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身
一回惹急了小孩儿,傅寒川再也没能吃上肉。三十多的老男人馋得像个什么似的,一天到头跟在云容屁股后头转,亦步亦趋,想方设法要磨点甜头。 第无数次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裤腰里扯出来,小omega鼓着脸发火:“你好烦!” 傅寒川倒也不挑,不让他伸进去就碰外面。长指游蛇一样摸向云容的腿心,隔着裤子压进穴缝里恶意揉擦。初经人事的小孩儿不经弄,两下就能榨出汁水,嫩肉黏着布料寸寸濡湿。 云容往上拱着要躲,不想正中男人下怀。alpha的臂力非比寻常,抵在人身前一手穿过腋下,一手托住阴阜,顿时就把人架了起来。 “傅寒川!”云容吓得大叫一声,又惊又痛,浑身重量都压在了骑着男人手掌的那只软穴上。重力推挤之下,清液迅速渗过两层软布,将傅寒川的掌心指缝都浸的透湿,空气里炸开了一股淫糜的甜汁味道。 “怎么这么香,嗯?”男人眸色沉沉,隐含着难以言喻的病态,沿着omega雪色的下巴尖一口口往下亲,舔到痉挛着的细巧喉结加重力道,齿关碾动,几乎要把这块小骨活咬下来。 吃过肉的老男人仿佛解开了某种封印,云容怎么也想不到,从温柔哥哥到贪色alpha,翻天覆地的变化只需一“日”。 男人抱着他往卧房里拖,就像挟持了只小鹌鹑一样轻而易举。看着越来越近的床云容满心绝望,想着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顿生出视死如归的豪气来。他直着脖子骂道:“傅寒川你这个驴!王八蛋!回头就给你剪了……绑起来揍死……” 小孩儿生动又鲜嫩,被放倒在床上还要翘着脚踹人。 alpha顺势捉住他纤匀的小腿,提溜着裤管剥香蕉一样把他下身剥干净。云容刚才就被亵弄得动情,白色底裤将下身包裹成浑圆一团,被汁水泡得半透,隐隐泛出粉润的肉色。 “剪了三哥,三哥拿什么伺候你?”傅寒川捧着他桃瓣一样的小屁股,在阴阜上亲了亲。 “那就把你绑起来。”云容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他从自己的下身拎到近前。他烦透了傅寒川对自己屁股有瘾似的乱啃,只想把人捆牢了打一顿,让他少做坏事。 显然男人并不这么想,硬热的家伙怼在他小腹上,意味深长地顶出一个深窝:“绑哪儿?” “……” 论骚是干不过老男人的,原本小孩儿只想气咻咻地耍横,最后也不知怎么就落入无法控制的境地。云容被傅寒川诱哄着、引领着,一双葱削似的手将领带绑在男人的茎身上。本就骇人的凶器现下看着更加可怖,经络盘亘,涨色深紫。云容看着又惊又怕,心里却仿佛有点焦渴,他握着男人囚龙似的阳茎一时魔怔,竟凑过去吮了一口。 傅寒川瞬间失控,将人掀翻过去,两手分开他湿热的股沟重重插入雌穴,连带着茎根一截绑缚的布料都冲挤进去,将痉挛的皱襞熨烫抻平。云容竭力睁大双眼,濒死一样抱着腹部吸气,感觉自己已经被豁穿了五脏六腑。 alpha不等他缓过神,自顾自地没命捅插起来,转瞬之间已经入了百十下。光是日还不够,男人还要要霍霍他,指腹沾了腿间的汁水蹭到后穴,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没入进去,隔着一层肉壁抵在自己横行的硬物上。云容哭叫着去推他,不想男人的手顺着劲儿往里一推,入深了半寸有余,狠杵在果实般的穴心上。 小omega哪里受过这等刺激,下身猛得弹起,又被男人钉回原处,硬生生被做得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