: 粉色的,倒三角,上头还生有短短的乳白色短刺。 这是猫的阳物,却比寻常猫的大上许多。 路绵吞了一下喉咙,心底明明有些害怕,股间的水却淌得更欢,女性的穴隐约发热,男性的肉根也抬起头来。 它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毫不避讳在邈玄眼前赤裸,而后一只手握住那奇异的阳物,道 “师兄,我来帮你,你也摸摸我。” “好,好的。” 邈玄的耳垂凝着一片红,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路绵的身体上;路绵的胸膛微微隆起,那并非肌肉,而雪丘上,淡绯的乳珠微微挺立。 邈玄口干舌燥,他的血里有一半是妖兽,进入发情期后,那种占有雌兽播种的欲望几乎能摧毁他身为天人的另一半理智;尤其是他心爱的人一丝不挂,投怀送抱时,这种渴望被放大数倍。 雌兽想要他的种子,他无法拒绝。 然而,平日学习的礼义廉耻又一再地圈束他的欲望,最终令他“动弹不得”。 路绵可不知道他的挣扎,它牵住邈玄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女穴和男根去,路绵的手是抖的,皆受兴奋与些许恐惧支配。可待邈玄摸上那发热而柔软的地方时,路绵又什么也不怕了。 被触摸,被揉弄的感觉已冲散他的神智,情热果真如它想像的那般快乐,却也伴随着淡淡的空虚。 路绵轻轻捏了一下邈玄的男根,声音发飘,说:“师兄,用这根东西干我,把我变成你的人。” …… “哈……啊…等下…等……太…太快了……” 路绵被邈玄抱在身上,腰肢被掐着一下一下狠狠地往猫的肉棒上按,那肉棒上的短短硬刺飞快地擦过路绵敏感的穴口,被邈玄的肉棒深入时,自己的小阴茎亦甩着淫液时不时擦过邈玄的小腹。 阳物上的突刺看着可怕却能带给人顶天的快感,路绵招架不住女穴中一阵一阵的酥麻,且这舒服劲儿是逐次攀升的,升至脊背以后,路绵便放弃思考,随快感逐流。 以至于软绵绵的一团倒在邈玄的怀里,目光涣散,很是无力的模样;唯独屁股和穴肉“精神十足”地迎合肉棒的贯穿,不知羞耻地吞吐和吮吸, 路绵流出的淫水同邈玄的汗水混成一片浸湿了彼此的耻毛,如同两颗贴在一起的头颅上交织在一起的青丝。 邈玄和路绵终于在激烈的交缠中学会了如欢爱一般的亲吻,他们不知疲倦紧紧相拥,在下身抽动的同时,唇舌亦痴狂地追寻彼此。 索性邈玄的舌头与正常人无异,否则以他们狂热缠绵的程度来看,路绵早已满口血腥,也许这样也无法阻止他们这无法停息的情热。 “师…师兄……好热……呜……” 路绵紧紧抱着邈玄的脖子,身体里的肉棒还在发力,上头的短刺一刻不停地刮蹭着柔软的内壁,而这种刺激太过强力,短短片刻就把路绵送上顶峰。 路绵第一次高潮,身子剧烈颤抖着,小腹抽搐着,不仅是女穴稀里哗啦涌泻大股淫水,而且连阳物也泻了初精。但邈玄没有给路绵犹自回味的时刻,只因路绵的内里忽然紧缠住他的阳物,直把邈玄缠得倒吸一口气。 就差那么一点了,邈玄深感欲望的蓬勃正寻找宣泄之处,他不由抱紧路绵的身子发了狠往自己的肉根上撞,直逼得喊住自己的女穴翕张的更厉害,更缠人! 路绵却苦了,它被邈玄突如其来地狠戾肏干弄得发疯,想稍稍喘息的身子又是一阵高潮,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邈玄把它干成湿答答的一团,尤其是女穴内,那带刺的玩意儿似乎往它身体里泻出热乎乎的汁水,随后又就这热液再度抽弄起来。 即便现在是人的样貌,邈玄仍是夜猫属的妖兽后裔,夜猫属交配重次数,是以邈玄射过初精后不久便再度挺立。 这亦是本能——要往这缠绵的花宫里灌入多少阳精才能让自己的雌兽怀孕? 而路绵在他怀里,数次高潮使它几近崩溃,肚子里阳精越来越多,被不断挺入的阳物往深处的花宫带去。 这场情事比路绵以前脑补得更加激烈,或者说,这真枪实弹的交媾令路绵在快感的漩涡里身不由己,它第一次感受到被掌控的滋味,被这根长满短刺的阳物掌控,搅弄了灵魂。 若不为了爱,灵犀岂会甘愿奉献灵魂? 昔日脑补时曾一闪而过的淫声浪语终在真实交合中自路绵湿润的双唇中吐露。 随着邈玄一次又一次的射精,路绵一边哭唧唧一边叫着,什么“骚货”、“荡妇”、“母兽”。而一双指甲则把邈玄的后背挠开了花。 邈玄也喘着粗气,在听见路绵不知羞的呻吟后他稍稍架起路绵的身子,舌头温柔地舔过路绵的脸颊与脖子。 “小绵…不是……嗯……骚货…。”他被湿热动人的肉壁紧紧拥抱抚弄着,邈玄强忍着冲散理智的快感,轻吻着路绵,继续道:“也不是荡妇…小绵…嗯…是我的…宝贝……是我的…” 路绵眼泪和口水流一脸,失神的面孔叫人无法察觉它是否听进邈玄的告白。他只呜咽着,颤抖着,哭喊到: “师…师兄……不要了…肚子吃不下了……” …… 两人在镜花水月里缠绵了整整一天,路绵的肉根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有女穴一个劲地抽搐涌水,花宫里更是被灌得满胀。 邈玄觉得很不好意思,端丽的面孔一片通红,替路绵穿衣服的时候根本不敢看它的脸。 后来离开镜花水月,路绵甚至捏着自己的下巴对着邈玄的猫猫头,若有所思地说:“师兄,我想和你这个形态做一次。” 邈玄一听害羞得光速逃跑,索性黑漆漆的猫脸上看不出红晕,不然这一整年就要被师傅和师叔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