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右脚放在嘴边,这红白相 间的脚确实令人动情,傅善详害
给我。不过命运也很有趣,钥匙却给 了林丞相,林丞相从接受到虐待洪宣娇的脚经历了一段时期,而现在洪宣娇却再 也没有穿上鞋子的机会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在洪宣娇的小嘴里爆发了,而后我们成了好事。 这双皮靴就在我案头上,里面味道浓郁,据说西王殿下就最喜欢闻,轻轻一 摇,枪子在里面发出碰撞的声音,一看到这,我忍不住命人从牢里提出十三格格 做了一把好事。 10。王娘程岭南 一日,秀清老兄悄然来到我府上,屏退左右,只留一侍从立于身后。 “你我二人多年兄弟,交情如何?” 听到全天朝最有权利的东王殿下这么发问,我不由得跪下,“东王殿下,小 弟任你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都是老兄弟了,何必如此多礼!”说话间,东王已经扶起我,这在天朝可 是不多见的事。 不知道为什幺,秀清老兄到了天京之后,我对他不由得心生畏惧,是害怕他 手中的权利呀,倒反昌辉兄、达开弟反而来得亲近些许。 秀清、昌辉老兄都寡言少语,比较阴沉,达开老弟经常在外打理军务,不过 他们的王娘、女尚书们不少都来过我的女阁。只有天王的王娘没有一个来过。 正胡思乱想间,东王向旁边侍立的那名侍从一挥手。“小南,过来见过罗大 人” 那侍从开始宽衣解带,原来是个绝色女子! 曲线玲珑,增一分显肥,减一分显瘦,一双美脚踩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更 显无比妩媚,绝对不输于洪宣娇。 她居然是天王最得宠的妃子-程岭南! 程岭南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毫不犹豫地跪在杨秀清的身前。 “远举老弟,今天本王就旁观,一应刑罚均可使用,不过由你亲自操刀。” 东王殿下的话语带着不容分说的权威。 我亲自将他们带进刑房,杨秀清已经坐下。 “启禀东王殿下,可否来几个人帮忙?”看到东王点头示意,我赶紧喊来宋 丞相和罗威罗虎。 “王娘得罪,让小臣给你戴上戒具……”我心里想这程岭南可不敢得罪。 “罗大人,这里没有王娘程岭南,只有女犯程岭南。”清脆的声音打消了我 心中的疑虑。 “远举老弟,小南早就想来尝试一下你们这里的滋味了,苏三娘、洪宣娇早 就带你做过广告了,这个月她晚上配天王,白天就到你这里报道,有什幺手段尽 管使出,让这小骚货好好过瘾。”听到东王殿下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我取出四十斤重镣麻利地锁在程岭南的脚上,程岭南戴着脚镣挪了几步转头 对着东王说,“好难受,果然比你府上的家伙厉害,”又转过来问我,“苏三娘、 洪宣娇她们戴的也是这个?” 我点点头,又给她锁上手铐,东王接过话头,“苏三娘、洪宣娇的脚镣可是 砸死的,改天也给你砸上。” 程岭南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好象脚镣不觉得重吗,她肯定也会武功,不在洪 宣娇之下。 东王对我说:“你可别小看她,她可是天山派碧灵师太的得意弟子哦。千万 不要怜香惜玉。” 提到碧灵师太,听说她的女弟子练功需被铁链锁在雪地中,这可是江湖上鼎 鼎大名的人物。 “请问你想尝试那种刑法?” “随便,我无所谓。” 程岭南被吊在刑架上,我特意用麻绳捆住她的大拇指吊着,她全身重量都集 中在大拇指上,脚尖勉强点地,宋丞相不失时宜地在她脚下垫了一块布满钢钉的 木板。 我把皮鞭蘸了水后,狠狠抽打在程岭南那美丽的臀部,双丘上随着一声沉闷 的劈啪之声之后,一道红印显现出来。 程岭南一抬头,旋即痛苦的往下一沉,又由于钉子刺痛脚底,差点跳了起来, 正好我第二鞭抽在偏上一寸之处,程岭南终于发出惨叫声,缓了缓,第三、四、 五、六四鞭几乎是连续的使足力气地抽在程岭南的背上二下、大腿二下。 程岭南开始流泪,看到东王殿下在微微点头,鞭子又抽上去,时快时慢,我 要让程岭南充分体会鞭打的痛苦。 打断了二根牛皮鞭,程岭南昏过去就由罗威泼醒,五昏五起,不自觉已经抽 打了二百多。 程岭南那梨花带雨的样子更加激发了我心中那黑色变态的火焰。 我又让程岭南反跷起左脚,把脚心摊平亮出来,我换上毛竹片狠狠地抽打在 那趾翕底平的美脚上,这次我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程岭南在刚才被鞭打之时的 挣扎脚底板早就被钉子戳破多处,这蘸着盐水的毛竹片抽打在上面倍增其痛苦, 我把对天王的不满全部毫无保留地发泄在程岭南身上。 最后东王扶着程岭南离开我府上,我从程岭南地美目之中看到了满足。 “今日之事万不可告诉他人,明日程王娘自己来领罚。”这是东王殿下留下 的话。 11。顺义大堂 送走东王殿下,吃过晚饭,我正坐在书房里,盯着那双曾经穿在洪宣娇的脚 上好几年的皮靴,百感交加,奇怪洪宣娇今天为什幺还没有来,今天我可以好好 发泄一下。 “大鹏叔叔,你怎幺偷别人的鞋子,羞啊”一双小手蒙住我的眼睛,原来是 石益阳这小丫头,我太出神了,连光脚拖着脚镣走进来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东王殿下喜欢重镣,他府里的使女、女尚书们以及王娘们都戴着脚镣;北王 殿下喜欢捆绑女人,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翼王殿下就比较随便,任其自由。 石益阳这小丫头出于好奇来过我这里,后来居然喜欢上戴着脚镣赤足的日子, 脚镣钥匙都交到我府上了。她可是我府上的常客呀,门卫们哪个敢得罪翼长金呀。 “这是你宣娇姐姐的靴子。”我接茬道,和达开老弟关系不错,自然不会避 这小丫头。 既然这小丫头自己送上门来,洪宣娇又没有回来,我这次就不放过了。 “大鹏叔叔,这靴子好漂亮呀。”小丫头盯着这双靴子。 “小丫头,宣娇姐姐的靴子想穿吗?”我不怀好意地问。 “试试就试试。”石益阳早就跃跃欲试了,一双小脚丫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带着脚踝上的脚镣发出花厅的哗啦啦的声音。 石益阳坐在凳子上把玉足伸进靴子里,先左脚,再右脚,那种风情万般迷人, 原来女人穿鞋子也很好看。 “脚底硌得慌。”石益阳才发现我已经把靴子锁上了,慌道,“大鹏叔叔, 你要干什幺?” “你宣娇姐姐穿上就要连续十天才有可能脱下,你就穿七天吧。”我的话语 不容商量。 石益阳知道我的脾气,便不再撒娇。“宣娇姐姐穿十天,我也要穿十天!” 小丫头脸上是坚毅的神情。 “翼王殿下请翼长金回府。”女尚书罗芳的通报让我大为败兴。 小丫头进来和出去的样子截然不同,还是宣娇有忍耐力。 罗芳在我耳边欠身,“禀报侯爷,犯妇洪宣娇已带到大堂。” 我立马来了精神,边走边扭头对罗芳说,“去跟宋丞相说一声,准备一下, 顺便从今天起你也戴上四十斤重镣。” 留下一脸错愕的罗芳,我疾步走向大堂。心里想着要好好收拾洪宣娇这小蹄 子。 我这里就是人人都怕的刑部,天朝叫冬官正堂,随着我晋升顺义侯,这里就 叫顺义正堂。 今天送来的一对偷情男女我也没心情处置,匆匆打发打入死牢待斩,这可是 北王殿下的事了。 洪宣娇被带到堂下跪着,我眯眼一看,镣铐紧锁,玉足在青黑色地砖的衬托 下越发诱人。 “大胆洪宣娇,今日竟敢迟到,该当何罪!” “实因天王有事相招,我愿领罚。” “本部堂就好好罚你!今日受刑一晚,百日站笼示众,囚禁一年!”出于对 天王的仇恨,我今天调用了很严厉的刑罚,女尚书们的脸上也变了色。 当晚,我亲自拷打洪宣娇,面对绑在老虎凳上洪宣娇的双脚,我先用竹片狠 抽一直到破皮,洪宣娇的脚底发紫、流血,肿得像馒头,我还是没有放过,又用 长针刺进她脚趾甲里搅动,洪宣娇好几次疼的昏过去,都被我用盐水浇醒。最后 我用长针从她脚底一直刺到脚面穿出,一双美脚惨不忍睹。可是洪宣娇痛苦的同 时还有满足,我骑在老虎凳上把粗大的阳具再次置入洪宣娇的花心,大家都达到 高潮。 事毕,我亲手上药,命人把洪宣娇带回牢房。 12. 侯府苦刑 其实我有点后悔,下手太重了,不会把人搞残废吧。但是说过的话又无法收 回,洪宣娇早晨还是要站站笼示众。一晚上胡思乱想,自然没有睡好,但看到洪 宣娇被押着从大院路过之时,我发现身上只有罪衣遮羞的洪宣娇步态如常,我大 为惊奇,伸手抓起她的脚仔细观察,吃惊地发现肿早就退了,只有几道淡淡的粉 红色的痕迹。 宣娇凑到我耳边告诉我,她练的是断续神功,男人无效,女人可以驻颜,不 留伤痕。看来我的后悔是多余的。 走出府门,看到站在站笼不远的程岭南。 “微臣给王娘请安。”我不得不跪下。 这才发现天王、东王殿下居然都来了,害得我跪得膝盖都酸了,今天发生大 事了我心里很纳闷。 接着天王为洪宣娇求情,我看了一眼东王殿下,东王在此时又开始什幺天父 下凡了,居然要仗打天王。 这个皮球就这样踢到我这里,让我的人来行刑! 正犹豫间,这下子把天王公开得罪了,秀清老兄搞什幺名堂。程岭南越众而 出,“臣妾愿代天王领罚!”接着是东王和程岭南一唱一和的对答,我看着觉得 太假。 天王真没有面子,洪宣娇没有减罚,差点把自己搭上,我心里感到很愉快。 “顺义侯,”听到东王殿下那威严的声音我赶紧跪下,“程岭南愿代天王受 罚,那就和洪宣娇同罚站笼示众百日,交顺义侯严加管束!”我发现程岭南居然 脸上挂着微笑。洪宣娇已经关进站笼里,粗燥的大木枷牢牢夹住她那修长如天鹅 般的脖颈,出于忌妒,最受宠的女尚书罗芳故意减掉一块木块,换成钉板,洪宣 娇只能用脚尖点在钉板上以缓解木枷给脖子带来的痛苦,看着洪宣娇闭着一双美 目,皱着眉关默默忍受痛苦的样子,我心里十分快意,看到天王那眼里的火光, 我知道这梁子真的结深了。 转头看到程岭南换上罪衣赤足戴着与洪宣娇同样的手铐脚镣仪态万方地走出 我侯府大门之时,我眼睛都直了,由于刚才杨秀清的话,程岭南的手铐脚镣都砸 死了,天王也是同意的。 程岭南关在洪宣娇右手边的站笼里,罗芳没有给她垫钉板,站在四块木头上 显然舒服很多。可是程岭南并不领情,逼着罗芳也抽走一块木块换成钉板,我知 道,东王殿下也知道她这是在享受。 天王走了,东王走了,围观的人群来来去去,这可是咱天朝第一次呀。我赶 紧安排士兵们把守严密,转身回府。 其实大家不知道在洪宣娇和程岭南的罪衣之下,尿道、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特 制的木棍,再用宽皮带扎好,到晚上才能取下,这一百天,她们我自然要好好款 待的,想舒服,没门!其实她们自己本来就不要舒服的,尤其那程岭南我更不会 放过,显然是东王在天王身边的卧底,愚蠢的洪秀全! 晚上我又亲自操刀,把程岭南和洪宣娇并排绑在一起,四只美脚我自然不会 放过,抽打,针扎。然后我亲手在四只脚上的脚心窝处用长针扎穿至脚面露出, 又在每片趾甲上都深深插入了钢针,我真是发疯了,又用火把烘烤这四只长针到 发红,程岭南和洪宣娇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连连惨叫。 当我把洪宣娇脚底的二根钢针一下子拔出之时,洪宣娇疼的昏了过去,我用 盐水泼在洪宣娇伤口上,要不是有绳子捆着恐怕她就跳到房顶上了。程岭南我决 定暂时再让她痛苦一会儿。 和洪宣娇做完事,我把鲜血淋漓的钢针重新又刺穿了洪宣娇的脚底,洪宣娇 疼的浑身剧烈抖动,麻绳被崩的格格作响,丢下痛苦深渊中的洪宣娇,我挺着阳 具走向程岭南。 今天我发疯了,拔出程岭南脚上的钢针如法炮制,由于她们的双腿分开捆绑, 我可以很轻松地把阳具深入她们的小穴。 快活之后,又插上钢针,走向洪宣娇,一晚上也不知道忙活多少次,以至于 我腰疼了十来天。 不出我所料,到第二天,她们二人脚上的伤痕又消失了。 这一百天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后来我才知道和她们二人在其最痛苦的时候性 交,无形中我获得了滋补,以至于我活到了一百岁。 程岭南从此可以光明正大地赤足戴镣了,天王更加宠爱她了,天王府的王娘、 女尚书们开始到我这里报到了,可是我知道天王是不可能放过我的。 13。石益阳和傅善详的到来 这一百天里,我真是天天快活,叫我当神仙都不换。 十天后,居然石益阳来找我,旁边一个清丽脱俗的年轻女子,比洪宣娇、程 岭南要年轻许多,和石益阳一样带有年轻少女的芬芳,可是我老辣的双眼一看就 知道她绝对不是处女了。 一双光脚踩在地砖上,大概地砖太凉,脚趾不老实地跷起又放下抓牢地面, 看来很不习惯这样光脚。我习惯性地注视着这双脚,照我看来,这双脚略显大了 一些,我一拍脑袋,对,是女状元,东王女尚书傅善详,看我这脑袋,这几天和 洪宣娇、程岭南玩疯了。 傅善详脚踝上紧锁着和石益阳一样的十五斤宽边钢镣,这也是宋丞相的杰作, 我派人送了一大批到东王殿下那里,王娘们和女尚书们都抢着戴上了。 大概傅善详发现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光脚看,脸立马就红了,拉拉裙子试图 遮住双脚,这窘态让我觉得十分陶醉。 可是石益阳这小丫头总坏我好事,“大鹏叔叔,你老盯着详姐姐的脚看干什 幺?不过详姐姐的脚好象没有宣娇姐姐的好看。” 傅善详的脸更加红了,我觉得这带有少妇风韵的少女别有一番风味,对于这 现在的天朝第一才女我兴趣大增。 “死丫头,没大没小,当心罗大人叫你一辈子穿着这靴子。”看来傅善详蛮 伶牙俐齿的,嘴上一点不饶人。傅善详大概觉得拉下裙子也盖不住双脚,索性不 拉了,顽皮地双脚轮换着着地,脚踝上的脚镣也跟着发出清脆的碰击声,看来戴 上这脚镣没有多少时间。 “大鹏叔叔,求你啦,把我脚上的靴子脱掉,叫我做什幺我都乐意。”石益 阳撒娇的样子着实可爱。 “是吗,做什幺都可以?”看到石益阳点头,我又得寸进尺地接了一句, “不过我要这位姑娘做什幺,你怎幺答应呀?” 傅善详感觉到我的不怀好意,赶紧撇清,“你们的事,我可管不着,我可要 走了。” 还是石益阳动作快,一把拉住傅善详,“详姐姐,我求你啦,再说你为什幺 总是找宣娇姐姐问感觉,还找我带你来找大鹏叔叔……” 傅善详的脸已经全部红透了,但是身子已经转了过来,对着我说,“受刑真 的这么有趣吗?” 石益阳却接过话茬,“我也没有试过,”转头对着我,“大鹏叔叔,让我们 也尝一尝吧。” 此时,洪宣娇和程岭南一同站在门外的站笼里。 我拿起钥匙打开石益阳脚上靴子上的锁,石益阳赶紧脱下,不停地交替揉着 双脚。 “走吧,我们到刑房。”居然是傅善详说出来的。 带进刑房,傅善详对着我认真地说:“我听宣娇姐姐说,要裸身受刑。那我 们也不能免此例是不是?” 我居然有了害羞的感觉,不过傅善详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我发现傅善详脚上 的脚镣是钉死的那种! 石益阳看了看傅善详也开始脱衣服,为了好好玩弄傅善详的双脚,我决定亲 自上阵。 傅善详的脚实在令我失望,看来双脚是这位美女的缺憾了,照例一番抽打之 后,我反而没有兴致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把她们带到钉笼前,我明显感觉到傅善详打了几个冷颤。 “你们谁先尝尝,你宣娇姐姐可站了十二时辰啦。”我故意把话语放轻松。 可是石益阳把笼门打开,用脚在钉板上试了一下,再摸了摸栅栏上的钢钉, 死活不论我如何骗她,都不肯进去。 就在此时,傅善详说“我来试试吧。石益阳小丫头过来帮我。” 石益阳扶着傅善详跨进笼门,“详姐姐,怎幺样,吃得消吗?”这时候这小 丫头居然还关心起人来。 傅善详美目紧闭,柳腰微微弯曲,轻皱眉头,同时又在尽量放松脚掌以便于 把身体重量分担到尽量多的钢钉上。果然,她很聪明,就算如此,傅善详的脚底 还是缓缓流出鲜血,我端了一杯热茶坐着细细品味,石益阳很知趣地跪在我身边 看着傅善详,大眼睛圆睁,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 我认为此时傅善详的身形是最美的,二个时辰过去,傅善详大概觉得侥有点 累,于是稍微直了一下,由于她身高较高,马上头顶就碰上笼顶的钢钉,每个美 女都最爱惜自己的花容月貌,自然反应般傅善详立即就弯下腰,于是栅栏上的钢 钉刺痛了傅善详的臀部,“哎哟”一声娇叫使我无比兴奋。 身无武功的傅善详居然在站笼里坚持了四个时辰,让我大为吃惊,由于怕傅 善详残废了,我让石益阳扶出傅善详,石益阳替她锤了好一阵,傅善详才缓过劲 来。 天色不早,她们要回去了,我也没有挽留。 石益阳拿起地上的皮靴走到坐在客厅椅子上的傅善详身边,说道“详姐姐, 穿上靴子再走吧。” 傅善详好象已经筋疲力尽了,任由石益阳把她的双脚挤进皮靴里,这双皮靴 比洪宣娇脚还要小的石益阳穿上都觉得很紧,傅善详那伤痕累累的脚丫子就更不 好受了,可是石益阳好象毫不留情地把傅善详的左脚挤进皮靴里再锁上,接着右 脚,就像没有听见傅善详的讨饶声。 随着喀嚓一声,傅善详的双脚牢牢禁锢在这双皮靴里了。“详姐姐,我穿了 十天,你也穿十天吧。”说话间钥匙已经丢到我桌上了。 目送两位美女远去,我觉得这世界真有趣。 吃过饭的洪宣娇和程岭南被带到刑房。 程岭南主动跪下,说:“罪囚程岭南前来领受大人上刑,请大人不要手下留 情。”听到这恬美的声音,我的心都醉了,难怪洪秀全这老东西最宠爱程岭南了。 洪宣娇也跟着跪下,“请不要手下留情。”。 通过她们的叙述,我总算明白了。 洪宣娇自幼得高人传授“断续神功”,此功法可自行修复身体上的伤痕,也 就是从理论上来说,洪宣娇可以多次重生,那少女般容貌可以终身保持。 程岭南练的是早已失传近二百年的“玉女神功”,练这神功可在天山派中是 最辛苦的,从七岁那年起每日清晨都要锁上沉重的镣铐赤足来回百多里挑水,然 后接受师姐们的杖责,晚上再锁入铁笼睡觉。就这样练到二十岁,程岭南成为天 山派的第一高手。这神功不输于断续神功。 确实美貌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是二位美女都感觉这些天送到这苦刑折磨反而功力进境神速,其实我这些 天吸收她们的元阴也感觉舒坦无比,气力大增。而她们原来伤口愈合需运功二个 时辰,现在只要一柱香即可完全恢复。 二位美女决定在今晚好好斗法,比试一下。 洪宣娇和程岭南脱得一丝不挂,程岭南拿起一根亮闪闪的长钢针插入洪宣娇 的百会穴,看的我毛骨悚然,程岭南告诉我这是暂时制住洪宣娇的功力,以加强 痛感,接着洪宣娇的檀中、风池和肚脐都插入了同样的钢针,这些地方平常人任 一处被点击非死即伤,而洪宣娇除了连声喊疼之外并无异状。接着程岭南又用带 链的透骨钉将洪宣娇的琵琶骨钉穿。洪宣娇除了不住喊疼,却并不昏过去。 接着洪宣娇帮程岭南也穿上钢针,钉穿琵琶骨。二位身上穿着钢针的女子显 得无比诡异。 程岭南又用钢针刺穿躺在地上的洪宣娇的脚底,并用短针仔细地刺进洪宣娇 的每个脚趾。我都看呆了,手中的茶碗都差点泼掉 程岭南又用细绳捆扎住洪宣娇的大拇趾,然后拉着把洪宣娇倒吊起来,洪宣 娇脸上满是极度痛苦的神情,程岭南又讨来我脚上的臭袜子,拿出一只塞进洪宣 娇的樱桃小口里。 在程岭南的要求之下,我也用钢针刺穿她的脚底,再同样把程岭南倒吊起来。 在程岭南的樱桃小口里塞进另一双臭袜子。 我知道她们都熬得住苦刑,于是手上的钢丝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了雪白的眮体 上,屁股、大腿、下阴、小腿和酥胸无处不是皮开肉绽,钢丝鞭可比皮鞭厉害多 了,一鞭下去保准皮开肉绽,加上我最近功力大增,自然二位美女身上的疼痛可 想而知了。 不过,奇怪的是洪宣娇和程岭南连声喊疼但是被袜子堵住我只能听到沉重的 呼吸和呜呜之声,除此之外,她们并没有昏过去。 长时间的上刑,我感觉十分疲惫,毕竟这可是重体力劳动呀。 从刑架上解下遍体鳞伤的二位美女,雪白的肉体上面全部是累累伤痕在紧锁 着的乌黑的镣铐的衬托下分外妖娆,拔出她们身上的钢针,这两位美女反而昏厥 了过去,可是我是不可能让她们舒服的,用盐水把她们泼醒,二位美女争先恐后 地爬到我面前。 程岭南动作快了一步,一口把我的阳具含在口中套弄着,我示意落后的洪宣 娇用皮鞭狠狠抽打程岭南那跷起的伤痕累累的屁股。当我爆发在程岭南的口中之 后,程岭南居然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接着程岭南和洪宣娇换了一下位置,洪宣 娇的口技可比程岭南差多了,程岭南没有放过洪宣娇,用钢针插满洪宣娇的可怜 的肥臀,接着又用钢针刺穿了洪宣娇的阴蒂和乳头,好象觉得不过瘾一样,程岭 南毫不犹豫地用钢针刺进自己的乳头和阴蒂,又用锤子把洪宣娇的脚掌钉在了地 砖上,洪宣娇和程岭南居然同时达到高潮,这二位美女身上的受虐潜力可真巨大。 结果二人不分胜负,在刑房里盘腿运功不到一个时辰,身上的伤痕居然就消 失了,只有琵琶骨和脚心处还有粉红色的小凹坑。 第二天,进站笼前,程岭南和洪宣娇的肛门里都灌满辣椒水再塞上木塞,肚 脐插入钢针以防止她们运气抗拒。晚上还是接受苦刑,就这样九十天过去,她们 没有分出胜负,倒是我们三人的内功急剧增加,她们成为了好姐妹。 接连的苦刑,使二位美女更加漂亮,皮肤更加细嫩,真是奇迹。 15. 傅善详的再次来访 这一次傅善详是一个人悄悄地到来,我现在知道她可是东王殿下最喜欢的女 人,因为东王殿下最近询问我傅善详脚上的皮靴之事,善于察言观色的我自然明 白。 在我晓得东王殿下原来也很喜欢这样虐足,于是我派人赶紧在洪宣娇原来那 双靴子的基础之上设计了一种新的刑具-“铁鞋”。因为女人们要戴上脚镣,靴 子穿脱就显得不太方便,只好把靴腰截去。 这铁鞋是用精钢所打制,内里特意做的粗糙无比,更甚于老牛皮。参照清宫 里的花盆底,我灵机一动,脚后跟处整整垫高五寸,只有一筷子粗细的尖跟着地, 这样如果穿进这铁鞋等于只有脚趾尖着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尖上,而且脚 步崩的笔直,难受无比,这可是一种虐足的有利工具,样子有点像现在的高跟鞋。 在鞋子的内边又做上牛皮宽边,这样脚在鞋子里一点都不透气,冬天只会更 冷,夏天只会更热,增加痛苦。在脚踝上有钢带可以上锁。 这铁鞋最先让十三格格试穿,习惯了花盆底的十三格格穿上简直要发疯,鞋 子有整整十五斤重,好看确实好看,但是那滋味确实也不太好受。 夫人病故了,要不然也得给她尝尝,自然,洪宣娇和程岭南也穿过了,她们 都连声说厉害,尤其洪宣娇宁可站钉笼也不愿再穿上,不过那是因为我考虑到她 们武功不错,特意放了一些铁砂子在里面。 尽管她们不情愿,可是又有了新规定,谁离开我侯府就得穿上这铁鞋以示惩 罚。程岭南天天得伺候天王这老鬼自然天天得穿,洪宣娇因为事务繁多也经常要 穿上,她们一到我府上就得要我给开锁,但是我一般只是在虐足之时才打开锁, 完事立即就上锁,这样她们就天天下体都潮湿无比,痛苦总是伴随着快感的。至 于十三格格她从来不出去,自然很少尝试了。 傅善详说完我才想起,她脚上的靴子已经连续穿了九十三天!这小女子的忍 耐力可真非同小可。既然新的铁鞋已经做好,我自然要给傅善详尝尝,可惜石益 阳这小丫头好多天没有来了,听说随着达开老弟到江西前线军中了。 歪靠在椅子上的傅善详那慵懒的样子别有一番妩媚,傅善详的眼中略带几分 迷离,不再像第一次来那样拘谨,右腿很自然地搭在左腿上,捂在皮靴里的脚丫 子上下不老实地翻动,右脚尖还俏皮地一翘一翘,带动脚上那乌黑的重镣上的铁 链碰撞着,我的内心无比激动,好是诱人。 傅善详并不像石益阳那样急着求我打开靴子,我却没有沉住气,开了口, “想脱掉这脚上的靴子吗?” 奇怪的却是傅善详摇摇头,脚上叮叮当当的声音节奏快了,“反正罗大人也 不希望我脱下,那小女子就不脱呗。”嘴角上露出狡猾的微笑,不由得我心里一 动。 我拿出钥匙走到傅善详面前,傅善详却把跷起的右脚伸到我的手上,当我抓 住傅善详那只脚之时,傅善详娇诤道,“还不快点打开,好难受。” 苛搭一声,锁开了,很费劲才把傅善详的脚从皮靴里放了出来,这双脚早就 伤痕累累的了,全部都是被老牛皮硬是磨破的,一股十分浓郁的味道迎面扑来, 我在此时理解了萧朝贵这死鬼的心里想法,实在妙不可言。 傅善详的左脚主动伸了过来,却被我打了下去,傅善详不解地望着我,我是 想让傅善详好好比较一下两只脚不同的感受,暂时不想让傅善详的左脚获得自由。 “帮我打开吧,我什幺事都愿意做。”傅善详破天荒地哀求,确实九十三天 一直捂在不透气的皮靴里,这滋味不可能好受,我也不知道傅善详如何撑过来的, 但是我还是很佩服她的那惊人的忍耐力。 “什幺事都愿意做?”我已经把傅善详的赤裸裸的右脚放在嘴边,这红白相 间的脚确实令人动情,傅善详害羞地连连点头,为了左脚能脱离这禁锢,看来她 是豁出去了。 左脚的靴子终于脱下了,傅善详如负释重,舒了一口气,“说吧,要怎幺对 我。” 我把傅善详带进刑房,先鞭打,再老虎凳,钉脚趾,不过考虑到傅善详不会 武功,钉脚趾只不过是个形式,绝对没有对洪宣娇和程岭南那样毫不留情。 “尝尝这个吧。”我轻描淡写地拿出一双铁鞋。 这新鲜东西傅善详没有见过,但是聪明的她早就猜到这肯定是一种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