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后辈身份/接后辈电话时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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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的时候,林简旷了工,一连两天都没出现。他给林简打了电话、发了微信,无一不是石沉大海。去问主管,主管也是讳莫如深。他甚至去敲了林简租住的合租屋,林简的室友们也只是说林简两天前收拾行李离开了。 “那你们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虽然我们是同学,但她总是这样,不住在学校,但也听说她在哪里都没有住超过一个月的。” 虽然担心林简安危,但距离年假之前他还是提前了两天请假回家,妹妹的病虽然已不严重或危及性命,但总还是需要定期去医院复查治疗。这些年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妹妹,每到假期都会陪伴在妹妹身边。 然而按照妹妹发的地址找到医院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不对,按理说妹妹不会来离家这样远的医院看诊,可妹妹在微信里语焉不详地说有医生要见他,他也只好不做多想。 直到坐在妹妹病床前的人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男人说自己叫宋亭玉,是林简的三哥,说可以帮妹妹彻底做手术并帮他负担妹妹后续一切的医疗费,然后,他就在未经林简同意的情况下,得知了林简的本名和过往,也同意了一旦林简出现就联系他们。 带妹妹回家的路上他异常的沉重,从男人说自己叫宋亭玉开始,他就知道事情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曾经在本地报纸上看见过这个名字,是珠宝商人宋旻的三子,在宋旻死后继承了其名下所有遗产。宋亭玉说林简根本不叫林简,她本名应该是叫宋宝珠,在家里排行老六。说起宋宝珠的事情,宋亭玉笑吟吟的,好像真的是兄长在怀念妹妹。男人说自己这个妹妹,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名字,说是丫鬟名字,又土又俗,不像几个哥哥弟弟叫引玉、亭玉、润玉、怀玉,几个姐姐妹妹叫光珠、明珠、骊珠,就她叫了最难听的宝珠。 宝珠,怪不得林简要给自己改名字呢。 宋亭玉拉着他讲了些过去的事情,说宝珠小时候就跟人在外面学马术,有一匹她自己的荷尔斯泰因马,后来还收养了一匹佩尔什马,宝珠最喜欢马,对马也好,凡事都亲力亲为,一直想带自己的马参加大奖赛。 可林简那天又说自己没什么愿望,只是活一天算一天。 宋亭玉倒是还算敞亮,说父亲去世后家里纷争不断,宝珠就和家里断了联系,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宝珠实习上的前辈,请无论如何在宝珠出现时联系他。半是威逼半是利诱,让他于情于理都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过完年返工的时候林简来了公司,笑意盈盈地请同事们喝咖啡,按理说小孩再次出现是开心事,可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林简把他堵在茶水间,好好地向他道歉了一通,说自己不该不理会他的联系,只是年前因为一些事情很忙所以请假了三天搬家。看小孩一脸诚恳地和他道歉,他倒生不出什么责怪的心思,反倒是增添了一些愧疚不安,不知道林简过了今天还会对他这样亲昵吗。只好趁小孩还没变心思之前,摸了摸小孩的长发。 宝珠,现在是他身边的宝珠,不属于任何人,自由自在的宝珠。 “小简,中午的时候和我出去一下吧。”看着小孩那张年轻单纯的脸,他终于决定向她坦白一切。是他过去太低估林简,总觉得她年龄还太小,是涉世未深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风浪面前需要大人保护的小孩子。但宋亭玉的话也提点了他,整整四年,林简漂泊流浪独自料理生活,还敢名正言顺回到故乡,在宋家眼皮底下生活还不被发现,自然是已经有了自己生存的智慧。 “是三哥的事情吧,”林简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他肯定找到您了对不对?他给您开了什么条件?” “帮我妹妹治病……” 林简笑意更深了,明知故问道:“您有没有答应他?” 看他点点头之后,林简拍拍他的肩膀:“您做得没错,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和亲生妹妹相比,您的选择很正常。从我十二岁第一次和男孩交往时,他就想方设法让我明白,从小到大,我爱的人都是一秒钟就可以放弃我的人,”说到这里,小孩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可我就是没出息,就是一次一次会爱这些人。” “我不是一秒钟就可以放弃你——” “只是三哥的条件太诱人了对不对?” 他宁愿林简不要那样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哪怕大庭广众之下打他也好、骂他也罢,都比眼下这样平静地接受自己被信任的前辈背叛的事实。 “他们找到你,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或许只是三哥想我了吧,”林简摸摸自己的脸颊,“别看三哥那样,其实也算我半个爸爸,我小时候最喜欢他,如果是他亲自找你,有没有给你看他票夹里我和他的照片?” 他确实有看到,那时候宋宝珠一手牵着她的马,另一只手挽着宋亭玉,她看起来不过十来岁,五官还没长开,面容虽稚嫩却姣好,他记得照片上的宝珠宽平眉毛,杏仁眼睛,眉眼间英气十足,满是意气风发。 “你看到了,我们关系还是很好的,小时候是他带着我学马术的,只是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小孩看起来有些尴尬,“是我逃跑太久了,也该回家了一了往事。” 一整个下午他都偷着在网络上查找宋旻与宋亭玉还有宋家其他几个孩子的消息,越看越是心惊。宋旻八个孩子,老大比老小大了将近四十岁,以至于宋旻去世时,膝下还有两个尚未成年的孩子——宋润玉和宋骊珠。而成年的孩子,除了长子宋光珠早早分家自立,五子宋明珠一心科研无心争夺家产之外,二子宋引玉、四子宋怀玉皆因意外身亡,家里便只有宋亭玉一人独掌家族生意了。那宋宝珠呢?大抵确实是为宋亭玉爱护,他找遍了互联网也没找到什么宋宝珠的消息。 下班的时候他看到林简上了陌生人的车,从那天开始,他就没有在公司再见到林简了。林简,宋宝珠,好像骤然出现在他生活里的一场梦,带来了些希望又很快消失不见。 回家之后发现年前林简买的啤酒还好好放在冰箱里,小孩当时拆了包装,平整地垒在冰箱侧面。他到底要怎样假装宋宝珠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 或许因为心烦气躁,又或许是因为他实在无法承担背叛后的心理负担,怎么也无法排解出内心的苦涩与烦闷,再一次,他还是选择了躲进情欲里逃避一切。 虽然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是双性人,但他确实不擅长处理情欲,对于他来说,他会的也不过是机械化的自慰——脱衣服,躺在床上,把手指放到身下摩擦。 可今天不同,无论他怎么用手指按压自己的阴部,无论怎样揉捏阴茎阴囊,都难以达到高潮。 他几乎是想哭了。 就在这时林简打了他的电话,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接起电话。 “你好,乔乔,”林简的声音甜甜的,“我和三哥聊过了,所以也想和您聊聊,可以吗?” “……好……”他爬起来去床头柜找到了许久没有用过的按摩棒,把手机摆在床头开了扩音模式,“你说,我听着。” “你也知道了,我本名叫宋宝珠,在我出生时三哥就已经二十三岁了,在外面读书,所以我没几岁时就被我妈送去和三哥一起生活了。”一想到宋宝珠那边在专心和他讲话,而他却在用酒精棉片擦按摩棒准备自慰,他就羞得不行,可他又没办法停下手,只好忍着羞耻继续。 “我从六岁开始就学骑马了,在十岁时有了我自己的马,三哥带我去挑的,一匹荷兰温血马,我叫它Joe,叫他乔乔。”他听着宋宝珠的声音,遥远的,又似隔着无尽水雾,他想宝珠大概真的很爱她的乔,要不然声音怎么会这样柔和? “你很爱它吧。”他又用清洁湿巾擦拭按摩棒,等干的时候,他又慢慢揉捏自己的阴部希望可以更湿润一点。 “嗯!我很爱它,但确切地说,是它很爱我。当我骑在它身上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它也想成全我的梦想。”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宝珠,小孩第一次和他谈起那么严肃的梦想,他却在电话那头自慰。 为了可以更顺畅地将假阴茎吞入体内,他一手剥开自己两片肥软阴唇,用指头刮去过多的分泌液,偶尔指头碰到小而敏感的阴蒂,他会腰部酸软,发抖着向上挺腰,另一只手急切难耐地将食中二指塞入阴道缓慢抽插,当手指抽出来时总是粘着粘液湿漉漉黏糊糊的。那边宝珠一迭声叫前辈,问他还在不在。 “……在,当然在……刚刚去洗手间拿了东西而已……” “三哥说我是把对Joe的感情投射在您身上了……可您和它真的好像啊。”他敞着腿,咬着枕头呜呜咽咽地将假阴茎推进体内,哪里有精神顾得上宋宝珠在说些什么。只迷迷糊糊听得宋宝珠说前辈也叫乔,前辈对我也好,看到前辈就觉得是自己的乔乔来找自己了,可自己又很狼狈,靠给人拉琴赚钱活着,以前的梦想全部放弃了,乔乔肯定会失望。 他控制不住地想起小孩的面容,幻想自己真的是宝珠的乔乔,如果宝珠的乔乔有性瘾,想必宝珠也是会好好抚摸马然后帮马纾解吧。他一边推拉着假阴茎挨着自己的敏感点震动,一边按压揉捏着自己的阴蒂,“……哈……宝珠、宝珠,我想它不会失望的……” “前辈在干嘛啊?喘得这么厉害。” 鬼使神差地,他笑了一声,“宝珠,我在自慰……听着你的声音自慰……我是双性人,现在逼穴好湿——我把手机拿近一点好不好……给宝宝听我逼里的水声……哈啊……流了好多出来,腿根也湿的,等一下还得洗澡换床单,呜……宝宝,你的乔不会这么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