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攥着大森的阳具慢慢套动。她拧转它、扭曲它、拉扯它,直到
根的鞋。 “哈哈哈……”萧颖和白翎放声大笑。“啧啧”,白翎发出逗狗的声音,我 慌忙爬回到她脚边。她抬起脚,我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用嘴脱下她的鞋,叼到 她的手里。 “看你还敢不敢!”白翎用鞋在我脸上重重地抽了两下。萧颖也脱下脚底拖 鞋,两个人一左一右打了个开心。 发泄一通,萧颖和白翎感到累了,双双躺在床上。“舔脚!”我顾不上两颊 的疼痛,卖力地伺候着。片刻宁静,只是时不时“轻点”,“重点”的呵斥声。 白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萧颖:“他晚上来么?不来咱们去么” 萧颖说:“唉,都忘了这事。”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第一遍没人接,又拨了 一遍,通了。萧颖柔柔地说:“姐,是我。”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萧颖啊啊地 应承着。 她们要去哪儿呢?我心里想…… “是同乡聚会?晚上十点多了呀。姐?不过发廊小姐们姐呀妹呀的都这么叫 ……住嘴!敢这么称呼主人……”我一边舔着萧颖的脚,一边猜测着。 挂了电话,萧颖对白翎说:“他不来了,咱们去。”说着两个人坐起来,白 翎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钥匙,打开了我的狗链。 “你给他打开干么?”萧颖嗔怪了一句。 “你就穿着破拖鞋出去啊。”白翎回了一句。 “啊,”萧颖伸了个懒腰,“给我换鞋!”她把拖鞋啪地甩在我身上,“穿 外屋那双皮鞋。”我不敢怠慢,忙取来她的高跟鞋,虽然她的脚刚舔过,还是拿 来毛巾又擦了一遍,伺候她穿上丝袜,换了鞋。 接着又伺候白翎换了裙子和凉鞋。伺候完毕,萧颖说:“我们要出去,你今 晚就在这里给我们看家。” 我当然点头说好。 白翎说:“你别偷什么东西啊。” 我忙说不会也不敢。 “要是你藏点什么东西在身上,我们可不好意思搜身。”萧颖不理会我。 听她这么说,我连忙重复我不会那样做。“你干脆把衣服都脱了”,白翎说, “这样就不会让我们担心了。” “快脱!”萧颖不等我再说什么,就命令到。很快,我就一丝不挂地跪在了 她们面前,这还是第一次。 白翎拉着我的狗链,要把我重新锁在床腿上。萧颖说:“要不要绑一下?” 白翎说不用了吧,再说也没有绳子啊。萧颖显得有些不放心。 “主人,”我插了话,“主人,我带来了。” “你带绳子了?”萧颖问。 “不,是镣铐。我进来时放在外屋了。”萧颖这才注意到墙角有个提袋。 提袋里是金属镣铐。萧颖不喜欢什么皮铐皮镣,说都是些过家家的玩具。我 于是特意定做了重金属镣铐。两个星期的“失踪”,我想萧颖一定很生气,正好 定做的镣铐刚到,我就拿来了,本想让她高兴,谁想从进门到现在还没有机会给 她看呢。 “还挺沉的”,萧颖把袋子拿到里屋哗啦倒在地上。白翎也蹲下,饶有兴趣 地把玩。“手铐,脚镣……这跟长链子是干什么的?”白翎问。 “这是把脚镣,手镣还有项圈连为一体的。”我忙回答还示意给她们看。 “想的还挺周到。”萧颖笑着。“正好给你用上……” “嘿,狗尾啊!”白翎打断了萧颖,她发现了黑色塑料袋里的狗尾肛栓。 我的脸刷的红了,低声说:“主人不老说要是我长个尾巴就好了么。” 白翎来了精神,“这个好玩。怎么用,别在腰上?”她拿着肛栓笔划着。 “插在身体里。”我脸红地说着。 “哪儿啊?” “屁股里。”我小声回答。 “来,给你戴上。”白翎迫不及待,正好我也一丝不挂。 萧颖有点嫌白翎耽误时间,但也觉得新奇,凑过来帮白翎,可搞了半天也没 插好。 “主人,涂点油就好进去了。或者,套个套子。”我小心翼翼地建议。 “什么套子?”,白翎问了一句,但马上就明白了。“你是不是自己插过?” “是。”我不敢撒谎。 萧颖撇了撇嘴,走到外屋拿了个避孕套套在栓体上,一下子就把肛栓推了进 去。“会不会掉出来?”她问。 “可以扎个丁字裤。”我指着地上一根很细的链子说。 “我说这是干什么用的呢。”萧颖捡起铁链,不要我动手,亲自在我腰间做 了个丁字裤,把肛栓紧紧固定在里面,随后用一把小锁头锁上。 白翎用手拽了拽飘在我身后的尾巴,问我:“什么感觉,舒服么?”我忙说 舒服,她又要我撅着屁股摇了几下。她用脚踢了踢我勃起的下体,“啊,特兴奋 是吧?”我努力克制着,想让它软下来,可它真不争气,反而越挺越高。 她们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我被牢牢地锁住了后,命令我好好等她们回来, 就拿起我的衣物装进袋子,关上灯,拉上里屋的拉门出去了。我听到她们在外面 好像找了会儿东西,还小声说些什么,然后外屋的灯也灭了。接着是锁大门的声 音。 屋里一片漆黑。我跪趴在地上,狗链的限制使我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活动。 “她们走了有二十分钟吧,”我估摸着,想挣扎着坐起来,但狗尾肛栓在后面顶 着,坐着很难受,于是我又趴了下来。我不敢大动,因为连体镣铐的声音在晚上 寂静的屋里显得特别大。下体已经不那么兴奋了,这反而使得时间变得难熬起来。 “她们走了有四十分钟吧?”我计算着时间,还有漫漫的几个小时要度过。白翎 的凉拖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的地上,我想构过来,但没成功。 我觉得很累,有些困,但浑身的镣铐让我无法入睡。迷迷糊糊地趴着,突然, 大门开锁的声音惊醒了我。是主人回来了!我慌忙要从地上趴起来,恢复她们走 之前的跪姿,但前面的声音又没了。 是我听错了?我屏住呼吸,心砰砰地跳。外屋传来脚步声,不象萧颖和白翎。 天啊,莫非是小偷,我的心收紧到极点,如果让外人看到我一丝不挂地锁在那里 ……我下意识地要躲,但一点也没敢动,因为害怕镣铐发出声响。里屋的门被拉 动了,灯“啪”的点亮,就在这一瞬间我不顾一切地往床底钻。但除了哗啦啦的 一阵声响,所有的躲避都是徒劳的,因为我的脖子还被牢牢地锁在床腿,链子很 短。在我绝望的同时,“啊”,传来女人的低声尖叫。 萧颖与白翎与夏捷分手后,我打了辆车直奔发廊。心里想着萧颖要我去有什 么事,电话里她怎么那么生气啊。坏了,是不是许红的事她知道了?我心里一慌, 但转念一想,不可能。不过还是有些忐忑。 周六早上,路上的人不多。每次去萧颖的发廊,我都在距发廊几十米外的地 方下车,然后走过去。这样可以在远处观察一下发廊里的情况,要是有客人,我 会在外面等会儿再进去。当然今天这么早,肯定不会有什么别的客人了。但是离 发廊十几米的时候,我看到对面走来一个男人:就是那发廊房子的主人!他一闪 身进了发廊。 尽管我已经知道萧颖同他那个,但两次都是看他早上推门出来。而今天确是 大早晨亲眼看他走进去。我跑了两步,到发廊门前发现门帘布紧紧地拉着。用手 推门,门从里面锁了。又使劲推了一下,还是推不开。我的心一沉,本想敲门, 可举起拳头,手又放下了。前面提过,萧颖规定:发廊门帘挂着的时候,我是不 能进去的,只能在门外等! 我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萧颖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但没人接。我气气地又 播了一遍,许久,那边传来萧颖愠怒地声音:“谁啊?” “我!”我也没好气地回答。 “等着!”还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就挂断了。我一股火气上撞,“主人” 也不能这样啊,你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可你却……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我 真想冲过去砸门,但忍了忍,最终没去。 我走到离发廊二十米的地方站等。十分钟,二十分钟……幽怨在我心中累积 着,一会儿看她怎么说! 一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那男子的身影闪出,边走边打电话。他经过我 身边的时候,我听到他说:“我这就回家了,在买东西呢……” 我三步并两步走向发廊,门帘布还挂着,我推了一下门,没锁,于是砰地冲 了进去。“谁啊?”里屋传来萧颖的问话。“我,”我没好气地答应一声。萧颖 刚从床上坐起来,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搭在床边。看到我惊了一下,但马上沉了脸 :“谁让你进来的?忘了规矩?!” “是不是他家里不来电话,就还不走啊?”我顶了一句。 萧颖听我这话,脸涨的通红。她从床上站起来,“啪”,抬手给了我一个耳 光。“跪下!”我没料到萧颖还会如此理直气壮,也有些急了,执拗着站在那里, 还攥了攥拳。“啪”,又是一个耳光,接着萧颖转到我身后,照着我腿肚子狠狠 踢了一脚,“跪下!” 我一下跪在地上,萧颖用手抓住我的头,往她的脚边按。如果说刚才我满肚 火气,还想朝萧颖发泄一番的话,那么萧颖这两个耳光和几脚,却把我那心里的 怨愤转化为强烈地受虐欲。“你给我好好舔脚!”在萧颖恶狠狠地呵斥声中,我 发狂般闻舔她雪白的玉脚和红色的高跟拖鞋。 萧颖看我屈服了,得意地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按在地上,使劲地碾了两下。 而我呢,乖乖地任她蹂躏,眼睛盯着她的玉脚。这时候,伏在地上的我看到了在 她拖鞋边,静静地躺着两只刚用过的套子,白色的粘液……猛然我感到一阵恶心, 无名的火气再一次升起,我仿佛看到萧颖伏在那男人的身下,跪在那男人的脚边 服伺他…… 萧颖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当她的脚从我脸上移开的时候,自然地 命我给她按摩。她趴到床上,要我从她的腰部往下按。“刚才可真累啊,腰都疼 ……”她自言自语,时不时还呵斥:“你轻点,会不会按摩” .我听着她这话, 突然按奈不住,使劲拍了萧颖的大腿一下,“啊,”萧颖疼地叫了一声,“你干 什么?” 我呼地站起身。萧颖也翻身坐起来。她张嘴正要呵斥,我大声说:“是什么 ……”本来我想说:“你”是什么“东西”,但你和东西几个字却如何也说不出 口(大概骨子里已经把萧颖看成是自己的主人了吧)。我扭头就往外走。 砰地推门而出,我气气地打了辆车回家。到家后,一头躺在床上。长出了几 口气后,我脱下裤子,想把身体里的肛栓取下。试着用手动了几下,萧颖把丁字 链锁的很紧。我使劲挣脱,还是无济于事。我无力地侧躺着,发热地头脑和身体 渐渐冷却下来。我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困惑。认萧颖作主人,是我心甘情 愿的啊。萧颖做错什么了么?她同别人做什么,我有权力干涉么?到底她是我的 “主人”,还是我是她的“主顾”?我知道每个想找“主人”的男人,心目中都 有一个自己的“主人模式”。如果“主人”不按照那个模式来调教或羞辱他,他 就会一肚子的不满。从这个意义上讲,谁是谁的主人呢? 这一切都是游戏,游戏。是游戏么?我的手又碰到了腰间的铁链,它牢牢地 锁在那里。在我的手触摸铁链的时候,我能感到下体的躁动。不,我已经离不开 这个了。就这样,我的头脑异常兴奋,我想的越多,越有一种负罪感。我开始为 自己刚才的行为而后悔了。 于是,我不再试图挣脱肛栓。“这是我应受的惩罚,对萧颖不敬地惩罚……” 高高挺起的下体,让我的脑子里再没有别的想法……吃了些东西后,我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了,醒来的时候,天有些擦黑了。口里干的要命,爬起来喝了一大缸 子水。肚子又有些空了,但恢复生机的身体此时只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到 萧颖那儿去。 快走到发廊的时候,我的心里凉了半截:门帘拉着,似乎也没开灯。萧颖不 在!旁边隔一个门,白翎的发廊里也只有许红一个人,没有看到白翎。她们去哪 儿了呢?我本想走过去问问许红,但一想起昨晚被她看到赤身露体地锁在地上, 脸上就热乎乎地,无法鼓足勇气面对她。我拨了萧颖的电话,关机。又打给白翎, 通是通了,但没人接。打了三遍,都没人接。 也许她们出去了吧。 我用手拉了拉发廊的门,是锁着的。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问许红。许红 看见我,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来了。”我红着脸,眼睛都不敢看她。我问她萧 颖和白翎是否出去了。 “没有啊,我刚才还看见一个男的进去呢。”许红拉长了声调说。 “这样……”我明白了许红话的意思,“那我在外面等。”没等她再说什么, 我就急忙退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感到背后许红的窃笑和嘲讽的目光。 我走过马路,在对面远远望着萧颖的发廊,与上午在门外等候时的心情完全 不同。我的内心少了一丝怨愤,却多了一份激动和期待。半个小时后,发廊的门 开了,一个男的闪身而出。天有些黑,看不清人。我迫不及待地拨打萧颖的手机, 还是关机。我急切,但这次我不能再违反萧颖定的规矩了。我一遍一遍地重播, 终于十分钟后,电话通了。 “主人,是我……”还没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我的心一沉,连忙又 播。铃声响了半天,才传出萧颖的声音:“你在哪儿?”我忙说就在发廊附近, 看见门帘挂着,没敢颤进。萧颖哼了一声,停顿一阵,说进来吧。 跨上发廊的台阶,门帘布还挂着,我能感到推门的手在轻微颤抖。只有里屋 的灯开着,外屋显得昏暗。萧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我慌忙过去跪下。萧颖站起 来,走到里屋去了。我不知所措,跪在那儿没敢动,也没敢出声。 “还挺乖的啊!你不是有能耐么?”萧颖又走出来,“把衣服脱了!” 我连忙脱的一干二净。萧颖看到我腰间锁着的丁字链和狗尾肛栓,佯装惊奇 地问:“怎么自己又带上了?” “是……”我诺诺答道,知道萧颖心里有火,哪里敢分辨说是她一直没给我 打开呢。 “真贱!” “是。” “你就一直带着吧!”听着萧颖的羞辱,我的下体在膨胀。尽管我加紧腿, 极力掩饰,但赤身露体,如何瞒得了萧颖。她看在眼里,哼了一声,用脚一指桌 下的塑料带,“自己带上!” 袋子里是项圈和镣铐。我把自己锁好,将钥匙交到萧颖手中。萧颖用狗链拉 着我,进了里屋。“在你早上跪的地方跪好。”她命令我。我于是跪在床边。 “给我看着!”萧颖用脚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不远处两只用过的套子还躺在那里, 不过已经干了。 我感到了莫大的羞辱,但这次羞辱带来的不是剧烈的反抗,而是加倍的快感 和服从。我的反应让萧颖更加自信她的想法。她啪的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那 是一只新用过的套子,充满着新鲜的液体。“我们刚用过的……你再走啊!?” “我不敢了,主人!狗奴有罪,求主人惩罚。” “我哪敢惩罚你啊,你是客人,我是小姐。”萧颖用脚挑起我的脸。 “我是主人的贱奴……” “那让我看你有多贱!”,萧颖越说越生气,她用拖鞋夹起地上充满粘液的 套子,“张嘴!”塞进我的嘴里。“使劲嚼!” 我不敢怠慢,大口嚼起来。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我跪在那里,嘴里还在 嚼着套子,萧颖不说停是不能停下来的。萧颖赤脚走过去,拿起电话,“喂……” 年11月日更新)萧颖刚接起电话,那边就挂断了。她骂了一句,把电话 扔到一边。还没等她坐下,铃声又响起来。她不耐烦地又接起。电话里头象是问 我,萧颖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他不在!”但马上又改口:“等一下,他 在吃饭呢!”说着把手机递给我。我忙用带铐的双手接过,嘴里还咬着套子,喂 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夏捷的声音,酸溜溜地问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我慌忙说 :“同事。” “她还挺厉害的”,夏捷嗔怪道。 “啊,”我支吾着,正还想说些什么,萧颖的脚伸到我嘴边,命令道:“舔 脚!”我不敢怠慢,忙伸出舌头舔着,还得小心着不把嘴里的套子掉出来。 “喂,喂……”夏捷在电话里叫着。可我哪能回答她呢。萧颖抢过电话,凑 近她的嘴边,故意大声问我:“好闻么?”然后把电话再放回我的嘴边,我的心 砰砰直跳,满脸发烧,“好闻。” “你说什么?”夏捷问。萧颖哈哈大笑,把脚收回去。我这才慌乱地说: “没什么,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夏捷显然还想说,但最终失望地说了句: “好,你先忙吧。”就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终于放下,把手机恭恭敬敬地交给萧颖。她问:“女朋友?” “不,不是,以前的同学。” “不会是别的什么主人吧?!”萧颖特意把主人两字加重。 “狗奴不敢!”我忙答道。 就在这时,发廊的大门哗地推开了。萧颖和我都吓了一跳,她急忙抢出去, 毕竟还是不能让别的客人看到我赤身露体。“你啊,你还知道回来!”萧颖刚到 里屋门口,就折回来了,原来进来的是白翎。“把门锁上!”萧颖又加了一句。 白翎反锁了大门,走进里屋。看到了我,嘻嘻笑着:“还跪着呢。”萧颖板 着脸,没吭声。我自然也不敢说话。白翎一屁股坐在床上,用身体拱了拱萧颖, 萧颖就往旁边让了让。白翎靠着墙,把腿搭在凳子上,“真累死了,”她伸了个 懒腰,责怪我:“你还等什么,给我按按脚!” 我连忙把她的高跟凉鞋退下,正要按,萧颖也把一双脚翘起,放在旁边的凳 子上,没好气地说:“按摩!”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愣在那儿没动。白翎 赔笑地对萧颖说:“姐姐,还生我气呀。昨天晚上也是你让我去的呀。” “我又没让你……”萧颖的话只说出一半。 “我也不想,不都是为了咱们俩么。再说,他提出,你不也同意么。”白翎 有些委屈的说着。萧颖不做声。白翎把身体轻轻靠向萧颖,讨好地说,“姐……” 萧颖沉了半晌。突然,她冲我喝到:“妹妹让你按脚,你磨蹭什么?!” “狗奴该死,”我忙给白翎按起来。白翎却一脚踢在我脸上,“姐姐让你给她按, 你没听见?”看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们哈哈笑起来。萧颖把两个凳子往一起拼 了拼,两双脚同时搭在凳子上,让我一只手按她的脚,另一只手按白翎的脚。 “姐,你是不是没去做钥匙啊。”白翎问。 “嗯……”萧颖马上打断了白翎。 “你们就一直这样?”白翎又说。 “刚给他戴上的……”萧颖把我违抗她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没提什么套子, 只讲我不愿意伺候她。 白翎坐起身,命令我:“把柜子里的皮带拿来!”我忙爬过去,嘴里叼着白 翎的细腰带,小心地交到她手里。白翎冷冷笑着,站起身,啪啪啪,一口气狠抽 了五六下,“看你还敢不敢!” 我一边挨打,一边大声数着鞭数:“一,谢主人;二,谢主人……”末了, 重新在白翎和萧颖的面前跪好。白翎用脚抬起我的脸,“你说,这是不是都是为 了你好?” “是,主人!”我答道。白翎看出我嘴里有什么东西,问:“你嘴里含着什 么?”我看了萧颖一眼,没敢说。萧颖命令:“去吐掉吧。”我忙爬到外屋,把 套子拿出扔到了垃圾桶里。 “什么东西,袜子啊?”白翎追问萧颖。萧颖有点不好意思,“没什么。” “什么呀?”白翎要走出去看。“就那个。”萧颖指了指床下,接着又吩咐我: “把那两个也扔了!”白翎明白了,砸着嘴坏笑:“吃的是用过的呀,还有那个 ……” 白翎提议出去吃饭,说太累了,晚上发廊就别开门了。萧颖说好,她把我的 手铐打开,然后把其他钥匙扔在地上,要我自己打开其它的锁链。我正要开腰间 的丁字链卸下肛栓,白翎喊了声:“带着吧。”她走过来抢过钥匙放进随身的皮 包里,“狗没尾巴怎么行。”我不敢违抗,虽然已经带了很长时间,感到非常难 受。 迅速穿上衣服后,我又伺候萧颖和白翎穿戴好,然后三个人离开发廊,打车 去饭馆。现在我同萧颖和白翎出去吃饭,都是她们点菜,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上了菜饭,萧颖和白翎大吃起来。白翎有规矩:只有她们说“吃吧”,我才可以 动筷子。如果说“吃饭”,我则只能吃白饭,不能吃菜。如果她们不说话,我只 能看着。看着她们吃,我肚子真感到饿了,一天没怎么正经吃东西,但也不敢动 一下。她们吃的差不多了,白翎才看了我一眼:“吃饭吧”。于是我端起碗,大 口吃起白饭来。 饭桌上,白翎眉飞色舞,不时咯咯笑着。萧颖好像还有些不太高兴。突然, 白翎喝饮料呛了一下,她顺手抓过我的饭碗,咳着吐在里面,又放回到桌上,看 都没看我一眼。我端起她的“赏赐”,轻轻说句声:“谢主人!” 萧颖的兴致确实不高。往常她会把剩下的菜让我吃掉,而今天却没有。白翎 也看出来了,不断逗萧颖开心。吃过饭出来白翎叫着要散歩,于是她们在前,我 跟在后面。走过一条小街,远处闪出灯箱的光亮:靓丽女子美容院。白翎突然想 到了什么似的,对萧颖说:“姐姐,我让你开开心。”然后不顾萧颖半推半就, 拉着她走过去。 时间已近九点,由于只是一条岔路,行人很少。快到美容院门口,白翎取出 手机拨通了灯箱上的号码。“喂,是靓丽女子美容么?”对方回答是后,白翎继 续说:“我想做个美容”,她随即报了个灯箱上150块钱左右的项目,“不知 道晚不晚。”……“不晚啊,你们那儿还很多客人么?”白翎又问。“最后我想 问我能不能带狗啊?”大概电话里问她什么样的狗,她笑着说:“他可老实呢… …好,谢谢啊。我们一会儿到。” “你干什么呀?”萧颖嗔怪道。“好玩”,白翎挤挤眼。看看周围没人,她 从包里拿出金属项圈,迅速锁在我的脖子上,然后用狗链一拉,正要迈步,一阵 音乐铃声,她的手机响起来。 白翎把狗链交到萧颖手里,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迟疑一下,按 了接听键:“喂?”对面说了什么,白翎故意大声说:“不行,我和萧颖姐在一 起呢,你跟她说吧。” 萧颖接过电话,依旧拽着我脖子上的狗链。我隐约辨出里面是个男音,她听 完后,淡淡地说:“我累了,不想去了。我让白翎去吧。”说着把电话递还给白 翎。白翎马上说:“我也累了,不想去。你跟他说吧。”“还是你说吧,他找你 么。”萧颖依旧不轻不重地回答。白翎无奈,接过手机,对着里面说以后再说吧, 就匆匆挂断了。 把手机放回包里,白翎还要进美容院,萧颖却如何也不肯了。她卸下我的狗 链,白翎赔笑拉了两次后,也觉得无趣,把项圈的钥匙给我,让我自己打开。然 后三个人打车返回发廊。坐在车上,她们没说什么话。不象来的时候,白翎说个 没完。 进了发廊,我伺候萧颖换上拖鞋,正要伺候白翎,她把肛栓锁的钥匙给了我, 说“你先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一直在想,萧颖和白翎之间看来有什么不愉快的事。 同时有些失望,要是能进那个美容院就好了,一时间,下体又膨胀起来…… 萧翎与白颖汽车驶过一条街道,路边有五六家发廊。暧昧的灯光下,坐在半 掩门后的小姐大多衣着暴露。我实在忍不住内心的躁动,叫停了出租,快步往回 走。我的心砰砰地跳,接近发廊时,我放慢了脚步,装作若无其事地向里面张望。 第一家发廊里坐着三个小姐,两个穿着短裙。看到我张望,一个小姐奔到门口招 呼着要我进去。她穿着黑色的丝袜,甜甜地冲我笑。“不……”我慌忙把目光转 移,本能地拒绝掉,落荒似地逃开了,身后传来小姐“下次来”的招呼。我一下 子觉得自己很可笑,不知道心虚什么,同时迷惑起来:我下车干什么,我进那些 发廊要干什么呢? 后面的几家发廊我甚至都没敢用眼睛往里看,很快就走到街道的尽头。我站 住定了定神。想打车回家,但远处发廊里暧昧的灯光不住撩起我下体的躁动。我 不由自主地往回走。顶头的发廊里只看到一个小姐,正背对门站着。我放肆地盯 着她看,暗红色的紧身上衣,黑色的长裤,脚上的高跟鞋和白翎穿的一模一样! 想到白翎,心不禁砰砰狂跳起来。我忍不住推开门,那个小姐听到声响,笑吟吟 地转过身。 “许红!”我差点叫出声。许红看到我也很惊讶,但马上恢复常态,自顾自 地往沙发上一坐。我极力掩饰,尴尬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以为你是白翎呢。” 许红咯咯笑了两声,“是这双鞋吧。” “是”,我红着脸。 “过来!”许红笑着说。我走进,站在她身边。许红用脚踢掉一只高跟,看 我愣在那里,她变了脸:“闻啊!” 许红虽不是我的主人,但平时萧颖和白翎调教我从不避着她,加上昨晚她看 到我赤身露体带着狗尾锁在那里的一幕,我……许红象是早看穿我内心的活动, 不仅如此,她还注意到了我生理上的反应。“忘了你是什么?”她加上一句,让 我彻底放弃了挣扎。 我跪下,爬过去闻她的鞋。这时门外传来高跟走进的声音,我本能地从地下 迅速站起。门开了,两个小姐说笑着进来。当她们看到许红悠然地坐在沙发上, 而我站在旁边时有些惊讶,连忙给我让座。我点头笑笑,看看许红,没敢动。 “做个按摩吧,要不先洗个头?”其中一个小姐要拉我坐到镜子前,同时她也看 到许红的一只高跟正摆在屋子中央,于是埋怨了许红一句,走过去用脚给她踢了 回来。 “不,我不洗头了……我……”面对小姐的盛情,我小声推辞,眼睛都不敢 直视她。另外一个小姐看出点什么,“说么,你要干什么?”她以为我是想那个。 “我……”,我偷眼看了一眼许红。看我站在那里,做又不做,走又不走的 样子,两个小姐一个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另一个坐在许红的身边。许红看都不 看我,用脚挑着那只高跟鞋玩儿。突然,她一抬腿,把高跟踢了出去,吓了旁边 小姐一跳,怪她:“你干什么?” 许红看了我一眼,说:“给我叼过来!”她的话声音很轻,但她的两个同伴 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脸涨的通红,自我意识与原始兴奋 在内心抗争,猛然转身要走。“这可是白翎的鞋!”许红轻声喝到。 我想挣扎,却分毫动不得,我无法抵抗这异样的刺激。众目睽睽下,我跪爬 着把许红的鞋叼到她脚边。“这就是你说的狗奴……”看来我的事许红已对她们 讲过,而亲眼看到才让她们相信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许红把另一只高跟也脱下,命我作她的脚蹬。看她享受的样子,坐在椅子上 的小姐跃跃欲试。她推开许红身边的女孩,坐到沙发上,把脚也搭在我的身上, 还哼着小曲。 四条腿搭在我的背上,我小心翼翼地跪着,同时闻着许红的高跟。 “白翎的鞋好闻么?”许红问。 我已经闻出不是白翎的鞋,但哪里还敢反驳许红呢,连忙说:“好闻。”我 谦卑的样子让她身旁的小姐胆子大起来,她试着把脚凑近我的脸,见我没有一点 反抗,便更加放肆地在我脸上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