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梦少年情事IV:暗欲淫行
那一夜之后,伊修亚好像又回来到了刚来学院时的状态,甚至更糟。 明里暗里,泰柏斯都在针对他,龙血种是老师们的宠儿,同期生里一呼百应的领袖,他只要稍一点头,那些本身就和伊修亚关系一般的人,自然都会与他划清界限。 拿到的武器配给是最差的,分配的任务是最难的,当老师问起有没有人愿意和他组队时,无人回应,显而易见的,伊修亚被孤立了,而被人群簇拥着的泰柏斯双手环胸,目光直直地刺向他,里面满是残酷冰冷的笑意——看吧,没有我,你一无所有。 泰柏斯的想法幼稚又简单:他想要伊修亚投降,乖乖地投入自己的怀抱。 但怎么可能呢? 伊修亚不会向任何人投降,他只觉得泰柏斯脑子有病,并恼火自己当初怎么会喜欢这种烂人。 拿到的武器有问题,他就自己修理改造,虽然只学了很短一段时间的炼金术,可他的天赋超凡绝伦,能用有限的材料把那些破铜烂铁改造成趁手的炼金装备,这份手艺甚至得到了学院的大导师认可,指名伊修亚帮他维护自己的那柄有名的长剑“破晓”。 那些艰难的任务伊修亚也都一一解决,他在这段时间意识到,自己不需要依赖泰柏斯也很强大,那位炼金老师说的话只对了一半:伊修亚不会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猎魔人”,他在战斗上的疯狂和冷静,配合他为自己打造的炼金魔武,已经足以傲视绝大多数的猎魔人。 如果说,最早的伊修亚只是苍白的幽灵,在角落里无人在意,在泰柏斯身边的伊修亚是被龙血种的光芒所照亮,现在的伊修亚,正在散发出自己的光芒。 他越来越出众,引人瞩目,无论是能力,还是外貌——伊修亚的身体在这两年有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贫民窟时期留下的瘦弱阴郁已经全然褪去,他现在的身材修长挺拔,长期的训练让他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藏在零碎黑发下的蓝眸深邃惑人,他本身性格又相对寡言,这种性格造就的神秘感让人们对他更加在意。 伊修亚也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回学院交任务时,会有许多陌生的目光带着好奇落在自己的身上,虽然并无恶意,但也让伊修亚感觉有点不自在。 同样注意到这一点的泰柏斯则是气到不行。 他想伊修亚都想得要发疯了,他每晚都会梦到伊修亚,青涩乖巧的伊修亚躺在床上为他张开双腿,用湿软绵热的蜜穴裹住他的性器,被他插得呻吟不止,露出淫荡的表情,坦诚地叫着他的名字索取更多——按照他们之前的关系,这种春梦还有可能会变成现实,在那场糟糕的初夜之后,伊修亚每次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仇人,泰柏斯不想承认自己面对伊修亚这种目光时多少会有点心虚,但更多的是兴奋——把这样强势凛冽的伊修亚压倒在身下狠狠侵犯,是他身为龙血种的狩猎本能,然后再深深地吻他,让他意乱神迷地抱住自己,则是泰柏斯自己对伊修亚复杂深沉的感情。 而一旦想到这样的伊修亚之后可能要远离自己,他就恨不得把伊修亚吞食入腹,从此永远和自己融为一体。 ~ 已经过了宵禁时间,但炼金工坊的灯还亮着,最里侧的工作台壁炉燃着熔火,风箱在机械牵引下来回运作,发出有节奏的呼哧声,仿佛山岭巨人沉重的呼吸。 伊修亚专注地坐在凳子上,戴着手套,握着工具蘸取炼化的赤金,将它涂装在盾牌的魔纹上,他已经连续工作了四个小时,手还是很稳,只是眼睛盯久了这些繁杂的魔纹,已经有些疲惫了。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轻吐一口气,炉火在他额头上烘出细密晶莹的汗珠,他也顾不上擦拭,抿着嘴唇继续刚才的操作。 他太过于认真,以至于完全没有察觉有另外一个人在自己身边,而且已经盯着他看了很久。 泰柏斯故技重施,用秘术隐形溜出寝室来找伊修亚,泰柏斯讨厌极了炼金术,完全不明白伊修亚怎么能做到对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材料聚精会神这么久。 伊修亚额上的碎发垂落在眼前,遮挡住了视线,伊修亚腾不出手去拨开,鼓起腮帮吹了口气,碎发往上飘了一下,很快又落了下来。 这个小动作让泰柏斯觉得可爱极了,于是他憋着笑,伸手帮伊修亚把那缕碎发整理好。 ——无形的手动作轻缓地掠过伊修亚的额前,他有些困惑地眨眨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泰柏斯?” 说出这个名字时伊修亚都觉得齿间泛酸,他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或者是疲劳过度出现幻觉,可是熟悉低沉的声音就贴在他耳边回应,带着一丝幼稚狂妄的得意:“这就猜出来是我了?” 隐形解除,泰柏斯竟然就坐在他旁边,左手握住伊修亚的膝盖,防止他立刻起身离开。 伊修亚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透顶,漆黑浓密的睫毛在眼下落着一层阴影,遮挡着他此刻冰冷厌恶的眼神:“找我有事吗?” “已经快一个月了。”泰柏斯恶人先告状,“你还想闹多久?天天躲着我,你现在倒是变得很了不起嘛,学院里可是有不少人惦记着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爽啊,嗯?” 他边说,手掌一边不老实地在伊修亚的大腿上摩挲,隔着裤子的布料往内侧挪去。 伊修亚不动声色,无视龙血种的猥亵,继续着自己刚才中断的作业,淡淡道:“泰柏斯,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我也没有躲着你,是你故意孤立我的。” 他那点幼稚无聊的把戏伊修亚早就看腻了,像是那种乳臭未干的小鬼吸引心仪女生会做的恶作剧,只是泰柏斯要自私恶毒得多。 泰柏斯也是脸皮够厚,听到伊修亚挑明了自己的手段,反而轻笑了一声,靠在伊修亚的肩膀上,含着他精致柔软的耳垂舔咬,抱怨似的开口道:“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说话时又热又湿的气流钻进伊修亚的耳朵里,痒痒的,刺激得他轻轻颤抖了一下,泰柏斯简直无耻至极,做出那种事情后还摆出一幅正牌情人的架势跟他玩暧昧那套,而脑子里面那套逻辑连五岁小孩都不如:其他人都不跟你玩了,那你就只能找我玩了。 “因为……你让我觉得恶心。” 伊修亚说出这句话后如愿以偿地感觉到泰柏斯的手僵住了,他一直都对泰柏斯算是百依百顺,这次的反抗来的剧烈,让他产生了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早就该这样了,伊修亚,他对自己说,抛开那些幼稚的迷恋,你早就该跟这个混蛋断开关系。 “你觉得我‘恶心’?”泰柏斯怒极反笑,咬牙切齿地反问,一把攥住伊修亚的手腕准备发火,工坊门口却响起第三人的脚步声。 两人惊讶地对视了一眼,泰柏斯留给伊修亚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作为警告,迅速发动秘术隐形。 出现在门口的是工坊的负责人,他打着哈欠拎着油灯走进来:“哦,又是你啊,这么辛苦,已经连续三天了吧。” “……是。”伊修亚装作无事发生,只是心跳已经乱了,手上僵硬地重复着动作,内心祈祷着负责人看一眼就离开。 没想到那位大叔径直朝他走过来,站在他身后研究他的作品! “唔,你的手艺果然很不错,我之前还以为他们跟我吹牛来着。”负责人的夸奖此时完全不能让伊修亚高兴,他整个身体都绷直了,双腿突然夹紧—— 混蛋泰柏斯没有离开,他还隐形着坐在伊修亚身边,手还伸进了伊修亚的两腿之间,下流地隔着裤子抚摸着花唇。 龙血种修长的手指灵巧有力,隔着制服裤缓慢地沿着花唇的形状勾勒,指腹时不时用力,戳着那两瓣软肉,随时都有可能探入更深的地方。 伊修亚的双眼缓缓睁大,咬紧牙关忍住这种刺激的快感带来的呻吟,只是洁白的耳廓已经泛出粉色,呼吸也控制不住变得粗重起来。 这可爱的反应被泰柏斯尽收眼底,他还是很了解伊修亚的,在其他人面前,伊修亚的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诚实。 自开苞后就未曾被插入过的女穴早就饥渴难耐,此刻这种温柔的爱抚不过是隔靴搔痒,淫水不受控制地从里面的蜜壶溢出,伊修亚难堪地低头,只能绷紧大腿,试图阻止泰柏斯更深的探入。 但泰柏斯的手已经埋在他的腿间了,手指隔着裤子开始摩挲那道秘缝,从下到上,像是在拨弄含苞待放的花朵,而那张淫荡的小嘴在他的诱导下真的张开了,更里面的软肉露出一点,时不时被泰柏斯刮弄刺激,快感舒缓又温和,仿佛真的是来自情人的爱抚,但一切在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都显得刺激无比,心理上的紧张和羞耻,让伊修亚坐立不安。 “老师……嗯,我很快就回去了。”伊修亚强忍着说出这句话将负责人打发走,当他彻底离开后,伊修亚忍无可忍地握住泰柏斯乱来的手腕,几乎是低吼道: “滚开!” 他的愤怒在泰柏斯眼里也显得诱人,隐形秘术解开,泰柏斯抽回手,手指上淫靡的水光在炉火照映下闪闪发光,这让伊修亚的脸瞬间变热,别过眼神,咬着下唇,神情委屈又耻辱。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起反应,更何况挑逗他的还是泰柏斯…… 明明那一夜的泰柏斯又粗暴又过分,可是伊修亚还清楚地记得自己被龙血种肏到高潮时的舒爽,巨大滚烫的肉棒塞进娇嫩的蜜穴,不顾一切地抽插顶撞,每一下都碾过敏感点,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源源不断的泉眼,被泰柏斯钻出无尽流淌的淫水…… 被孤立、远离泰柏斯的夜晚,他还会时不时在春梦中惊醒,半勃的性器和湿漉漉的女穴都是他淫荡发情的证据,他只能强忍着用冷水清洗掉这些罪证,后来干脆泡在炼金工坊里,试图用疲惫盖住淫欲。 可是泰柏斯来找他了,伊修亚努力掩盖的一切都毫无作用,是他的身体在渴望着龙血种。 “你被你觉得恶心的人用手指玩出水了,还是在老师的眼前。”泰柏斯站起来,玩味地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指腹上残留的淫液,“你还是喜欢对我撒谎啊,伊修亚。” 泰柏斯捏着伊修亚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熔金般的眼眸闪闪发亮,透着骄傲和愉悦的情绪:“明明你已经想要的不行了。” “……” 无可辩驳,伊修亚索性沉默以对。 他飞速摘下手套,无视泰柏斯的眼神,收拾好背包准备离开。 但是刚走开没两步,泰柏斯的声音就悠悠响起:“回来。” 伊修亚顿了顿,心想还以为我跟以前一样像条狗一样对你言听计从吗? 怒火上窜,他迈开的步子更大了。 然后他听见泰柏斯的话语像一把淬毒的匕首背刺而来。 “伊修亚,你也不希望你下面的这个‘小秘密’人尽皆知吧?” 伊修亚做梦也没想到泰柏斯会拿这件事威胁自己。 他难以置信地转过身,看到英俊的龙血种在靠在炉火旁,一幅胜券在握的姿态——他还是很好看,光芒夺目逼人,但伊修亚只觉得他卑鄙又无耻。 “……你连基本的道德都没有了吗,泰柏斯!”伊修亚气势汹汹地冲过去,攥住泰柏斯的衣领,“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说出去!” “我也没有说出去啊,只是警告你,要乖一点。。”泰柏斯无所谓地耸耸肩,“而且,是你先背叛我的。” “我背叛你什……” 他的质问还未说完,就被泰柏斯霸道强势的吻侵占。 他想咬泰柏斯的舌头,却被对方早有预判地捏住下巴,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又深又热的舌吻,熟悉的气息滚烫地探入他的肺腑,他的身体一点点软下来,唇舌交织的水声在风箱轰鸣中让人头昏脑胀。 “伊修亚,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 纸条上写着:“任务后,西区塔楼顶层。” 是泰柏斯的字迹。 伊修亚把纸条团成一团扔进火里,他算是明白了,泰柏斯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最起码在学院这个封闭的环境里,他无处可逃。 泰柏斯实在是太坏了,在学院里孤立他,暗处里又用秘密逼奸伊修亚,像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免费娼妓一样,伊修亚不得不赴约,在指定的地方为泰柏斯打开双腿。 最可恶的是,泰柏斯不再像以前一样着急插入,而是故意慢吞吞地拉着伊修亚温存,用亲吻和手指把伊修亚撩动到情潮泛滥,下身湿透,才会施舍一样的掏出自己那根东西插进去。 明明自己爽得要死,还要低喘着说一些让伊修亚恼火的话:“你下面咬得我好紧,是舍不得我拔出去吗?” “昨天才喂饱你,今天又馋成这样了,流了这么多水,真可怜。” 伊修亚往往只能咬着自己的衣摆,把呻吟压抑成煽情的鼻息,闭上眼不去搭理泰柏斯。 坏心眼的龙血种总是把地点选在会有人经过的地方,学院里公开的死敌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缠绵偷欢,有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泰柏斯对伊修亚的身体了如指掌,舔舐伊修亚敏感的耳廓,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搓淡色的乳首,从背后沿着臀缝用粗大的性器一点点磨蹭着娇嫩的花唇,撸动伊修亚已经站起来的性器,或是用灼烫的唇吻印在伊修亚的腹肌上——漫长的前戏会让伊修亚的身体失控,雾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情欲,两口淫穴更是湿答答地淌水,将大腿内侧弄得滑腻不堪。 “泰柏斯……别再弄了……”伊修亚在泰柏斯手中泄了一次,身体都软了下来,小腹里面酥麻难耐,他宁可泰柏斯粗暴地侵犯自己,而不是现在这样把自己弄得像个饥渴的荡妇。 泰柏斯也忍得辛苦,将硬得发疼的巨物掏出来,抵在水淋淋的花唇上,烫得伊修亚一颤,低低地呜了一声,雪白的肌肤都笼在淡粉色的热浪之中。 龙血种沉声道:“自己掰开。” 伊修亚犹豫了一下,没等泰柏斯继续威胁,抿着嘴唇,耻辱地用指尖将隐秘的花穴打开——湿透了的甬道颤巍巍地翕动着,两片蝴蝶翅膀般的粉嫩花瓣被泰柏斯粗大猩红的龟头顶开,强势地顶了进去,只能可怜兮兮地裹着那根巨物。 “呜嗯……好胀……” 娇小的女穴吃力地含着属于泰柏斯的那根鸡巴,泰柏斯慨叹了一声后开始扣着伊修亚的双掌大力耸腰抽插:“妈的,每天都肏你这么多次,你里面怎么还是这么紧?” 伊修亚咬着下唇不说话,泰柏斯冷笑一声,一下子顶到最深处,趁着伊修亚张嘴喘息的时候吻上去,舌头和性器一样强势地侵入,模拟交合般地勾着伊修亚的舌头吸舔。 下面插得又深又凶,垫在伊修亚身下的桌子一下又一下地晃荡着,哐当哐当的声音和从交合处传来的水声,形成淫靡下流的曲调。 门外有时会有学生经过,甚至还会在讨论泰柏斯和伊修亚今天在试炼中的惊人表现,在他们惊叹二人的战技时,泰柏斯正怼着伊修亚的嫩逼大力抽插着,把那处娇嫩的地方捅得红肿,变成淫荡的嫣红色,龟头钉在宫口研磨,钻的伊修亚眼眶酸涩,流出生理泪水。 偏偏伊修亚此时是不敢开口的,只能用腿环住泰柏斯的腰,颤抖着高潮,潮吹时的淫水像是从他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泄出来的瞬间浑身失力,大脑空白,急剧收缩的媚肉绞得泰柏斯也低喘一声,在伊修亚的身体深处内射。 敏感的内壁被龙血种滚烫的浓精冲击着,刺激得他仰头无声地大口吸气,他感觉到自己被泰柏斯灌满了,小腹里面沉甸甸的都是泰柏斯射进来的东西,浓热的浆液混着淫水在他的身体里缓慢流动着,像是一种无法被抹去的标记。 伊修亚高潮后反应有些迟钝,表情也放空,他保持着双腿大张的样子,愣愣地伸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泰柏斯还没有拔出来,伊修亚的女穴吃力地含着那根大鸡巴,几乎都被撑出半圆的弧度。 “啵”的一声,泰柏斯这才抽出了自己的东西,里面被堵住的精水瞬间涌了出来,龙血种前后射了起码三发,伊修亚的子宫根本含不住那么多精液,现在全都顺着回缩的甬道被挤了出来,流在伊修亚腿间满满一滩。 “你射了好多进来……”伊修亚蹙眉,去碰自己被肏肿的逼口,白嫩的软肉被龙血种鞭挞得泛红发肿,他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又一股浓精汩汩涌出,看起来情色又下贱。 泰柏斯看着伊修亚的样子,眼神晦暗不明,压住心中的欲火,虽然他还想再要伊修亚几次,可明天还有训练,他不想让伊修亚在毕业前夕搞砸好不容易得到的高评分。 他又有些后悔,自己早就该占有伊修亚,将心爱之人彻底侵占的感觉简直甜蜜得难以言喻,不过这样的日子今后还多的是,毕业之后他就会和伊修亚一起结成小队,在未来的猎魔人生涯里,他有的是时间与伊修亚进行这样快乐的事情。 想到这里,泰柏斯的心情变得格外愉快。 伊修亚狐疑地看着龙血种上扬的嘴角,断定这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 这样的“幽会”一直持续不断,从三天一次变到了一天两次,泰柏斯的索取愈发凶猛,伊修亚的身体在龙血种精液的浇灌下也愈发敏感淫荡。 到后来,伊修亚自己也意识到了,这并非完全是泰柏斯一个人的欲望,他的身体也无法抗拒这份诱惑。 他们的玩法也越来越刺激,泰柏斯会把伊修亚带到自己的寝室里,在周围同期生的鼾声和梦话里,他和泰柏斯藏在毯子里面做爱,伊修亚被压在学院的木板床上,将脸埋在泰柏斯的枕头里面压抑自己的声音,湿软的后穴含着泰柏斯的鸡巴,囊袋拍击雪白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在炼金工坊里,逼着伊修亚骑在他的鸡巴上一边挨肏一边进行精细的魔具锻造,他搂着伊修亚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故意埋在最深处慢慢磨,钻得花心吐水,骚甜的淫水滴落在地上,还坏心眼地嘲笑伊修亚:“你不是想做最优秀的炼金师吗?怎么一吃到我的鸡巴就忘了该怎么做了?你果然骨子里就只适合做我的婊子。” 肉与肉之间啪啪的拍击声响彻不绝,伊修亚感觉自己下面快要被插化了,融得只剩下一滩水。 “……变态。”伊修亚只能用无力的声音骂回去,但是很快就被泰柏斯肏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像是骑在最烈的马上颠簸,泰柏斯箍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被钉在粗大的鸡巴上,自己的体重压下去,让那根巨物贯穿身体一般嵌得极深,仿佛鼓胀的囊袋都被吞进去了一样。 这句话让泰柏斯挑了挑眉,他猛地把伊修亚掀在工作台上,那些零碎部件洒落一地,接着,他拿出了让伊修亚惊恐万分的东西——是大导师寄存在他这里做维护的长剑“破晓”。 泰柏斯用剑柄磨着伊修亚还在吐水的女穴,抵着已经膨胀的淫核戳弄,冰冷的金属刺激得伊修亚瑟缩,这可是导师的佩剑,泰柏斯怎么能…… 伊修亚想逃,但被看不见的秘术控制住,他只能哀怜地望着泰柏斯,拼命摇头:“你不要这样,泰柏斯……我都已经满足你那么多次了……” “但我是个变态啊。”泰柏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只有冰冷的怒气,龙血种的金瞳在此刻看起来有一种非人的无情。 “说起来,你对那个老头的要求很上心啊。”泰柏斯扫了一眼“破晓”,从剑柄到剑刃,伊修亚都精心重新镀了一层秘银刻纹,都是他亲手锻造的,他嫉妒得要死,“喂,你该不会被那个死老头也上过了吧?” 又开始了,泰柏斯总是随心所欲地羞辱伊修亚的人格。 但那时伊修亚毕竟年轻,面对这种指控脸色变得苍白:“怎么可能……呜嗯,泰柏斯,不要……” 刚刚被泰柏斯的鸡巴捅开的嫩逼,现在被“破晓”的剑柄顶了进去,金属上带着繁杂的刻纹凸起,褶皱被它们缓慢推开,里面丰沛的淫水顺着刻纹流了进去。 “你总是拒绝我。”摄人心魄的金眸一扫,伊修亚有点胆战心惊,剑柄越探越深,在龙血种的手中搅动着,把嫩逼玩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伊修亚,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我。”伊修亚的性器也被泰柏斯握在手里,翘起的淡粉色性器被他熟练地玩弄着,快感越来越强烈,但泰柏斯偏偏不让他射出来,箍住顶端,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像是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 伊修亚再也忍不住了,小声开口道:“我只有你一个……” 泰柏斯凑近了些:“只有我一个什么?” “我……只跟你一个人做过。” “啊,原来我是伊修亚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啊。”泰柏斯满足地笑了,“那,你下面的小嘴,是想继续吃这把剑,还是想吃我的东西呢?” “……”又是这种故意折辱伊修亚的问题,他闭上眼,漆黑的睫毛颤动着,努力无视泰柏斯落在自己脸上炙热的目光,“要你的。” “我的什么啊?”啵的一声轻响,“破晓”被抽出,随意地扔在一旁,空虚的女穴抽动着,想要更粗大更滚烫的东西塞进去,泰柏斯的指腹轻抚伊修亚的喉结,诱导伊修亚说出淫荡的话语,“要我的手指,舌头,还是下面那根鸡巴?说出来,我就给你。” 太坏了,这个混蛋。 伊修亚气得要死,但又无力反抗,只好顺着泰柏斯幼稚的套路走下去:“要你的……鸡巴插……哈嗯!” 呻吟又被泰柏斯的嘴唇吞下去,乳尖也被他的手指夹着玩弄,饥渴的女穴则是被龙血种粗大的鸡巴塞得满满的。 “只有我能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婊子。“最后,泰柏斯在伊修亚的脸上射精,逼他把那些浊液吞下去,又用舌头把泰柏斯鸡巴上残留的精水清理掉。 见证一切淫事的“破晓“躺在一旁,剑柄上闪动着水光,泰柏斯满足后又搂住伊修亚,贴着他的后颈亲吻,边吻边说着让伊修亚羞耻的话语:“之后那个老头用剑的时候一定会奇怪,为什么老有一股骚甜的味道,是不是哪里的小母狗发情了。” “他一定猜不到自己的剑柄还被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含过,淫水都透进去了。” “伊修亚,不如你也帮我做一把武器吧。”泰柏斯感觉到怀里的伊修亚僵住了,恶趣味地笑着说道,“嗯……要用你的逼水去调和熔金,然后剑柄插在你的后穴里面断温,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一定很诱人。” “对了,你还可以给你自己也做个好东西,按照我的东西做个假鸡巴,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允许你用它玩你自己。”泰柏斯残酷地拿伊修亚的理想开着恶毒的玩笑,“这样一想,你喜欢的炼金术也不是完全没用,像你这种骚货,很适合用炼金术做些好东西来满足自己。” 换做之前,伊修亚一定会跟泰柏斯争辩一番,但这些被泰柏斯支配的日子里,他已经意识到这个残暴自我的龙血种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尊重,于是干脆保持沉默。 伊修亚的反应让泰柏斯有些不自在,他后知后觉自己大概是惹毛了对方,他对于人类社交间的尺度完全没有把握,但他生性骄横,向来是别人迁就他,没有他低头的道理。 所以,就算察觉到伊修亚生气,他也完全没有道歉的打算。 反正开苞时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伊修亚之后不也照样乖乖给他肏?泰柏斯天真又残酷地想着,以为伊修亚根本离不开自己。 ~ 两人在私下里早已不知缠绵过多少次,在明面上却是越隔越远,学院有意拿后起之秀伊修亚打压刺激骄傲的泰柏斯,故意把伊修亚的成绩抬高,逼近泰柏斯的首席位置。 两人谁能成为最后毕业试炼的优胜者,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人们理所当然地脑补为两人水火不相容,是彼此的眼中钉和竞争对手。 实际上伊修亚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过是学院用来制衡泰柏斯的工具,而泰柏斯目前的实力是凌驾于所有同期生之上的,这种虚无的竞争在他们看来毫无意义——不过是学院给其他学生打造的一出戏而已。 只是他们清楚,学院清楚,其他学生却不清楚,不少人真以为他们关系恶劣,泰柏斯的拥趸者开始故意给伊修亚使绊,被泰柏斯发现后这种情况立刻被制止了,大概是龙血种已经得到了伊修亚的身体,他也不再玩孤立那一套。 毕业前夕的聚会特别多,伊修亚对此毫无兴趣,但这次聚会导师也在,盛情邀请下他只得出席。 学院包下了整间酒馆,任由他们畅饮,伊修亚选了个角落坐着,只想自己安静喝一会儿然后悄悄溜走,没想到泰柏斯这也能找到他,贴着他挤在角落里面坐下来。 泰柏斯在哪都是人群的焦点,人群一下子呼啦啦围上来,像是在围观他们一样。 对于这些预备役猎魔人来说,暴力和性是酒桌上永恒的话题,他们都快成年了,时不时就有人约着去地下街的妓院玩乐,有人喝高了,大着胆子开起了泰柏斯的玩笑:“泰柏斯,你虽然什么都比我们强,但是现在恐怕还是个处男吧?” 泰柏斯为人高傲,从来不跟他们去地下街鬼混,学院里面也从未有过他跟哪个女孩子的传闻,倒是不少人馋他的身体和传说中能提升魔力的龙精,可谁也不敢真的去找泰柏斯。 “猜错了,我早就不是了。”泰柏斯放下酒杯,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望向伊修亚,“对吧,伊修亚?” 伊修亚:“……” 泰柏斯的手在解开他的腰带,然后熟练地探了进去,握住他的性器在掌间揉搓。 (他疯了吗?这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 “为什么要问伊修亚?啊……难不成你俩偷偷约着一起去玩了?!” “原来你们关系不差啊,我还以为你们私底下还会打架呢。” “我们没那么幼稚。”泰柏斯轻笑了一声,何止是关系不差,打架都打到床上去了。 相比起泰柏斯的从容,伊修亚此刻简直是慌乱得恨不得立刻消失,他就知道遇到泰柏斯就会倒霉,没想到龙血种越来越过分了。 闹哄哄的酒馆里,他的性器在桌下被泰柏斯掏了出来,握在手掌间撸动着,角落里,泰柏斯和他贴在一起,呼吸间都是龙血种身上的气息。 而同一张桌子上围了一圈自己不太熟悉的同期生,这些人之后也都会成为自己的同行,要是有人知道现在桌子下发生的淫行…… “那你们到底有没有一起去找乐子啊?”喝高了的那位还在大声发问。 泰柏斯却是看都不看他,兴致勃勃地观察着伊修亚此刻羞涩紧张的表情,放开已经被他玩弄到勃起的性器,转而将手指探入湿软的女穴,那里已经分泌出湿滑的淫水,被泰柏斯的指腹抹开,沿着散着热气的秘缝来回抚摸。 “我们经常‘一起’玩啊。”泰柏斯满意地看到伊修亚朝自己投来哀求的眼神,“伊修亚,你跟他们说说看,我们平常都玩些什么。” “我们……嗯啊……”伊修亚的声音一颤,是泰柏斯的指节插进了女穴之中,开始抠挖里面的软肉,酸涩的快感袭来,伊修亚大脑变得空白一片。 (越来越过分了……竟然当着同学的面指奸下面的女穴……) 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伊修亚羞耻万分,大家都在等着他的回答,而他正大张着双腿,像个无耻的变态一样露出高高竖起的性器,下面流着水的嫩逼含着泰柏斯的手指,随着抽插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淫水把裤裆和沙发都弄湿了,要不是酒水的味道更加浓烈,此刻空气中都是他的淫水发出的腥甜气息。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掀开桌子和泰柏斯同归于尽算了,但是很快理智战胜了怒气,他夹紧嫩逼,不让泰柏斯插得更深,努力压住声音中的颤动回答道:“我和泰柏斯……其实和你们一样,都会去地下街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是啊,没什么特别的。”泰柏斯露出雪白的牙齿,一个完美的假笑,他顶开伊修亚夹紧的嫩肉,中指食指并拢,模仿着性器大力抽动着,顶得伊修亚的腰跟着一起颤了颤,“就是最近找了个很浪的婊子,下面一摸就会出水,骚逼又嫩又紧,可会吸了,还喜欢让我内射在里面,下贱得很。” 那群少年都爆发出一声“哇哦”的惊叹声:“我怎么没遇到这种极品?一定很贵吧!” 泰柏斯玩得更凶了,揉着伊修亚的淫核,捏着花瓣样的小阴唇往外拉扯,弹回去的瞬间把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满意地看到伊修亚涨红着脸弓着背,双手握住桌边忍耐,微微张唇,露出舌尖做着深呼吸——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不贵,免费让我肏的。”泰柏斯炫耀着,“会自己跑来学院给我玩,口交技术不错,很喜欢舔我的鸡巴,还能做深喉,后面的屁眼也让插,就是太馋了,每天不喂他个三四次就不满足。” “嗯,现在估计正想着我的鸡巴在自慰吧?“泰柏斯用力一顶,伊修亚睁大双眸,呼出一口颤抖的气,下身抖动得泄了身,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像失禁一样止不住,“他可敏感了,用手指都能插到潮吹,我今晚来陪你们喝酒,小骚货估计得自己用手把下面的嫩逼玩喷个四五回才睡得着。” 这些话毫无疑问都是在羞辱伊修亚的,他只能沉默地听着,其中大部分都是事实没有错,他心中一片哀凉,不知道是该恨泰柏斯太残忍乖张,还是恨邪神给自己的【祝福】淫邪可怕。 而其他学员并不知道这说的“婊子”就在他们眼前,还是泰柏斯明面上的竞争对手,一个个表达了自己的羡慕嫉妒恨,顺带意淫了一番泰柏斯描述中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