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被后辈舔逼到高潮/被后辈吹口哨听排尿/不要自慰完想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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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的舌头……” “嗯,我的舌头。” 宝珠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有耐心且极富有忍耐力与责任心的小孩,如今在乔宇面前也像刚收养了某种动物幼崽的主人一般有话必应。 光是想到宝珠愿意给他舔逼的画面,乔宇就幸福得要发疯。宝珠不会骗他,肯定有一条长且灵活的舌头,虽然一个性情稳定温柔的女孩居然有一条像蛇信子一样的舌头很不可思议,但宝珠总能控制一切。 她会平静地面对自己,哪怕是下三路的东西也不嘲弄也不淫亵,会亲昵地模仿小兽用她那薄软面皮蹭自己的阴唇,就算脸上沾染到他流出来的骚水也不会嫌弃他。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条舌头,猩红色的长舌,会顺着他的逼缝滑动,滑过他的阴蒂,让他饥渴难耐、欲求不满又转头去舔他的阴唇。等到他再也忍不住,又哭又喘自己掰开肉逼把阴蒂喂到宝珠嘴里才肯去舔弄那颗淫贱的小东西,因为他被宝珠驯服了,心甘情愿当宝珠的母马。 紧接着,宝珠会用些力气让舌头绷起来,让舌头刷动他的骚逼,将那坨软肉搅得软烂,让他的逼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流水,好好让宝珠可以将嘴巴凑到他的穴口上去喝个痛快以此解渴。 想到这里,浪荡的前辈感觉自己的逼穴好像真的被舔了一样,又酸又软,一时竟有些分不清幻想与现实,自己把手伸到逼穴处模仿宝珠的舌头践行他见不得人的性幻想。“宝珠……产水给宝宝喝……”于是宝宝喝了他阴道里为了性爱准备的液体也得性瘾,和他一起躲在他的小房子里每天靠做爱为生。日日夜夜都愿意俯在他身下,用园翘的鼻尖摩擦他的阴蒂,用嘴唇时刻包裹着他的阴唇,几乎是和他阴唇接吻的程度……他们会在所有地方做爱,床上、木地板上、沙发上、灶台上……只要宝珠想,他就愿意脱下濡湿的内裤,大敞开他的双腿来迎接他口干舌燥的骑士,任由宝珠用舌头探索他的身体……最好可以用舌头刺进他的骚逼里,啧啧地搅动他的逼肉,害得他只能无力的用腿夹夹宝珠的脑袋,然后顺从地将逼穴里的水一滴不漏地喂进宝珠嘴巴里…… 伴随着过分的性幻想,乔宇狠狠揉捏了一把自己的阴蒂,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下涌出大量的春液,就连身前那根硬了许久、憋成紫红色,被前列腺液沾染得湿黏的阴茎,也跳动着喷撒出浓白的精液。 因为姿势位置的原因,宝珠并没有看到乔宇是怎么达到这极乐无上高潮的,只能看到前辈翻起了白眼,张着嘴巴粗喘,爽得连唾液都无法控制流了满下巴。 “高潮了吗?” “……哈啊……嗯。” “想着我的舌头给你舔逼的画面吗?” “……是……” 宝珠笑了笑,“真是我的好男孩啊。” “流了好多骚水,还射了好多……” “可以给我看看吗?”视频那一头宝珠笑得有些狡黠,“让我看看乔乔光想着我就可以把自己玩成什么样子。” 他乖顺地又把平板摄像头对准自己身下的女穴,给宝珠看他湿润红艳的逼穴、肮脏泥泞的大腿根以及在床单上淫湿的一片水迹。 “真淫乱。”女孩不带什么感情色彩地评价了一句。 他有些疲乏了,就问宝珠为什么还不挂电话。 “因为在担心前辈你啊。”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先担心你自己吧。” “我要是可以立法,”宝珠被他冷淡的语气气得牙根发痒,“我绝对不允许前辈在性爱之外的时间用这张嘴说话。” 他笑了笑,心想宝珠怎么能理解他这样的行为呢,他自己都无法理解,不知道是哪个神经或激素不对,在这个时刻非要破坏温馨,推走宝珠,然后只想一个人趴在床上大哭一场。 “乔乔如果想被吻就直说吧,”宝珠也摆出一副淡淡的疏离模样,“得不到吻的自慰对乔乔来说是折磨吧。”她看着死鸭子还嘴硬的前辈又生了些柔肠百转,最初只是怕乔宇哭泣自杀的想法此刻变成了如果可以接个吻该多好。 因为,“我也渴求着乔乔的吻。” 乔宇故意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拿着手机摘了几个粗鄙的词来刺激小孩,说自己刚刚爽完膀胱好胀,现在要去尿尿,宝珠要不要跟过来看。 他自己也害羞得耳根发烫,又隐隐约约觉得——如果宝珠发现他是一个淫荡的、下贱的、肮脏的、毫无同理心的婊子,那么宝珠就一定会离开他。 背叛的代价就小一点。 没想到宝珠问他是用女性尿道口来尿尿的吗? 得到否定答复的宝珠有点失落,在电话那头说那前辈带着手机去就好了吧,让我听个响,回头也试试看脑补一下前辈用女性尿道口尿尿。 “小变态。”他小声骂了一句。 “在今夜之前我不是这样的,怪乔乔太骚了,把我的心也扰乱了,”宝珠四两拨千斤,反过来又堵得他无话可说,“乔乔高潮得腿都没力气了吗?这么久还没走到厕所吗?” “在厕所里了………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乔乔没有资格让主人闭嘴哦,快点尿,尿完回去我陪乔乔讲话。”宝珠似乎在逗弄他这件事情上得了乐子,眼下又消了气说还想和他说话。 “饶了我吧,我还得洗床单。” “明明是洗衣机在干活吧?!乔乔真是爱抢功劳的坏大人。” “不是我操控洗衣机吗?水费电费不是我出吗?能不能安静一下让我先尿啊?”他想真奇怪了,宝珠怎么能当骑手的,Joe怎么愿意成全她的?遇见这么烦死人的年轻主人,如果他是Joe的话绝对要吐宝珠一脸口水。 “嗯嗯嗯嗯,乔乔快尿,主人给乔乔吹嘘嘘。” 话音刚落,宝珠就在电话那头吹起口哨,大概是肺活量好加上有技巧,口哨声又尖锐又响亮,吓得他浑身一阵哆嗦,挺着腰就泻了出来。 他这泡尿泻了多久,宝珠就吹了多久的口哨,等他尿完了还故意恶心他,问他有没有记住主人的哨子声,下次尿尿也要向主人报告,主人给乔乔吹哨子哦。 “对啦,”宝珠又有了些恶趣味,压低了嗓子问他:“乔乔今天尿液状况如何呀?颜色如何?气味如何?有没有浑浊?尿量呢?正常吗?” 他哪里有脸回过头来细看自己这泡尿呢,红着脸快速冲了水之后低声说自己的事不要她管。 “乔乔的事?乔乔自己没有事啊,乔乔的事都是主人的事。” 这一天的高潮实在来之不易,消耗了他大部份的体力,从厕所走回卧室换了床单之后,他实在没力气去洗澡了。 “困死了,你还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 “啊,这个嘛,我今天回本家了,三哥说属于我的东西他都可以给我……” “这还挺好的……他对你也挺好的。”乔宇实在是困倦,强打起精神来应宝珠的话。 “你觉得好吗……”宝珠罕见地沉默了,“哪里有这种好的……” 宋宝珠自顾自地说道:“他当时真的想让我死啊。” 乔宇没说话。 小孩试探着轻声叫了几声他的名字,看他实在睡熟过去才喟叹般柔柔说道:“今天会不会好一点,没那么想哭,也没那么想死……?干嘛要死……人不都是有无数死,只有一生吗……” 不知道是说给睡过去的乔宇,还是说给她自己。 挂了电话之后,宋宝珠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再一次思考起了晚餐时和宋亭玉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