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龙骨床上被后入猛肏,性奴典礼上主动口交展示交合处;二度破处
拜因身上的珠链如碎裂的水珠般叮叮当当落了满地,伊修亚的动作有些急切,已然是急不可耐,明明早上才被喂饱过,现在又已经觉得饥渴。 他扯开那件烦人的祭服,将拜因推向那张龙骨大床,跨坐在拜因身上,手里紧握着拜因那根粗长滚烫的性器,圈起的掌心模仿着性交时的动作,从根部推向顶端,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伊修亚侧头与拜因慢悠悠地接吻。 两人之间萦绕着浓稠的情意,拜因没什么太多的动作,只是在安静地享受伊修亚带给他的服务,而伊修亚则像是已经做过成百上千次一样熟练,亲吻的方式,撸动的节奏,都是顺着拜因最喜欢的感觉来的。 他们在床边腻歪了一阵,拜因才拍了拍伊修亚的臀侧,开口道:“趴过去。” “又用后入式吗?” “从后面干你你夹得更紧,更何况,你还可以看着你最喜欢的那条龙。” “……说反了吧。”伊修亚跪爬到龙骨制成的床头,手臂架在漆黑龙骨之上,对比中肌肤显得更加白皙,他转头看着拜因,“是你自己的恶趣味而已。” ——温度传了过来。 噩梦之中的感官异常鲜明,泰柏斯的知觉与这具龙骨相联通,他感觉被压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无法动弹,而他昔日的恋人赤裸着身体趴在他的骨架之上,双手环住他的头骨作为支撑,臀部抬高,只为方便身后的男人插得更深。 “嗯……” 伊修亚温暖的身体陷在他的骨骼之中,呼吸在颤抖,又因为快感拖得绵长,他半阖着眼眸,随着拜因的插入抖动着身体。 窜动的热流从前列腺蔓延至全身,快要融化,被揉捏成流动的形状,冰霜般的外壳变成了半透明的蜜糖。 伊修亚握着一截粗糙的龙骨,仰头张唇,哈出无声的热气,震颤从伊修亚的身体传达到泰柏斯的触感之中,他能感觉得到伊修亚被顶到敏感点时的全身紧绷,拜因每一下都顶得很深,把伊修亚撞在龙骨上,富有弹性的胸乳卡在龙骨中,高高突起的乳首被龙骨磨得又痛又爽,红肿的肉粒如同两颗剔透的莓果,在被肏干的同时颤巍巍地抖动着。 近在泰柏斯眼前的艳丽乳首诱人地抖动着,在龙骨上的顶蹭,就像是在他的脸上摩擦一样逼真贴近,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右侧的乳首,指腹粗暴地按压着那Q弹的肉粒,又是揉搓又是拉扯变形。 “呜嗯……拜因……”电击般的刺激让伊修亚几乎是痉挛了一下,他伸手想要拦住拜因让他吃痛的动作,却换来男人如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 龙骨床都在摇动,伊修亚只能紧紧抱住眼前的柱骨,呜咽般的声音都跟着身体在颤抖:“慢一点……哈、嗯……要高潮了……” 高速的抽插让趴在泰柏斯龙骨上的那具温暖肉体也在激烈地抖动着,他依赖着泰柏斯冰冷的骨架作为支撑,身体却被肏干自己的鸡巴支配着,失去了自我一般,融化在高潮之中。 泰柏斯感觉到了黏糊糊的暖流沿着他的龙骨流淌,像是毒素一样,让他痛苦不堪——伊修亚被拜因抱起来按在胯上猛肏,他粗长的鸡巴楔子一般嵌入伊修亚粉嫩火热的后穴之中,前面湿漉漉的嫩逼被拜因顶着,一下又一下地往一处凸起的龙骨上撞。 “被死人骨头干得爽吗?”拜因享受着伊修亚后穴的吸吮,恶趣味地发问。 伊修亚那里已经足够湿滑了,那一截龙骨噗嗤一声捅开饥渴的肉洞,顶出一大团淫液,把那沉寂的黑色染得晶亮湿润。 “太凉了……嗯……”伊修亚垂眸盯着自己粉嫩的逼口把那根漆黑的龙骨含进去又噗叽噗叽地吐出来,“拜因,我想要你的那根东西。” 被浇灌成熟的女穴已经不满足于这点刺激了,伊修亚抬腰用泥泞不堪的女穴蹭着拜因滚烫硬挺的性器:“插进来,快。” “看样子你今晚又不想睡了。”拜因握着伊修亚的腰,让他整个身体都沉下来,鸡巴撑满嫩逼,把里面塞得没有一丝缝隙,子宫口被龟头直击,差点当下就要被撞得泄身。 伊修亚一边爽得扭腰一边回答,“嗯……我这副身体就是用来给你睡的,无论是今晚还是之后……我都奉陪到底。” ~ 泰柏斯的意识瞬间飞得很远。 伊修亚在龙骨床上与拜因接吻时迎来了高潮,恋人的娇喘和身体中涌出来的潮水把他推离得很远,他看到了更早一点的画面,伊修亚将匕首插入他的心脏,笑容冷酷:“泰柏斯,最后一次了,为了我的梦想……” “是你先辜负了我的。”匕首在他的心脏里搅动,让骨髓麻痹般的疼痛。 “所以这一次,你应该偿还。”泰柏斯的力量在衰竭,龙血种愤怒的咆哮响彻圣都,他的心脏被挖了出来,被迫化身为龙形,像是个牲畜一样在地上翻滚。 穿着黑衣的教徒包围住了他,冰冷的钉刺刺穿了龙翼,赤金色的双眼被毒砂喷伤,他想呼喊伊修亚的名字,出口的只有凄厉的龙吼。 伊修亚踩在他的头顶,眼神轻蔑,像是在看一团蠕动的蛆虫:“泰柏斯,安心去死吧,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他不甘心,还想抗争,换来的是伊修亚手中的利刃将龙甲拆下,泰柏斯疼得呕出酸液,狼狈至极,他还有感知,感觉得到自己在被锯刀一点点分解,磨穿身体。 伊修亚伏在他的耳边低语:“很快的,泰柏斯,你就能见证我的梦想了。” 噩梦中的泰柏斯死得凄惨而屈辱,伊修亚将他的龙骨打造成了王座和睡床,献给了拜因,他们高高在上地欣赏着工匠拆解龙类巨大的骸骨,计划着之后如何在龙血种的骸骨上尽情欢爱。 他的意识又一次被拆分,来到了举行加冕礼的圣堂,长长的红毯,漫天落下的花瓣,两侧静默站立着虔诚的教徒,管风琴的旋律在天顶上回旋。 泰柏斯感觉自己变成了那具龙骨制成的王座,孤独地俯视着眼前一切的发生。 音乐声变得更加清晰,拜因戴着华丽的冠冕,手执权杖,从侧面走到了高台之上,他的脸上有一种超脱于凡俗的悲悯,新任的教皇,在温和的慈悲背后是无尽的杀戮。 他没有落座,和泰柏斯一样关注着正在沿着阶梯优雅上行的青年。 伊修亚第一次穿上教会的祭服,但那其实只是一件华丽的长袍,这片衣料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伊修亚恭敬地跪在了拜因身前,请求得到教皇的荣宠。 ——他要宣誓成为拜因的性奴隶。 从此没有人格,也没有任何公民权,作为拜因的发泄性欲的人肉玩具而活着。 “这是我的梦想,我的荣光。” 伊修亚像是被操纵了一般说着扭曲的台词,脸上的笑容却堪称痴迷。 他解开长袍,将光洁无瑕的健美身躯裸露出来,拜因用权杖在伊修亚的小腹绘制属于自己的专属刻印,暗青色的淫纹就此浮现——伊修亚从此将会无比渴求拜因的精液,无时无刻都会陷入情潮,而只有拜因可以解除这份淫欲。 权杖挑起伊修亚的下巴:“起誓,为你之前的罪恶忏悔,愿意将此生都奉献于我。” “请允许我展现我的诚意……”伊修亚轻笑了一下,从容地跪坐在拜因身前,在教徒们的惊呼中解开了拜因的腰带,将那根蛰伏着的巨物掏了出来。 伊修亚熟练地舔舐着,故意用舌尖发出黏腻的水声,音乐声已经停止,圣堂内回荡着伊修亚为拜因当众口交时的淫乱声响。 “咕啾……嗯……”伊修亚双手捧着拜因的鸡巴搓揉,唇舌用力吸吮着,等到那根东西完全站立起来,狰狞地抵在伊修亚英俊的脸上时才停下。 他低哑着声音说道:“我愿意将一切都奉献于您。” 他抬眸与拜因深情对视着,嘴唇在硕大的龟头上烙下温柔的亲吻,仿佛在亲吻最为圣洁的法器。 “请您赐予我高潮。”伊修亚用只有拜因听得见的声音小声补充道,“就在这里,在王座上干我吧,拜因,想被你的大鸡巴塞满。” 拜因一瞬间失去了应有的仪态,他粗暴地拽着伊修亚,将赤身裸体的猎魔人按在龙骨王座上,硬挺的鸡巴直接没入嫩逼的最深处,怼着子宫口猛烈抽插,啪啪的交合声和伊修亚不加掩饰的呻吟响彻圣堂,令人面红耳赤。 “好深……哈嗯……拜因,顶到最里面了……好舒服……” 淫水把腿根处弄得湿滑泥泞,泛着水光,更有逼水在拜因的激烈抽插中被搅出来,臀缝间的后穴也不甘寂寞地收缩着,拜因将手指插进去抠挖,换来伊修亚更为淫荡的浪叫。 “之前在床上怎么没有这么骚?”拜因皱起眉头,将伊修亚一侧臀肉拍打得通红,“喜欢被人视奸是吧?那就让你爽个够。” 拜因拉起伊修亚,自己坐回王座,让伊修亚大张着双腿面对着王座下的信徒们,粗黑的鸡巴被粉嫩充血的嫩逼裹着,又湿又亮,粗黑的毛发也被浇湿,把白嫩的花唇磨得发红,两人的交合处随着高速抽插还淌下白沫般的液体,仿佛是那张淫荡的小嘴被肏得吐出白沫。 “你前面也硬了,”拜因拉着伊修亚的手摸上猎魔人硬挺的性器,“自己玩给他们看。” “呜……爽死了……”伊修亚偏着头伸出红润的舌尖索吻,乖乖地自己用手撸动性器,双性之躯的女穴被拜因的大鸡巴猛烈侵犯,男根则被他自己的手上下高速撸动,“你的鸡巴好会顶……肏得腰都要化掉了……” 拜因嗤笑一声,咬着伊修亚的舌尖拉入自己唇间,煽情地深吻着,胯间如野兽一般的交媾却没有停下来,教皇与他的性奴在联接的第一天就进行了公开性爱,神圣的殿堂上淫荡的气味扩散开,蠢蠢欲动,信徒们被这样荒唐的仪式弄得惶恐而心悸。 伊修亚小腹上的淫纹最后已经被亮色填满,子宫里面的精液多到溢出来,他大张着双腿,被肏到合不拢的红肿逼口中溢出的精液被他均匀地涂抹到所有褶皱之中,还不忘在后穴穴口转着圈抹开。 ~ 无法停止。 噩梦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单行线,泰柏斯的意识像是坐上来前往地核的矿车,沿着滑轨一路颠簸,但是停不下来。 伊修亚和拜因在他面前变着花样做爱,他清楚这只是他自己的幻想,伊修亚不可能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呻吟着在拜因身下求欢,但是…… 真实到连呼吸都如此逼真的梦境,让泰柏斯在怒火中燃烧,这份火焰又是永恒的,和梦境一样,是让他噬骨般的灼痛。 “是你先辜负我的。” 比欢爱的画面更加骇人的是伊修亚冰冷的眼眸。 “这是你的报应,泰柏斯。” 是他咎由自取吗? 泰柏斯回想起那个盛大的夜晚,他们本该在庆典中一起庆祝,跟着人群热舞,他还叫托尼斯偷来了导师私藏的佳酿,他可以带着伊修亚偷偷离开庆典,化成龙形载着他去那座只有他知道的幽静小岛。 他会用嘴喂给伊修亚那瓶美酒,香醇的液体会顺着伊修亚的嘴角流淌在锁骨和胸口,他可以顺理成章地剥开他的衣服把那些珍贵的酒水舔干净——然后是伊修亚诱人的身体。 微醺下的伊修亚一定会很乖,还会很诚实,不会推开他,呻吟和喘息也不会掩饰太多,一定是呆呆地盯着自己,即使害怕也不会说出口。 如果泰柏斯要求,伊修亚说不定会自己脱掉所有的衣物,然后握住泰柏斯的东西,引导他插进自己那个湿润缠绵的处子穴…… ——可剧情不是这样发展的。 他错过的机会就是永远错过了,没有什么可以补偿,他不指望伊修亚会原谅自己,只是希望……伊修亚还爱着他。 愤怒的火焰被过往幻灭的片段浇湿,泰柏斯甚至不曾料到过自己年少轻狂的时候也有过那种温柔的怀念,他有些震惊,一时间还以为那是自己美化后的回忆。 可第二天他离开时确确实实看到了导师把一大盆冷水浇到了喝得七荤八素的同伴身上,他们手上攥着的瓶子是泰柏斯当时布置给他们的任务。 “已经不需要了,你们自己拿去喝。” 不会有错,泰柏斯还记得当时自己愤怒到冰点的语气。 所以,是他做了错误的选择?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一切会改变吗? 泰柏斯恍惚了一下,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噩梦已经结束了。 龙血的牵引让他回过神来,他意识到伊修亚已经离自己很近了——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变更,那么最起码,这一次,他不能再让伊修亚独自离开。 ~ 伊修亚的梦境。 空气燥热得让人心慌,伊修亚觉得身体好热,即使身下是冰凉的山泉,还是止不住得发烫,少年泰柏斯清澈明亮的眼神更是烫得他全身发紧。 (怎么会被一个小鬼搞得意乱神迷……) 尽管这个小鬼的性器已经足够勃发雄伟了,浑身线条完美的紧实肌肉也昭显着足够的力量和充沛的体力,伊修亚舔了舔嘴唇,想到泰柏斯总是能把自己喂到再也塞不进更多……打住,伊修亚厌恶地蹙眉,意识到自己正在臆想一些荒谬的淫事。 “哈啊……泰柏斯。” 敏感的逼口被泰柏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握剑的指腹带着粗糙的茧子,蹭一下就让那一处白嫩的软肉一颤,一泡淫水便涌了出来。 “你出了好多水啊,是想要的吧?”泰柏斯将伊修亚的大腿抬起,夹住他的腰,这样滚烫的性器就能直接贴上那处泥泞不堪的女穴,又硬又烫的巨物熨在湿软的逼口,让伊修亚这具少年时期清纯的身体反应更为激烈。 伊修亚抿了抿嘴唇,心想这只是个梦,再说自己早就和真的泰柏斯做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再多这一次,也不算什么。 于是他点点头,默许了泰柏斯接下来的动作。 年轻的龙血种脸上的喜悦藏不太住,动作更是饥渴,他急冲冲地握着根部往湿滑娇小的逼口里面塞,硕大的龟头在那里滑来滑去,被肉嘟嘟的花唇裹住,又没有章法地捅不进去。 他回想了一下刚才舔逼时那一处小小的入口,皱起眉头,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太大了所以塞不进去——和伊修亚相比,少年泰柏斯才是真正的处子。 “没关系的,我不会受伤。”伊修亚被他蹭的已经快要不行了,他也不想这么“纵容”泰柏斯,但是吃不到近在眼前的肉棒,难受的是他自己,“嗯……从这里进来就好,用力插进来。” 伊修亚躺在水床上,大张着双腿,清澈的水流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鳞鳞波光,水床上的水面却平滑如镜,映出伊修亚此时的动作——修长的手指插入嫩逼之中,往外打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诱人的入口,里面粉嫩的褶皱看起来又色气又滑嫩,湿答答地翕张着,等待着第一个破开它的男人。 再温吞下去就真的是个假泰柏斯了。 少年龙血种也早就被情欲冲红了金瞳,他双臂撑在伊修亚身侧,用力一顶,龟头顶开紧致的处子穴,把那一圈薄而韧的瓣膜穿破,所谓开苞,正是将含苞的花穴粗暴地撞开,让它变成吐露汁水的瓣蕊。 “……”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慨叹,眼神撞上的瞬间,泰柏斯没有犹豫,自然而然地含住伊修亚的嘴唇,灼烫的唇吻让伊修亚闭上双眼,身体里那根塞满自己的硬挺也在慢慢地深入,龙血种难得有耐心,慢慢地品尝着这初次摘下的甜美果实。 少年伊修亚的嫩逼还不足以完全吞下龙血种的巨根,他很快顶到一圈柔韧的宫口,碰到的瞬间,伊修亚的身体颤了颤,泰柏斯便瞬间了然那是什么。 “你缠得我好紧。”泰柏斯缓慢动着腰,等待伊修亚习惯自己的动作,但是尽管身体生涩,伊修亚在精神上却早已身经百战,他主动用腿缠住泰柏斯的腰,挺身让女穴含得更深一些。 “嗯……可以再激烈一点的。”伊修亚引导着泰柏斯加快速度,他其实更喜欢激烈粗鲁的性交,可是梦里的少年偏不受他撩拨。 “不要。”泰柏斯笑着拒绝,沿着他的颈侧往下印下细密的舔吻,“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要慢慢把你吃掉。” (蛋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