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脏掉的垫子和相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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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油彩的角儿谢了幕,一屋子戏迷乌泱泱地挤出了戏园子。孙骁靠在后门石巷上,慌张地张望着寻找着自己那个中场就离去了的媳妇儿和车夫。 怎么突然都不见了呢?不曾落单过的小少爷搅着手指,委屈间又被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一只野狗吸引了注意力。 那只狗大概也在戏园子里吃了不少好心人的施舍,心情愉悦耀武扬威地仰着脑袋甩着尾巴就在后巷里逡巡着。鼻子抽动间,它停到了一处汪着水渍的石墙前,不知是哪家的发情的母狗在它的领地里留下了这些痕迹,野狗龇牙狂吠两声,抬起后脚瞄准墙脚的水渍哗哗地撒出一泡泡热尿来。 “哎哟!这是孙大帅家的小少爷吧!”孙骁正看得出神,忽然被一道尖锐的嗓音唤回了思绪。他回头一看,这才发觉身后小门里钻出一溜抬着漆黑色木箱的人,大概是戏园里的人在搬行头,人流里还夹杂着身量细条的角儿们,只是褪去那层白的红的油彩和华丽厚重的戏服,穿着粗布麻衣的人儿一点没有了台上的惊艳。 “呵呵,常听人说孙少爷爱听我唱的崔莺莺,可这还是我第一回看见真人呢!”没得到回应的来人一点不怯,反而扭腰又逼近两步,笑盈盈地和这位小少爷套近乎。 孙骁瞧着那人总觉得浑身难受,这个人身量高大,分明是个男人,却掐嗓扭臀,端着戏台子上的那套姿态,生生活成了个不男不女的别扭模样。一想起这人就是那台上的崔莺莺,孙骁甚至有些泛恶心。他别过头看向那只还贴着墙脚闻味儿的野狗,并不想答话。 可惯会讨好人的戏子一点不怕他的臭脸,甚至边笑嘻嘻地说着话,还边往他仍带着些婴儿肥的脸蛋儿上摸:“小少爷长得真俊,我之前有幸见过大帅一回,想来少爷以后大概也会成为大帅那样高大勇猛的男人……” 温热的手指划过孙骁的脸蛋,甚至似有若无地碰到了他的唇,孙骁憋了半响的委屈、愤怒突然爆发,猛一张嘴就咬住了那个戏子的手指。 利牙咬破指头,戏子痛得瞬间跳了起来,可他怎么也抽不回自己的手指,只能眼看着鲜血从一脸阴狠的少爷嘴角淌下,小戏子被那个眼神吓了一跳,尖叫一声猛地推了一把孙骁,这才救下自己的手指,没被这个说变脸就变脸的小少爷咬下半根来。 奈何他的确惹不起这个狠心的小少爷,小戏子捂着手,咬着牙不甘心地被一旁看戏的园里人牵着走了。 而这时,消失了许久的罗勇也才慢悠悠地拉着黄包车回到了巷子里。孙骁啐了一口血沫,一脸秽气地爬上了黄包车。就连罗勇也被小少爷吓了一跳,作为家中独子,孙骁虽然平日也很娇纵,但从来没出现过这种出手伤人的事,孙大帅甚至一度常常叹惋自己的这身军服无人可继,可,这位少爷似乎并不完全是大家看到的那样。 罗勇脑海里一出现孙骁可能很快就会长大,会变成像孙大帅一样铁血手腕的男人,就忍不住后脊梁发冷,直冒冷汗。 “罗叔,”莫名其妙的,孙骁这时也开了口:“怎么突然换垫子了?” 回忆起被陈潋弄脏的软垫,一向稳健的罗勇脚步都有些乱了:“啊,噢,是换了,之前那个用太久了,换了个新的。”说完,罗勇兀自补充道:“刚刚少奶奶身子不大舒服,所以我就先把他送回府里了……”说着说着,罗勇又觉得自己实在多嘴,人家又没有问! 但孙骁似乎又回到了一个普通的小孩儿模样,听完罗勇明显慌张的漏洞百出的解释,也只是嗯了一声。罗勇紧张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也是,这人不过一个十岁的小娃娃罢了! 回到府里,陈潋果然脸色苍白地躺在屋里。孙骁上前牵住他露在被窝外面的手,委屈地声音都有些发抖:“你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先走了?” 陈潋看着委屈巴巴的小孩儿,心里愧疚得很,伸手就搂住了他,抱歉地说着自己和车夫串好了的供:“身上有些发热,没什么大碍,只是怕扫你的兴,所以就先回来了。你,是不是一个人等了许久?” 埋在媳妇儿熟悉的怀抱里,孙骁难受的心情终于缓和了些,他蹬下鞋子,窸窸窣窣地爬上床,紧紧地抱住了陈潋:“还好,我陪你睡会儿吧。” 各自烦恼的两人相拥着,却都没能睡着,孙骁将头扎进媳妇儿柔软的胸膛里,安分了没一会儿又躁动起来,摸索着解开了陈潋的衣襟。白嫩的乳肉和缀在其上的两颗圆滚滚的乳/珠儿露了出来,孙骁轻轻掐了两下那颗被他吃得越来越大的乳头,随后张口就含了上去。 有些充血发硬的奶子被湿热的口腔裹紧,湿滑的舌头还抵住奶尖,汹汹地往细小的乳孔里钻。啧啧水声从小丈夫的口间溢出,陈潋抱紧丈夫的脑袋,方才才偷吃过的下身也食髓知味地蠕动着吐出一汪粘粘的汁水出来。 “嗯啊……”陈潋偷偷绞着腿,没忍住细密快感的折磨,泄出了一句婉转的吟哦来。小丈夫从温软的胸脯间扬起脸蛋,有些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唔,没有,相公,也吃一吃这颗吧……”陈潋脸颊飞红,却还是忍不住托起另一颗哪冷落的奶,直往小丈夫嘴边送。孙骁闻言,抱住另一团奶子就滋滋地吃了起来。 陈潋挺着胸夹着腿,忍不住偷偷想那个低贱的车夫的舌头,偷偷回忆那根舌头舔过他下面的时候那种颤栗的让人发狂的可怕快感。他眯着眼睛,搂住在怀里拱来拱去的小相公,湿润的腿心却因为脑海里的回忆湿得更狠了,那张藏在下面的小嘴张阂着蠕动着,急切地想要再被疼爱一回。 “呜,相公……”陈潋软声哼哼,一只手早在被褥的遮挡下探了下去,没轻没重地搓揉着自己肿胀发疼的下体来。 浓郁的腥膻飘了出来,吃着奶子的小少爷这才发现自己扭动着身子的媳妇儿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掀开厚重的被褥,终于看到了陈潋褪下了一半的里裤,陈潋掐着硬梆梆的几/把的小手和挂了满腿根的晶莹汁水。 被小了自己半轮的小孩儿直勾勾盯着下体,一身通红的陈潋也登时清醒了一半,夹着腿就要把自己挂在大腿上的里裤往上拽。 可好奇的孙骁却一把按住了他,一双晶莹剔透的仍然童真的眼神看着满脸情欲的媳妇儿:“我能看看吗?” 陈潋咽咽口水,虽然知道这多少有些不妥,但仍鬼使神差地张开腿,对着自己还不通人事的小丈夫露出了亟待疼爱的私处。 丰腴的腿根嫩肉有些发抖,小少爷按住滑手的大腿,好奇地将头钻进了媳妇儿的腿间。陈潋下体光滑,没有一根毛发,淫靡湿润的下体毫无遮挡地撞进了小丈夫的眼睛里鼻子里。 硬梆梆的几把直挺挺地贴在小腹上,涨得通红的龟头淅沥沥地淌着汁液,但小少爷还是第一时间被几吧下面那团高高嘟起的软肉吸引了注意力,软肉又肥又嫩,拉开的一道裂缝中间湿哒哒地挂着黏稠的汁水。小少爷看着新奇,伸手就按住了那团鼓胀的嫩花:“你这里为什么和我长得不一样?” “唔啊……”略冷的指头陷进滑腻的嫩逼里,憋狠了的陈潋爽得都有些发抖,他掐着床单忍不住朝小少爷的方向挺起腰胯扭动起来,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软声诱导着小少爷:“呜,这是我的小穴,以后要给相公生孩子的……啊,好舒服,相公再摸一摸,我要给相公生孩子啊……” 孙骁被媳妇儿叫得浑身发热,但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只好听媳妇儿的话,趴在媳妇儿腿间专心地把玩起那朵肿胀的小花儿来:“好奇怪,这里好滑好软,流了好多水……”小少爷呢喃着,生疏地揉搓间慢慢将那朵同样生涩的小花儿揉开了来,腥红的嫩肉、圆溜溜的肉粒、张阂的穴口全露了出来。 小少爷双目睁大,发现新大陆似的掰开了两瓣儿肥软的肉唇,抽动着的小穴从软肉中间张开了细缝,孙骁伸手戳了戳那个看起来难以闯入的洞口:“好小,我们的宝宝真的能从这里出来吗?” 陈潋被浑身欲火憋得难受,偏偏他的小相公是个孩子,东扯扯西戳戳怎么也碰不到最要紧的地方。他回想着那个黄包车夫的大舌头,好想被舔,好像被人吸到高潮,他这么想着,掀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孙骁就跑下了床。 他拿起桌上的小茶壶,踩上木凳翘起腿,大剌剌地将湿透了的逼穴对着从床上探过头来的小少爷,一把将壶嘴插进了饥渴的肉洞里,冰冷的羊奶顺着壶嘴灌进肉洞,衣裳散乱的陈潋仰靠在宽大的木桌上,咿咿呀呀地拿着奶壶抽插起来,好不容易灌进穴里的浓白奶水都从缝隙间溢了出来,顺着泛红的腿根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白痕。 小少爷被媳妇儿古怪的行为吓得呆住了,还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陈潋却已经拔下奶壶,夹着满穴羊奶朝着他走了过来。 双眼迷离的陈潋来不及分辨孙骁眼里的惊骇,躺回床上两手勾住腿弯,指尖朝着肉花一拨,便眼看着腥红的软肉间溢出一汪浓郁的羊奶来,陈潋难耐地扯了扯看得呆住了的小少爷:“相公,潋潋有奶了,相公吃奶……” 孙骁盯着不住往外溢奶的肉花,难耐地咽了咽口水,随即猛地一扑,抱起媳妇儿肥大的肉屁股一口含住了那个湿软温暖的奶壶嘴儿。香甜的奶香和着一阵若有似无的腥咸,孙骁啜紧那张淫乱的肉壶,猛一吸就炸开了满嘴奶香骚甜,这个陌生的滋味瞬间让他上了瘾,他急喘着,几乎将半张脸都埋进了陈潋泥泞的骚肉里,高挺的鼻尖恰好抵住暴露出来的小花蒂。 “呜啊啊啊……好舒服,呜啊……要被相公吸死了……唔,还要……啊啊……相公相公,再用力些,啊啊……”陈潋绷着脚尖,一边揉搓着硬得发紫的几把,一边胡言乱语地骚叫,扭腰摆臀间几乎是在把屁股往自己小相公的脸蛋上坐。 孙骁被满脸逼肉堵得难受,才刚往后退了退换了口气,陈潋立刻又撅着屁股凑了上来:“相公,呜……还要……” 孙骁急了眼,张嘴就咬住了湿黏的肥逼,尖利的牙咬住硬梆梆的花蒂就猛一碾,陈潋长叫一声,瞬间绷直身子夸张地抽搐了起来:“呜啊啊啊……” 不知道要躲开的小少爷瞬间被喷涌出来的淫汁喷了满脸,孙骁迷迷瞪瞪抹了一把脸,看着洒了满肚皮浓白的媳妇儿仍抽搐不止,被吓坏了,连忙爬上去抱住了双眼翻白,口水都止不住往下淌的媳妇:“潋潋!潋潋……” 没得到回应的孙骁被吓得手都有些发抖,自己肯定把人咬坏了,他慌张爬到床尾,掰开腿手足无措地打量起那堆软烂腥红的软肉,慌慌张张朝着那堆又红又肿的烂肉吹了两口气:“潋潋,不痛了不痛了,相公吹吹……” 不应期的小逼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两股轻风吹过,那口疯狂蠕动的小穴又吐出两股汁儿来。 “呜……相,相公,别吹了,我,我受不了了,呜……”陈潋耐不住绵绵不绝快感的折磨,连忙夹紧了腿。 “你好了吗?还痛不痛?”乖巧的小少爷又骨碌碌爬上床头抱紧了自己的媳妇儿。 “不疼,不疼的,相公好棒,舔得我好舒服。”略清醒些的陈潋说起这话来还有些羞赧,但一想到这人是自己的丈夫,不是穿着烂布一身臭汗的拉车工,陈潋就觉得这也没什么了。 “你喜欢?”小少爷还有些不解。 “嗯,好喜欢……”陈潋反手搂住小少爷,亲昵地吻了吻相公的唇。 孙骁耳根一红,后知后觉地觉得两个人做了些什么羞羞的事情,但还是乖巧地说:“那我们以后常常做,好不好?” “好……” 屋内气氛旖旎温软,屋外一人孤零零地坐在墙头,拿起水袋猛灌了两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