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不要了嘛好涨 退出去一下嘛」
康子悠拥住被子,滑入被窝。身后的人这时翻了 个身,下一秒她便跌进在一个火热的怀里,康澄明好看的眉毛皱着,眼里惺忪的 睡意顺着她松开扣子的睡衣望下去慢慢转为炙热,「睡不着?」 康子悠在他猛然进入的瞬间才恍过神来,涨涨酸酸的感觉从下面传来,细细 的触角一点一点的爬满整个身体,她禁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嗯……好涨,爹 地……」最后一个字像热而细的巧克力丝拉过男人的心,融化在更为激烈的暧昧 声里,康澄明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往下面涌去,英俊的脸微微扭曲,咬牙切齿,「 你这个小妖精……」他再也管不了几个小时前才狠狠的疼过她,她娇嫩的花朵还 可爱的肿着,放开自己狠狠的在她身体里冲撞。 第二天她醒来已是下午,康澄明早就出门去了。她翻了个身,腰腿间的酸涩 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声。她支起身体喝了口水,稍有动静门口便传来轻轻的叩 门声,可爱的小女佣捧着浴衣怯怯的站在门口,「悠小姐,先生说,请您多休息 一下,晚上他回来吃饭。」 吃饭?她皱眉,真累啊,爹地那个坏蛋,今晚又会把她折腾……晚上的时候 康澄明格外的温柔,极其细腻绵长的前戏逗弄的她像猫咪一样呻吟着求他,她浑 身颤抖的可爱粉红色让他心满意足,低声哄着她,一挺腰进入她的身体,动作一 点也不像平时的凶猛,慢慢悠悠的进出折磨充实着,不断的吻着身下的人,一点 点的吻遍她的全身,一点点的细致标下他康澄明的痕迹,他身下躺着的,是他康 澄明的女人。 「悠儿宝贝,悠儿宝贝……」他扣着到了极乐点颤抖着的她,一遍遍的叫她 的名字。子悠哼哼唧唧的回答,他忽如其来的柔情醉倒了她,就那样不用任何技 巧的进出也让她一次次的眼前一片白光,终于在他的呓语声里昏睡了过去。康澄 明低笑,这样就昏过去了?看来还需要多多锻炼。他吻着她的睡颜,身下加快了 速度,草草的结束。 醒来时天已大亮。 正在卖力做着晨间运动的男人热情的吻上来,「醒了?那么……我们补上昨 天的?」 刚刚睡醒的身体因为他大力的冲撞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被他面对面抱了起来, 他汹涌的怒龙随着暧昧的声音一下子全部进入,早晨分外敏感的身体顿时达到极 致。 「恩……」子悠软软的趴在他的肩窝处呻吟。 「啊呀……爹地……不要了……出去呀……」她娇娇媚媚的喊,他更是不依 不饶的继续进进出出。 「宝贝儿!啊……」他越发的来劲,霸着她就是不松手。 子悠此刻的梦里,却全是康澄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一层薄薄的汗,贴着她 的身体线条,肌肤纹理仿佛都契合了。他巨大的火热在她身体里埋着,上面有他 的身体脉搏在跳动,于是她的身体里有了两种心跳声……「嗯……」子悠在春梦 里醒来,回到现实的真实感还没完全被接受,下身便传来酥麻温润的熟悉感觉。 康澄明正双手撑在她枕头两边,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躯压着睡梦里的她,见她终于 悠悠醒来,他便整个人覆了上去,咬着她的下唇将舌头伸进去,勾引了她温热湿 滑的丁香一阵狂吮,她的嘴被他的大舌头堵的严严的,小小的鼻翼张大着也呼吸 不畅,整个人挣扎起来,身体因为挣扎而更加的紧致。 眼看她快晕过去,他放开她肿胀的小嘴,转攻她此时因大口吸气上下起伏的 丰盈。大手罩住嘴无暇顾及的另一只,火热的掌心用力的揉弄。子悠从刚刚的缺 氧里微微清醒,耳边听着他吞咽的暧昧呻吟,感觉他舌头裹住自己的顶端,微咬, 大手揉动,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扩散开,却不见他动。她难耐的自动曲起两腿,缠 在他腰间,扭动着,用身体里最温热的肉摩擦他的敏感。 「你这个小东西!」咬住她红肿的小嘴,整个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击, 她等待已久,这时虽然嘴被封住,也呻吟出声来。 「恩……恩……」 他放开她的嘴,由着她呻吟娇呼。他喜欢在她半睡半醒间爱她,看她因为他 的动作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用最婉转的语调叫他的名 字。 「叫我的名字!」他大动,每一次都将自己送入最深处,研磨她,再抽出到 入口,用力的冲入,火热随着摩擦越来越肿大,她渐渐受不住,嘤嘤的哭出来, 叫着他的名,希望他赶快结束。 「说你爱我……」他在最后几次快速的抽动里埋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她却因为他炙热的喷射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浑然不知。 其实那年第一次见她时,他就知道,她是他生命里的不可控制。 十岁的子悠白衣黑发,明眸皓齿。在二楼的拐角撞上急急上楼的他。 康澄明此生绝对不会忘记那个下午,初夏的阳光充盈,少女因为他的大力蹬 蹬的后退好几步,站稳了后,靠着墙微偏着头打量他。那张他一见之下就想咬住 再也不松开的红润小唇微微吃惊的张着。 可是那个时候,有个柯宝凝。 骄傲如康澄明,就将心底的翻涌完全的漠视。 后来的那个雨夜,他抱起跪晕在柯家门外的子悠时,他此生从未有过的惊喜 雀跃让他手微微的颤,抱着她在大雨里走了一个小时,要不是司机硬着头皮提醒 他子悠的身体,那夜他恐怕会一直走到天亮。 康澄明沉浸在回忆里,就这样坐着看着想着,天一点点的亮起来了。 他握着的小手微微一动,子悠醒了,见他炯炯的盯着她看,不由裹紧??了 自己,眯着眼懒洋洋的问,「想什么呀一动不动的?」 康澄明盯着她看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子悠,我们谈谈。」 这五年来,他不是没有想过和她开诚布公的谈谈,可是一想到要牵扯出那段 令她伤心难堪的往事,他就犹豫了。没有人比他清楚,她多么多么的……难过。 而如今,柯宝凝的出现,她的反应让他再也无法忽略这些年来横亘在两人之 间的东西。她痛一次和自己痛一辈子,虽然万分不愿,他也决定来试一下前者。 「嗯?」子悠笑嘻嘻的看着他,似乎没有起身的打算。 他皱眉,等了一会,「我的意思是谈谈我们之间,过去,现在,未来。我有 话想对你说,也有话要听你说。你起来洗漱下,我在书房等你。」 「可是我还困。」卷紧被子,闭上眼睛。对他说的「过去,现在,未来」兴 趣缺缺的样子。 「需要多久,你才能原谅她?」他终于问出口。 六年前,相依为命的妈妈忽然出柜与女性爱人到荷兰结婚,自己像气球般被 柯氏家族抛来抛去,一年后从未见过的亲生爸爸忽然出现……种种像肥皂剧般一 幕一幕展现,怎么怎么还是那么清晰,还以为,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还以 为,早就忘掉。 其实,怎么忘得掉。 面前英伟过人,每日每夜疼爱自己的男人是与自己有血肉相连的父亲,叫她 怎么忘得掉……过了半天,康澄明双手插口袋,等在楼梯口,一脸的焦急。正沉 不住气的要冲上去时,看到子悠慢吞吞走了下来。他上前一把揽住,「怎么了?」 该死,把她弄哭!子悠擦擦眼泪横他一眼,推开他继续往外走。 接下来便是冷战。 康澄明和往常一样,早就忘了自己才是先生气的那个。几天里上山下海就差 摘月亮来博美人一笑了。无奈美人兵来将挡遇佛杀佛,就是冷冰冰的不理人。 星期日下午,子悠一回家便乒乒乓乓的收拾行李,从底楼的大厅到二楼的卧 室,一路上如同暴风过境。康澄明抱着肩噙着笑看着,一干佣人看到这诡异的一 幕,纷纷躲回房里去。等她怒气冲冲的拎着箱子要出门时,康澄明上前一步堵住 了大门。 「让开!」这小女人声色俱厉起来也迷人的不得了。 「不想听我解释么?」背靠着大门痞痞的笑,伸手去搂她,被她一把打开, 「说就说,不要动手动脚。」 他的呼吸之间有淡淡的酒味,子悠别过了头去。康澄明此时有些微醉,可是 神智却无比的清楚,她的皱眉不愉快看在眼里,都是蜜糖一样的甜蜜,「我没碰 那个什么玉女明星,一根手指都没有。」 子悠眼前又浮现那张青春美丽楚楚可怜的脸,心头一把火越烧越旺,「你是 一根手指都没动,怀孩子又不用你的手指!给我让开!」 「我的手指,某些方面也可以代替让人怀孩子的东西,你最清楚了是不是? 恩?」他越说头越低,伸出舌尖在她脸上舔了舔。 「下流!」子悠被他抱着,调情的话语和着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她羞的小脸 通红。 康澄明心情好的一塌糊涂,任她在怀里做无效的挣扎,「你爱死我的下流了, 不记得了吗悠儿宝贝?你在床上怎么扭动着你的小蛮腰求我更下流一点的?」子 悠脸红的滴血,这个色情的男人,还笑得那么贱! 「没有孩子!」康澄明抓住撒泼的小老虎困在怀里,带着笑柔声劝,「怎么 可能有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真要是有什么,我能容她闹到正宫娘 娘眼前来?最关键的是」,康澄明收了笑闹,扳过她的身子,认真的看到她的眼 睛深处去,「我如果有孩子,母亲只能是你——子悠,懂吗?」子悠乱成一团的 脑子停滞了,正宫娘娘,孩子,母亲,这些以往他从不曾提及的词,让她有点惊 讶,还有点……羞涩。 康澄明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变化,知道她是信了。「悠儿第一次吃我醋呢。」 他笑的越发嚣张,在她唇边偷了个香。原来她也有这样的一面,古人诚我不欺啊,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 子悠在他得意的笑容里慌乱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那个吃醋撒泼如 情场小女人的,是她?! 碰……嘶! 子悠慌忙的转身逃回房。 那声「碰」,来自她丢下的行李箱,嗯,丢在了得意的某人脚背上。尽管知 道她多半不会愿意深入的去想,康澄明也不愿意咄咄逼人的强迫她,她只要愿意 向他迈出半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半,他甘之如饴的狂奔。她为他吃醋……康澄明 弯了半夜的嘴角再次上扬。 「早!」康澄明放下早餐,精力充沛的和某个明显不爽的女人打招呼。 康子悠没好气的哼了声。 她的胃不好,每天早上的早餐康澄明是不要佣人动手的,也因此熬的一手好 粥,一个礼拜七种口味,哪怕再忙也得伺候着她喝下一碗。「烫?」看她皱着眉 不吃,他笑着侧过半个身子,夸张的吹起粥来。子悠看他几乎贴在自己胸口的脑 袋,没好气的开口,「你早餐吃豆腐就能饱了是么?」 康澄明抬起头在她唇边轻柔一吻,「饿久了,得先来点豆腐垫垫胃。现在, 我迫不及待的想吃正餐了,可以么?」 大手不规矩的从下摆里摸上来,清晨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柔软清香,大手渐渐 加重了力道,掌心一片火热,带着欲望的气息,她已经听见他喉咙里饥渴的吞咽 声。 美人在晨光里嫣然一笑,晃的某个如饥似渴的男人晕眩。子悠吻上他的唇, 一个主动而气息绵长的法式热吻,将餐桌的气氛挑的火热。把她按倒在地毯上, 眼看要就地正法,前一秒还温柔的化成水的女人忽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整整衣 服,对地上还处在呆愣状态的男人笑了笑,「不可以。」子悠就这样留下在地毯 上支帐篷的男人,风情万种的扭着腰上学去了。 「悠儿?」康澄明的双手被至少五根领带纠结着绑在了床头,他疑惑却不敢 挣扎,好不容易她主动搭理他了呢。 子悠温柔的一笑,确定他不能动弹了,开始缓慢的脱衣服,一件又一件,诱 惑而有节奏。不一会,她全身只剩下下一条纯白的内裤。墨色纯黑的长发瀑布一 样披在她身上,赤裸的身体凹凸有致,纤细合宜,雪白的照着灯光,浑身仿佛有 一层莹光在流动。她站在那里,黑发衬着姣好胴体,一丝一寸都散发着魅惑的味 道,看的康澄明口干舌燥双眼冒火。 她展颜一笑,一步一步,慢而充满张力的,学猫一样野性的爬上床,手指灵 活的解开他的衬衫和裤子,肉贴肉的磨蹭着爬上他身体,她接触到空气的蓓蕾因 为这磨蹭而绽放,硬硬的两颗滑过康澄明逐渐变热的身体,一路往上,两道星星 之火迅速的燎原开来。他因为她故意的扭动而呼吸变的粗喘。 她修长的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用她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挤弄着他的急切 压抑。两个人的身体对彼此的亲密结合有着太熟悉的记忆,她动情的液体慢慢渗 出,透过她薄薄的内裤,沾染到他的内裤,再湿过这薄薄的布料,暖暖的沾在他 的欲望上。看他性感的下巴因为受不了这热烈的磨蹭而扬起。她忍不住爬的更上 一点,附在他耳边媚声呻吟,「有没有感觉到,嗯……爹地……我好湿啊……」 他当然感觉到了!而且疼的要炸开来了! 他俊脸潮红,薄唇忍不住的逸出一声呻吟。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开始动了,双 手搂着他的脖子,用自己柔软的敏感紧紧的抵着他,上上下下的学着他要她时的 节奏在他硬实的欲望上挤压,柔软的身体在他热而紧的身体上扭动,吐着热气的 小嘴在他耳边呻吟着,「好舒服啊……恩……」 「啊……」 一阵颤抖,她的身体忽然的软了下来,整个趴在他身上。她竟然独自到了极 致!他的欲望顿时被一阵热烫的液体包围,让他刺激的颤抖着吼叫了出来,天呐, 这个该死的宝贝儿!把他当自慰器! 「别急嘛……」子悠不久恢复了点体力,双臂把自己撑起,声音带着他熟悉 的慵懒。她的双颊嫣红,每次被他彻底的爱过,她就是那样红着脸懒洋洋的样子 窝在自己怀里,该死!他一想起埋在体内的美好感觉,就要欲求不满而死了! 「听说,她给你……KJ?」她到底还是害羞,想了想,只说了那个词的首字 母。 康澄明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僵硬,预感到她究竟要对他做什么了,欲望如潮水 般向下身涌去,他的肿大甚至在内裤里激动的一跳。 「嗯,悠儿……」,他的声音暗哑,「你想……恩?……」 「哼。」 她重重的在他胸口打了一拳,听到他闷声呼痛,她平衡了一点,蛇一样往下 退,将他的内裤褪下,他早就按耐不住的欲望跳了出来,打在她脸颊上。 子悠嫣红的脸上散落着几根性感的长发,樱桃小嘴因为眼前看到的而吃惊, 微微的张开着,小小的嘴与嘴边火热的巨大鲜明的大小对比着。她咽了口口水, 横下心,一口含了上去。 子悠再次回顾了一下下午的「课程」,小巧的舌在顶端舔了几下,摩擦着转 圈,小嘴张到最大,终于将巨大的头部含了进去。 「嘶……」康澄明高高的扬起下巴。感觉她柔软的口腔紧紧的裹着自己最敏 感的地方,小巧的舌因为不熟练乱扫一气,偶尔牙齿还会磕到,可是刺激的感觉 就是怎么也抵挡不住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她终于努力含进了大半根,舌头微微抵 着,然后用力一吸一放,唇齿间模模糊糊的发出了吮吸的声音,康澄明只觉得下 身一热,脑子里一片烟花开放的声音,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他竟然在她短短半 分钟的攻击里丢盔弃甲! 「啊……咳咳咳……」康子悠没有想到他会就这么射了出来,小手扶着他的 巨大,连忙退了出去,他的喷射却还没有停止,她来不及躲开,一时之间头发和 脸上被喷的全是白乎乎的液体。 他喘着粗气看向腿间的女人,软软的趴着,小脸仰着,吃惊的小嘴张着,隐 隐约约的看到嘴里还有白色的液体,黑色的头发上沾着乳白色的液体,甚至睫毛 上都有,脸上的滴滴答答滴下去,落在胸前的红色蓓蕾上。 「悠儿宝贝,把我解开!」康澄明双眼赤红,他现在急需埋在她温暖紧窄的 身体里冲刺。 「咳咳……不要。」子悠抹着脸上的白色粘稠液体,看他没有消火反而越来 越昂扬的欲望,媚笑了下,「乖乖在这里回味,品评下我和那个女孩子的……是 不是……恩……各有千秋?」小小的胜利和报复快感让她十分愉悦,临走还要刺 激他一回,将沾着他白色液体的指尖含在嘴里,细细的一根根吮干净,看他上下 来回的喉结和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非常愉快的捡起睡袍打算去睡客房。 把他这样绑在这里一个晚上,啧啧,多么销魂的折磨呀! 可是,她忘了,他是康澄明,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刺耳的撕裂声响起。 子悠不可置信,那些领带是纸做的啊?她下意识惊讶的回头,康澄明有些狰 狞的脸却就在眼前,他竟然轻易的撕开了手上的领带坐了起来。 「啊……」子悠反应过来,用浴袍裹好了自己,迅速往门口跑。 康澄明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跨下床几步就追了上来,把她拦腰抱起往回走。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已经被他甩上床压在了身下。 「想逃?恩?」男人粗粝的食指磨蹭着她粉嫩的脸,呼吸间热气喷在她脸上, 紧绷的声音里满满都是欲望。 「恩……干嘛要逃呀……人家刚才不是服侍的你很满意吗?……」反正都被 抓住了,她也不怕了,娇笑着在他脸上轻舔。 「不要得意,我马上就要你好看!」康澄明听出她话里的揶揄,愤愤的低头 咬她。想他哪次不是把她折腾的连连求饶了才马马虎虎放过她,什么时候有过… …早泄。 「不是吗?你刚刚……」她得意的炫耀,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猛然打断。 康澄明忍了太久,狼吞虎咽的挺起身体,猛的进入她。「啊……痛……爹地 ……好痛……」她有点受不住他的粗暴,虽说她也湿的很厉害了,可是他超乎常 人太多的尺寸还是让她皱了眉头。他一面挺动着大力进出,一面封住她的小嘴, 没完没了的热吻。 「恩……」她受不住这样的直来直往,几十下便颤抖着泄的一塌糊涂。他不 放开她的嘴,她的呼喊呻吟便模模糊糊的被封着,身体更激动的扭动。康澄明有 心折腾她,在她的第一波激烈刚要过去的时候,将自己退开了一点,又一个大力 冲撞顶进去,抵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她一个起落还没有结束,身体最是敏感, 哪里经得起这样,于是双手乱抓,两条雪白滑腻的腿紧紧盘在他精瘦的腰上,第 二次第三次的晕眩叠加而至,被他紧紧含住的小嘴呜呜叫着,眼里泪水都下来, 他抵着那个点时而轻撞,时而转圈磨动,享受着她温热紧致身体的美妙含弄。 子悠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眼看就要晕过去。康澄明终于放开她的嘴,看着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忍不住含住她上下起伏的蓓蕾,含糊的用话语挑逗她,「宝 贝,不许晕过去,今天我要好好疼你。」 「爹地……你轻点呀……」 「我卖力点才能对得起你的「服侍」。」他坏笑着,一下比一下撞入的深。 子悠在极度的眩晕里……「恩……」他显然不满她发呆的状态,一个大力的 冲撞,她不禁叫了出来,「轻点嘛,爹地……你都要撞到人家肚子里面去了……」 断断续续的带着讨好的撒娇让他更一发不可收拾。不知第十几次的高潮过去,子 悠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软软的被他困在身下。康澄明汗湿的头发贴着线条俊朗 的脸,越战越猛,眼里的光亮让子悠看的害怕,「爹地……不要了嘛……好涨… …退出去一下嘛……」 他几天没碰到她,弹药充足。故意缓缓退出去,尽量不让液体流出,再猛的 冲进去。发泄完之后也不愿退出去,就这么紧紧抱着她,休息一会——真的是一 会会,又精力百倍的重新开始,她感觉肚子里充满液体,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他 的粗壮再冲进去就涨的她直哭。 大手在鼓起的小腹上按压,引的她又哭起来,「乖……」他堵住她红肿的小 嘴,下身在另一张小嘴里动起来,缓缓的抽出,再狠狠的进去,看着她的小腹因 为满满的液体和自己的巨大一鼓一鼓,热血沸腾,下身的动作越来越重,一下下 冲撞的她好像要散了架。 「好痛……肚子好痛……爹地……求求你……求求你……」她泪流满面,不 断的抽搐,不断的摇着头断断续续的求他。 「好了好了……」他也被她吸的腰眼发麻,低吼中,再一次将自己深深的埋 进去,灼热的液体有力的喷射,她又哭又叫的颤抖,在极乐中晕了过去。「/size 」「/font」 我的名字叫林艳芝,简称叫林艳,我是个寡妇,今年28岁,在一间外资企业 工作,担任总经理秘书一职! 丈夫发生意外後,我没有再婚,也不打算再婚,我不是特意为丈夫守寡,只 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家人、朋友都说我还年轻,趁还没有人老珠黄的时候应该快点寻找第二春, 可是,我对再婚没有多大的兴致了。 朋友问:「你不嫁,想要的时候怎麽解决?」 我觉得这些私密的问题面对要好的朋友不需要隐瞒,我很开放的说:「自慰 啊。」 丈夫离逝後,这一年寂寞的日子,空虚的夜晚,我都是看着A 片一边自慰。 朋友看惯我那个斯文秀气的样子,根本没有想过我放荡的样子。 在性爱方面,我性欲都挺强的,有丈夫的时候几乎每晚都要来两三次,丈夫 也很热衷,他的性比我强,所以我们在性爱方面都很合得起来。 现在想起离逝的丈夫,我浑身燥热,刚洗完澡的身子还滴着水,但滚烫的温 度好像要燃烧了我一样,难受! 我顺势把身上的浴巾脱下,全身光裸,一头长及腰的湿发贴伏在背後,我喜 欢夏天,尤其下班回来後,冲好澡可以直接不穿任何衣服,一个人自在地走在房 子里面。 丈夫离逝後,我将咱们的房子租了出去,为了方便上下班,我在公司附近买 了一套单身公寓。 我在厨房倒了杯茶水,折回房间,然後打开DVD 播放机,今天吃午饭的时候, 从同事手上借来一部情色A 片,听说剧情还不错。 我把影碟放进去後,电视机很快放出了画面,前面没什麽,过了十分锺後, 画面终於出现了香辣的一幕。 我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心痒难耐的时候还会用手去摸自己的胸部。 我有个嗜好,喜欢早晚按摩自己的胸部,我那傲人的胸乳就是这样长出来的, 而且一个星期还会吃三到五次木瓜牛奶。 乳头在我熟练的按揉之下,很快就硬挺起来,我低下头,吐出一口口水到乳 头上,然後再用手指涂抹起来。 电视上已经播放到男主人翁在抽插女人的阴道,女人喊得好销魂,我听得心 痒难耐,空出一只手来到私处,隔着层层黑毛揉搓着花唇,我的淫水早染湿了床 单,「啊啊啊……」 我舒服地吐着呻吟声,花唇在我揉弄之下淫水流得更凶,像尿一样源源不绝 地在小嘴里流出来。 我的手掌被自己的淫水弄湿了一遍,我不怕恶心地将手指含进嘴里,好像吃 丈夫肉棒一样舔舐着。 「嗯嗯……啊啊啊啊……」 我一边吃一边哼哼啊啊的,小穴空虚得一张一合,我忘情地把手指伸进里面 进出的抽插,时而慢插时而横冲直撞地插,好像要把自己的蜜穴插坏一样。 手指没办法让我满足,我贪得无厌地翻出床头边上的柜子最下层,取出一支 假阳具,那是老公出差前一晚给我买回来的,他说有一个星期不能插我,所以想 在视频的时候,插给他看,让他一饱眼福。 回想老公出差的那个星期,我都疯狂了。 我扭开阳具的电动按钮,塞进自己的嘴巴里面,我用唾液湿润阳具,然後再 插进自己的阴穴里面。 空虚的小穴瞬间被阳具充满,肉壁受到严重的刺激,淫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 沿着我两腿内侧流下来,又湿了一遍被单。 「啊啊啊啊……老公……大力的插我……插我这个荡妇……」 我被抽插的快感冲晕了脑子,忘形地喊着离逝的丈夫,一年了,我没办法忘 怀老公的大肉棒,每次在做爱的时候,老公都会让我欲仙欲死,很多时候在自慰 的时候我都会想着老公的大肉棒,来安慰自己空虚的蜜穴。 「啊啊啊啊……老公插大力……把老婆插坏吧……啊啊啊啊……」 我加快阳具的震动度数,我很想要高潮,所以没一下子,泄了! 「啊啊啊啊……」 我仰头一喊,然後躺倒在满是淫水的床上……作家的话:亲们:这个文度子 没有存稿滴,都是现写现上传滴这个文度子可能会更得比较慢,但绝不会弃坑, 动动手指收藏一个吧,麽! 002、家公(一) 今天周六,林艳的公司是五天制,休息的时候不是回娘家就是回南部家公的 家。 杨父是个很开明的人,儿子命薄,没办法拥有林艳这麽好的妻子,所以每次 在林艳回南部的时候,他都会劝说林艳再嫁,可惜,林艳提不起再嫁的兴致。 林艳还说:「爸,我还要代替老公来侍候你老人家。」 一句话打哑了杨父的用心良苦,林艳是个很好的媳妇,儿子拥有林艳这麽一 个妻子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也不想林艳再嫁,可是,林艳才28岁,这麽年 轻就要她守寡,杨父真的很不舍,也心疼。 杨父觉得媳妇应该找一个宠爱她的男人度过余生,而不是将大好的青春浪费 在他这个近五十岁的老男人身上。 杨父还没有到退休的年纪,现在在一所高中学校担任教师,而且还是班主任。 杨家已经没什麽亲戚了,杨父在南部也只有一个人,林艳很不放心,每次回 来南部的时候都劝他上北部,两人住在一起有个照应。 杨父怎麽都不肯,怕骚扰媳妇找对象,林艳三番四次表明不再嫁的决心,但 杨父还是觉得不妥,所以怎麽都不肯点头答应,导致林艳四个星期有三个星期都 往南部跑。 南部这个家像自己家一样,林艳从北部赶回南部,一进家门就往自己的房间 跑,冲了澡,一身宽松的长T 恤,出了房间後,进了厨房帮忙杨父做晚饭。 「艳啊,你别每个星期都回来,放假跟朋友出去玩一下。」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南部。」 林艳一边切菜,一边说。「爸,你跟我回北部吧,一个人在南部,我真的很 担心。」 媳妇的忧心杨父当然懂,只是男女有别啊,他一个大男人怎麽能跟媳妇住在 一起,若是儿子没有离逝倒还好,可是,孤男寡女的,说什麽都不方便! 林艳觉得这次劝说又无果,杨父若坚持,她这个当媳妇的只能败兴而归。 吃过晚饭,林艳将碗筷收拾好清洗干净後,才回房间。 杨父冲好澡後一直都没有出房门,林艳洗了澡,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到厨 房弄了一些水果,然後往杨父房间走去。 「爸,你又在忙吗?」 林艳扭开房门走了进去,将水果放到杨父的工作台上,「这麽晚了,爸,早 点歇息。」 「嗯,批完就去睡。」 杨父头也没抬,只是应付的说了一句。 林艳摇头一叹,本想离开但她走向书柜前,随意地翻看一些书籍。 杨父是个教师,很喜欢收藏各种名人的书籍,林艳翻了翻,结果翻到一张相 片,相片是被夹在书籍里面的。 林艳看着相片里面的光裸女子,眸光一黯,然後无声地把相片放回书籍里面, 离开书柜,来到杨父面前。 「爸!」 杨父分神地抬起头,林艳刚巧解下浴巾,在杨父面前露出她那引以为傲的美 丽胴体。 「艳,你这是干什麽?」 杨父脸红耳赤,粗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