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在墙夹缝里偷情(肉渣)
第二天,驻扎军在星际边缘的空间之柱附近与兽族产生了冲突,上将只休息了半个晚上,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战地,本人亲自查看状况,稳定情势。 这不是什么少有的事,洛尤尔每年呆在主星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大部分是由于兽族。 而陆云夺回到主星以后,去星际监狱申请探监多次,都被联邦拒绝,理由是他的下属全是机密重犯,禁止与任何人见面。 这就说明,保释或许是很难的事。 他在父亲留下的小房里呆了一个礼拜,便被调动了工作——前联邦中尉的衔位已经不在,身为一个下等列兵,上将安排他去做了一个非常有挑战性的工作——看守皇家马厩。 在社会高度发展的今天,战争已经不需要用到马匹——毕竟它们不会飞行。 人工养殖的马匹数量愈来愈少,而这里的马匹基本上只有两个作用:一,在女王陛下的生日宴会、以及大型祷告等仪式上用作观赏,烘托气氛;二,一些皇家或者贵族世家的富少小姐依旧像几百年前一样,沉迷于驯服这种性子极烈又倔强的物种,会马术已经成为了上等社会不可缺少的身份象征。 陆云夺每天的工作除了巡逻,就是捉捉宿苜饲料上的跳蚤打发时间,再给马匹们换换水、擦一擦清扫机器人。 …… …… 两周之后。 这天,又与夜里下了雨,马圈里有些潮湿。 骚乱发生的时候陆云夺正在修理烘干系统,毕竟露水太浓,温度又骤降,这些金贵的马儿如果生了病的话就不好了。 ——“抱歉,少将大人,您不可以进去!” ——“少将大人,上将大人有令,您不能擅自……” ——“少将大人!!” 陆云夺正握着干草移动的手臂一僵,随即放下东西,走出了马圈。 戴维恩已经闯进来了,他意气风发,披着上级军官专属的披风,站在马厩前的空地上毫不客气地四处打量。 即使每天都面对着各式各样的深蓝色军服,看到视觉麻木,但看到戴维恩的瞬间陆云夺还是不免会被惊艳到——男人栗色的头发有些长长了,皮肤也晒黑了一些,在光照并不充足的主星有些令人羡慕;而他蓝宝石一样的瞳孔清湛而深邃,与披风相互呼应,使人移不开眼,好像这男人就是为了这套军服而生,是天生的上位者。 张狂又霸气,人性又不羁,仿佛不会被全星际任何东西所管束。 戴维恩表面上笑意盈盈,其实心里是有些怨气的——他在“塔尼星”上又是驾驶飞行器巡视,又是跟着手下徒步寻找,被太阳晒得七荤八素,却怎么也没找到人。 前天才收到的消息,说是前中尉已经被遣回了主星,便匆忙赶了回来。昨晚把瑞卡那个小王八蛋揍了一顿,今早就出了门。 他大哥还对他早有戒心,告诉所有人不准他进入。 除非上将先生本人亲自到场,否则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哥仨都对一个人心怀不轨,说出去真是笑话。 什么鬼。 陆云夺见到对方以后一点不收敛脸上的厌恶,可还是站直了身子,低头问候道:“少将大人。” 戴维恩的手臂从斗篷中伸出来,摆了摆手,一个中年军官就靠了过来,矮下身子听命。他跟那人耳语了几句,那人便对着众人大喊道:“全体集合!” 所有小兵,包括清理马圈的大婶都一同聚集过来,列队站好。 中年军官应该是马厩的负责人,他扬声道:“少将大人有急事要跟陆先生单独谈谈,所有人退出3号马棚,不得命令不准回来!” 士兵们:“是!长官!” 一伙人陆续撤离,井然有序,不一会就剩下了陆云夺跟戴维恩两个人。 隔壁的马匹低吼了一声,似乎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剑拔弩张。 少将大人把腿边的锄头踢开,向前走了一步,笑的很贱:“好久不见啊,陆先生。” 陆云夺向后退了两步,瞪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有些发憷:“不知少将大人跟我有什么‘要紧事’要谈。” 戴维恩还在咄咄逼近:“叙旧啊!这还不算‘要紧事’么?……陆先生赏个脸,唠唠?” “抱歉,我在工作。” “帮你请了个假,不用谢。” 戴维恩将人逼到了一间马圈的围栏上,陆云夺能感觉背后的小马驹在朝自己后背“呼呼”喷着气。 有些异味。 “我想,我跟少将大人没什么好谈的。”陆云夺双手朝后,搭在围栏上,不敢用力呼吸,否则两人的胸膛会贴到一起。 “最进过得怎么样啊?”戴维恩搂住他的腰,防止了他直接栽过去,“‘跳跳星’好玩吗?” 陆云夺握住对方结实的手臂,推拒着:“还不错。” 男人弯起嘴角,嘲讽道:“我大哥技术怎么样?有没有进步?” 陆云夺的颜色已经很不好看了:“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 “我什么言辞啊?”语气依旧轻佻。 “有伤风化。” 戴维恩闻言,“哈哈哈”笑出了声,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末了又说:“你替未成年人手淫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有伤风化啊?” 陆云夺呆住,过了五秒钟才怔怔地回答:“他……成年了。” “他骗你的,还差几个月呢……哦我忘了,他连名字都是骗你的,还骗你说他是个Omega……啧啧啧,应该帮你多教训一下。”说着,还若有所思。 陆云夺不屑与他再浪费口舌,推着男人的胸膛,要从一旁钻走:“少将大人,我并不知道他是未成年,如果你想帮你弟弟告我猥亵,那我无话可说。失陪。” “啊!不好意思,我又忘了,你也骗人来着,你说你是Alpha。”戴维恩也不再阻拦,站直身子,看着远处的跑马场,惬意地吹起了风。 陆云夺闻言,喉珠滚动,停住了脚步。 对面的旷野一望无际,带着清新的湿气。戴维恩感叹道:“雨停了,天气不错。” 陆云夺艰难地开了口:“上将大人,我知道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尽我所去帮助您,但请您不要威胁我。我认为这很卑鄙。” 戴维恩把他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随即戏谑道:“你觉得我有什么事情会需要一个下等列兵?” 陆云夺非常无语,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是个“Omega”的事情要是暴露了,不光是他自己,连每年军部例行体检的所有参与者、以及他的朋友——军区总院的裴院长都会受到牵连。 戴维恩:“还有心思教育我呢。” “……”陆云夺充耳不闻。 “亲我一下。” “?” “没听清?我让你亲我。” “请你自重。” “没这项技能。” “抱歉,我要工作了。”陆云夺算看明白了,这人明摆着是来羞辱他的。 戴维恩也不在意:“裴院长明年能不能连任,还得你说了算。” 陆云夺捏了下拳头,走过去,踮起脚在戴维恩的侧脸上吻了一下,时间不足一秒。还没等他站回来,男人却反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狠狠咬了上去。这个吻——应该说是啃,又凶又横,把陆云夺激得只能不停吞咽,在小苍兰的气味里晕头转向,最后嘴角被咬破个口子,铁锈味在两人口腔中散播开来。 戴维恩喝够了他的口水,放开他,连成线的津液黏黏腻腻怎么也不肯断。握着陆云夺下巴的手力道一点没松,鼻尖抵着鼻尖,戴维恩咬着牙低声道:“跟你沟通真是又费劲又累人。” “那就别跟我讲话。”陆云夺毫无畏惧地盯着对方,其实那眼神中除了嫌恶,还带一丝恐惧。 他摸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未知的危险跟阴影一同笼罩于周身,不得不提高警惕,只想快些逃开。 两人对峙了一会,听到附近有人讲话,说什么是“上将大人派来的人”,就要进来了。 原来那马概负责军官两头倒,一面依着戴维恩,一面又把消息传达给了远在万里之外的洛尤尔。 戴维恩问候了一下负责人他亲娘,直接把陆云夺推进了两行马圈其中一排、最里面的墙后,处于两堵高墙的夹缝之间,隔壁就是4号马房。 “少将大人不在?” “……奇怪,刚刚还在这呢。” “不会是邀请陆先生吃午饭去了吧。” 一众洛尤尔派来的人在3号马房里搜寻了一圈,最后下出定论:人已经走了。 陆云夺刚松一口气,就听工人们又三三两两的进来了——既然少将已经带着陆先生离开,那就还要继续工作,清扫马圈。 他现在所在的空间长度是有的,可惜尽头是墙壁,且宽度最多一米,站进两个大人就显得非常的拥挤,两人还非得面对面并排站立,戴维恩把他箍在怀中,让他动弹不得。 陆云夺摸到了身后的砖墙,连漆都没刷,粗糙的很。4号马房应该是有马匹刚刚排泄,热乎乎的屎味浓烈,环境要多糟心有多糟心。 戴维恩也感觉到了,他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来对抗那股臭味,两人都好受了不少。 陆云夺闻了太多的Alpha信息素,内心又起了涟漪,他知道顶级Alpha的信息素会强迫Omega发情,就像洛尤尔对他一样。 戴维恩已经忍耐不住了,鼻息沉重,手开始隔着衣服在陆云夺身上乱摸,着重关照陆云夺的双乳,用力捏住一只轻轻画圈,意图明显。 陆云夺不惯他毛病,打开他的手臂,神色冷漠。 他去解陆云夺的扣子,手被打开,再解,又被打开,再再解,又又被打开…… 十几个来回以后,一来二去,两个人竟无声地打了起来,却由于体力上的差距太过悬殊,陆云夺的拳头被男人钳制住。 “还想打我?”戴维恩凑到他耳边,为了不让人发现,用着气音说:“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我能给你好脸色就不错了。” 陆云夺不语。小苍兰的香气火苗一般不停向耳朵里灌,拨动着难耐的欲望,他缩了缩肩窝。 戴维恩依旧是小声逼逼,几乎是用呼吸在说话,陆云夺却听得清清楚楚:“明天早会上见,有种当面体检。” “……”他俩的关系,真的是毫无情面可言,陆云夺相信这人做得出来。 男人再去解陆云夺的扣子,就轻松多了。军装外套惨遭毒手以后,接下来是衬衫扣子,第五颗扣子解下来,那只霸道的大掌便直接伸了进去,握住一只饱满挺翘的乳房,用拇指在稍稍肿起的乳粒上摩挲,感受着它的娇嫩。 细微的快感自乳头上传来,陆云夺摈住喘气,却摈不住心跳。不知道是不是小苍兰的味道太邪性,乳头被玩弄的同时,下体的花穴也开始主动收缩起来,带着联动性。 “被我摸湿了吧?啊?”剩下几个扣子戴维恩根本没耐心去解开,扯一把就全崩开了线。他只用一只手就兜住了陆云夺的屁股,把人提得站都站不稳,只能一只脚尖着地。 陆云夺感觉那只手整张托在了他双腿之间,大力揉搓着隐藏在其中的私密地带。他像在坐一张带有按摩属性的椅子,那手再一抬,使他不得不借着砖墙的摩擦力把自己撑了起来,后背顶着一堵,抬起一只腿踩着一堵。 两墙之间的夹缝实在是太狭窄了。 这可极大程度方便了戴维恩作恶,他使坏地用手指在陆云夺的肉缝处来回刮动,直到那里的布料挤成一条,全部堆在了花穴跟菊咚里,手指往前戳弄卵蛋的同时,甚至可以描绘出肿成黄豆的阴蒂的形状。 “别摸了……” 马厩的工人还在说话,探讨晚上吃些什么。在这种隐秘的羞耻中陆云夺竟也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他环住戴维恩的脖颈保持平衡,为了躲开那只手,另一只脚也撑在了墙上,膝盖弯曲着,整个人越来越高,也没能逃得过。 戴维恩揶揄:“你是要爬到房顶上去吗?” 他早就感受到了手底下的湿痕——陆云夺不光是被他摸湿了,而且是湿透了。两层布料都没打住。 这个认知让他气血翻涌起来,他麻利地解开陆云夺的腰带,使劲往下扒。 陆云夺颤栗着落到地上站好的同时,军裤带内裤就“哗”地一下全堆在了脚踝处。 他不再去抱男人的肩膀,而是用手撑在墙上急喘着,低头看到自己脖子以下一览无遗,全部裸露在外,上面淡去的吻痕零零散散一直蔓延到腿根,两个隆起的乳包跟挺翘的阴茎最为显眼,便顿时羞红了耳朵。 尤其是还没脱干净,一个大男人竟显得有些幼态又淫靡。 被人威胁任人摆布的滋味太难受了。 而这个时候,戴维恩急于看到痴念的美景,竟在陆云夺跟前直直蹲了下去。 因地方有限,他蹲下去的动作很慢,嘴唇慢慢擦过陆云夺的胸口、肚皮,最后故意往那窸窣卷翘的耻毛上喷着热气。 陆云夺比上次见面时还要瘦了许多,肋骨都快要现行,腹肌因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而清晰了不少。 得养胖一点啊。 可无论这人是什么样子,都能轻而易举挑起戴维恩全部欲望。 陆云夺两腿之间被卡进来个毛茸茸的脑袋,合不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