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奶
云容被傅寒川整个架了起来,上半身伏在冷硬的桌面上,下半身几乎悬空,唯一的借力点是重重楔进体内的那根性器。玉色脊背受不住地弓起来,又战栗着垮下去,腰臀塌陷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深弧。男人顶在他身后游刃有余,仿佛骑着一匹雪白的小母马。 体内凶物横冲直撞,云容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被操成了一只尺寸寒酸的小口袋,严丝合缝地装着傅寒川的性器。重重的力道从体内灌进来,又酸又烫,将他的一腔软肉碾得薄薄的。 小omega断断续续地呻吟,一声叫唤都要被男人顶出两个转音,进气多出气少。惨成如斯,偏生傅寒川还要使坏,捻着小孩儿紧绷的穴口,抵着自己的茎身又并了一根长指进去抠挖,清清淡淡地问他:“唱什么歌呢?小鸟似的。” “……别、别抠我……唔……我疼的……”云容痛得掉眼泪,他知道性欲烧心的alpha此时就是个不讲理的疯狗,只能小声哀求。他穴细,光是吃进那样粗长的性器就算勉强,再进手指就是雪上加霜。嫩肉被撑出几近透光的质感,甬道的皱褶抻得平展,紧紧箍住茎身,被蛮力带着生拖硬拽。 “疼么?”傅寒川放轻动作,慢而坚定地破开小孩儿肿烫的宫口,“那三哥轻些……” 云容不知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弄了多久,连骨缝深处泛出蜂蜇似的麻痒,臀部和阴阜处已经毫无知觉,茜红圆实,像只被情欲催熟的桃子。他的下腹疯狂抽搐痉挛,掩着穴口的嫩肉都随着傅寒川的动作蹭进体内,将本就细紧的甬道填得更窄。 …… “不行!!不要!!”云容大惊失色着要往后躲,却早被日得骨肉酥软了,所谓挣扎也不过是略微蜷起身子,反而更方便傅寒川弄他。 “乖……舒服的,好不好?让三哥放进去,好不好?”傅寒川连哄带骗,拉开云容的腿心,“本就是出水的地方,进水也没什么不可以,对不对?三哥让容容舒服……” “……不成不成……我不成的……”云容已经不太清明,胡乱摇着头,身子却几乎动不了,最后只能任由男人动作。 指腹揉在湿漉漉的穴花上,剥开小巧的肉瓣。穴口滚烫,还有些难以合拢,乳色的精絮缓缓淌出来,渗进臀缝,在深色的桌面上铺展开一片白色的积液,挣扎间全蹭在云容的屁股上。傅寒川找到穴口上的一点小小的轮廓,约摸是个闭合的洞眼,珍惜地舔上去。 “啊!!!!”云容尖叫一声,抻长了脖颈。那里太过隐秘脆弱,轻轻触碰都会引发锥心蚀骨的感受。 傅寒川用指盖将那处尿孔细细拨开,剥出个米粒大小的肉眼儿,隐约能看得见里面黏连的嫩色软肉。他拎过云容还没喝净、捏得变形的奶盒,比量了一下吸管的口径,掰直弯折处的皱褶,就将吸管口抵近小孩儿的尿孔,慢条斯理地捅了进去。 “三、三哥……好难受……呜……”云容哀哀地呻吟,却一动也不敢动,尖锐磨人的疼痛在体内越入越深。进了约摸三寸,傅寒川猛得将奶盒攥瘪,冰凉的奶水骤然灌进隐秘的内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