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60-61】顾应觉就算了,这个阳阳是谁(三千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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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宋栀梦到许多年前。 【阿白做先生的妻子……好不好?】 【想和先生在一起吗?】 【阿白……】 【弹那首曲子。】 【做omega好不好?】 【你可以向你未来的丈夫、曾经的先生撒娇……】 【阿白可以任性,可以要得更多。】 先生喜欢我吗? 喜欢。 【……赝品终究是赝品。】 他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Alpha离开的背影那样冷漠。 满地的血温热又黏稠。 【即使耗费十年……】 【赝品终究是赝品。】 61、 “赝品?” “眼睛睁开!” “不是饿吗?看看老子给你带了什么?” 宋栀难受得想吐,被他的聒噪烦到极点,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就一巴掌扇到了他漂亮的面孔上,战栗着说闭嘴。 秦知着莫名其妙被抽,心里的怒火蹭蹭冒出来,他一把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omega拎起来—— 他这时候才发现宋栀不对劲。 宋栀全身都在不正常地大幅度颤抖,浓郁的花香从他身上漫延开,信息素的甜腻里带着浓重腥气,他满脸都是眼泪,和先前的装模作样完全不同 ,他哭得又凶又急。 秦知着被触手的温度烫得皱眉,去看他后颈。发现平滑的皮肤已经发红鼓起,周围一大片皮肤都泛起了红,稍微碰一下,他都要哑声压抑着发出低低的、痛苦的呻吟,抖得更厉害。 “赝品?你醒醒——艹你哭屁啊——”他凑过去听宋栀混乱的呢语,听见满耳朵的“先生”“应觉”,“你真是——” 秦知着把他按好,磨着牙骂了一句不可理喻。 他很少接触omega这个麻烦的群体,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棘手的情况,只能耐着性子问宋栀:“你是不是……是不是发情了?” 他盯着他那双被眼泪泡得水亮而显得格外清澈的绿眼睛,不知怎么的喉咙有点干。 大概在他的脑补里这个花瓶似的后天omega确实发了情,所以那股子栀子花的甜味莫名给他一种拼命往自己鼻子里钻的错觉,就像在勾引他。 宋栀觉得Alpha在床上没有自控力是很正确的。 绝大多数Alpha在性这方面,对信息素的爱总是要超过对爱情的爱。 秦知着作为一个拥有与外表不匹配的低智商内核的Alpha,理所当然地被勾引了,让甜腻的omega信息素引诱着去嗅宋栀的后颈,Alpha信息素不能自控地逸散开。 宋栀闻见了,流着眼泪往他身上凑,鼻尖在他腺体上磨蹭,又伸出舌尖去舔。 秦知着一个激灵,过电似的颤了颤,下半身立刻精神起来、 他看看自己手里的一大把压缩饼干,又看看没了骨头一样往自己身上黏的宋栀,迟疑地按了按肿胀的性器,好像想要把它按消停,结果按得自己又一个激灵,抖了抖。 秦知着被扒下来止血的黑衬衣现在又穿回了身上,此时被宋栀一双手挠得乱七八糟,omega磕了药一样疯,滑腻的大腿往他身上蹭。 宋栀在小声嘟哝着什么,可秦知着已经没心思听了。 他扒了自己裤子一只手握住粗硕的阴茎撸动几下,缓解过了头的欲望,前列腺液滴下来,泛着强烈的性气。 “嘶……” 秦知着把扒着自己身体的宋栀扯开,摸了摸脖子,手上沾着血。 这个omega咬了他腺体—— 宋栀舔干净嘴上的血,循着信息素味儿去舔他的手指,秦知着望着他鲜红的舌尖和转好一点的脸色、不自觉流露出的痴迷和骨子里的肉欲气息,手痒,心也痒。 他想,顾应觉,你的omega现在在我床上发骚。 他两根指头伸进宋栀嘴里,去夹弄他的舌头,模仿交媾的频率深深浅浅抽插他的喉口,宋栀的唾液从嘴角流出,眼里又泛起泪花。 秦知着看得口干舌燥,竟然俯下身去吻他。 宋栀的热情在他关于“发情期”的意料之中,舌头与人交缠的感觉好得出奇。 他放开脸上终于带上红的娇气omega,低声说:“所以顾应觉那么喜欢你?确实挺舒服的。” A与O的信息素都越来越浓,彼此交融牵制着,被雨水阻隔,盘桓在室内,更催生情欲。 Omega温顺地揽着他肩背,鼻尖和他相互摩挲,跟他呼吸交错。 宋栀跨坐在他大腿上,后面流出的水已经把裤子打湿了。他微微起身,臀缝把那根狰狞的性器含进去,炽热的触感让他眼里起了雾气。 秦知着摸了摸他湿透的裤子:“……真骚。不知道肏起来舒不舒服。” 他把宋栀的裤子扯下来,两瓣白屁股于是露出来,亮晶晶的淫水糊得到处都是,秦知着盯着中间那个开合的、只有一指大的浅色小眼,扶稳了自己的阴茎,在那里顶了顶。 宋栀向后仰了仰头,秦知着看见他半阖着眼笑,笑容又软又轻,带着宠溺与喜爱。 他下半身感觉到坚硬的龟头,自发地靠过去,那根阴茎被主动纳入柔软的肉穴内,被小口小口往里吮吸。 这么小的一个洞,被撑得那么大,却没有流血,反而因为侵入变得更红艳,秦知着被他笑得脸红,忍不住骂宋栀:“你怎么这么骚。” 他感觉到自己的二十几厘米的性器被越吞越深,摩擦的感觉鲜明又舒爽,忍不住把眼神从宋栀脸上挪开,去看他的肉穴。 还差一小半。 宋栀吞不进去了,半靠着他,就这么悬空着,不动了,嘴唇倒是在动。 他又听见他碎碎念。 他听见他说:“……阳阳……好累……累了……吃不了了……” 秦知着愣住了。 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点带着羞愤的恼怒情绪,刚刚那些羞涩和温情一下子消散殆尽。 顾应觉就算了,这个“阳阳”是谁?水性杨花的赝品睡过多少男人啊?梦里念的名字都乱七八糟。 秦知着往他白软的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宋栀一颤,讨好似的用脸颊蹭他的手臂和胸膛,乌黑的长头发滑来滑去,惹得他又痒又烦,于是又抽下去一巴掌。 宋栀轻轻叫了一声,嗓音幼猫一样又细又甜,好像能掐出水来。 秦知着向下摸,摸到一手水,才发现宋栀就因为这两巴掌兴奋得骚水直流,心道他刚才讨好他是想让他接着抽他。 他不乐意让他如愿,粗糙的手粗暴地在他腰上摸了一把,狠狠拧了一下他胸口殷红的乳尖,又捻了一下。 宋栀骤然发出一声呻吟,水流得更多,流得他满大腿都是,弄得他也一身甜味。 “……骚货。” 秦知着咬了咬牙,握着他的腰重重往下按,粗长的阴茎在宋栀的哭叫声里凶狠插进最深处,隐秘的生殖腔都被捅开了,穴口边缘充血发红。 他能感觉到宋栀在尽力放松,但未经开拓的入口箍得实在太紧,肠壁又软和湿热得不可思议,他又疼又爽,吸着气抽出一点,再狠狠捅进去,一下一下顶弄,从慢到快。 宋栀被干得失声,痉挛着流泪,捂着能看见凸起的小腹,崩溃地想要逃离,却被钉死在他身上。 秦知着被吮得舒服极了,一巴掌扇上他半边屁股,两手捏住他臀肉托着他在自己胯间起落。 肠液被肏得从交合边缘外溢,噗嗤噗嗤的水声刺激着Alpha暴虐的神经,越来越快的速度、越来越高的抽插频率令宋栀射了精,又很快硬起来,失控地大哭。 宋栀两瓣软乎乎的屁股被捏得全是瘀痕,在白皮子上留着,格外明显,衬得正紧咬着秦知着肉棍的小洞愈发漂亮。 秦知着用力往生殖腔里捅,他什么技巧也不懂,只知道蛮干,宋栀却恰好喜欢这样,即便总被逼到哭逼到尿也还是喜欢。狭窄的腔室入口敏感到极点,就算被磨得火辣辣的,也能在每一次与阴茎的亲密接触里生出泼天快感。 宋栀哭着哀求,喊了一声又一声阳阳,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却让秦知着更加生气,肏得更狠,到了最后,他几乎只能哀哀呻吟着高潮,前面后面一块儿喷水,肉穴颤抖着用力夹紧秦知着肆虐的性器,软成一滩只能被Alpha架着的泥。 高贵冷艳的老大性经验少,天天混在一群找不到对象的A里头枪是他老婆子弹是他小老婆,他没兴趣也没工夫找伴侣,被宋栀熟透的穴勾了,被含着omega信息素的骚水浇了,便立马小腹一紧,戳在omega生殖腔里的硕大龟头膨大起来,卡在小小的、肿胀的入口,撑得宋栀哽咽着想起身,却被身体深处的结强行固定—— 下一刻Alpha混着大量信息素的、不知道存了多久的精液喷射而出,击上他脆弱的内壁—— “不、不要……阳阳……好烫、好烫……阳阳、阳——” 宋栀被秦知着捏住了后颈,秦知着强硬地逼着他闭了嘴。甚至怒气冲冲咬了一口他的舌头。 呻吟求饶的声音被锁在喉咙里头,他吸吮着宋栀的下唇,撕咬着他脑子里紧绷的神经,强烈的、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好像和宋栀的身体非常契合,宋栀的阴茎再次硬了,后穴下意识缩紧。 堤坝崩塌后欲望洪泄,秦知着也很快勃起,被宋栀包裹着,深入他内里。 宋栀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他完全没了力气,服帖地倚靠在秦知着怀里,长长的眼睫颤着,底下碧绿的眼睛被两汪水泡得翡翠一样好看。 秦知着下巴靠过去,宋栀的睫毛尖滑过他皮肤,下巴痒,他心里也就像多了个猫爪子,轻轻地、撒娇似的挠,挠得他心痒。 宋栀的小肚子被精液灌得鼓起,秦知着稍微动一下阴茎,他们交合的部位就有白浊淌出。 秦知着握着他的手,让他摸他自己的小腹,对他说:“你看,赝品,你肚子被男人肏大了。” 顿了片刻,他问他:“被哪个男人肏大的?” 他掐住他的腰,让他的肠道反复吞吃自己的大东西,在他耳朵旁边问,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愤恨和充满情欲的放纵:“哪个男人?” 宋栀皱着眉毛,手贴在他身上,虚软地推他,很难受的样子。 “要、要捅坏了……别插……不要进去了……轻一点……肏轻一点……” 秦知着没等到他的回答,被他求饶的声音引诱得心里冒火,下身更用力地往上撞,肏干的声音很响,肉体相贴的温热触感很舒适。 他揽住没了骨头的宋栀,嗅他的后颈,伸舌头舔,最后尝试着用犬齿摩挲。 那一小块嫩肉已经不再过于肿胀,但还泛着红,大约是情动后的自然反应。 它释放着甜蜜的想起,勾引着秦知着。 他的齿尖刺进omega柔软的腺体,一点一点压下去,进入深处。 Alpha的信息素注入宋栀身体,从后颈,流进血管,在他内里翻涌,勾起他心底的臣服与依恋,顺从与爱意。 腺体真是个致命的东西。 契合度真是个致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