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梗狐狸攻03(人兽,孕期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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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皓邈怀孕的消息传出,上至星府下至星野,五洲三十六族无不愕然,原因无他,天人式微,子息繁衍异常艰难。谁成想,天人与兽妖竟能顺利结合甚而孕育子嗣。这么一来,无论是天人也好,修仙者也好,那落在皓邈身上的目光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甚而透出点隐秘的兴奋。 可皓邈是什么人?他是能够震慑整个中垣妖兽,并顺利成为星府之主的天人。不过本文的重点却不是细数皓邈的事迹,总之,面对那些无礼暧昧的眼神,皓邈只消动动白云乡,便直接打散对方的魂,送他们的灵质下冥河。 莫说皓邈残酷,他本是这三个世界里最高贵的天人,凡人之先祖,又何须受限于凡人,修仙者的道德准则? 幸而是皓邈出面,若叫衔世天狐知晓,那些人恐怕连落冥河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打散灵质,化为尘埃永不超生。 皓邈怀孕之后,朱阙便陪他回了“娘家”星府,星府广袤,东边为尊天所在的天地涧,凝神境修者居西南,而北部便是天人琼楼之地。只因天人稀少,多数散于三界,现下琼楼内只有皓邈与朱阙,因而做起混事来大可不管不顾。 比如眼下,皓邈抚着稍显的肚子,倚着朱阙坐在榻上。身上只着亵衣,在外只披一件鹤氅,而这亵衣的下摆奇长恰好挡去大片春光——皓邈的下身不着片缕,正是为了方便兴致来时与身侧这好色狐狸同赴巫山。 皓邈常揪住朱阙的皮毛骂他好色,殊不知这天人知晓色欲后更是重欲,特别是日夜含着野兽的巨物,哪能放弃销魂蚀骨的滋味。 而现在怀孕,身子对巨物的渴求就更强烈了——你道为何?原来是天人的体质作祟。 天人子嗣艰难因此无论男女皆可生育,男性天人决意繁衍子嗣前会转入孟春期,此时,男性天人体内会生出胞宫,而阳具下方则长出花穴,谓之阴阳同体。而这样的情况将持续到诞下子嗣为止。 皓邈的大半身躯都陷入赤狐的皮毛之中,而身下的赤狐已将大脑袋埋入前肢做趴伏着,夫妻双双假寐。 奇异的是,皓邈的下肢微微颤动,两条肌理紧实,修长洁白的腿难以自制地交叠在一起细细摩擦,而大腿的内侧水光隐隐。 “哈……哼嗯…” 喘息声兀然响起,再看他的面色如春,墨眉绞了绞,嫣红的唇微启整个人已没入情欲之中。 在皓邈的梦之境中,旖旎已初见端倪。 赤红长发的艳绝男子拥着皓邈,他们的唇齿紧贴,嫣红的舌交缠在一起,敏感的舌面摩挲着发出色情的水声。 像渴了几万年似的攫取对方的体液,不分彼此地饮下涎水。 皓邈的口腔变得和下身两张流水的小口一样,承受着朱阙舌头的肏弄,那可恶的狐狸更是伸长了舌头勾过喉咙,效仿他受孕时那般,用兽根故意顶着娇弱的宫口用阳精将里面灌满。 男人的舌头顶着喉咙舔弄,皓邈的身体为窒息而剧烈颤抖,浓艳的眼角沁出泪珠来,可精神上洋溢着奇异的满足。皓邈紧紧抱住身前的红发男人,双腿早已发软,汹涌的春潮所展现的不仅仅是湿润却空虚的双穴,更是他此刻欲求不满的神情——眼闭着,却满脸写着:想被肏了。 他是想被肏了,无论是前穴还是后穴,都对朱阙的兽根渴的不得了。但他更留恋这唇齿相依的感觉,亲吻总比交合多了层柔情的意味,充盈全身的爱意也需借这样的交缠传达给彼此。 一番绵长的吻结束后,皓邈搂着朱阙,二人的身高相差无几,前额相贴便能轻松感知对方的气息;朱阙的唇还时不时拂过皓邈的眉眼,静静听着他的微喘。 “想要了。”皓邈用牙齿碰了碰朱阙的鼻尖,撒娇似的低语。 朱阙则会意地掐了把他的屁股,在他的唇角又亲了亲。 皓邈闭上眼,再睁眼时便从梦乡中回到现实,此时,红狐肥厚的舌头正温柔的舔着他的唇角。 皓邈则歪过头含住兽舌,与心爱的狐狸展开了第二次热吻;而皓邈的手则伸向狐狸的胯下,果不其然摸到那根炽热的兽根,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虚虚捏着柱头摩擦,而后那在他嘴里搅弄的舌头激动的深入皓邈的腔喉,比梦里更加真实的窒息感刺激挑逗着他的全身。 腿间的浪潮愈发汹涌,皓邈收手握住了灼热的肉根,随后闭眼红着脸达到了顶端,最终张开嘴软倒在赤狐身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失神着忘了合上嘴,不知是自己还是朱阙的涎水流过下颌。 朱阙歪着头,长舌安抚似的舔了舔他的唇。 “你躺好。” 缓了一会儿,皓邈揪住他的一撮毛说,一只手摸上隆起的腹部。 天人与妖兽的孩子说不上脆弱,但皓邈总下意识地护着他(她),饶是欲望快将理智燃烧,肚里的孩子仿佛最后一根弦绷着。 朱阙会意,他很快乖巧地躺平,四肢曲起,向皓邈展露自己脆弱的腹部,那模样有些滑稽。皓邈没忍住笑了出来,朱阙不甘的呜呜两声。 “我这里都是水。” 皓邈向后微倒,单手撑着身子,两条大腿张开,衣物从腿上滑到一旁,湿润而艳丽的雌穴便暴露在朱阙的目光中——那里让水浸过,是熟透的,近似桃红的淫靡之色,穴口还挂着水丝,皓邈的手指在穴口沾了沾,勾出丝缕淫水,之后忍不住揉了两把,鼻间发出软软的哼声。 “想要吗?” 他的唇保持着近似弦月的弧度,眼神迷离而勾人,肩头和胸脯透着红,而挺立的乳粒更加楚楚可怜。 见朱阙的长吻张开,呼哧呼哧的喘气,皓邈也不再逗他。 他扶着肚子坐在了赤狐的肚皮上,那根粗壮的兽根被他抵在朱阙小腹上,青筋起伏的茎身贴着绽开的雌瓣,很快就被糊了一身清液。 “嗯…” 雌穴触碰到肉根稍稍解了馋,为了获得更多的抚慰,肉臀贴着下面的小腹动了动,两相摩擦生出酥意催促着腰动得更频繁了。 但这些源源不绝的快感都是隔靴搔痒,浮于表面,内里仍空空荡荡,冷得很。 就见皓邈伏下身子,圆润的肚子抵着朱阙,在他的耳畔说:“这里面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这么做可能会伤到孩子。” “可我还是好想要你这根东西。” 他的手又摸向肉根。 “下面空空的不舒服,得肉根肏进来,是不是野兽的肉根都这么粗这么长?”皓邈抬起屁股和腰,手扶着朱阙的肉根调整着方向往雌穴送,接着说:“每次插进来都捅到最深的地方。” 柱头在潮湿的穴口摩挲了几下,皓邈又发出两声叹喟。 “在我里面搅来搅去,舒服得流了好多水。” 接着他便缓缓坐下,闭着眼感受兽根的热度是如何破开他的身体将他填满。 “啊……就是……这么舒服……好满……”他抬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朱阙,说:“怎么办?怀着孩子也想被肏。” 他的手展示般地在肚皮上划过一圈,而后掌心贴着肚皮似要感受内里的小生命,又像是越过他去感受体内的兽根——那玩意儿正好抵住了宫口,一种奇异的刺痛和酸麻席卷而来,使得他不敢轻易起落,过大的动作也许会让肉根直接肏进子宫。 孩子尚未出生却与父亲的东西如此亲密,皓邈免不了有些羞耻,然而欲望终究侵袭了理智,他还是忍不住前后摆动腰肢,控制着柱头顶住柔软的宫口蹭动。 皓邈忍不住闭上眼,微张的唇呼出下流的喘息和呻吟,他完全陷入了玩弄宫口的乐趣之中,以至于身下的赤狐犹如一个快乐的道具。 朱阙怎么会满意?尽管他爱极了皓邈这幅骚浪的模样,所以他坏心眼地向上一顶。 “嗯!” 肉根几乎要挤进小小的子宫。 “朱阙你!嗯啊!” 皓邈的腰突然一软,整个人趴在朱阙身上;原来是朱阙抽出一点又顶了进去,打乱了皓邈享受的节奏,紧接着便是烈风急雨似的肏弄。 “嗯啊!别…别这样弄……雌穴……雌穴受不住了……嗯!” 每次高潮,快感总伴随着强烈的尿意,仿佛是尿了,尿出的却是大股大股淫水——皓邈的身子还痉挛着,朱阙又开始了第二次的进攻,以巧妙的力道不断撞击亲吻着湿热的肉道。 “不……不要了……要……好爽……舒服……” 尿意混着酥痒再度霸占这幅身躯,皓邈一边摇着头一边跟随兽根的节奏扭腰摆臀,交媾的快感他要不起又不舍得失去,便嘴上一套,身体一套,但最终迷失了自我。 “再多点……更多……嗯啊…!” 朱阙呜呜的说着,皓邈听了眼皮半抬着,一双凤眼满溢风情,眼神分外撩人。 “我……我就是怀着孕也喜欢被肏……快……后穴也想被肏…” 他咬着指尖,肩膀舒服得缩了缩,前穴虽被撑得满满的,但后穴亦有些“饿”了。 “嗯……要是有两根……” 皓邈忽然想到幻海的龙人,听闻龙人天生就有两根阳具,如果…… “啊!” 朱阙似乎察觉到他心里想的,下身的动作狠戾起来直把他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同他一并肏成烂泥。 “肉棒……肉棒好会肏……肏烂了……穴被肏烂了!” 皓邈的淫叫带上了哭音,嘴巴开得极大,喉咙和身躯都在抖动,被弄的快哭了出来,那堆积在穴里的快感最终爆发将他送上极乐的顶端,又不等他松口气,又是一波猛烈的肏弄。 穴肉确实要被捣烂,整个甬道吃得极饱,又被肉根磨得湿热无比,再多一点都不能,一碰就激烈的抽搐和紧缩,将一滩滩水推出雌穴,打湿了朱阙的毛发。 他被肏弄得无所适从,试图抬起屁股脱离兽根的掌控,但贪求快感的身躯不顾他的意愿自发的贴紧兽根,因而他的脸上,愉悦与痛苦这两种神情交替浮现,眼泪和涎水浑做一团,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起似的。 他已经无暇顾虑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孕育子嗣,这个身体变得更加喜欢肉根,越下流越好,越激烈也好——就这样把他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或者一个淫荡的婊子也好。 皓邈的身体想要更多,更多的热意,填满身体。 “喜欢……喜欢肉棒…不停地插进来……” 他无意识地喃语,整个屋子只剩下二人的粗喘和啵滋啵滋的下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