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僵尸攻X法师受0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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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慈与越魃住在闾江社区称心苑三号楼,而圣君庙就在隔了两个十字路口的星云巷里。平时张慈路过不以为然,因为全市范围内的圣君庙众多,随便哪一个都可能是圣君的落脚点,没想到师傅张圣君同他们的距离这般相近。 张慈在庙里烧了三柱香,抬头仰望圣君像:黑面黄袍,金甲披身,手结法印,一双眼不怒自威,气势逼人端坐于鲜花彩灯之间。 谁又见过他真正的模样?恐怕是为了避嫌才没有主动现身,然而圣君算出张慈有劫又无法坐视不理。 上完香,张慈投掷三次筊,每次都是两平面的阳杯。神明既没有指示他索性不去想,平凡的脸上强撑一抹笑。 “这里有师傅留下的仙踪,可能肉身不在此处,但也在不远处。” 越魃点点头,张慈对自己始终蹙起的眉头毫无知觉,加上那抹笑不仅没叫越魃安心,更平添一丝惨淡——他有着怎样的难言之隐? “小师傅?” 张慈两人出了圣君庙被一声招呼拦下脚步,抬眼望去是个二十五后半的年轻人,带着一副银丝边眼镜,长得十分儒雅俊俏。 “萧观?” 张慈愣了愣,不确定地开口,定睛看了片刻,又说:“萧观真的是你!” 他脸上随即绽开一抹笑,迎上前去;越魃跟在他的身后,过大的兜帽罩住他的脑袋,如果不仔细看便察觉不到那一圈圈的绷带。 “小师傅好久不见。”青年人萧观微微一笑,他眼中藏着柔光望向张慈,满脸孺慕之情。 “是好久不见。”张慈的眼中则是满满的慈爱。 三人在街角一颗树下,浓荫蔽日,越魃依靠在树边藏在张慈身后。萧观的余光扫过他,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嘴。 “你不是出国留学吗?”张慈笑眯眯地问到。 萧观挠了挠鼻尖,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意味,说:“我还想继续做这个。”说着一扬手,露出一段被红布缠裹的手腕。 张慈颔首,:“不读书了?你家里那边怎么说?” “家里不知道。” 张慈闻言沉思,却是欲言又止。 “小师傅您不用担心我。”萧观展眼一笑旋即面色一改,目光所及正是越魃。 “小师傅,您知道自己的状况吗?”开口对张慈说到。 张慈神色一僵,越魃在他的身后,他能感知到越魃的视线,两片唇微动始终不发一语。 “莲花峰上的越巫坟被盗有十年,传闻那是春秋时期百越大巫祝葬身之地;百越大巫祝遭三十六部背叛,怨气震天,被葬入东海畔莲花峰后,其怨气不散,人畜生物莫不敢入,入夜后巫祝怨鸣响彻群山,如此近两千年,直到全阳子携弟子王恶路过莲花峰布下阵法才压制了越巫之怨;但现在这阵法却被人破坏。”萧观的目光越发冷峻,紧紧锁住越魃,继续道:“小师傅,您身后的人,是谁?” 张慈向侧一步挡住萧观的视线,两人对视,只见张慈的目光坦荡,说:“莲花峰巫祝坟是遭盗墓贼所破,我受怨气吸引赶往莲花峰,若非我赶到那些毛贼恐怕丧命于坟内,萧观,你放心,我不会利用百越巫祝做什么。” 萧观忽然叹气,说:“小师傅,我知道您不是那种人,我……”他定定看着张慈苍白的脸色,说:“人与鬼魔终究有别,您的状况您自己不知道吗?” “若小师傅您下不了手,便由我来!” 只听话音一落,萧观已从外套口袋中掏出几张制煞咒欲往越魃甩去,而张慈见状向前一步一把抓住萧观的手腕,冷声道:“萧观!你管的太过了!” “小师傅!千年僵尸本就是人间祸害,为民除害不是我们闾山派的职责吗?” “有我在,不用你插手!” “哼。”萧观冷笑却是收手,说:“您在?结果是您尸气缠身,是不是已经很难写成制煞咒了,小师傅?” “够了!”张慈喝到,一向温和的人此时黑着脸,说:“我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看在曾为师徒份上,就这样吧。” 他拉着越魃转身就走,萧观没有动作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目光沉沉。 故人重逢是好事,萧观却无法高兴——十年前他被五通鬼附身濒死之刻为张慈所救。 小师傅,小师傅。 这个男人十年如一日,平凡的面孔上满溢和善。他是修了闾山法的乌头法师,他或许是这个时代最有可能成仙的闾山弟子,他怎么能? 为了追随张慈而选择闾山修法的萧观难以接受现在的张慈。 他和莲花峰的百越尸王究竟是什么关系? 满怀着疑惑和思虑,脚步不自觉走进一家便利店;小店开在小区门口,萧观暂时租住在这个小区里。 他随意挑了些生活必需品和食物便打算结账。脑子里仍思考张慈与越魃。 “小伙子,做法的?” 一道人声打断思绪,萧观抬眼才发现说话的是个年轻人,负责收银的便利店员工。 这个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皮肤有些黑,但相貌堂堂,到有点古天乐的味道,只不过是低配版。 他一边结账一边问到。 “你是哪边的?” 萧观不想回答他于是保持沉默,收拾东西的时候露出一截手腕,那店员又说:“哦,原来是娘娘那边的,我知道的,娘娘庙就在江对岸嘛。” “不好意思,私人问题。”萧观忍不住打断他,收好东西客气地道个谢便转身离开。 那皮肤偏黑的收银员看着他出门,笑了笑,眼中的情绪意味不明。 另一方面,直到回到出租屋,张慈和越魃都不发一语。 关上门,越魃解开了上半身的绷带——白色布匹之下的躯体,青白灰败毫无血色,部分皮肤缺水干皱,特别是脸,失去了绷带的遮掩,球状瞳孔挂在脸上,两颊干瘪紧紧贴着颧骨勾出冷硬的锋芒,最可怕的是失去了双唇的嘴部,只有一排看似冷冽锋利的犬牙以及失去热血而发青的牙龈。 他以这种丑陋的姿态贴近张慈,从背后伸手环住张慈,说:“让,我,回,到,莲,花,峰。” “什么意思?”张慈转身。 “全,阳,子,阵。” “不可能,我不会这么做!” “你,的,身,体。” 萧观的话他记在心里,他和张慈在一起近十年,做了那么多次,他的怨气和尸气早已污染张慈。本身受仙力护持,却因为日复一日的消磨,如今,张慈书写制煞咒已成问题——他半身为鬼如何能轻松写就驭鬼仙咒。 “没关系。”张慈仰面凝视越魃的脸,伸手抚摸他冷硬的脸颊,眼中只有迷恋:“我若不能执朱砂笔,你就朝这里咬下去。”他指了指自己的脖颈。 越魃不语,凑近张慈伸出舌头轻舔张慈的嘴唇直到他也伸出舌头同他纠缠;深深嗅着这腐朽的气息——如此温柔缱绻的气息,即便裹着寒意仍叫张慈沉溺其间。 他们的吻热情急切,越魃的舌头依旧冰冷却能在扫过张慈上颚、舌尖时,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战栗与快感;而越魃攫取他口中的汁水,卷住他的舌头做着类似活塞的运动,舌尖甚至探向喉咙。 宁静的房间里独有啧啧的水声与淫靡的喘息,那些被藏在喉咙里的呻吟如同情潮等候开闸。 “唔唔唔…嗯…” 难以承受过分浓烈的爱意,不分彼此的涎水从嘴唇交合的地方流溢,直到窒息也不愿意分开。 身体的交缠似乎轻而易举,唯独脸面相对,唇齿的媾和才能从细微表情间捕捉到似海潮的深情。 张慈攀住冰冷的身躯却觉得自己的内在无比火热,即便被锐利的牙尖触碰也无法将他从意乱情迷中唤醒。 “到……到床上去。” 拥抱着这一身丑陋皮囊,粗粝的皮肤磨蹭在身上,将一身的欲火点燃,他多想用双腿夹住他的腰,用自己的私密吞吐那冰冷坚硬的部位直到身体的内部越来越火热、直到充盈爱欲。 他们倒在床榻上,张慈压着越魃两腿叉开坐在他的身上,一边脱衣服一边款款摆动腰肢,用自己的欲望磨蹭越魃的性器——越魃的性器迅速勃起,与张慈的相抵。二者每一次的磨蹭都涌现如蝉翼震颤的快感,源源不绝地积累从下腹蔓延至全身,连最腐败的事物都能得到新生。 张慈俯下身子膜拜似地亲吻着发皱的皮肤,吻落在干硬的脖颈、肩膀、锁骨,些许腐臭与腥冷幽幽渗入他的四肢,但他依旧选择与千年僵尸四肢纠缠;他性器的顶端渗出水渍,肉棒激动的张扬连带着股间私密也在渴望叫嚣。 越魃伸手扶住自己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张慈的穴口来回蹭。 张慈腰一塌伏在越魃的胸膛上,一只手掰着开臀肉任由那粗大的肉茎给予他无可名状的欢愉。 “嗯……嗯啊……快点……嗯……”忍不住怂动臀部,在张慈意乱情迷的时候,越魃起身抱住他,湿冷的舌头在他的脸颊和耳畔游移,至上而下。 张慈坐在他的怀里,裤子已被挣扎着脱掉,失去屏障而接触的性器只消一步——张慈攀住越魃的肩膀抬起下身,饥渴淌水的肉穴对准坚挺的肉棒,缓慢而有力的坐下。 套嵌在情欲之上的人忍不住发出喘息,面带无上幸福,忍不住绷着身子,紧接着,越魃掐住他的腰,快感顿时迅猛扑来。 “啊啊啊……太快了……啊嗯……啊哈……” 张慈坐在肉棒上被有力地冲撞,胡乱颠簸的身子像失去牵绊的飘摇风筝,他忍不住抱紧越魃的头颅,使对方能够嗅到自己散发的淫靡与色情。 越魃则感受着湿润的甬道如何吞吐,如何急不可耐地吞咽自己索取体液;他埋在张慈的胸膛,对着挺立的朱红乳头伸出舌头,在恶意地舔过后,满意地感受对方的轻颤而后在苍白丰厚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换来张慈更加热情的喘息。 这场运动无休止的进行了近一小时,越魃还未得到抒解,张慈却已泪流满面——肩头和胸膛、手肘和膝盖,那些肌肤半透的部位透出情热,鲜妍的红远比春花更加夺目,而流着泪承受快感的张慈更盛一筹。他在情欲中呈现出无力与憔悴,淫荡和下流。 明明下半身的肉棒半软,肉囊空空,可腰肢还在抽搐,后穴还在高潮,拥挤在小腹的快感使他的大脑中了毒,无法逃开这样的“地狱”。 是天堂还是地狱?应当是天堂!与爱人永恒交合,直到天地具灭。 明知不可能,他的泪究竟是为这摄人的情欲还是为了无法预测的未来,再次高潮的瞬间,张慈已难以分辨。 这场抵死缠绵终于深夜,张慈疲惫不堪地拥抱住越魃,他们的器官仍勾连在一起。 “萧观小时候被五通鬼附身,我救了他,后来他也学了闾山法,我只是他的引路人。” “他是红头法师,看来自有一番奇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