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离开的丈夫和车夫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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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帅这次回府,难得在家住了大半个年头。往常陈潋只觉得家里人多热闹,如今却日日夜夜地觉得寂寞难捱。 大帅不知是为了方便教育儿子还是为了将黏糊的二人分开,自那日让孙骁祠堂思过之后,就勒令孙骁搬出了院子。 孙骁在那头不服气地跟着老子学扛枪杆子,陈潋就在这头眼巴巴地等,就等着大帅哪天心情好了能开开恩,让一晃几个月没见的两人见上一见。 终于在又一个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陈潋等到了他的小相公。那时他正蹲在院角,捏着一把小黄鱼干逗弄着一只不知从哪里爬进来的小白猫。 他半蹲着,弓着细长的腰肢,一手提溜着长袍的袍尾,一手捏着一条晒得香香脆脆的小黄鱼,凑到小白猫的嘴边,一见小猫儿张开了嘴又立刻收回了手,刻意逗它玩儿。小猫儿也不炸毛,软绵绵的喵呜一声,讨好地伸出一截红舌来舔舔陈潋的细长指头,陈潋笑笑,终于将那条鱼干喂到了小猫儿的嘴里。 孙骁哗地一声踹开门时,迎面看到的便是自家媳妇儿蹲在墙角的背影。陈潋还没反应过来,那只一身白毛的小猫儿已经被吓得惊叫一声,喵呜喵呜着爬上墙头跑走了。 陈潋刚一转头,便被人一把搂进了怀里:“潋潋!”听见熟悉的声音,陈潋立刻丢开手里的袍子和鱼干,反手抱住了许久不见的孙骁:“相公……” 互相挂念的二人蹲在院角相拥了好一会儿才略略减缓了心里的难受。而后孙骁拉着蹲得脚麻的陈潋坐到院里休息的石凳上,两人这才缓过离别的劲儿来。 “相公,你长高了,也瘦了……”陈潋有些心疼地摸摸孙骁削瘦的脸颊,难得有些失了体统地抱怨:“大帅怎么这么狠心!总归是自己的孩子,就算练兵也该偏袒些……” 孙骁也不接话,只深深地看着眼前撅着嘴巴颦着眉头的陈潋,随后还是没忍住凑过去含住了那张红润诱人的小嘴,甜滋滋滑溜溜的,和他夜夜思念的味道一模一样,他狠狠地吮吸着那条湿滑的舌头,舔弄翻搅着像是裹了蜜糖的口腔,努力的咂摸着记忆着这股让他放不下的滋味。 一吻毕,陈潋被亲得满脸通红气息不匀,哼哼喘息着抱怨他怎么亲得这么凶,把他舌头都吸麻了。 孙骁嘻嘻笑着,贴着媳妇儿泛红的脸颊边亲边低声说:“我前几日做了个梦,梦里你光着屁股骑在我大腿上蹭,蹭的我一身都湿乎乎的,然后我第二日起来发现,腥臭的精液挂了我一裤裆……” 陈潋听得浑身泛红,将头埋在孙骁肩头上,羞得不敢抬起头来,但空虚了许久的下面却诚实地吐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汁,黏在肉瓣儿上,挠得他心尖儿痒。 见他羞赧,孙骁逗弄得更起劲儿,一个劲儿问他:“潋潋,我是不是长大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生孩子了……” 陈潋垂着脑袋闭着眼睛还是不肯说话,只是忍不住往散发着高热的孙骁身上贴了贴,一副予取予求的可爱模样。 孙骁盯着他看了半晌,挂着嬉笑的脸很快又沉了下来:“潋潋,你一定要等我!” 陈潋这时似乎才觉察出一些不妙的氛围来,慌张张开眼看向孙骁,满脸疑问。 孙骁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北方告急,急需支援……” 看着陈潋一脸惊讶,孙骁告别的声音也不自觉心虚了起来:“我爹大概这几日就要带着队伍离开了,我可能也要……” 陈潋蹭一下站起身来,原地踱步两圈,急嚷嚷道:“怎么可能?你才多大?不行不行!孙大帅真是老糊涂了,我不准的,我不准你走,你哪也不准去!” “潋潋!我爹说的对,我只有快点长大,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才有能力保护我最重要的东西,才有资格拥有你!你能不能,等我回来?” 陈潋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孙骁,在这大半年没见的时间里,他的丈夫似乎真的变了好多,他欣喜于这种变化,又恐惧这种变化会拉开两人的距离。尽管如此,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理由去拒绝这种伴随着成长的变化持续进行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任凭两行不甘的泪水滑下眼眶,瓮声瓮气地答应道:“我会等你!” …… 一排军绿色大卡车载满了整整齐齐的新兵老兵,小镇的街道挤满了送行的家人,抹眼泪的、强装镇定的……熙熙攘攘一片,最后一阵鸣笛声结束,熙攘的街道只剩扬在空气中的一片黄土。 陈潋最后甚至都没看清自己丈夫穿着军装的模样,他愣愣地站在府门前,街道上送行的人慢慢散了,穿着花红柳绿的姨太太们组好牌搭子也走了。只剩还不习惯离别的陈潋站在扬起的黄土中,被满心愁苦涨得又酸又痛,好半天才缓过来。 府里的管家第三次来请时,陈潋才晃着身子迷迷糊糊地往院子里走。 空荡的长厅、寂静的庭阁、寂寥的花园……越往院子深处走,陈潋越觉得不对,有人在跟着他! 陈潋被吓了一跳,慌张加快脚步,身后的脚步声果然也加快了节奏。陈潋绕过柱廊,慌忙回头一看,一条湿润沁香的帕子已经捂上了他的口鼻。 再次睁开眼时,陈潋只觉得浑身酸胀,使不出丁点力气,想要坐直身子都做不到。他用力眨眨眼,自己似乎躺在一个床上,但粗麻的床幔和粗糙的被褥很是眼生,他也实在不能确认自己是否还在大帅府里头。 “醒了?” 陈潋心头一跳,歪过脑袋一看,竟是许久没见过了的罗勇。他端着一碗清水,直勾勾盯着平躺在自己床上,满脸气愤的少奶奶,面不改色地逼近:“喝点水吧。” 陈潋闭紧双唇,怎么也不肯让碗里的水钻进口腔。他羞恼、愤恨,甚至有点恶心,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敢给他下药! 眼看清澈微热的水流淌下嘴角,打湿枕头,罗勇翻身就爬上了床,一仰头将温水一饮而尽,随后按住一脸惊骇的陈潋,凑过去含住他的嘴,肥大的舌头撬开柔软的唇尖利的齿,将包在嘴里的水全渡了过去。 “咳咳……”被迫吞下清水的陈潋被呛得满脸通红,可罗勇连喘口气的时间也不肯给他,死死捏住他的双颊,急不可耐地粗暴地搅弄吸舔着少奶奶的唇舌和口水。 被吻得难以呼吸的陈潋只觉得天旋地转,嘴畔鼻尖都是汹汹的男人的味道,霸道粗犷,熏得他眼冒金星甚至有些耳鸣。 嗡嗡的耳鸣声里夹杂着男人低哑压抑的粗喘:“少奶奶……” “唔……你,放开我……”话音未落,男人粗粝的指头已经插进了刚被松开的唇间,夹住那根只会扫兴的舌头若有似无地刮搔起来。 “呜……唔嗯……”陈潋扭着身子,双颊坨红双眼迷离,微微打开的唇缝微微探出一截被男人夹住的小舌来,凶巴巴的眼神毫无杀伤力地斜睨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罗勇,只消一眼,便让罗勇下体梆硬,直挺挺地戳在他柔软的小腹上。 “少奶奶,你别再勾引我了……”罗勇喉结滚动,三下五除二就将无力反抗的陈潋的衣襟撕开了来。雪白如玉的胸膛,娇俏可爱的两团乳鸽儿,气喘如牛的罗勇张嘴就含住了一边。 “啊……嗯呜……”肥厚宽大的舌头碾压勾挑着充血的奶头,附着一层短刺下巴刮蹭摩擦着幼嫩的乳肉,滋溜溜的吮吸声没一会儿便响彻了整个狭窄的房间。 浑身无力的陈潋仰着头,不敢往埋在胸膛上的那颗脑袋上看,但喉头溢出的声声淫浪却怎么也止不住:“唔……啊,不……” 软语声声间,那张粗粝的大嘴已经扫荡完两团柔软的奶肉,贴着起伏不停的胸肋往陈潋小腹的方向滑了下去。酥麻湿滑的触感流到了幽深的肚脐,那人还坏心眼儿地往脐眼深处插了插,搞得浑身紧绷的陈潋没忍住弹动了两下,哀叫声里也带上了哭喘。 罗勇像得到了鼓励似的,像个大狗一样趴在陈潋身上舔得更疯了,在狭窄的腰侧小腹上都烙满了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吻痕。 骑在衣衫半褪的陈潋身上,罗勇像故意折磨人似的,吭哧吭哧地抱着他缠磨了许久,几乎将陈潋露在外面的大半个身子都舔过一遍后,才终于按捺不住地掀开了长衫的下襟。 罗勇满意地拨弄了两下两瓣儿湿淋淋肥嘟嘟的肉花,随即一把扛起少奶奶的两条腿,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左肩上,不等被摆弄得迷糊了的陈潋回过神来,扒下自己的裤裆就将自己那根方才专门好好洗过的大棒子送进了肥嫩湿软的腿根缝隙里。 “嗯,好滑好软……”罗勇长叹一声,一手掐住陈潋那根同样硬梆梆了的小几把,绷紧腰腿,快速抽插起来。 滚烫粗大的肉棒狠进狠出,略有棱角的冠头从流水不住的逼穴磨过,碾上充血的花蒂,最后撞上陈潋的几把根部,碾得腿根嫩火辣发烫,撞得肉花儿们东倒西歪,更可怕的是那根东西每次磨过穴口的时候,那种可能瞬间就会闯入的恐惧。 陈潋揪着床单,被那根不讲章法一通乱顶的棒子捅得失了神智和矜傲,咿咿呀呀地淌着口水胡言乱语:“不……啊啊……好烫,坏了啊,几把被撞坏了……呜……好爽……啊啊啊……不准进去……不要……” 罗勇被他叫得兴致更盛,拉车拉出来的一身劲肉层层隆起,扛着陈潋的腿将肥嫩的臀尖儿撞得肉浪滚滚,啪啪啪地拍打声越响越甚。在湿淋淋滑溜溜的腿心中间,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被撞开的肥嫩蚌肉紧紧抱着自己,而那张诱人的小嘴正吮吸着自己的柱身,勾引着自己狠狠地捅进去,把诱人的少奶奶真正占为己有! “少奶奶,我要插进去了……”罗勇才刚喃喃一句,一头热汗的陈潋突然夸张地挣动起来,两条被扛在肩上的腿不老实地蹬踹着,好几下差点踹到罗勇的脸上:“不,不行!不能插!你,滚开!” 罗勇怒极攻心,按住身下的人,扶住胯下那根,瞄准已经豁开了一条裂缝的肉逼就要往肉道深处挺。 被剖开的触感太过清晰,陈潋瞪大双眼,两行泪控制不住地直往下滑,他浑身哆嗦,对着罗勇一向尖利的嘴难得软了下来:“不,不要,求你了!会被发现的,不要再进去了,呜……我求求你……” 浑圆涨红的龟头都还没全部插进去,罗勇感受着紧致穴肉的吮吸,同时垂眼看着一脸委屈绝望的少奶奶的脸蛋儿,突然就狠不下心了,啵地拔出憋得紫红的肉茎,他一弯腰从床头暗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来。 冰冷湿滑的东西被两根指头顶进后面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哭得打嗝的陈潋这才止住了抽泣,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趴在自己胯间的罗勇,带着浓浓鼻音咬牙切齿道:“你在干嘛?” 指头上厚厚的一团脂膏推进穴里就融成了透明的汁液,罗勇刚顺着穴口淌出来的汁液抽动了两下,听到少奶奶的声音连忙抬起头来,一脸认真地回答:“我在插穴啊,少奶奶后面给我插好不好?不会怀孕,也不会留下痕迹被人发现的。” 嘴上虽是询问,但穴里的两根指头却一直没有停止,转着圈抠挖揉捏着紧致温软的肠道,咕啾咕啾的水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怎么可能?那里怎么能用来……”陈潋夹紧臀肌,被男人插进身体里的手指臊得不住发抖。 “少奶奶别怕,普通的男人和男人都是用的这里,也会很舒服的,让我陪你试试看好吗?” 罗勇揉着滑不溜丢手的肥软臀肉,不一会儿就把紧绷逼仄的菊门揉得又湿又软。微微发抖的陈潋紧紧闭着眼睛,伴随着身体里越来越清晰的异物感,一股子酥麻瘙痒顺着男人指尖滑过的地方悄然燃了起来。 开始的若有似无还可以忍受,可逐渐明显清晰的酥痒空虚很快像一股浪潮般卷了过来,刚刚还咬着牙不肯松嘴的陈潋很快就忍不住晃着屁股,夹住男人的大手扭了起来:“啊哈……痒……里面,里面也要……额啊……用力一点,呜……好痒好痒……” 罗勇被主动起来的少奶奶惊呆了,他斜眼瞥了一眼那罐脂膏,低骂了一声操,随后立刻扑上去,抵住那张嗷嗷待哺的饥渴菊穴噗地插了进去。 有了脂膏和骚逼里留下来的淫水润滑,小小菊穴吃几把吃得很顺畅,咕啾咕啾两声就被粗大的几把撑得浑圆,死死地箍在了肉棒的根部。 陈潋才刚将那根滚烫的棒子吞进去,被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得一身热汗的男人就忍不住掐住他的腰抽动起来。肉茎上缠绕突出的筋脉不知磨过哪个地方,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的陈潋就惊叫弹动着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呜啊……好烫……呜……吃,吃进来了……额啊啊啊啊啊……别,别动……”陈潋浑身抽搐双眼翻白,一只脚绷直了探出床沿,另一只则有气无力地蹬在男人肌肉鼓胀的胸膛上。 罗勇也没想到他的少奶奶这么敏感,本想忍着让他先缓一缓,可那张含着他的骚嘴却越嗦越紧,几乎要将他的精水吸出来了。他闷哼一声,再忍不住,拉开陈潋的两条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额啊……要,要死了……啊啊啊……”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亵玩的陈潋几乎没有停止过高潮,最后就连男人张口含住他圆溜溜的脚趾时,他竟也没忍住又射了一泡。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陈潋的屁股蛋儿都被撞红了,男人却还没有喷射的预兆,只咬牙闷哼掰着两瓣儿湿淋淋的肉臀越操越深。 陈潋扭着屁股想要往前爬,男人轻而易举地揪着他的脚踝将他拽了回来,最后,陈潋几乎射无可射,那根软啪啪的几把硬都硬不起来了,稀薄地精水只能沥沥地从马眼上一滴滴地往下流,看起来就像失禁了一样。 “少奶奶,别跑!你里面好热好软……再让我抱一会儿……” “呜……别,我不行了……啊啊……别弄了……你快射吧,里面要被你插破了……呜啊啊……” “少奶奶少奶奶……”罗勇操红了眼,忍耐了近一年的欲望和渴求在一夜之间爆发,最终可怜的还是那个当初不肯施舍给男人一点温情的陈潋。两人几乎一夜未眠,在天色微微发亮时,男人逼着陈潋哗啦啦地射出一泡尿后,才心满意足地将腥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陈潋的身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