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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冰凉,枝桠在风吹下簌簌的响。 乐澜坐在二楼阳台边的栏杆上,嘴里叼着波板糖,露出一小截糖棍,无声望着夜空,若有所思。 下一秒,他被拦腰抱住,落入温暖的怀抱。 乐澜起身,看到身下的男朋友,笑眯眯举起双手,先一步无辜眨眼:“我错了,哥哥。” 谢亭之也想生气啊,可宝贝都叫他哥哥了诶。 他支起身,褥了褥乐澜的脑袋,说:“以后不要坐那么危险的地方…”他看乐澜小鸡啄米般点头,却半点没听进去的神态,“下次被我抓住一天不许吃糖。” 乐澜犹豫半晌,勉为其难点点头。 谢亭之失笑:“走吧。” “要抱。”乐澜伸出胳膊。 . 餐厅内烛光摇曳,香薰勾人的香气氤氲整个房间,餐桌上摆放着心型蜡烛。 牛排、红酒以及精致的蛋糕和点心。 乐澜先是愣住,然后走进房间,抱一束红玫瑰和一个简约的礼品盒出来,眸子对上谢亭之的眼睛,少见的没有笑意,满是真诚:“以前总觉得玫瑰俗气,现在却觉得没有其他的花更能表达我喜欢你。” “情人节快乐。”他不动声色取消餐厅预订。 乐澜将玫瑰放进谢亭之怀中,捏住他的下巴,不带情欲意味轻吻了一下。 更像是单纯宣誓主权。 谢亭之一身酒红色浴衣,特地为今晚的勾引小幅度散开,性感的锁骨半露不露,将慵懒和欲说还休显得淋漓尽致。 但此刻,他却下意识觉得此刻这样的穿着不够庄重,默不作声整理衣襟,只觉得心跳都快溢出来:“情人节快乐,我也给你准备的礼物…” 乐澜看到礼物就忍不住伸出手:“我可以先拆礼物嘛?”他眼睛亮晶晶的。 到底还是小孩子。谢亭之心快化了:“好。” 乐澜准备的是拍立得和一块手表。 他生性浪漫,喜欢历史浩瀚湖海山川,和谢亭之在一起后,便想用它随时记录两人的旅行。 但他觉得一个拍立得太儿戏,又挑了只价格十几辆车的表,表达对谢亭之的在意。 乐澜拆开礼物。 坚韧的棕色定制皮带和价格十几块表的车钥匙。 皮带比起装饰,更像是专为乐澜惩戒准备的。 比起皮拍戒尺散鞭军棍,乐澜更喜欢更具羞辱性的道具,看谢亭之强忍羞耻又因崩溃流泪的模样。 谢亭之慢慢也了解男朋友的喜好,主动来迎合。 至于那个车钥匙,正如那块手表,承载着双方对对方的在意和尊重。 乐澜眼睛乌溜溜的转,看上去很乖:“这皮带抽在哥哥脸上,一定很漂亮。” 谢亭之将水蜜桃味的雪媚娘塞他嘴里,看他小仓鼠一样腮鼓鼓的,嗓音温和:“一会儿试试看?” . 乐澜见衣衫凌乱的谢亭之凤眸尾部染上一抹红,未穿内裤,下身颤巍巍举起流水儿瘫倒在床的模样,好整以暇抱着双臂倚在衣柜,揶揄道:“我以为哥哥会把药下在我的酒杯里。” 谢亭之不自知扯开自己的浴衣,摘下金丝眼镜,慢悠悠坐起身,迷茫的眼睛对上乐澜无辜带笑意的眼睛,缓慢思考却思考无果,将人一把拉到床上。 乐澜猫眼盈满笑意,在谢亭之无效阻拦下,起身拿东西:“哥哥可真是要庆幸我不是女孩子,”他笑开,“不然引诱未成年可是要坐牢的。” 他将谢亭之脸上洒上红酒,见谢亭之伸出舌头认真舔唇边的酒液,不轻不重扇一耳光:“跪好。” 谢亭之扯着乐澜衣袖:“澜澜,难受…” “澜澜不难受。”乐澜笑。 谢亭之已经搞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难受,澜澜却不难受,凤眸湿乎乎的看着乐澜:“澜澜,我想射。” “求我。”乐澜摸上谢亭之的眼睛。 哪怕脑子晕沉沉的,谢亭之也不想躲不敢躲,他声音是脸颊上的红酒味,他只感到身体滚烫,血液好似岩浆,他随时能爆炸。 “求求你,澜澜,我好热。” 乐澜眨眨眼,拿起麻绳,给谢亭之来了个逆团缚。 “这样绑疼,”谢亭之脑子昏昏沉沉,趋利避害,开始做指导,“你可以弄个龟甲的,还好看。” 乐澜被逗乐,加强绳子对谢亭之的拘束感。 谢亭之手腕和脚踝被麻绳反绑在一起,吊在床上的吊环上,他胸部和膝盖完全离地,红褐相间的麻绳紧缚在白皙流畅的身体上,带来极大的视觉享受。 当然,谢亭之的痛苦不在他考虑范围。 “哭到我高兴就好啦。”乐澜左手拿着皮带,右手食指指腹划过,满意点头。 “啪—!”“啪啪—!” 皮带砸到谢亭之的脸上,顺着酒液,声音沉重,给人强大的心理压力,抽出一道道令人心惊胆战的棱子。 逆团缚本就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功效,谢亭之痛苦地想找受力点,想减缓脸上的痛楚,但全然无效。 皮带劈头盖脸落在下,谢亭之痛到说不出话,他咬住牙,畏惧又信任地看着施虐者。 皮带算宽,受力面积不小,但受不住红酒的加持和乐澜的手劲,将脸活生生抽肿快一寸高。 泪水汗液混着酒,蜇的谢亭之从脸疼到眼角。 但他已经不敢张嘴,怕贸然开口,牙齿会被面前人活生生抽掉。 当乐澜将皮带扔到一旁时,谢亭之已经鼻青脸肿,整张脸青青紫紫的。 “清醒点了,哥哥?”乐澜走到谢亭之身前,他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前倾身体。 谢亭之垂下眼睛:“是,对不起。” 他现在身体还是快要爆炸,但显然神智已经回归。 回应他的是熟悉的耳光,狠厉的巴掌声接连响起,一下一下,脆到似有回音。 “澜澜…”谢亭之一边挨打一边哄,“澜澜用皮带或者戒尺打好不好,充电线就在手边也可以用…这样手太疼了…” 乐澜第一次知道好气又好笑是什么感觉,他将谢亭之勃起的阴茎活生生捏软,听到耳边磁性好听的呻吟,将绳缚解开,淡淡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