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半夜进入冷美人房间,腿交眠奸内设,把他弄的湿漉漉的
夜已经深了,天空似一片黑压压的幕布,沉沉的笼着沉睡中的世界。 为了能在明天和第二个人信息素匹配的时候状态好一点,东韵早早服下助眠药物睡下了。但即使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东韵还是紧锁着眉,整个人在被子里团成一小团,轻轻打着颤,好像他在梦中也承受着无法言说的苦难。 小院中长得比楼房还高的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在这沙沙声中夜晚变得更加安静了。 一片安静中东韵的房门却在此时被无声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门口面走出,是13。 他慢慢靠近东韵的床,就算他知道东韵睡前吃过药了没有那么容易清醒,他还是忍不住放轻手脚,生怕惊醒东韵。 黑暗中,他不再压抑自己情绪,沉沉地叹息在房间中回响着。 他,13或者说靳飞柏,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按照计划他应该继续在暗处潜伏半个月,等证据彻底收集全,可以把那些通敌叛国的小人连根拔起的时候再出现在东韵面前的。 但是东韵怀孕了。 这是意料之外。 没有人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但是东韵也没有因为这件事影响到谁,甚至是瞒着自己的父母和兄长。到现在为止真正知道东韵怀孕这件事的人也就只有索菲亚和那两位要来和东韵尝试信息素匹配度的alpha,就算是这些人,也全部被他再三叮嘱了不要外泄,不要声张。 这件事上东韵表现出来的缄默和独立,就像他一直以来在婚姻中表现出来的缄默那样。 算时间,东韵是在他出征前的那一次发情期怀上的,但是就算是那次的发情期,两人也是做好了完整的避孕工作,并且两人只一起度过了一半的发情期。 在发情期过半时,靳飞柏收到消息说前线告急,被强行征调回前线。到现在他还记得,东韵抱着自己的外衣,默默流着眼泪一言不发的给自己送行的样子。他身上甚至还散发着靳飞柏的冰凉的信息素,两种信息素交杂之下,东韵的味道也丝毫不凶,反而像是一杯微凉可口的桃子果汁。 前线其实并没有真正告急,清除叛国贼的计划从那时就已经开始了。那只是一个相对来说,开始计划的比较好的机会罢了。 如果东韵真的像别的陷入发情期的Omega那样苦苦哀求自己的alpha不要离开的话,靳飞柏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狠下心离开。但是东韵没有,他一向是忍耐的,坚韧的,甚至有时候靳飞柏会觉得是不是就算自己告诉东韵想要和他离婚东韵也会沉默地接受。 这个计划从刚开始东韵就全然不知情,因为需要他在大众视角下表现出真正的丧夫悲痛。 如果说刚开始这个计划对东韵来说是冷漠的,那东韵怀孕之后,这个给计划对他来说就已经变成了冷酷的。 不仅仅是利用和不近人情那么好解释了。 这完全是在谋杀,谋杀东韵,谋杀他们的孩子。 靳飞柏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东韵真的在收到自己阵亡的消息时就去联系堕胎,那当自己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他现在看着东韵日渐消瘦的脸颊却觉得还不如,把孩子流掉,这样起码东韵不用受苦。 知道东韵怀孕之后,靳飞柏彻底按捺不住了,让一个omega长久地远离自己的alpha很就可以称得上是一项酷刑,更何况是让一个正处于怀孕期间的Omega。 所以靳飞柏来了,他不能破坏计划,所以只能用陌生的身份和脸来接触自己的妻子。 在夜深时才进到他的房间,有些时间能够长久地凝视他,给他补充一些他现在正需要的信息素。 靳飞柏俯下身轻轻亲吻东韵苍白的嘴唇。放松自己对信息素的管制,让急不可耐的信息素可以充分的,尽快地缠绕到自己脆弱无辜又惹人怜爱的爱人身上。 东韵睡眠中也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那种被靳飞柏信息素彻底包裹所带来的安全感,让皱起的眉头慢慢松下去,他想睁开眼睛看看靳飞柏是不是真的回来了,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太累了,沉沉的睡意,罔顾他的愿望,一意孤行地拽着他下坠。 靳飞柏起身时,受到了轻微的阻力。是东韵的手恋恋不舍地抓到了他的衣襟。 他干脆上床把东韵抱入怀中,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学着哄孩子睡觉的样子,拍打着他的后背。 “不要害怕,我不会离开你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低沉的声音在东韵的耳边响起,轻轻安抚着,他就渐渐松开自己拉的紧紧的手。 靳飞柏趁机把自己的上衣脱掉扔到床尾,今晚他过来,不仅仅是为了好好看看东韵,更是为了给他补充信息素——用液体交换的方式。 唾液是液体补充的方式,但是因为效率不高,一般在平常安抚Omega情绪的时候可以用到,但是在给孕期Omega补充信息素这个方面倒是有点不够用了。如果Omega怀孕了,伴侣之间一般是选择插入内射来给Omega补充伴侣的信息素。 因为这样的补充方式更容易让Omega尽可能多的补充信息素,还可以解决夫妻间在怀孕时可能会出现的小问题。因此在伴侣一方是Omega家庭来说,怀孕期适当的轻度做爱是对胎儿的发育有利的,但是因为大部分的伴侣并不会在孕期长时间不见面,所以也很少会出现像是东韵这样因为缺乏alpha信息素而出现信息素紊乱症的Omega。 按照东韵现在这个样子,可能至少需要经历一次发情期那种程度的激烈性爱,身体才能够彻底满足。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甚至他的身体现在哪怕是稍微激烈一点的性爱都不能承受,他现在可以承受的程度大概是把靳飞柏的精液按顿服用那种程度的。 靳飞柏沉沉的呼一出气,手上正努力给自己做着手活,虽然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甚至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但是却青筋毕露完全射不出来。和自己互相标记的Omega正在他面前玉体横陈毫无防备地睡着,Omega的信息素也在若有如若无地向他传递着渴望,他却只能在一边自己动手。他的性器完全不满足,甚至自己撸着撸着还有点委屈。 虽然医生不让又激烈的插入性行为,但是老婆以及该在眼前了,在不影响东韵身体健康的情况下稍微喝点汤应该是没问题的。 东韵的衣服被他脱得七零八落的,上衣已经完全脱掉了,裤子挂在他的一条腿上,内裤则是被稍微拽下来一些,离他的赤裸白嫩的小逼大概有两指的距离。 靳飞柏从后面抱着他,慢慢地舔吻着他的后颈,撩拨的东韵忍不住放出更加浓郁的信息素。他把自己的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并入到了东韵的内衣里,抱紧东韵好让性器可以更好地在东韵的双腿之间摩擦。 被刻意冷落好久的性器,忽然被东韵柔软嫩滑的大腿夹住,让靳飞崖忍不住舒服的谈论口气。 就为的身体接触,让靳飞柏,几乎紧紧是抱到东韵赤裸的身体就感到满足和快乐。 他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动了起来,他坚硬的鸡巴被东韵的丰润的大腿和湿软的大阴唇含着,甚至始终会有小块地方紧紧地贴着东韵湿润的女穴,当靳飞柏把鸡巴抽出的时候,他就能鲜明的感觉那小小湿润淫荡的洞穴在轻轻地吸吮他,诱惑着让他入内。靳飞柏几次克制不住都浅浅的插入一小半龟头, 但是现在还不可以,起码要等到有射精的欲望时靳飞柏才能允许自己插入,并且轻轻,不用太大力气的抽插两下。甚至是只能插入一个龟头,就这样把精液射进东韵的穴里。 不然他很难保证,自己到底能不能忍住,不把东韵操醒,给他一次把信息素补个够。 沉闷又畅快的横冲直撞间,他粗长的阴茎总是能让龟头顶弄到东韵因为情欲勃发高高翘起的柔软阴蒂,甚至因为他的鸡巴真的太长了,以至于那个敏感的小豆,被不住的顶撞还不算过分,激动的龟头甚至是把阴蒂碾着往前顶,力度大的让东韵敏感的阴蒂几乎肿胀两圈,被碾的成了色情的艳红色又软又潮,每当这个时候,东韵即使是在梦中也会发出细微的呻吟哭叫声,来抗议靳飞柏竟然不珍惜他这颗柔软的小豆。 靳飞柏第一次听到东韵无意识的呻吟时还以为是自己太凶了,把东韵给折腾醒了,但是在观察之后发现东韵就只是呻吟,人还是在深沉睡眠中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东韵此时醒着,看到靳飞柏露出这种笑意,大概会忍不住把他给踢下床去的欲望。 那是怎样一种笑,里面饱含着他深沉的欲望和思念。如果可以的话,靳飞柏简直想要把东韵就这样安装在自己身上,让他再也不用去受苦,去劳累。 他就是一只很久不见主人的处在发情期的恶犬,牢牢地环抱着东韵。 “老婆,好香啊。” 东韵娇嫩的女穴不知道被他碾了几百成千下,早就一团湿软,充血涨红着再也没有抵抗力。只能像一只熟到发烂的桃子一样柔软的被捣碎,被榨取干净自己的汁液。 靳飞崖粗重的呼吸声,他的腰胯克制不住力气拍到东韵肉臀上沉重的啪啪声,和东韵睡梦中忍不住发出的破碎的呻吟,让气氛变得有些焦灼起来了。 靳飞崖克制不住的叼着东韵后颈上最敏感的一块肉,不松口,但也努力克制着让自己不在东韵身上留下痕迹,但这真的太难了,东韵本就皮薄,稍微捏捏就会在他身上留下明显的红痕,更用力些甚至会让那一小块肌肤肿起来。 如果不处理,明天早上东韵起床之后的惨状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一定是双腿和大阴唇被磨得已经肿起,女穴一团软烂甚至像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人粗鲁的轮奸一样,时时刻刻都在颤颤巍巍地吐着淫液,以防下一次忽然到来的淫虐,阴蒂也是肿胀的最少会有平时的两圈,但是因为大阴唇也肿大了所以还是装作纯洁的样子被包在里面,但是实际上他只要稍微走两步,阴蒂就会不断地被挤压摩擦,让他源源不断地高潮。 但是东韵又是一个端庄脸皮又薄的人,别人问起来也只会红着脸甘肃他们是因为自己晚上没有睡好,所以有点不舒服。 靳飞柏只是想想,就有点心疼自己的妻子,但是这又怎么样?他现在的力气还是一点都不会小,甚至还因为东韵的女穴源源不断的喷水和难耐不满的吸吮感到更加兴奋。他甚至像直接放弃善后,让东韵第二天就这样见一个他还以为是陌生人的自己。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红着脸强作无事。 但是不行,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聪明敏感的伴侣一定会立刻怀疑到自己身上,别说红着脸了,说不定只会白着脸把枪对准自己。 靳飞柏觉得自己快要射了,他的鸡巴已经被东韵桃子味的水又泡大了一圈,正在激动地跳动着,他就着这个动作将自己的龟头对准东韵的穴口,稍微享受一下被吸吮的感觉之后,腰胯一用力,鸡巴深深地插入东韵迫不及待地女穴中,在穴肉的急切吸吮之下,放松了精关。 “...飞柏?” 忽然间,东韵含糊的声音传来,靳飞柏一僵,低头看去。 东韵并没有睁开眼,只是轻声嘟哝着:“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可能是他在睡懵了,大概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软乎乎的蹭蹭靳飞柏撑在他脸边的手:“就睡一会儿...别闹了。” 靳飞柏一直以来在一头牢牢盘踞着的那股子不满足忽然就被他给蹭散了。他全部恶劣的想法都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被关回笼子里面。 他耐心地哄着东韵,在他耳边轻声说:“睡吧,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