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嫖妓的旺季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嫖妓的旺季，黎媛连着两个星期没倒出空来帮小水照看孩子，淼淼下了课便往小水店里跑，等赵青山来了，两个人就坐阶上一起等小水下班，然后小水牵着淼淼，赵青山一如既往跟在两人身后，把淼淼送到老师那儿，两人就挨挨蹭蹭地往赵青山屋里走。

    淼淼问小水，赵叔叔怎么老不跟我们走在一起呢？

    小水偏头看一眼踏着肩膀跟在身后的男人，正好捕捉到那人抬着眼睛往自己屁股上瞄，小水只好跟淼淼说，他习惯走在人后边儿。

    淼淼不明白，噢了一声，偷偷记在心里，打算下次问问黎姐姐。

    热哄哄的夏天就在这些傍晚里，在街边三道贴在一处的影子中慢慢迎来了尾声。

    连着几天暴雨，燥热的小镇便降了温，小水模模糊糊的小心思也随着突然到来的雨季戛然而止，因为赵青山突然不来找他了。

    两人之间的关系持续了两个多月，男人大多数都天天来，偶尔隔一天一来，但从来没有连续消失过一周的时间。

    轰隆隆一声雷响，小水一身冷汗地惊醒，暴雨把窗户打得噼啪响，惊雷闪电一刻不歇地在头顶炸开，就连这样也无法将楼上淫乱的拍打声和叫床声音隔绝开来。

    后街上的铺面挂着洗头的、按摩的、捏脚的不同招牌，但大家心照不宣里头做的都是一样的肮脏生意，甚至在这些店铺的楼上，一户挨着一户住的也都是以贩卖身体来维持生计的女人，甚至男人。

    小水住进来的第一天，就被隔壁直白粗俗的床上脏话吓了一跳，愣是捂着淼淼的耳朵一夜没敢睡，第二天他就给淼淼买了一对隔音耳塞。

    在这些街坊诲人不倦的夜课教学声里，小水也终于变成了这些人中的一员。现在失去睡意的他，瞪着眼睛躺在床上，听着楼上婊子、骚货的辱骂和女人尖锐的淫叫，他脑海里却止不住地浮现出他的嫖客压在他身上，骑在他屁股上的模样。

    “贱货！腿再掰开点！”男人低哑的嗓音响起，女人的呜咽尖叫更高亢了，抽抽噎噎地求饶声很快就让听墙角的小水发了热。

    小水闭上眼翻了个身，状似无意地夹紧了怀里的被子，仿佛间，挤进腿根的被子好像变成了赵青山的第一次探进皮裙验身的大手，隔着一层削薄的内裤贴上了小水慢慢挺起的几把，小水将涨得通红的脸蛋埋进被子，只剩一截红彤彤的脖颈袒露在外，然后扭腰把麻麻痒痒的下身贴着被子来回地蹭。

    禁欲了好几天的几把很精神，不一会儿就直挺挺地竖了起来，顶端将棉质白色内裤染得湿漉漉的。小水隔着内裤揉了两把，然后终于按耐不住地跪起身骑在了被子上，薄被被大腿夹成长长一条，像一条蛇一样盘在床上，小水眯着眼睛骑在上面，一边隔着内裤搓几把，一边随着节奏扭腰在被子上磨逼，早湿透了的裆部嵌进豁开了一条口子的肉唇，略粗糙的布料随着晃动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的挤压摩擦过充血的阴蒂，时有时无的快感更像是隔靴搔痒，将饥渴的小穴饿得只能含着那团布料往穴里吸。

    憋得难受的小水呜咽一声，恰好和楼上的动静儿重合起来，小水恍惚间看到被自己骑在身下的被子变成了一脸戏谑的赵青山：“骚货，快动，别偷懒！”

    分不清男人的声音是从一墙之隔的楼上还是从自己身下传来的，小水脱下内裤，竟蹲坐在被子卷儿上，真随着男人的指挥快速起伏扭动起来，只松垮套着一条背心的白皙肉体在漆黑暮色里，白得晃眼。

    “山哥……”小水一手掐着高高翘起的奶头，一手撸动几把，身形不稳地趴到在赵青山身上，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夹着男人硬挺火热的几把，扭动间磨到男人粗硬的毛发，扎得胯下嫩肉又麻又爽。

    小水被粗硬的几把磨得舒服了，伸出长长的舌头又要跟男人索吻，他先舔了舔男人的喉结，在他记忆力那里总是咸咸的硬硬的。湿漉漉的水痕顺着干燥的被褥往上，小水舔到了男人宽厚的嘴唇：“哥……亲亲我……唔……想吃哥哥的舌头……”

    小水喃喃间，看见男人轻笑着伸出了一截红舌，他连忙张嘴含住，然后用自己那条慢慢将它缠紧了。

    干燥的布料含在嘴里一点也不像舌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酸涩起来，小水咬住被角，突然发狠地拧紧了双腿，肿胀外翻的肉唇夹紧被子一阵凶狠摩擦，光溜溜的屁股疯狂战栗一阵，被夹紧缝隙里的被子慢慢溢出大片湿痕。挤进被褥里的几把也跳动着，射到了小水慌忙捂过来的手心里。

    高潮褪去，眼前搂着自己的男人也消失了，小水光溜溜地爬到了床边，挂满白浊的手从床头柜里抽出一个小账本来，上面仔仔细细地记着男人哪一天做了几次，哪一天又给他带了多少钱。虽然男人给他的钱基本上都花光了，但两人之间的那点交易，一笔一划在本子上记得清清楚楚，小水算了一下，他到现在还倒欠男人两回。

    他把本子放回柜子，然后才擦擦身体钻进被子里，想着明天得去找男人清清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