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来一炮,精神一上午
林栀已经两天没有做爱了,这让他心里抑郁无比。 从酒店开苞到现在,他就再没尝过一点腥了。 这对于一个刚破了处的处男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伤害。 他多想和顾琛在床上翻来覆去,翻云覆雨,连操个七天七夜,让顾琛把他日得两腿发软下不来床。 等他想下床洗澡的时候,腿一软婀娜多姿地倒在地上,凹出一个我不想你再操我但是我非常欠操的姿势。 屁股嘭得一声摔到地上,女穴里流出一地浓白的精液,他看着那些不洁的体液,羞愧难当,咬着下唇半是羞涩半是恼怒地瞪着顾琛。 顾琛看他摔到在地,孔武有力的臂膀一把抱起他,把他公主抱到浴室里,他羞得脸直往他坚硬的胸肌上贴。 顾琛放好热水后,把他放进浴缸,接着自己也跨了进去,他伸手推他的胸膛,明知故问地嗔怪道,“你~干~嘛~” 顾琛抓住他拒绝的手腕,俯下身凑到他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地说道,“我把你弄脏了,我得负责善后。” 说着把手指伸到他的女穴里,来回抠弄出黏腻的精液。林栀被他的手指抽插地难耐地仰起头,嘴上拒绝,身体却大开着迎合,“别,啊~别弄了,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求求你了~” 顾琛把女穴清理干净后,手从他下面抽了出来,接着把自己早就硬起来的鸡巴直接捅了进去,邪魅地说道,“这就受不了了,你之前不是挺能吃的吗?小骚货。” 然后他们在浴缸里折腾来折腾去,把水都折腾凉了还没结束。 当然,这都只是林栀美好的想象而已。 现实中顾龚每天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晚上还加班到很晚,回来洗洗之后倒头就睡了,根本没有一点要做的意思。 难道顾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纸鸡巴?那一晚的生猛只是因为他吃了蓝色小药丸?林栀有些后怕,万一真是那样,那自己岂不是要守活寡。 又是一个没有运动的晚上,顾琛亲了亲他的脸颊,道了一声晚安,倒头立马就呼呼大睡了。 林栀看着他沉睡的脸,无语凝噎,收起自己流口水的女穴,赌气得背对着顾琛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栀被一个硬棒顶醒了,他本来还迷迷糊糊的,突然一个机灵,脑子瞬间清醒。 这可是顾琛同居这三天来第一次表现这么好。 有道是,有鸡磨逼直须操,莫待无鸡瞎空虚。 但林栀还顾及着自己清纯的人设,不想表现得太迫不及待。 他佯装自己在熟睡,屁股往后压到了顾琛的肉棒上,装得像是自己梦中无意识一样蹭来蹭去,把本就硬邦邦的鸡巴蹭的更加火热。 就这了顾琛还没醒来。 林栀不气馁,直接转过身,一条腿跨在了顾琛的腿上,蹭来蹭去。胳膊抬起像伸懒腰一样,自然而然地搂住了顾琛的脖子,身体完全和顾琛完全贴合在一起,两个人下面被压在一起互相击剑。 顾琛被他的翻身打扰到,半梦半醒地唔了一声。林栀闭着眼囔着鼻子甜腻的撒娇道,“老公,抱抱。” 顾琛听到后,胳膊搭在他的后背上,把林栀紧紧地抱在怀里,互相击剑的下面让顾琛的头脑由昏沉逐渐清醒,睁开眼睛,睡意全无。 林栀像一个树濑一样挂在他身上,闭着眼微仰着头睡得正沉,他粉嫩的嘴唇微微张起近在咫尺,顾琛稍一低下头就能亲到。 他毫无犹豫地手捧起林栀的脸,厮磨着他的嘴唇,林栀半梦半醒中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把顾琛叫得火更旺了。 他翻过身把林栀压在身下,一边和他舌吻,一边手摸到了他的屁股上,在肉臀上揉捏了两把,林栀在梦中被他吵醒,眼神迷离,连话都说不太清,“啊~~你干嘛~~鸭~~” “干你。”顾琛说道。 “哎呀~~讨厌~~”林栀的粉拳软软地打在顾琛的胸膛上。顾琛一把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头在他掌心里舔舐,林栀被他舔的乱哼哼。 他把林栀的手压在头顶,低下头对他的乳头又咬又磨,因为双性人的身份,林栀的乳头异常敏感,他大声尖叫着,“啊——我受不了了——啊——” 听着他的叫声,顾琛精神上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扒开林栀已经湿了的内裤,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自己把腿打开。” 林栀顺从地张开了大腿,把女穴完全暴露在顾琛的眼皮子底下,顾琛把内裤脱下扔到一旁,扶着鸡巴将龟头塞进女穴。 “啊——好疼——啊——”林栀忍不住大叫起来。 女穴窄小的洞口吃不下这么粗大的鸡巴,顾琛被卡在外面进不去。 “我的很大,你忍一下。”顾琛低下头亲吻着林栀的耳朵,说完又提起劲儿往里怼,但也只进去了一半。 进洞无望,顾琛又退了出来,用手在女穴里来回抽插,想把它操得松一点,女穴被手指干得流出一大摊淫水,顾琛觉得差不多了,又整装待发,提枪上阵。 终于一点一点磨磨蹭蹭地全部进去了,他趴在床上抱着林栀,体贴地说道,“你先忍一忍,一会儿就习惯了,等你不疼了我再动。” 坚挺的鸡巴青筋在肉穴里一跳一跳的,顾琛等得了,林栀可不想等了,他把顾琛压倒在身下,推着他的胸膛直接坐了起来。骑在他的身上快速地抽插,边操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没关系,我不疼,你开心我就开心。” 顾琛听完感动极了,坐起身抱着他,“别动了,我知道你疼,做爱是两个人的享受,不是一个人的欲望,你这样我会心疼。” 顾琛搂在他腰上的手,让林栀动弹不得,他拍了拍顾琛的手背,再也装不下去了,“拿开,做个爱怎么那么多屁话。” 被松开禁锢的林栀骑在顾琛的身上,就像一个脱缰的野马,每次都操到最深,吸得最狠,像一个要把人榨干的妖精,他仰起头大声喊着,“啊——爽——啊——好深——太棒了” 他边操边对顾琛说道,“以后就按这个标准来,听到没有。” 顾琛双手在后直着身子,大腿张开斜躺在床上,中间挺立的肉棒任人采撷,被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吃干抹净,滴精不留。 他怎么觉得,自己才像是被操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