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裸模勾引画家,被画家一顿爆炒
夏日限定 好热... 阮夏赤裸的趴伏在一张沙发上,一动不动,身上半是铺垫半是缠绕地围着一块丝绸。 他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因为天气太热了,他的晶莹的汗液不断地从他光滑的脸颊,漆黑的发梢,和柔软的奶子上滴落,让他湿淋淋的。 头发可能已经湿透了吧... 阮夏感觉到了头发粘连在背脊上的黏腻的触感。 他不喜欢夏天这样因为热而出现的汗液。 但是现在他也忍不住承认这样汗淋淋的状态对现在的他来说世间好事也说不定。 毕竟他的下面已经湿了,好像正在慢慢地往下面滴水。 宿至之在看着呢,好羞耻啊。 而且在他画的时候这样流水... 这个想法让他连接通红的眼睫快速眨动着。 阮夏的斜前方正坐着一个头发稍长,脸上稍微有些胡子的看起来有些落拓的英俊健壮的男人,这个男人手上正拿着颜料肆意在画布上涂抹着,显而易见他是个画家,同时他也是阮夏暗恋的人。 怎么说呢,在自己暗恋的人面前,全身赤裸地被他记录在纸上,对阮夏来说是一件浪漫到让他浑身发热的事情。 他痴迷于宿至之健壮的胳膊在他眼前作画,痴迷于画家在画他时认真狂热的眼神,也痴迷于在画家完成画作后被他夸奖露出来的泛红耳朵。 尤其是宿至之在作画时那种恨不得探究阮夏山上每一处结构的眼神,总让他觉得好像下一刻宿至之就要欺身他上来狠狠地进入他的身体,吃掉他,撕碎他。 他无数次幻想着宿至之在这间隐蔽的画室中,宿至之某一天忽然发现了他的美好。把他按在这个小院子随便哪个地方强硬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粗壮的阴茎用力地插进去,从他身上榨出绵绵不断的汁液和一抹初红。 然后就是漫长的运动,在他的想象中运动的最后他一定是和宿至之浑身汗淋淋的抱在一起,被他慢慢地抚摸着因为过于激动粗鲁而在身上留下来的点点印记。温声安抚着自己。 如果汗淋淋时发生在这个时候的话,那阮夏时不讨厌,相反,他很期待。 但似乎宿至之在除了让自己做模特的时间之外,看起来是很正经的一个人,和他那一副风流浪子的外貌一点都不搭。但是也只是因为这一点宿至之这个人让阮夏更加心动了。 大概是因为阮夏的脸颊真的太红了,宿至之停下笔认真地询问道:“阮夏,还能坚持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毕竟现在阮夏承受的难耐热气都是因为他的大意。画室的空调忽然坏了,给检修空调的师傅打过电话了,但是起码要在下午四点才有空能来修空调,家里唯一的风扇借给了邻居家的独居的老奶奶了。 完全地走投无路,原本今天的练习是可以停掉的,干脆让阮夏不要过来,或者是两人到他的卧室里面一边吹空调她一边画速写也是可以的。 本来都打算好了。但是莫名其妙的,在他给阮夏开门的时候,看到阮夏洁白的脸上溢出的汗珠和他明媚的笑容,宿至之忽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他有了一种近乎肮脏的想法和冲动,他想要去尝尝阮夏脸上晶莹的汗珠是什么味道的,想要看着阮夏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沙发上因为潮热而红润面孔,浑身湿淋淋的样子,还想看他只可一握的娇乳上滴下汗液的样子。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宿至之在心中忍不住唾骂自己。 就为了自己的色心竟让阮夏去吃苦头,太过分了。 他确实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样子,无论是阮夏柔然洁白的身体,还是娇乳滴落水滴的样子。比他想象得还要香艳,阮夏没有察觉的坏心眼半遮半掩的横卧在他沙发上看着他的样子,让宿至之硬了。 幸亏有画板挡着,不然就要出丑了。 但是现在真的看着阮夏热的双颊泛红心不在焉他又开始检讨其自己了,毕竟现在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日子,失去了科技帮助降温,宿至之很怕看起来娇娇气气的阮夏中暑。 要是昏过去就麻烦了。 阮夏脑中妄想被忽然打断,他只听到了休息两个字。他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撑起来自己,洁白的皮肤在绸缎间若隐若现,他像是上课被老师提醒开小差的学生那样叠声回答着:“啊,啊,好的,到休息时间了吗?” 宿至之还以为他是被热恍惚了,无奈地把手上的调色盘和画笔放好,站起身来问他“你想吃点西瓜吗?昨天就放到水里镇着了,现在应该是凉的。” “好呀,麻烦了。”阮夏的声音听起来就甜滋滋的也很像一只可爱的小西瓜。 宿至之向外面走去,走了两步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回头看向阮夏“你要先去...” 他回头时阮夏正在努力把自己从缠绕着他的丝绸之中八字级剥离出来,莹润丰满的奶子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粉色的乳头上湿淋淋的,像是被谁偷偷啃咬过。 “嗯?什么?” 然下听到宿至之说了一半的话,阮夏疑惑的抬头问他。 宿至之忽然回神:“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冲个凉。” 说完也不等阮夏的回答,套一样的向着门外快速走去。 呃,阮夏奇怪的看着宿至之低声嘟哝:“跑什么啊?” 他低头看看自己娇小好像未发育成熟的少女那样嫩生生的奶子,伸手揉了一下:“?我身上他还有哪里没见过?还害羞?” 说完自己反应过来了,啊,还有批没见过。 笑死,给自己整脸红了。 趁着阮夏去冲凉的空隙,宿至之勤快地把西瓜从水里捞出来切开。 深绿色的黑美人西瓜,熟得恰到好处,刀刃在上面轻轻一磕,西瓜就迫不及待地自己裂成两半,淡红的汁水也随之从里面流出来,瓜心能看出微微的沙瓤的感觉。 这只西瓜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优秀西瓜了,浑身上下都在说着,快来吃我吧,快来吃我吧。我超美味的,我超美味的。 宿至之不知道阮夏是想半个用勺子挖着吃,还是切半,就干脆留一半切一半了。 阮夏从浴室出来时宿至之正蹲在画室门口的树荫下,面前西瓜就在他面前的钢盆里面放着,看着好像就散发出冰冰的凉气。 “你要不也去要去洗一下?洗完澡舒服多了。” 宿至之一抬头,看到阮夏穿着一件薄荷绿的居家吊带裙,没有穿内衣,裙子的胸前被城的鼓鼓的,还顶出来两个娇俏的小点。 裙子完全模糊了他身上的属于男性的那部分,一眼看上去漂亮得像是一个短发妹妹。 宿至之说话莫名其妙打着结,低头装作专心地吃着西瓜:“不,不用了。” 阮夏耸耸肩。 昨天晚上,下了半夜的雨,宿至之的小院地还有些地方是湿的。 阮夏想馋西瓜的甜和凉,走得有点急了,一个不注意踩到一片宽大的叶子,那片叶子下面正是一下洼幸存下来的积水。 听到阮夏小小的一声尖叫,然后是人结结实实砸在地上的闷响。 阮夏藏在阴茎下的粉嫩小花就那样突然地在宿至之眼前开放了。这个小小狭窄的裂缝,像是一块圆润白玉上面开了一道红色的伤疤,正慢慢流出透明的血液。 也许是因为他摔到地方真得很疼,他的穴口还在随着他的呼吸慢慢收缩着。 知了藏在树上慢慢地叫着,但是世间好像在哪一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为什么会流水?不对不对,为什么阮夏会有这个?不,也不对,他不是一直有这个吗?呃,他没穿内裤。宿至之思维混乱了半天终于抓住了重点。 为什么阮夏洗完澡不穿内裤? 阮夏在一片安静中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小花第一次正式见人的尴尬。 他想:啊,这次是真的哪里都看过了。 阮夏慌忙地把裙子向下压去:“就是,我想这一会还要脱掉,所以穿裙子比较方便...”他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藏在了藏在树上的知了的叫声里。 他的耳朵很红,脚趾紧紧地扣在地上,一动不动,觉得快尴尬地窒息了。 救命,为什么我这么蠢? 宿至之沉默地站起身,走到阮夏面前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阮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乖乖地窝在宿至之的怀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辩解什么,但是还是小声地辩解着:“我没有...” “嗯,你没有。”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宿至之像是抱小猫一样轻巧地抱着阮夏,向着他的客厅和卧室里面走去,忽然稍微有些警惕起来:“你为什么把我往你的卧室里面抱?” “那里面有空调。” “哦...”阮夏伸手缠着宿至之的一缕头发来回缠着,临进屋又探头看向西瓜问:“那西瓜呢?” 宿至之伸手把他的头按回来:“西瓜不会忽然跑掉,你过会还能吃。” “好吧...” 阮夏紧张的声音像是快要化掉冰淇凌,软软的,有点失落。 宿至之的房间阮夏从来没有进来,所以他看什么都新鲜,左探探右看看的,在宿至之的怀里把房间打量了个透。 是普通的爱干净的男生住的屋子,但是配色很好看,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很舒服。很有居家的气息,床上还扔着他收下来没有叠的衣服。但是卧室的一角奇怪的空了出来,阮夏拉拉宿至之的耳朵,指着问:“那里原来是放什么东西的?” 宿至之头也不回地说:“沙发。” “沙发呢?” 宿至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沙发被你趴得都是汗,在画室里面放着呢。” 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得阮夏耳朵红红。 这时候宿至之已经站在床前了,他轻巧地一手抱住阮夏,另外一只手空出来对着阮夏的屁股拍了两下,手掌和弹润的屁股半接触,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阮夏被打得一个激灵,忍不住地在宿至之怀里来回挣扎了起来“你干什么要打我!” “给你拍拍灰。” 不知道灰尘有没有被拍掉,但是阮夏的脸一定是被拍红了。 宿至之把阮夏端正的放在床上,把他拢在怀里。深蓝色的床单衬得阮夏皮肤白的好像在发光,宿至之认真的直视着阮夏的眼睛问:“阮夏,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记直球打的阮夏懵掉:“不,不是,今天只是不小心而已...” 宿至之低头亲了一下阮夏的嘴唇,又问:“真的吗?” 阮夏安静下来,在宿至之怀里有些发呆:“啊,是...” 宿至之又低头浅浅地亲了一下:“阮夏,喜欢我吗?” 阮夏继续安静了一小会,忽然张牙舞爪的钩住宿至之的脖子,把他向着自己方向拉过来,恶狠狠地亲吻他的脸颊一口:“喜欢喜欢喜欢!!行了吧!!” 然后气呼呼地小声嘟哝着:“非要问非要问非要问!!” “我也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阮夏生气生了一半被迫停住:“?” “那我现在可以吻你了吗?” “你刚刚亲的时候也没有问过我啊?” 宿置之不理会阮夏因为生气乱杠的话,自说自话道:“好的你同意了。” 他伸出手握住阮夏的肩膀,在阮夏饱满的面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他往后面推,阮夏就那样自然地顺着他的力道躺倒。阮夏不明白,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应该生气挣扎才对,不应该顺着他来。但是他完全没办法抗拒宿至之温柔的力道。 宿至之的床说不上软,但是很舒服。阮夏紧张的捏住床单,纤细的手指在床单上抓出一个浅浅的褶皱。他又开始睫毛上下忽闪了。 宿至支撑在阮夏的身体上面,热烘烘的体温烘焙着阮夏的神经,让他变得更加敏感酥脆。近在咫尺的温度让阮夏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 “我可以跟你做爱吗?”宿至之低声问着,表情很温柔又有些细微的忍耐“你可以拒绝我。” 阮夏拒绝不了。 他想,每次见到宿至之他都想,每天都想,他想这个给男人想得快疯了。 但是他不想直接说出口,他觉得自己有点难过,纤细的眉毛低低地拢着眼睛低垂躲避宿至之“你还没有开空调呢。好热。” 宿至之深深地凝视着他,忽然翻身起来,从枕头下面摸出空调遥控器,18度,开得很低。 “还有别的吗?” 阮夏有点害羞还有点热,他一直想要的事情已经送到他面前了,他忽然害怕了。 这个可能是传说中的叶公好龙。 阮夏的脚趾手指都红了,他翻身在床中间坐起来,把自己的双腿藏到衣服里面,蜷缩成小小一团。 他是一团没有长熟的,柔软的小西瓜。 但是芯子里面也是红色溢满汁水。 没有要求,本来就没什么要求。 只要你喜欢我。 “我想让你一直抱着我。” “嗯。” “动作要轻一点,不能让我很痛。” “我尽量。” “你会疼我吗?” “我会的。” “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了对吗?”阮夏清亮的眼睛润润地看着他,表情忐忑得像是面临生死抉择的猫咪,他很怕自己是被宿至之当成炮友对待。 “是的,你不仅是我的男朋友,还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唯一的爱人,我的模特。” 宿至之忍不住笑了起来,脸颊上出现两道迷人的笑纹。他从很在之前就发现了,阮夏虽然自我认知是男性,但是他从来不对自己身上属于女性的部分感到排斥,反而会忍不住展现出来。 他好像也希望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阮夏夸张得长呼一口气,放松下来,上半身躺在宿至之的床上,白长的双腿弯折着并在一起,腰肢和手臂自然的舒展开,漂亮的宿至之想要给他画一幅画。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找自己的速写本,记录下这一刻。 阮夏躺了一小会,感觉床上没有动静,奇怪地转头去看他:“你在干什么呢?我都同意了,你为什么不过来?” 语气理所当然的有种理所当然的意味。 当他被自己看重的人肯定之后,阮夏就充满了底气。 他甚至还正大光明地分开自己紧闭的双腿,露出他两腿之间粉嫩的性器和小花。 宿至之眼中此刻只有白色粉色薄荷绿了。 那一瞬间,宿至之觉得,不画了,如果真的画了可能会被挠。他低头看向自己撑得老高的裤子,不仅会被挠而且还会爆炸。 在这个阳光充沛,充满西瓜香味的夏天,阮夏得到了他渴求已久的一次性体验。 阮夏的奶子很软,是一种宿至之完全无法形容触感,温暖又柔软,当宿至之真的双手附在他的奶子上尝试揉捏的时候,他简直怕自己把他娇嫩的乳肉揉散了。 阮夏在他身下轻声呻吟着,还不忘娇里娇气的指导他:“你没有看过av吗?你可以舔一舔嘛。” 宿至之纵容的按着他的说法将一边的乳尖含到嘴里,轻轻用牙齿啃咬着吸吮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阮夏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弹动起来,雪白的脚忍不住踢起来差点踹到宿至之的肚子上,幸亏被宿至之眼明手快地握住了,才避免一出惨剧。 宿至之握着的脚腕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阮夏的腿就自然而然地被宿至之拉高扯直了,露出微微硬起来已经吐露的阴茎和湿漉漉的女穴和细腻的腿根。 他羞得忍不住伸手去遮挡,手才刚刚遮住一点就被宿至之的大手一下拍开了。 “小夏,我按照你的话来做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阮夏尴尬的眼睛到处乱飘。他也只是纸上谈兵,完全没有过什么实际操作的经验。他完全没想过会这件事会这么刺激,宿至之咬自己乳尖的时候和自己揪起来玩的感觉完全不同,更加刺激,也让他忍不住想要轻轻挣扎的酥麻感。 这和网上说得有点不一样,不是说胸没有这么敏感的吗?阮夏百思不得其解 “唔!” 阮夏还没有想明白,宿至之粗糙的大掌就已经附上了他的腿根,在哪里坏心眼地掐了一下。到也不能完全怪宿至之,只能说有一半原因是因为那里柔软且肉嘟嘟,看起来非常的好捏。 “对不起嘛,”阮夏看到宿至之和他体色差距明显的手,在他的下体作弄,就忍不住害羞,总觉得这是什么很色情的场景。阮夏反手用自己的手背搭载自己的眼睛上,不愿意继续看,小声嘟哝着:“但是你不要这么用力嘛,轻一点啊。”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宿至之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肌肉肌理向着中间的女穴进发了。 “以前和别人做过吗?” 阮夏还是手背贴着自己的眼睛不看人,在宿至之的手下细微的抖动。宿至之观察到阮夏很轻易就能获得快感,也能很好地被快感取悦,他心里已经做好阮夏经历过几个男朋友的打算了。如果阮夏从前有过性经历的话,今天吃的苦可能会少一点。如果没有...宿至之低头看眼自己下体一大包鼓起得快要炸开得山包,无声地苦笑了一下。 那不知道能不能哄好哭得乱七八糟的阮夏。 到那时没想到阮夏贝齿咬着舌尖,含糊不清地回答他:“没有...” “嗯?”宿至之鼻腔发音,发出了一声性感的疑问,手上还在不紧不慢地调弄着娇嫩的花蕊,调侃道:“那你怎么这么容易能接受快感?是因为原本就很色吗?” 阮夏的下体很嫩很敏感,平时在被稍微粗糙一点的内裤摩擦的时候都会让他很不舒服,更别说宿至之粗糙的手指了。女穴传来得过于粗糙的触感,让他忽视就身上其他部位的感觉,沉醉于那里被抚弄的快乐。就好像他只剩下那个地方了一样,他的脑袋一片混沌。 但是听到宿至之的调笑,还是在一阵阵暧昧的呻吟里面努力反驳:“啊...不、不是的,我自己玩过一点小玩具...” “什么玩具?” 希望有插入的玩具。 宿至之的手已经按到阮夏小巧的阴蒂上面了,在上面借着下面的流出来的润滑来回揉动着,让阮夏发出阵阵短促的小声尖叫。 “就是跳蛋...啊,不要太用力,轻一点...就没用过其他的东西了...” 宿至之的指间轻重相间的挤压着阮夏的阴蒂,给他一些小小的缓冲,让他放松。另外一个指尖就已经顺着他狭窄嫩红的穴口往里面探了。在他指尖没入穴口的时候又引来阮夏一声小小的惊呼。 阮夏的穴道很紧,热情地吸吮着探进去的每一块皮肤,吸得宿至之头皮发麻。这里确实是不像容纳过什么异物的样子。 而在他较为粗大的第二个直接通过穴口的时候阮夏小声嘟哝了一句撑,也就在几乎同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的指尖被什么滑滑东西轻轻地挡住了,不再允许他之间继续往里面前进了。 是处女膜... 平心而论,大概从来没有人像宿至之那样发现过自己的男朋友毫无性经验之后冒冷汗的。 这个真的很奇怪。 但是这真的不行... 阮夏一定会因为疼哭出来的,说不定阴道还会撕裂...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苦笑着用卫生纸擦干净自己手上沾染的晶莹的液体,靠近阮夏,亲着他带着潮意的头发,低声跟他商量:“阮夏,夏夏...” “嗯?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来?”他现在像是一池春水那样柔美。 “我们改天再做吧...” “嗯?为什么?”阮夏狐疑地盯着宿至之看“你不会不行吧?” 说着伸脚踩到了宿至之的下体,他被脚心感觉到的火热粗大触感吓得瞪大眼睛:“??好大?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宿至之被他踩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还要费心找借口:“不是,没有避孕...” 阮夏伸手亮出刚刚从他枕头底下摸出来的套子,无声地看着他。 像是在说“你忽悠?”也像是在质问“为什么你的枕头底下会有避孕套?” 宿至之的冷汗真的被他看出来了。 他伸手按下个避孕套,解释说:“这是我自慰的时候用的,为了不弄脏床单。” 阮夏冷着脸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那为什么说没有避孕套?” 宿至之沉默半晌决定实话实说:“因为我的有点太大了,你是第一次,可能插不进去。” 阮夏原本小脸上冷硬的表情直接就垮了,脸皮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故作冷淡地说出了着名杠精言论:“真的吗?我不信。能有多大?让我康康!” 然后就伸手要脱宿至之的裤子。宿至之看得好笑就随他去,还提醒道:“你离得太近了,可能会打到...” "啪。" 扑哧,晚了,已经打到了。 阮夏猝不及防的被宿至之的阴茎活泼的照面而打了个招呼,也不疼,就是让阮夏更加害羞了。 他凝固几乎凝固在了宿至之胯下,带着汗味的浓厚雄性味道扑面而来,还贴在他脸上,就脸颊上那个触感,不用转头他也知道能觉出来有多大。 可能真的进不去... 阮夏还是对自己的女穴有些基本认识的,比如:很敏感、自慰的时候阴蒂最好不要太早碰,不然很快会高潮、还有自己的两根手指进去之后差不多会感到快感之类的。 今天又新加了几条比如一条是:宿至之按他的阴蒂的时候他会更加敏感,他的指节就可以让他不贪心的阴道感觉到快感,和,他的鸡巴绝对插进自己的穴里面。 在那一瞬间,阮夏甚至都看到了自己的穴被这个鸡巴强硬的捅进去,裂开血口的样子。 但是就现在这个可怕的怪物就在自己的面前,应该怎么办? “嘶,看看就行了,你还舔他干什么!” 脑袋本来就不太聪明现在还有点短路的阮夏,看着眼前着红褐色还冒着热气的粗大肉棒,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没啥,就是尝尝味道。 带着些咸味,还有点苦。 宿至之给他折腾的血管真得要爆炸了,差点不管不顾的插到整个插到阮夏的嘴里。 他忍得手指都在颤抖了,强硬地捏着阮夏的面颊把他拉起来红着眼睛威胁他:“阮夏,我警告你,如果不想被我操烂就乖一点。” 阮夏被他这个样子吓得一懵,乖乖地点了点头。 宿至之强迫自己松开阮夏,闭着眼睛坐在床边,深呼吸了两口,“小夏,你今天先走吧,等我过两天去买点东西给你扩张一下,我们再做。” “哦,好的。”阮夏小声应着。 然后床上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小声音,宿至之猜测这是阮夏起身要出门的动静也没有把睁开眼睛看。 但是忽然间有一团软软的热源,坐到了他的怀里。 “阮夏,我不是给你说了...” 宿至之睁开眼睛,看到阮夏连锁骨都红了,还岔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的样子火气有点压不住了。 “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可以说这一句警告已经用完了他最后的克制。阮夏的面颊被他刚刚时空地拿一些写出来的两道指印还在脸上留着,但就是不会怕一样,黏糊糊地往他身上贴贴蹭蹭。 阮夏会听话? 根本不可能。 他刚刚坐到宿至之腿上的时候没有坐到太大面积,就被宿至之硬挺的鸡巴顶到小肚子了,让他被迫停止了动作,现在正红着脸用手把鸡巴扶起来,自己往前面挪动想让自己做得更稳一点呢。 馋了这么久的肉都到嘴边了,就算烫了点,但是还是要吃下去的啊。 这个道理阮夏明白得很。 好不容易把自己牢牢地镶嵌进宿至之的怀里面,阮夏伸手把他的两只手拉过来环抱住自己:“宿哥,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们总要试一试的。” 宿至之的鸡巴现在被夹在阮夏的连衣裙和宿至之的腹肌之间,都被阮夏撩得忍不住弹跳了两下,精口也开始流出前列腺液,表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 阮夏伸手握住那个鸡巴上下撸动着,从里面挤出更多的液体。口中忍不住发出惊叹,真的一只手不能全部圈住欸。 宿至之被他玩得额角乱蹦,觉得还是干脆操他一顿来的清净。 “出去,现在。” 阮夏看着他不动声色的脸,却叛逆心起,更想让他的鸡巴草进去了。 阮夏双腿一使劲,把自己撑起来,还没等宿至之松口气,就飞快地把竖着的鸡巴按下去,然后自己坐到了鸡巴上面。他没穿内裤。 柔软的湿淋淋的,带着凉意的小逼,就这样毫无阻拦的亲密地贴到了宿至之的鸡巴上。 两人同时倒吸了口气,阮夏是被烫的,被鸡巴上的阴毛扎到阴蒂忍不住呻吟。宿至之一半是因为被压抑的情欲终于有抒发的口子,一半是被气得。 阮夏还没来得及得意和适应,就被宿至之恶狠狠掐住了腰。 宿至之健壮的腰挺动了起来,在鸡巴在阮夏温柔的外阴里快进快出的而摩擦了起来。 “等等...啊!!等等!!宿哥!!...阴蒂...阴蒂被磨到了,你轻一点...太用力了!!...啊!!” 阮夏的阴蒂正巧隔在宿至之的阴茎上,他不动,阮夏都觉得宿至之阴毛刺人,更别说现在大刀阔斧地动起来了,颠得简直要了阮夏半条命。 他根本承受不住的快感直接冲到了他的后脑,花穴也是被刺激狠了,疯狂地吐出水。把鸡巴搞得湿淋淋的。 他根本坐都坐不住了。 一迭声地向着宿至之求饶:“哥哥...宿哥你轻一点,我有点...唔,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着。”宿至之在低喘之中哼笑了一声“本来都想放过你了,自己招惹来的,怪谁?” 他的声音陷在情欲之中,很低哑,听得阮夏耳朵腰根一齐软了。 阮夏觉得自己好像失算了,撩过火了。 粗大炙热的肉棒在阮夏的外阴股沟的一条线来回摩擦着,在宿至之腰腿的配合工作之下被颠得很高,顶的发红发胀,阴蒂就像被硬蹭大了一圈。像一颗樱桃一样俏生生地立在那里,被来回欺负。稍微移动就让阮夏直哆嗦。 那个鹅蛋似的龟头不断顶着阮夏的后穴,会阴,女穴。力度大的让他觉得这个悍匪随时可以破门而入,杀他一个人仰马翻。这种感觉让他害怕得很,简直提心吊胆。 在又一次不慎顶入女穴三分之一个龟头,女穴撑的微微发疼的时候,阮夏终于忍不住哭闹了起来。 “呜...哥...我有点害怕、你你轻一点啊...” 顺着他的哭声,宿至之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阮夏正要放松在宿至之的怀里撒娇,不想直接被人握着腰扔到了床上去。 宿至之紧跟着就欺身而上,压在他身上。眉眼冷肃的按着他,把他亲了个透彻:“轻一点?做梦,都说了这是你自己硬要的,既然现在给你了,你就得好好接住了。” 紧接着就是两根手指直接探到阮夏的女穴里面去拓展。 阮夏的女穴多小啊,吃宿至之一个指节都觉得撑,更别说现在一次含住两个了。他的手指只要在里面动一动,阮夏就觉得自己是被摸了个透彻,只会扒着宿至之的肩膀呻吟哭叫了。 “哥!!真的太粗了,我要被撑坏了!!....呃啊...真的不行...” “行的,你可以。”宿至之亲亲他哭红眼睛:“眼泪省省。我还没开始草,你就开始哭了,小心过会缺水。” “不行!!不行!!” “你可以,”宿至之用阮夏刚刚的话堵他:“办法总比困难多。小夏加油!” 这时宿至之已经伸进去第三根手指了,阮夏的眼泪被宿至之怼的稍稍止住了,又被穴里面的感觉撑的忍不住倒吸气。听到宿至之这话,觉得他好像是在嘲笑自己。但是他现在真的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反驳宿至之了。他只能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伸头想要去看看下面有没有流血。 呜...没有,就是被撑得很开。 小穴被来回进出的粗糙手指剐蹭的一片艳红,正努力的含着基本粗壮的手指吃得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好色哦。 淫靡的视觉刺激加上,加上宿至之不时揉捏他的阴蒂带来的快感让他的阴茎慢慢变得硬了起来。 等他好不容易适应了三根手指,眼见宿至之的第四根手指往里面放又觉得有点害怕了。 阮夏连忙一开视线,不去看就好了很多qwq。 为了转移注意力,阮夏的手摸到了宿至之的胸上,宿至之没有别的什么爱好,每天除了画画之外就是健身发泄经历,他的胸练得很好,甚至比阮夏的起伏更加明显。 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好看的胸部。 此时悬挂着晶莹汗液的样子很诱人,摸上去还软软的,阮夏玩得入神,忽然就发现自己穴里面空了。 阮夏,猫猫疑惑.jpg 然后就看到宿至之单手撕开了避孕套,往自己青筋暴起的鸡巴上套去。 “其实我,怀孕的概率很小的...”阮夏小声BB道 宿至之算是知道了,这个孩子根本不怕死。 哼笑一声,吻上了阮夏的额头:“是为了保护你,别说那么多话,小心我反悔。” “哦...”阮夏怂怂的闭上了嘴。 赭红色的鸡巴被憋屈地束缚在一块小小的橡胶套里面,看着有点滑稽,阮夏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就被宿至之伸手照着屁股拍了一巴掌。 “还笑。” 虽然宿至之已经知道阮夏的穴比较小,自己的鸡巴比较大,但是只有当两个并在一起的时候,他才发现两个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宿至之又有点心软,但是已经箭在弦上了,就没有回头的道理。他亲亲阮夏亮晶晶,显然已经不太害怕的眼睛,也不知道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其实也不太大,可以的。” 赭红的阴茎在阮夏粉嫩的穴口稍微磨蹭两下,算是在打招呼。 “进来吧,我ok的。”阮夏充满信心。 这是大概会成为未来几个小时里面阮夏最后悔的一句话。 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自信? 宿至之沉默地挺进。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宿至之在进入的时候一口气插到了处女膜面前,鸡巴大概三分之一根。其实他的阴茎比四根手指粗很多,最多含过四根手指的小穴吃起这个来很费劲。 柔软的穴肉紧紧地含着,含的宿至之有点发痛,穴肉紧得几乎让给他寸步难行。他低头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出问题。只是阮夏娇小穴口被撑得很开,但是幸好没有流血。 阮夏只有在他龟头顶进去的那一刹那轻轻“啊”了一声,然后就没有再出什么声音了,宿至之心里有点奇怪,但是只觉得是自己扩张得比较好。可能这个对于阮夏来水不是很痛,于是放下心。 “我要继续进去了。” 他腰胯轻轻一使劲,龟头就顶破那层脆弱的薄膜。 宿至之感觉着龟头被阴道吐出的一股股温热的水浸泡的,忍不住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 阮夏像是被捞出水的鱼一样脚乏力地扑腾了一下,这就是他在自己处女膜被顶破时所有的动作。 鸡巴继续向前进,直到一半进到了阮夏的穴里面,宿至之就觉得龟头顶到了软软的肉。于是猜想阮夏的阴道大概现在大概就只有那么长了,再往前的地方起码现在是碰不到了。 宿至之有点惋惜,但可以进到阮夏身体里他还是开心的。已经进去的部分被稚嫩水润的穴肉吸吮着的感觉说不出的美妙。他这是终于分神看向阮夏。 却发现阮夏半张着嘴不断小声地吸着气,面色潮红,双目无神地盯着上面,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沁出来了。 宿至之看到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倾身把他抱在怀中,轻声叫着他的名字:“阮夏...阮夏,你还好吗?” 大约是他白起阮夏的动作让鸡巴又往前小戳了一截,浅浅的没入顶到的嫩肉里,他又小声地惊呼一声适应了大约有三五分钟阮夏终于有了点动静。先是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面掉,然后是呼吸开始变得紊乱,甚至因为吸气过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被宿至之拍着背顺气的时候,狼狈的咳嗽两声,然后开始口齿不清的控诉宿至之。 “你,你不是说能进去的吗?呜,我要你操坏了...这才是第一次...我不要和你做了。” 虽然 阮夏现在看不到自己小穴的样子,但是那种身体被完全撑开的感觉他确是一清二楚的,而且宿至之的鸡巴真的太大了,几乎让他小死了一次。 宿至之怜爱的轻吻着他不断滴落的泪水,慢慢哄他:“没有坏,好好的,我们小夏好厉害啊,我的魂都要被小夏吸出来了。” 阮夏的穴肉经过这么长时间也渐渐适应了起来,活泛的搅着宿至之的肉棒,吃得自己水津津的。 听到宿至之夸自己,阮夏迟疑地把自己从他的怀里撑开一点,眼泪汪汪地打量他的表情:“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宿至之被阮夏吸的现在就只想操死他。 “之后不会疼了吧...” 宿至之顶破处女膜的而一阵剧痛疼痛他的阴茎都完全软了下去,可怜兮兮地躺在阮夏的肚皮上吐着露珠,没精打采。 “之后不会更疼了吧...” 宿至之顶破处女膜的而一阵剧痛疼痛他的阴茎都完全软了下去,可怜兮兮地躺在阮夏的肚皮上,没精打采的。 今天真的把毕生的忍耐力都用完了。 宿至之被阮夏的小穴吸得鸡儿梆硬还在努力安抚着他的情绪。 “总不会比刚才那一下更痛了。”除非操到你子宫里面。 宿至之的低声安抚中藏着阮夏此刻听不明白的话。 “呃...啊,啊,宿哥...嗯...好撑啊...” 阮夏浑身乏力地躺在床上,感受着宿至之的鸡巴在他穴中来回冲撞的感觉,这是阮夏第一次完整地享受性爱。陌生的快感混杂着身体被撑开的充实的感觉和写为的疼痛,让阮夏攀附着宿至之肩膀的手指忍不住的缩紧。 他放任着滚烫的鸡巴在甚至是他自己都从未他如果的领域里面冲撞征服着,阴道内娇嫩生涩的肉原本是好奇且羞涩地侍弄着忽然闯入的外来客人,但是当这位英勇的客人开始征伐之后,穴肉原本的羞涩就完全变成了一种弱势。 它对这位外来客毫无抵抗能力,只能放任他从自己身上榨取汁水和眼泪,他还强硬的撑开他的每一寸,试图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而小花对此能够进行的所有抵抗,也不过就是无助地流泪和攀附,只能用自己可人的吮吸来祈求他的戒指。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宿至之的鸡巴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之中把阮夏的下面弄得汁水横溢,以至于他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那里传声不知羞耻的缠绵水声,可惜到现在还无法发出肉体的撞击声,毕竟他的性器还没有能够完全的插进去。 “太大了,真的...哥...你呃,什么时候能好?” 阮夏的浑身被操得泛红,裙子高高地掀起到了他脖颈的位置,一双柔软的被草的来回抖动的奶子,和泛红兴奋的已经全部都露在外面一眼可见,原本雪白的皮肤上面铺满性晕,像一只被去了皮露出内里脆弱红壤的西瓜。 这才操了多长时间?两人都还没有高潮呢,他就忍不住地追问宿至之什么时候可以射。 宿至之动作不停鸡巴还是在来回的挺动着,他在做爱时的声音性感低沉听的人热度发酥:“嗯?这才到哪里?就问这个?” 他拉开阮夏一直揪着被单的手凑到身下去摸自己的穴口:“别娇气,自己默默摸摸看还有多少没进去的。” “但是,但是剩下的根本就进不去啊...”阮夏不摸还好,一模差点又要吓哭了。和刚开始相比现在已经多草进去很多了,但就算是现在,宿至之操到最里面,外面要剩下有三分之一的鸡巴在不甘地跳动着。 好像在埋怨他的不公平。 “没事,再操操,把我们小夏完全操开了不久能进去了?” 宿至之的声音听起来还游刃有余买就像是在什么运动量不大的有氧运动那样。 “真的进不去...啊...”从宿至之开始操他开始阮夏的眼泪就没断过,现在更是吓的哭腔又冒出来了“你,你刚刚不是...唔...还会说疼我的吗?” “是要疼你的,不是你要我今天一定要草你的吗?”宿至之简直要被阮夏这个委屈小可怜样给气到“你还说,办法总比困难多,你的阴道盛不下我,还有子宫呢,加上子宫我们小夏一定能把我全部吃下去。” 子宫? 宿哥想要操进我的子宫里面? 阮夏慢慢地瞪大眼睛,双手摸上自己柔软的小腹,宿至之现在已经进的很深了,阮夏已经能隔着资金及的肚皮摸到宿至之坚硬的鸡巴了。自己被彻底贯穿和宿至之操到自己伸出还不安祖,还想要进入到自己的子宫里面,这两个想法不知道是哪一个先冲到阮夏的脑子里面。 这种说法对阮夏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快感,他对快感的接受能力好像更强了。 宿至之说话的时候动作不停,甚至是顶撞得更凶狠了,这边不知是顶到了那一块地方,阮夏忽然小声地尖叫了一声,穴肉开始使劲绞紧,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液从穴里面喷出来。 “唔...宿哥...好舒服...”阮夏忽然展现出惊人的淫态,前面没有说过的骚话也不断地从他湿润的口舌中传出:“好爽,啊...好舒服...宿哥的大鸡巴草的我好舒服...我,我要被宿哥捅穿了...啊啊!!” “嗯?我这是操到你那里了?怎么小夏忽然变得那么骚?” “想让宿哥操到我的子宫里面...宿哥,宿哥...你在用点力气啊!”阮夏的双腿缠上宿至之的腰,用力的把他往自己身体里面推挤着。 宿至之一个不注意,竟然让阮夏推的往里面又狠狠操进去了一截,好像确实是重重的戳到了什么藏在伸出的穴口里面。阮夏被这一下草的后背发麻,尖利的快感一瞬间占据了他的神经,穴里发洪水一样的往外面溢水,鸡巴也激动的一股股喷射着蔡卓的精液他翻着白眼熄了声音,阮夏的声音只剩下低声的呜咽。 他高潮了。 宿至之说要操到他子宫里面也不过就是一句口嗨,这才是两人的第一次,说什么他也不能禽兽成这个样子。他也没有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句口嗨能把阮夏刺激成这个样子。被阮夏骚穴咬的低声咒骂了一句,差点射出来。 等他忍过这一阵射精的冲动,阮夏的穴也稍稍冷静下来了,但还是难耐的磨蹭着。 “哥...你快点往我里面操啊...”阮夏刚回过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就开始软绵绵的缠着宿至之。让他继续往里面去。 宿至之被他吸的额头青筋还没有下去呢,闻言甩手向着阮夏软弹的屁股抽了一巴掌言语忍不住粗略了起来:“还往里面操!还操子宫!今天刚给你开苞你就想玩这么大?想玩的大得要本事才行!我才刚碰到你的子宫口就开始高潮,你真想开苞当天被操死?” “但是...但是很想嘛...”阮夏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啊...等,等等!小夏先别睡,我还没...” 宿至之叫到一半,忽然捂着嘴低声笑了起来。 什么啊...真就还是个孩子。 看来今天还是太累人了。 宿至之看着阮夏瞬间熟睡的小脸,叹口气起身孤零零的去了浴室,还能怎么办? 做爱做到一半男朋友睡着怎么办?自己动手呗。 还能怎么办? 阮夏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迷迷糊糊歪头看了一眼天,好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猛地起身。 起,起?啊,没起来。 阮夏转头,发现自己被宿至之牢牢地抱在怀里。 宿至之被他刚刚闹腾的那一阵给折腾醒了,打着哈切把扑腾得有点远的阮夏拉回来,揉到怀里。 “...别折腾了,再让我睡一会儿。” “哥...宿哥,我睡着了,刚刚...” “嗯...” “你是怎么解决的?” “用手...” “那...” “别说了...再让我睡一会儿吧,求求小夏宝贝了...” “唔...” 阮夏被他叫的耳廓一红,乖乖的再他怀里折腾了一会找到了个舒服的地方,乖乖窝着不动了。也许是因为被子外面空调的冷和被子里面宿至之的热都正好,阮夏很快也睡着了。 “嗯...夏天还很长...我会...一直爱你的...”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宿至之这么说。 ——夏日限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