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哥，玩吗

    坑洼的旧公路，成堆的建筑垃圾，只有后街上几盏残缺的红绿霓光是这个城中村的夜晚里的一点暖色。

    赵青山嚼着湿润了的半截烟头，塌肩朝着后街最深处的点点红光走过去，一道目光突然截住了他的脚步，他偏过头看去，一个削瘦人影正靠在那条幽深的黑巷口。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T恤和不太合身的红色皮裙，看起来和坐在红光里面的女人们像是一路人，但那头短发和拧腿低头的别扭样子又不大像。

    赵青山皱眉盯了他一会儿，也没见他张口，抬脚打算继续往前面走的时候，那人反倒在身后叫住了他：“哥，玩吗？”

    赵青山朝他走过去，对方又慌张垂下了脑袋，不知道是不乐意看他还是不乐意给他看。赵青山拿下嘴里快被嚼烂了的烟头：“多大了？”

    “十九。”对方依然垂着头。

    “你声音怎么回事儿？你是男的？”男人扫过那人过分平瘦的身子，突然觉出点不对，伸手就要往他的脖子上探。

    一直闷闷的人这会儿却突然主动握住了他抬起来的手，依然垂着头，将那只长满厚茧的大手牵进了红色皮裙下面。

    冷硬的皮裙里面藏的是一团柔软温热的小逼，男人指头一碰，贴在软肉上的那层布料就顺从地滑进了窄长的细缝里。

    男人拢住瘦小的他，在热哄哄的嫩逼上粗鲁地抠了两下，看着揪住他衣袖的人拱进他怀里轻轻抖动起来，他才抽出有点濡湿了的指头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像是验货满意似的嗯了一声：“你是哪一家的？”

    对方靠在他身上摇了摇头，赵青山还没碰到过这样的，一时有些没辙：“那怎么搞？”

    “就在这儿可以吗？”

    虽然不是数九寒天的日子，但在野巷子里搞女人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不方便，男人觉得这个买卖有点不太划算，脸上也去露出了明显的犹豫。

    那人怕他后悔，一把抱住比他大了一整圈的男人，就往他脸上亲。吧唧的亲吻声一声响过一声，男人忍不住发笑，这人真是来卖的吗？居然连亲嘴儿都不会。

    他咧着嘴，突然伸手掐住对方的下巴，一把将人按在湿冷的石壁上，然后俯身盖住了对方被挤得嘟起的唇。

    对方的嘴巴和他的人一样，小小的一个，男人轻易就将两片唇啜进了嘴里，还带着一股烟草气息的舌头粗鲁碾过唇，探进牙关，像是土匪一样风卷残云地将无措的唇和舌扫荡了一番。

    终于被松开的那人呼吸还没喘匀，捂着胸膛哼哼的喘，沾满口水的唇亮晶晶地闪，一双清亮的圆眼睛也滴溜溜地往男人脸上瞟。

    后知后觉从嘴里咂摸出一点甜味的男人，这才从对方扭捏生疏的姿态里面看出点美来。

    他再次贴过去抱住了他，一只大掌不老实地挤进了墙壁和那团柔软的臀肉之间，他一边掐着两团意料之外有料的屁股蛋儿，一边盯着他闪烁的眼睛问：“你叫什么？”

    “小水。”

    “你躲什么？不想干了？”几把发硬的男人语气温柔，显然是逗人的玩笑，对放却真的被他吓到了似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赵青山没察觉，俯身继续吃小水的嘴，一边贴着他温热的皮肉往T恤衣摆里面钻。粗糙的茧子刮过嫩滑的腰侧，挠得人心底发痒。

    赵青山垂眼盯着脸蛋憋得红彤彤的小水，猛然伸手抓向了他的胸口，预想的柔软没能到手，男人愣了一下，勾起对方的衣领望进去，那件黑色奶罩居然被他捏得瘪进去了。

    他薅开松垮罩在平坦胸膛上的奶罩，有些生气地拧了一把两颗还算大颗的肉红奶头：“怎么奶子也怎么小？你不会还没发育吧！”

    小水哎哟一声抱住胸膛，要哭不哭地模仿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荤话：“多揉一揉就大了，呜……哥，你轻点……”

    本来有些失望的男人居然就被他几声故意放软调子的哼唧叫得更硬了，他拢着一对少得可怜的乳肉把玩，一边掐弄两颗发硬的奶珠一边挺腰将硬邦邦的几把往那条滑溜溜的皮裙上蹭。

    滚烫坚硬的棒子戳在小水的腿根儿上，忙着玩奶亲嘴的男人粗声催他撩起裙子让他弄，用手背抹抹嘴唇的小水却拧过了身子，塌腰将那团圆润的屁股翘了起来，他反手掀起裙摆，扭腰贴着男人滚烫的裤裆蹭了蹭：“哥，从后面来吧。”

    赵春山不挑姿势，扯下那条碍事的内裤，循着微弱的亮光向小水的腿缝里面看了一眼，被大腿夹得高高一团的肥逼旁边连毛也没几根，嫩生生的看起来一点也经不住欺负。

    他伸手揉了两下，滑嫩的手感简直让人上瘾，他咽了咽口水，绷着指尖滑进了那条细窄的长缝里。进去了两个指节的手指才刚抽动几下，只听咕叽一声，一直在轻轻发抖地小水突然短叫一声，猛地夹紧那根粗大的指头抽搐起来，肉穴挤压吸咬着指头，眼睁睁看着肉洞里的春水喷涌而出，男人不敢相信这人居然这么快就被被自己的一根指头操喷了。

    他抽出湿透了的手掌，习惯性闻了闻，一股子浓郁的骚甜味道涌来。他突然就有点按捺不住了，拉开拉链掏出赢得直突突的几把，挤进了水光光的腿根里。

    还在喷水的小水被烫得一激灵，差点贴着墙壁滑下来，赵青山勾住腋下支撑住他，挺腰慢慢在滑溜溜的腿根上磨蹭起来，湿软的缝隙夹得他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他低喘着，贴着小水红透了的耳根子舔：“怎么这么经不起操？真的可以插进去吗？”

    小水双腿发软，脑子发懵，一手捂着小腹，一手反过去朝着男人掰开屁股：“可以的，你，你进来吧！”几把被淫水裹得湿淋淋了的男人也忍不住了，抱住两团屁股就往湿乎乎的肉洞里钻。

    “呃啊啊啊……”没有过经验的小水还以为自己已经捱过了一半，结果那根指头连三分之一个几把宽都没有，光是一个头挤进去就像要了他半条命，疼得瞬间裹上了一层冷汗：“慢，慢点……”

    赵青山也被咬得难受，他朝手心底下的肥屁股甩下两个巴掌：“艹！怎么这么紧？你要夹断老子吗？”

    脸蛋贴在墙壁上的小水像被钉住了似的，动弹不得，就连吸气都觉得下面被撕得生疼。男人无法，只好伸手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摸，小小穴口被撑得紧绷一圈，可怜兮兮得捆在他的几把上，进不动退不得。

    他掐了掐被挤到两边的两瓣儿阴唇，摸索到那颗圆溜溜的阴蒂，还没怎么把玩，小水就已经抠着墙壁哆嗦起来了，紧绷着的肉逼也颤抖恢复了蠕动。汁水继续分泌，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几把继续挺动起来，次次深入浅出，滋滋水声间，那根骇人的刑具终于全部钉进了小水了身体里。

    毫无缝隙的两个人抱作一团，努力适应着彼此的身体，缠绕在一起的鼻息中，四目相对的两人再次吻在一起，黑暗中，两个衣衫不整的人似乎都格外有感觉，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再次响起，磨人的痛苦已经淡去，酥酥麻麻的爽快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每一寸肌肤上涌来，又传开，电得两个人都在发抖。

    “嗯嗯……又喷了好多水，你这个小水是骚水的水吗？怎么堵都堵不住？”

    “呜啊啊啊……好深，好深，要被捅破了……”一直抱着肚皮的小水挂了满鼻子泪，惨兮兮地被撞得一耸一耸的，最多肉的屁股尖儿都被撞红了。

    赵青山弯腰贴在小水过分削薄的后背上，一双手打着圈拨弄把玩两颗硬肿得奶头，在这条漆黑的巷子里，像骑马一样骑着小水的屁股，毫不忍耐地过了把瘾。

    那口特别会喷水的小逼敏感又紧致，夹得男人完全无力招架，只好在小水哭叫着第三次潮吹时，挺腰射进了腔穴的最深处。被喷射得再次抽搐起来的小水，连出声都费劲，只能扬起脖颈张大嘴巴发出一阵无声的尖叫。

    男人一抽出几把，他就像一个用完电池的性爱娃娃，顺着墙面狼狈地滑到了地上。一片浪迹的逼肉外翻，还在不断吐出混浊的精。

    泄完欲的男人难得好心，伸手想把瘫在地上的家伙抱起来，结果对方并不领情，慌忙躲开身体不让他碰。

    被伤了面子的赵青山冷脸站起来，甩甩几把塞回裤裆拉好拉链，然后掏出钱包，数出五张红票子，蹲到了依然失神着的小水面前。

    蜷着肚皮，无助小腹的动作实在可疑，男人还以为自己把人给操坏了，按着耐心问：“肚子不舒服？”

    谁知那人不识好歹，抢过他拿在手里的现金，冷声发出了逐客令：“没事，你走吧！”

    男人气哼一声，转头就走，要走出巷子时，又忍不住回头加了一句：“下回记得先收钱。”然后才插着裤兜缩着脖子消失在了夜色里。

    趴在地上的小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松开手，终于将藏在皮裙下的几把释放了出来，已经射过两次的几把软趴趴一团缩在下腹，红色皮裙里面糊满了一层白乎乎的精液，他长叹一口气，好一会儿才整理好情绪，揣好他挣来的第一笔嫖资，咧着腿往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