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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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知道跟我没什么可讲的,一切事情的定夺都得看我那位今日身子不爽,平时却日日垂帘听政的‘小妈’下决定,所以在宦官的催促下,他们极具表演性质的高呼万岁,将我送出了朝堂。 我回到寝殿换下朝服,屏退周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一个人漫步到御花园。 外戚专权世家势大这种事儿吧,历史上确实不少,也很有参考价值,但是我一个理工女,跟朝堂上这些老油子对上,说实话,心里并没有十足把握。 我可不敢看不起古代人,科技方面或许他们确实弱于现代,但论起权谋斗争,现代人玩儿的都是古人玩剩下的。 御花园百花齐放,我顺着小路被半腰高的月季花丛簇拥着,一边思索一边走到花丛中心的石凳上坐下。 既然萧循这个本体原来就痴傻,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扮猪吃老虎应该是最稳定的应对策略,主要是记忆中这个手段凌厉的崔太后我还没有亲自见过,仅凭这身体本来断断续续的记忆,我并不能参透这位太后的实力。 思索间,花丛小径尽头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还带着细碎的吴侬软语,听了让人心神荡漾。 没等我开口,身着鹅黄色丝裙的少女便娇笑着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系着铜铃的软竹条,身后白色的长毛小狗跟在她身后,活像一只圆滚滚的雪球。 “雪团儿,来……”少女提着裙摆,在花丛间转了一圈,视线的余光瞟到了我,脸色瞬间白了白,手中的竹条儿被她扔在一旁,紧跟在身后的宫人也立刻跪了一地。 “臣、臣妾不知陛下在此,扰了陛下清休,望陛下赎罪。” 她语气瑟瑟发抖,纤细的脖颈儿像跟藕段似的,一使劲儿就能折断了。 我眯起眼睛。 她害怕是必然的,毕竟萧循本尊虽然痴傻,却十分残暴,宫人犯点小错都能被他车裂致死,毕竟他没有朝堂大权,难道连奴才的生杀权利都掌握不了么。到底是皇帝,崔氏那伙人并不管他滥杀,甚至颇有助纣为虐的意味。 至于脚边跪着的这位,乃是南地徐氏的幺女,虽是庶出,却极受宠爱。 至于南地的徐氏,权力自然无法与崔氏相比,可是人家富啊,自家产业雄厚不说,朝中为官的都是铁司烟司税司这些实权不大却极有油水可捞的位置,真可谓是富可敌国。 “笑颜啊……”我从记忆中摸索出她的名字,这名字通俗易懂,却也寄托了长辈对她后半生的期待吧,单纯做个小女孩,这辈子一直保持着笑颜也就满足了。 “陛下……”她嗓音又软又甜,微微拖长的语调带着些娇憨意味,圆溜溜的杏眼蓄着泪花,甘蔗似的手腕被我捏在手中,身上淡雅的熏香让我心旷神怡。 我突然灵机一动。 徐家势力并不弱,既然萧循这个本主一直风评不好,我不如再做得烂一些,到时候崔氏忍无可忍逼供谋反,徐氏总不能看着自己这个最宝贝的幺女在宫里被糟蹋。 我喉结滚动,眯起眼睛看向她身后的宫人。 “你们都退下吧。” 宫人一走,我立刻顺着她的袖袍伸进手去,虽然萧循这人是个废物,但不得不说这张脸还是及其不错的,一整个风流俊朗模样,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肯定无法招架。 “陛、陛下?”她小声惊呼,不经意间已经被我的手捏住小臂,我抓着她的腰带让她转过身去,附身趴在一侧的石桌上,她头顶珠花摇的让我头晕目眩,丁零零的响着。 “妈的。”我骂了一句。 古代人的裙装真是复杂,我的衣服也是一层叠着一层,我对着她的腰带努力了半天也没解开,倒是把她给弄得筋疲力竭,香腮挂着红晕,额头浮起一层薄薄的汗珠。 无奈之下,我摸索着将她的双腿分开,屈膝朝她腿心处顶了几下,我本就是女人,对女人的身体再了解不过了。 果然,我不轻不重的力道正中花心,她慌乱的捂着嘴巴嗯嗯几声,声音带了哭腔。 “陛下……让妾伺候您。” 我这才恍然大悟。 虽然萧循这个废物皇帝因为痴傻从来没干过女人,但妃嫔入宫可是都要培训这些的,皇帝嘛,躺着享受就行了。 她果然理了理发鬓,红着脸扶我坐下,跪在我腿间一层一层解开腰带,纤细的手指抖得厉害。 到底是第一次,害怕是正常的。 我见她衣服脱的差不多,便抓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桌上,手指从她身下小衣的末尾处伸进去,曲着指节揉捏着腿缝。 她的小穴是现代人极其喜欢的馒头穴,指尖刚刚触及就被一整个吸了进去,滑溜溜暖融融的,滑腻的淫水瞬间沾湿了我的掌心。 她搂着我的肩膀,细软的腰肢轻轻扭动,被本能驱使着,拿腿间的花心蹭着我的手指。 “嗯……啊啊,陛下,陛、陛下……啊……” 抹胸被我拽下,软白的胸肉如同跳动的白兔,粉嫩的乳尖早已经硬了起来,我低头含住,同时双指并起,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她仰着脑袋,双手紧紧环着我的脖子,腰肢快速的轻颤着,双腿下意识夹紧了我的腰。 我抽动手指,拇指紧紧揉捏着她的阴蒂,逐渐硬起来的阴蒂正不满地弹动着,她的喘息随着我的节奏逐渐加快,却也不受控制的哭了出来。 “陛下,求陛下宠臣妾,啊啊——嗯!嗯、啊!陛下,臣妾要……啊啊!陛下!不行,陛下!嗯嗯!啊——” “是不是想去了?”我腿间那玩意儿硬的厉害,不得已贴近她,拿鸡巴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大腿,“想去就大声喊出来。” 她双目失神,浑身香汗淋漓,不消片刻,便紧紧抓着我的衣领,颤抖着惊呼出声。 我的掌心先是被黏糊的淫水沾满,接着她又颤抖着,小穴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柱,打在我掌心,又淅淅沥沥滴落在地面。 未及人事的闺中少女,却是个身子敏感的不行的淫种。 借着她高潮的余韵,我撩起蔽膝,扶着青筋暴起的鸡巴在她小穴口蹭了蹭,她神志还未恢复,仰面瘫软在石桌上,呼吸错乱地望着天空。 我撸动了几下鸡巴,热的厉害。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我即将插进去时,身后却传来女子的惊呼,这嗓音清亮甜脆,正是记忆中那位大我两岁的皇太后小妈。 我转过身。 她满头珠翠,气的胸膛不停起伏。 “皇帝!你白日宣淫实在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