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对妈妈的强烈渴望,他的肉棒兴奋得不住地跳动,似乎在告诉黛她
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 快,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大,鲍完全被妈妈出色的口交技巧迷住了。 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 精开始沸腾,急於寻找突破口。 哦,我要射了! 鲍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他紧紧地抓住了妈妈的头,用力挺 动屁股,强迫妈妈的头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哦┅┅哦┅┅哦!妈┅┅妈,我┅┅快┅┅不┅┅行┅┅了,妈┅┅妈, 我┅┅要┅┅射┅┅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只知道让屁股 的挺动越来越快。 黛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配合儿子的动作,用力地吮吸儿子的阳具,彷佛在 催促儿子快点射出来给她。鲍终於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 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入母亲的喉咙深处。 黛饥渴地吞咽着儿子射出的精液,不愿放过任何一滴。 鲍的肉具不住地痉挛着,精液射了一发接一发,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以至 於他的妈妈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瞬间填满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完全没 有抱怨,只是努力地把儿子射出的精华完全地吞下肚去,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儿 子巨大的龟头,彷佛要把儿子的身体完全榨乾似的,不让他保留下一点积存。 最後,鲍的肉棒终於停止了喷射,慢慢地萎缩下来变成原来老实的样子。他 感到身体彷佛被掏空了一样,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当他的妈妈放开他的肉棒,让 它退出自己的嘴巴时,彷佛最後连一个支点也消失了,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找 不到了。 他踉跄地後退一步,看到他的妈妈正盯着自己看,从妈妈的眼睛里看不出什 麽东西,但是妈妈飘着红晕的脸显示她刚才是多麽的兴奋,她慢慢地伸出舌头, 在自己丰满鲜艳的红唇上舔了一圈,把残留在嘴唇周围的一些乳白色的精液┅┅ 那是他刚才射出的精液┅┅全部都卷入了嘴里。 鲍靠在桌子上,刚才的高潮的确令他筋疲力尽了,而且几乎令他虚脱,这不 完全是身体上的原因,他对自己的实力清楚得很,往常他射上五、六次绝对没有 问题,但是这次的对手是自己的妈妈,精神上的刺激令他极度地亢奋,因此短时 间内竟然无法恢复过来。 啊,妈妈的口交,是自己试过的最完美的口交了!鲍正出神地回味刚才快乐 的馀韵。 「啪┅┅啪┅┅啪┅┅啪┅┅」一阵扫兴的掌声惊醒了鲍的美梦,他抬头看 见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手里拿着空空的葡萄酒瓶,在用力地鼓掌。 鲍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这个疯子的下身上,他的生殖器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高 高翘起,而且胀得老大。但是鲍忽然涌起一股可笑的自豪感,因为他看到那个男 人的生殖器比起自己的要小得多,至少短了两寸,而且远远没有自己的粗。 原来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呀!鲍得意地想着。 「完美,完美,太完美了!我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精彩的表演!」陌生人把酒 瓶扔在一边,酒精的作用已经使他的舌头有些僵硬了,「但是,现在马上会有更 精彩的东西要发生了,哈哈,是不是呀,夫人?」 陌生人把身子倾向他们∶「我等不及了,夫人,你那对可爱性感的嘴唇应该 为我服务了。」 想到这个男人马上要对自己的母亲做出的令人恶心的事情,而自己作为儿子 却无能为力,鲍就感到一阵反胃,他扭过头去,不想看妈妈受辱的样子。 「嘿,小家伙,好好看呀,不要钱的。」男人挥舞了一下手枪,恶狠狠地对 他说∶「像我刚才一样老老实实地在一边欣赏,还会有你好处的。」 鲍厌恶地看着这个讨厌的陌生人把他的下流东西顶到自己的母亲面前。 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顺从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男人的散发着恶臭的阳 具含进了嘴里。 鲍的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看着自 己亲爱的母亲被一个陌生人强迫口交,他差点要扑上去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掐死。 但是,令他难堪的是,在他的意识里不仅是憎恨,而且还有些嫉妒这个陌生人。 仅仅在几分钟前,他的妈妈还在吮吸自己的肉棒,而且还欣喜地吞下了自己 射出的所有精液,他可以接受这些,因为他是当事人。现在,被服务的对象换成 了这个陌生人,他却嫉妒得要死。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脏物插进他妈妈性感 的嘴里,那应该是他自己的专利,妈妈是属於他的。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占有妈妈 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不过,这个疯子手里有枪,自己 却没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鲍的眼睛一转,落到了刚才自己去开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还在那里。 慢慢地,当他的妈妈继续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服务的时候,鲍悄悄地把手伸 向了木棒。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觉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 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现在,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 手里,他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陌生人的屁股挺动得越来越快,鲍知道这家伙快要到高潮了,那正是他的时 机。 陌生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看来时候快到了,鲍把木 棒紧紧地抓在手里,屏住呼吸,等待最後时刻的到来。 这一刻来得比他预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射┅┅了!」陌生人急促得喘着气,突然把屁 股一挺,阳具完全地深入到黛的喉咙里。 鲍听到了妈妈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看到男人的屁股急促地挺动 着。 就是这时候啦!他抓起木棒,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陌生人的後脑用力击打 下去。 「砰┅┅!!!」一声巨响,木棒准确地打在了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後脑上。 陌生人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後开始向後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墙一样,陌生人直直地向後倒下,直挺挺的阳具抽离了黛的 嘴,带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在黛的脸上、胸脯上。就像 一门已经出膛的炮弹一样,白色的液体仍然不断地喷射出来,直到陌生人重重地 倒在地上。 就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鲍迅速扑向他手里的枪,轻而易举地把它抢了过 来。 「看现在谁是主宰,蠢猪!」鲍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发泄 心中压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没有反应。 「你还好吗,妈妈?」鲍问了一句,用手枪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还 是没有反应,看来自己敲得够重的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黛摇了摇头,回答说∶「哦,上帝保佑,谢谢 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妈妈,我要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鲍把手枪递给妈妈,「如果他 动一动,你就给他一枪。」 「好的,我想我还做得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说∶「也许他不动 我也会给他一枪呢。」 「好极了,妈妈。」鲍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体内流动。 鲍忍不住瞥了一眼妈妈裸露的丰满的胸部,然後才站起来到後面去找绳子。 奇怪的是,母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人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没有去穿上衣服的意 思,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乾吧。 鲍找到了绳子,回到妈妈的身边。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鲍摸他的脉门 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 还活着。不过,鲍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 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鲍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後,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 然後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後是否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武器,见 没有什麽,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锲子,保 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後,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鲍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 在沙发上的妈妈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枪。她没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 着成熟的身体。他也一样没有穿什麽,赤裸着身体。但是由於经历了刚才那样的 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馀的东西了。 黛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妈妈的身边。「给你,妈妈,」他说着,把酒杯递过去, 「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麽,嗯,什麽?」她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乾一杯。」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为 我们打败了那个混蛋。」 「哦,是的,」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已打败了 他。」 「如果没有妈妈的帮助我什麽也做不了。」鲍说,但是马上就後悔刚刚说出 口的话。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 来。 鲍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他看着妈妈一边慢慢地喝着酒,一边失神地盯着炉 火。他完全被妈妈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妈妈是那 麽的性感、美丽,甚至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但是,现在的妈妈对他来说是一 个完完全全纯粹的女人,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妈妈搂在怀里温存 一番。 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刺激,下体竟然慢慢地勃起了。 这时黛才彷佛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转过头,慢慢上下打量儿子赤裸的身 体,目光最後落在了儿子生气勃勃的下身上。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但是他暗 地里又有些得意,因为他的阳具由於妈妈的注视而更加暴长,变得愈加庞大和坚 硬。 黛的目光在儿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会,看着它越长越大,但是脸上却没有 任何表示。 「你还光着身体呢,孩子。」她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但鲍听不出她话里的 意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我也一样呢。」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鲍窘迫地向妈妈道歉∶「如果你认为这样会使你困扰,那我马上穿。」 「嗯,什麽?」她说着,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这显然只是在故作姿态, 「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你先睡一会吧,妈妈。」他拉过毛巾,缠在腰上,说∶「我去准备一下床 铺,你休息一下,然後我们再弄点吃的,好吗?」 「好吧。」黛向他报以一笑,站了起来。 鲍像被催眠一样,傻乎乎地盯着妈妈由於起立而重新露出来的雪白丰满的乳 房,它们是那麽的挺拔、肥硕,鲜红的乳晕随着身子的移动而跳动起来,划出两 道美丽的弧线,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我想我应该先洗个澡,清理一下。」黛对儿子的失态不以为意,还给了他 个媚眼,然後把手里的葡萄酒喝乾,顺着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口的手拿开, 让儿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看个饱。然後她神秘地一笑,转身向 浴室走去。 鲍失魂落魄地目送着妈妈离去,他无法描述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渴望、嫉 妒、罪恶、期盼、幻想、败德、羞耻、淫欲以及生理的需求,刹那间全部涌上心 头,在内心激烈地交战、纠缠。 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妈妈,他需要妈妈成熟的女性身体来抚慰自 己被欲火煎熬的整个身心。他下定决心,他要和妈妈做爱,而且,无论如何,就 在今晚,一定要实现。 就在他思想激烈斗争的时候,他的妈妈回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极度地膨胀,把毛巾高高地顶了起来。在毛巾的包裹 下,由於对妈妈的强烈渴望,他的肉棒兴奋得不住地跳动,似乎在告诉黛她儿子 对她的不伦欲望。 使鲍高兴的是,妈妈仍然赤裸着身体。她慢慢走到自己身边,胸前的两团肉 球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欢快地跳动着,令他有目眩神迷之感。 「这儿,妈妈,」他抵受不住,退後一步,用手臂扫了扫已经挪到壁炉旁的 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哦┅┅」黛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过儿子毛巾上异常明显的突起物∶「很 明显,你现在还不想睡,是吧,孩子?」 「哦,对不起,妈妈。」他连忙道歉道,试图用双手掩盖自己下身的难堪∶ 「它完全不听我的指挥。」 「哦,是吗?」黛露出疲倦的笑容,在儿子的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我 明白的。」 黛上了床,躺了下来,她的手无意中滑过儿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 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兴奋地跳动起来。 (三) 「对不起,妈妈,我控制不了它。」鲍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地说着,疲倦的双眼已经合上∶「你用不着道 歉,这只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是的,就是这样,」他也笑了起来∶「这是自然反应。」 「唔┅┅唔┅┅唔┅┅」黛从鼻腔里发出声音,浓浓的睡意袭上心头,「很 自然┅┅」 雨下个不停,雨点不断地打在屋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鲍看着妈妈钻进被窝,他帮忙给她盖好被子。当她合上双眼後,他站在床前 又看了几分钟,然後,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前,找了点点心裹肚。之後,他来 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已经来临。 这将是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天,鲍想着。 他拿出一个手提灯,点亮它,然後提着灯到里间去看看他们的囚犯怎样了。 他停在门口,倾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打开门,向里望去,陌生人依 然一动不动,彷佛真的死了一样。 鲍放心地把门关上,把椅子顶回原来的位置。 屋外,雨依旧下个不停,雨水混杂着狂风不断地冲击着他们孤立的小屋。 老天爷看来真的生气了,不断地把怒气发泄在他们可怜的小屋上。雨越下越 大,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屋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鲍感觉他和妈妈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与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系,天地 间彷佛只有他们母子俩┅┅ 鲍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难以忘怀的经 历。一个陌生人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第一 次被人逼迫光着身子,也是第一次享受了妈妈高超的口交技巧。 一想到妈妈,他就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向床上看去,妈妈就躺在床上,脸冲 着自己的方向。她睡得很香,头发凌乱地披洒在脸上,显得十分的安详和宁静, 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脸蛋红卜卜的,显得格外的娇 艳迷人。 雨越下越大,简直像是滔滔的江水从天上倾泻而下一样,击打在屋面上,发 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这响声彷佛重锤一样,重重地敲打在鲍的心上,不断地撩拨 他的心绪,使他愈加地烦躁不安。 他喝乾了几瓶葡萄酒打发时间,但是无济於事,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不安,而 妈妈仍然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甜甜地睡着。 鲍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但是妈妈仍然没有挪动一下身子, 看来她睡得的确十分的沉。鲍不耐烦起来,他已经去检查了几次陌生人的情况, 那人还是没有挪动的迹像,但是已经有些呼吸了。 「看来我真的把他敲坏了。」鲍得意地笑着离开了房间,头脑由於酒精的作 用已经有些发昏了,他摇摇晃晃地返回了大厅。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彷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 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後燃烧,烘烤着他的後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 心也开始燃烧。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 形成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他知道她的里面没有穿衣服,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 地一跳。他痴痴地看着妈妈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妈妈用嘴巴吮吸自己 的阳具的画面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把这幅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了至少一百 次。 事实上,他的阴茎整个晚上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於勃起的状态,而只要想到 妈妈曾经给自己口交过的事实,他愈加无法使自己软下来。 屋顶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像是在给自己加油一样,和着葡萄酒催开的理 性的禁制,潜藏於心底里的邪恶的欲望慢慢地在身体里蔓延、滋生,并不断地壮 大。 他知道在单薄的被单下,妈妈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这微不足道的床 单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隔阂,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 的爆发。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於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当 然更没有想像过妈妈用嘴巴使自己射出来的事实。当他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射在妈 妈的嘴里时,他的大脑瞬间短路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与妈妈性交,赤裸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淫乱地 性交。无论这会导致什麽严重的後果,无论这是多麽的可耻和遭人唾弃,他只想 和妈妈做爱,疯狂地做爱,他要成为妈妈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密的男人。 他为自己这种淫乱邪恶的想法而兴奋,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庞大和坚硬,把 遮盖它丑陋嘴脸的毛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毛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 妈妈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五个钟头了。在她熟睡的几个小时里,他始 终挣扎在道德与罪恶的边缘,他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对自己的亲妈妈有什麽 不良企图,但无论他怎麽努力,最後总是回到妈妈给他口交的画面。而反复思想 斗争的结果,只能是使自己的欲火越来越高涨、越来越炽烈。 最後,他无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缠在腰上遮羞的毛 巾,任其滑落在地板上。然後,面对着熟睡的妈妈,他操起自己巨大、胀得生痛 的阳具,开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妈妈醒来看到儿子挺着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手淫,她会有什麽反应 呢?站在妈妈的面前冲着她美丽的脸蛋手淫,这真是一种邪恶刺激的体验,即使 妈妈已经睡着了,也还会面临她随时惊醒的可能。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肉具会胀得这麽大、这麽粗、这麽硬,触手处其硬如 铁,而且热气逼人。 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快乐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 知道他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阴囊里,他用 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处於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 射出来,他太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了,强烈的欲望使他无法让积聚的能量无的放 矢,他必须把他所有的生命种子深深地场入妈妈肥沃的土壤里,在那个他曾经获 得生命并孕育成长的地方,让它们在那里幸福健康地成长。那里,应该是他最终 的归宿。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妈妈做爱,他只 想把自己粗大的肉棒以各种方式插进妈妈诱人的小穴里,他要永远和妈妈合而为 一。 妈妈,上帝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词汇,令他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 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伦理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像一起去公园散步 那麽简单,这是乱伦!!! 好可怕的字眼!这不仅有违天理,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 律,是犯法的事。太可怕了! 他为自己有这样邪恶的想法而颤惊∶我是一个坏儿子!妈妈会同意这样一个 败德的行为吗? 「我真是疯了!」他低吼出声,看着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肿胀的硬物,它一点 也不知道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摆出自己丑恶的嘴脸,耀武扬威地上下晃动。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点,他听到妈妈低声呻吟了一下,然後转动了一下身子, 身上的被单滑落下来,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肌,如山般坟起的豪乳跃然而出,粉红 色尖俏的乳头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胯下的丑物立刻肃然起敬。 无法再犹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直冲 了,不试一下怎麽可能知道自己的运气呢?至於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悄悄地挪到床榻前,胯下的肉棒 因为即将得到满足而兴奋地不住跳跃。 他的膝盖靠上了床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他最後挽救自己的机会,他知 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麽东西能够再阻止他,他也将永远地堕入罪 恶的深渊,从此不能自拔,即使妈妈反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做下去,哪怕是强 奸。 他无法停下来了,他的理智逐渐在丧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欲望。现 在,看来已经没有什麽东西能够阻止他侵犯他的妈妈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揭开被单。他的肉棒在下面兴奋地直跳,他痴迷 地看着妈妈赤裸的美丽胴体。她是那麽的美丽,浮凸有致的身材,肌肤细腻,洁 白无暇,已是中年的女人,身体上岁月的痕迹却几乎微不可查,胸前挺拔丰满的 两团豪肉由於没有人来爱抚而塌在一边,平滑的小腹下面是一片黑乎乎毛茸茸的 森林。 他感到自己已经站不住了,由於紧张,腿肚子有些软,他必须采取实质性的 行动了。他抬起大腿,小心地跨上床去,轻轻地往揭开的被单里钻,将身子靠在 妈妈的身边。就这样,他静静地躺在妈妈的身边,试探妈妈是否会突然醒过来, 一脚把自己踢开。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了,妈妈没有挪动身子,於是他继续一点一点地接近她。 最後,他与妈妈之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毫米来衡量了,他们是如此的靠近,以至 於他完全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不断散发出的热量。 他静默了一会,逐渐地积聚勇气,以做最後的冲击。 他悄悄地伸出手,小心地抚在了妈妈的赤裸的手臂上,那一刻,他的心简直 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肉棒胀得简直要爆炸了一样。 妈妈的肌肤滚烫而柔软,柔软得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他可以闻到妈妈身 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馨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醒神而诱人犯罪,一下子原 本使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令他感到无比的舒畅和愉悦。 这熟悉的香味使他想起了孩提时代,那时他还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孩子,整 日只知道偎依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枕着妈妈柔软的胸部,啜吸着妈妈可爱的乳 头,向妈妈撒娇。 儿时的时光令他倍感温馨,现在他还有机会重温当年的天伦之乐吗? 他用手指轻轻地来回摩挲妈妈柔软光滑的手臂,但是她仍然没有挪动身子。 她真的睡得那麽香吗? 他更加大胆,手掌一边温柔地摩挲着妈妈的手臂,一边慢慢地移动,试图接 近妈妈胸前的软肉。 「唔┅┅唔┅┅嗯┅┅哼┅┅嗯┅┅」妈妈有反应了。 小心地等待了一会,见妈妈没有醒过来的迹像,他慢慢地把手再往下移,最 後,手掌终於盖在了妈妈胸前绵软的突起上,它是那麽地柔软、光滑、温暖,令 他瞬间停止了呼吸。 体会着妈妈柔软的乳房传过来的热量,好一会,他才开始勾勒妈妈乳房优美 的形状。手掌顺着乳房优美的弧线轻轻地滑动着,肌肤的亲密接触令他的身体微 微地颤抖,最後,他的手指感觉到了饱满的肉丘上一个柔软的小突起──那是乳 头了。 他温柔地揉按着这粒可爱的小突起,他的整个心思都完全集中到了这上面。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妈妈柔软而有弹性的乳头,用心地细细捻搓着,渐渐地,它 开始变硬了。感觉到了它的变化,他开始以更大的热情捻捏它,使它变得越来越 硬。 他简直不能相信,熟睡的妈妈的乳头在自己的努力下居然会变硬。看来妈妈 还是有感觉的,他想。 女人是否和男人一样,当她们兴奋的时候,她们的乳头也会变硬,就如同男 人的生殖器一样呢?一定是这样,他这样想着。如果真是那样,那麽他的妈妈现 在应该很兴奋才对,因为她的乳头已经变硬了,这说明她对自己的动作一直都是 有反应的。想到这里,他更加大胆了,他开始使劲用手掌按揉妈妈的整个胸部。 妈妈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他受到了鼓励,看来妈妈已经默认他的放肆了。他 更加靠近妈妈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兴奋胀痛的阳具插进妈妈温暖柔软的大 腿间,然後他的屁股开始慢慢地来回移动,让火热的肉棒在妈妈夹紧的大腿之间 来回抽动,自己的手仍然用心地探索妈妈丰满的胸部。 他摸到另一边的乳头,它已经自觉地变硬,触手处黏乎乎的。他细细地捻捏 着妈妈的乳头,品味它柔软的弹性感觉,然後像玩玩具般用指尖撩弄刺激妈妈硬 挺的乳头。 「嗯┅┅嗯┅┅唔┅┅唔┅┅嗯┅┅好┅┅好有感觉┅┅太美┅┅了!」妈 妈呻吟出声了。 妈妈突如其来的声音完全没有半分徵兆,使他吃了一惊,手条件反射似的迅 速抽了回来,这时他才听清妈妈在说什麽,手掌又迅速地返回原位,重新按在妈 妈高耸的乳房上,并开始温柔地挤压按揉起妈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来。 原来妈妈已经醒了,看来她很喜欢自己这样做,所以没有阻止他,那麽他接 下去应该怎麽办呢?他不知道妈妈下一步会怎麽做,她到底会允许自己多少呢?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令他吃惊,妈妈的手滑了下来,按在自己急欲宣泄的淫棒 上,接着,妈妈的身子转了过来,和他面对着面。 突然,她的脸凑了过来,他们的嘴唇便吻在了一起。妈妈的舌头畅通无阻地 进入了他的嘴里,和他热烈地交缠起来,妈妈的手也开始活动,握住他滚烫的肉 棒,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他差点当场射了出来,妈妈的柔软香舌的交缠以及下面手掌的撩弄使他全身 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他一边想着,一边贪婪地吮吸妈妈 甜蜜的香津。 妈妈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他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 动,彷佛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同时,妈妈主动抬起大腿,贴上儿子的下 身,用自己温软丰腴的阴部上下磨蹭儿子的大腿。 他们吻得那样热烈,激情,狂热,天地间彷佛只剩他们两人。他们的身体已 经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伴随着热情的拥吻,彼此热烈地摩擦着,彷佛要把自己的 身体挤进对方的体内一样。 彷佛过了几个世纪般,他们才放过对方可怜的嘴巴,要不然他们会窒息的。 「和我做爱,快,孩子,快,妈妈要和儿子做爱,妈妈的小穴要儿子的大鸡 鸡插进来!」 妈妈在儿子吃惊的目光注视下,竟然采取了主动,主动地仰面躺下来,召唤 儿子的光临∶「妈妈要和宝贝儿子一起享受真正的人生乐趣,快点,孩子,妈妈 等不及了。」 作为母亲,她一点也不为自己主动勾引儿子而感到羞愧,反而放荡地打开了 大腿,让自己的耻部完全地暴露在儿子淫光四射的眼睛下。 还犹豫什麽呢?妈妈同意了! 鲍一把扯掉了被单,把它扔在一边,兴奋地爬到妈妈大开的两腿之间,下身 的巨棒由於注定的命运而激烈地跳动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看来已经等不及 了。 「哦,妈妈┅┅」他突然吸了口气,他的妈妈伸手抓住了他的肉棒,忙不迭 地把它指引到了自己的阴道口。由於兴奋和忙乱,她竟然几次都没有使儿子巨大 的阳物对正自己的穴口,反而刺激得儿子不住地挺动下身,滚烫的龟头戳在自己 丰腴的肉丘上,弄得两人愈加的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她才把儿子粗大的龟头对正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然後就迫不及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