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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体温(温度计穿过处膜抵住花心,震动高潮)

    金执奚带季纯回到一间出租公寓,这里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公主学校。

    季纯疑惑地问:“这里是……?”

    却见金执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里是我……蹲点的地方。”

    “哎?”

    “机器人换班的时间、巡逻路线,都可以从这里一览无余。”说到这里,金执奚自叹弗如地看向季纯,“我本来打算有一天潜入进去找你的,却没想到能看到你试图闯出来的样子。”

    季纯结结巴巴地问:“为什么你要……蹲点公主学校?”

    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刚刚说的私奔还可以理解为在那种情形下放的狠话,可是结合其他几句话来看,由不得季纯不多想。

    “我一直在后悔,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上救护车。”金执奚眼眸明灭,暧昧不清地说道,“如果我和你一道离开,是不是就能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就不会把你弄丢了?”

    季纯眨着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我们的关系在那么暧昧不清的阶段停止了,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对不起,是我一直想逗弄你,看你追逐我、眼中只会映出我的样子,那样的你让我觉得很可爱,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向你告白。”

    告告告告白……?

    季纯脑子瞬间过热短路,耳中嗡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从刚刚开始他好像就一直在做梦,这梦美得冒泡泡,比他脑补的还要梦幻千百倍。

    金执奚把季纯压在墙上,闪耀着炙热爱恋的眼神紧盯着季纯,几乎要把他吸进去,令季纯的呼吸都屏住了。

    金执奚缓慢地凑近季纯,温热的呼吸洒在季纯的脸侧,两人的气息交缠到分不出彼此。

    “这一次,我可就不会再放手了哦。”温柔的声音在季纯耳边低声响起。

    求你千万别放开我。季纯心里都快哭了。

    怎么会有这么令人开心的事,就像飞上了云端一样飘飘然,快要溺死在这片温柔里。

    他眷恋已久的,肖想了无数次的那两片好看的薄唇,吻上了自己。

    从这口中无数次吐出军令,也无数次轻勾嘴角就令他神魂颠倒,无数次说出令队友都战栗的作战方案,也无数次令季纯想象它的滋味……

    柔软又火热,霸道却又温柔,这就是金执奚。

    季纯毫无抵抗力地打开自己,任由自己的男神把舌头探进了自己的口中,被吻到呼吸凌乱,眼角含春,唇瓣上全是水光。

    他的唇被从各个角度啄吻,柔嫩的舌头也被勾出吸吮,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身子都快软得站不住了。

    这段热吻最后意犹未尽地分开时,季纯已经被亲得胸膛上下起伏,喘息之间都是色情的意味,身体也起了隐秘的变化。

    金执奚捧起他尖尖的脸,真挚地问。

    “你愿意为我行濯礼吗?”

    季纯的耳尖都红了。

    濯礼,是指饮下王后饱含信息素的高潮爱液的口交行为,也是结婚不可或缺的步骤。行完濯礼的王储从此以后都只会对这名王后动心和发情,彻底从身到心都属于对方。

    季纯揪住金执奚的衣袖,小小声:“体检的时候有人告诉我,如果濯礼饮下的是潮…潮吹液……有可能……公民会变为王储……”越说越小声。

    “学长会愿意……为我变成王储吗?”

    季纯期待又忐忑地看着金执奚,完全不知道自己会令对方恨不得再次把自己按在墙上,亲到气都喘不了。

    金执奚勾出一抹摄人心魄的笑。

    “那我可要好好努力了,毕竟和让你高潮比起来,潮吹可要难多了。”

    季纯捂住瞬间涨红的脸,还未来得及因他答应了自己而开心,就见金执奚伸手想解开自己的皮带,连忙慌张地往后缩:“我…我先洗个澡……!”刚刚大战一场出了很多汗,现在身上都是黏的。

    金执奚挑了挑眉,“不急,我们一起洗。先让我做点准备工作。”

    ……准备工作?

    金执奚把季纯往床上一推,都没用力,不过季纯毫无抵抗心理,乖乖躺倒。

    裤链还没被解开,金执奚先在季纯的下体揉了一把,感受到那里鼓鼓的,是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勃起了,似软似硬的手感实在很让人上瘾。

    脱下外裤,里面是一条纯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半勃起的阴茎顶起,但也仍然履行着内裤的职责紧紧包裹着下面的小花,不愿离开半步。金执奚记起自己曾在夏天的澡堂更衣室见过季纯只穿内裤的模样,自己被那翘臀中央深深下陷的股缝迷得快要走不动路,那时候季纯的下体还没有这朵娇小的花。

    它和臀一样,也鼓着两瓣,中间同样有一道缝,从里面散发着令人口干舌燥的诱人气味,比当年翘臀的吸引力更甚。

    他迫不及待地把内裤拉下,让这朵花彻底展现在他的眼前。

    季纯的外阴比起体检时发育更成熟了几分,粉红色的范围扩大了一些,已经出落得像一个水嫩的美人了,只需要再过几天就可以和他同龄的公主们一样拥有一套成熟的性器官。

    “别…别看了……”季纯察觉到他一直紧盯着自己的花穴,颇有些不自在。

    “这里,”手指按上窄小的入口,“可以让我进去吗?”

    “不、不行…!”季纯惊喘,“体检说那里还没有发育成熟,还不可以插、插入……”

    “真可惜。”金执奚爱怜地抚摸那处,蛊惑地问:“小纯会把这里留给我吗?”

    “当…当然啊……”季纯羞到攥紧了床单,“我…我只想给学长……”

    一个奖励吻落在季纯唇上:“那我可就预定了。”

    金执奚起身离开床边,不知去做了什么,回来时手中拿着一细细的柱状物。

    那是一支电子温度计。

    这个时代的温度计和旧时代水银温度计一样直径都只有几毫米,但是有着冷硬的银白色外壳和液晶显示屏,气温、体温都能测,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数,还额外装载着湿度检测和警告提醒等功能。

    可是谁都没有发烧,学长拿这个来做什么?

    金执奚用酒精棉为温度计消了毒,然后将它感温头的一侧对准季纯花穴的入口,缓缓推入。

    “……好痛…!”

    电子产品冷且硬,未挥发干净的酒精更是灼烧起了内壁的黏膜,像白酒划过喉咙的感觉。

    穴内因灼痛绞了起来,被刺激得一下就湿了。体外的显示屏给出了穴内的温度:37.2℃。

    冰凉的温度计穿过处子膜上的小孔,直接被推到了尽头的花苞上,圆圆的宫胞上还有一个小孔紧闭着,这里仅对行了濯礼的王储开放。

    季纯感觉到硬硬细细的电子温度计戳到了他的花心,那个要命的地方根本就碰不得,喉咙里发出猫一样腻的叫声。

    “学长……为什么要、把这个放进去?”酒精的灼烧感很快消失,季纯这才缓过劲来,含着生理性的眼泪问。

    “手指进不去,只好先用这个让你的身体做好准备了。”金执奚把季纯抱起来,“含好,我们去洗澡。”

    “呜…”

    害怕掉出,季纯只得死死地夹紧花穴。合金的外壳不像水银温度计那样担心断裂,处子膜上细细的小洞被撑得有点酸疼,却还要拼命地拽住温度计。

    公主学校附近的公寓寸土寸金,所以这间出租屋没有浴缸,只有淋浴。季纯只要一站着就能感觉到温度计向下滑去,由于体内水越来越多,他实在是含不住,很快就滑了半截在体外,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金执奚打开花洒,同时把这个不好好完成任务的体温计重新推回季纯的体内。

    “啊……!别塞那么深……”又被顶到最里面了。

    “自己按住,别再滑出来,也不许不塞到底。”

    虽然金执奚话语霸道,但是下手却很温柔。季纯乖乖接过他的手,然后金执奚开始给季纯洗澡。

    季纯在体力方面的成绩不太能和金执奚相提并论,大部分是靠文化科目拉的分数,但体能测试他还是能及格的。季纯的身体覆盖着匀称的肌肉。尤其是人鱼线性感得要命。金执奚依靠涂沐浴露光明正大地摸遍了他的全身。

    季纯垂涎金执奚这副肌肉饱满的身体已经无数个日日夜夜了,尤其是胸腹,这时终于近在咫尺随便他摸,满足地眯起眼睛来。

    沐浴着热水,又有心上人到处点火,季纯的体温很快升高。插在体内的温度计发出了警告,温度上升到了37.8℃。

    电子温度计判断这个温度是低烧,居然嗡地一下震起来,它可还抵在季纯的花心呢,这刺激令季纯狠狠打了个颤,逸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季纯下意识就想放手,金执奚的手立刻摁住了不让离开,温度计被死死堵在季纯的体内。由于感温头一直处于高温的体内,温度计也持续不断地震动。

    季纯扭动了几下,就要哭出来了:“学长放、放手…我快要站不稳了……!”

    金执奚稳稳扶住他的腰,让季纯不会跌坐下去。

    “不行……太刺激了……”

    虽然温度计极细,可是新生的宫颈又嫩又敏感,就像伤口愈合时的新肉,一点刺激都受不得,怎么经得住这样的蹂躏。

    它抽缩着想要逃避,可惜温度计寸步不让,刺激得它外翻又内缩,委屈地淌出透明的粘液。季纯双腿都软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金执奚身上,半靠半站地高潮了。

    “啊啊——”

    高潮时,季纯的小腹因抽搐向前微顶,蹭在了金执奚半勃起的阴茎上,花穴内绞出一股水液,从两人的指缝间流向大腿。

    没想到却还没有结束,温度计升到了38摄氏度,警告升级,震动得更厉害了。

    “松开,快松开!”季纯哭着哀求,摆动身体想逃,可是捂着花穴的手坚如磐石,还是让震动的温度计死死抵着花心。

    刚刚宫颈上的小口微微张开喷出高潮的花液时,温度计的感温头还往里戳了戳,企图埋入那个紧闭的小口。宫颈发了疯一样推拒未被承认的物体进入子宫,几近痉挛。

    “我刚刚才……高潮了一次啊——”尾音陡然拔高。

    温度计被推上38.2℃的高温,震动变成最剧烈的幅度。高潮过一次的穴内本就敏感的要命,几乎是立刻,季纯又被推上了高潮。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泣不成声。

    两人指缝间已是花液淋漓,大小腿内侧的的沐浴露泡沫都被冲下去,泡沫残留间都是鲜明的水痕,画面不堪入目。

    金执奚总算放过了他,把温度计抽了出去。季纯靠在金执奚肩上,水和泪一起滴在上面,“呜呜……学长欺负我……”

    金执奚安抚过季纯涂着牛奶一样的背部皮肤,声音暗哑:“毕竟我想欺负你很久了。”

    两人又黏黏糊糊地温存了片刻,总算洗完了澡,滚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