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憋尿虐腹h)
翌日,晏千俞成功跪在他心心念念的先生的脚下。 他刚进门时看到先生倚在沙发旁逗狗,自认为不动声色地把狗挤到一旁,乖乖看着先生。 路倦书很轻地挑下眉,拿起一块狗爪形的酸奶冻。 晏千俞伸出舌头舔食,他表情认真虔诚,虽吃的狗粮,却像只在舔舐性器的猫儿。 一旁的杜宾委屈地叼住路倦书的裤脚。 “先生,”晏千俞舔的啧啧作响,粉嫩的舌头被冰的红艳艳的,小心翼翼地颤着睫毛,“我想您了。” 路倦书停顿几秒后将左手插进晏千俞的头发,就当晏千俞以为要被先生责罚时,那只手卸了力,撸猫一般,轻轻划过去。 晏千俞因一个简单的动作,身体和精神同时到达高潮。 路倦书不轻不重踢了踢晏千俞的膀胱,提醒:“这儿还没算完,又开始发骚?” 晏千俞支支吾吾:“都听先生的。” . 晏千俞被猿辔堵住口塞,眼睛被丝绸眼罩罩住,双手手掌在背后贴合,手臂虎口和手掌均被缠绕,开口只能狼狈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被先生命令喝下大量的水,又因上次排泄还在昨晚,略鼓的小腹不可控涨起来。 他现在犹如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肚子饱满圆滚。 好涨,膀胱好涨,好想用手托住… 但手被禁锢住了,嘴巴也被堵上,什么都看不到…连求饶都做不到… 晏千俞双腿死死夹紧,不自知地颤抖。 “呜——呜呜!” 视觉被完全剥夺,突如其来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叫出声。 他的膀胱被先生攥在手里,像是一个水球被捏来捏去。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前倾着身子,将充盈的膀胱当做玩具,递到先生手上玩弄,乞求他的怜悯。 路倦书看着妻子狼狈伸长脖颈,涎水抑制不住流下,眼泪打湿丝绸的模样,轻笑出声。他的大手裹在水包上,用三成力揉捏起来。 “!!呜—呜——!” 晏千俞感觉他的膀胱壁就像一张纸,一捅就破,他的膀胱随时能碎掉。 他像是患疟疾止不住颤抖,他无力瘫倒在地上,脸碰到冰凉的地板,却因为口塞的原因只能无声掉着眼泪。 他感受到尿道棒插入他的马眼,略微张口,感受到涎水顺着脖颈滴到地面。 “呜呜——”他的膀胱要被踩碎了。 是那只杜宾。 杜宾已经成年,体重近四十五公斤。 它欢快的在主人命令下,在这片柔软的地方蹦来蹦去。 . 等晏千俞被先生取出道具抱在怀里时,他已经快被尿液憋到昏迷,痛苦缩在先生怀里忍不住哭。 路倦书指腹划过晏千俞的泪痕,吩咐:“尿出来。” 晏千俞直摇头,他尿不出来。 路倦书留上几分力,打在妻子膀胱上。 晏千俞被打到掉着眼泪翻白眼,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我错了先生,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电竞少年第一次如此痛恨游戏,他也是第一次被折磨到神智不清,什么话都开始往外蹦,“能不能不要让我舔干净了…我…我想喝先生的…我的不好喝…” 路倦书打开花洒,轻垂着眸子,清洗宠物一样,将脏兮兮的小孩冲洗干净。 他看着身上一片湿,脱下衣服,打算冲凉。 迷糊却小清醒的晏千俞认真在角落里偷看先生的腹肌。 先生胳膊看起来能打死两三个我,而我却还活着诶。他脖子上的那颗痣也好性感,水要顺着腹肌滴下来了,这真的是不付费也可以看的内… 晏千俞被捏住脖子提起,感受到先生勃起的阴茎摩擦他的阴唇,忍不住呻吟出声,水一股一股喷洒在先生的阴茎上。 “贱狗的小穴好痒…又开始犯骚了…求求爸爸给贱狗教训…”晏千俞对上先生的眼睛,整个人陷进去一般,说荤话的嗓音越来越小。 路倦书龟头凿进花穴:“继续叫。” 粗壮的肉棒与阴蒂环打了个招呼,得到肉穴的疯一般的吮吸和爱抚。 “呜——爸爸好厉害,爸爸鸡巴好大,母狗要爽死了——啊!”晏千俞像是被先生的性器钉在墙上,他被操的脑子一片空白,肉棍打桩般快顶穿他的宫口,他觉得他快被操死在这个浴室。 他的花穴太少被先生使用了,肉棒将花穴撑开,胀的他全身哆嗦,这百来下操弄他灵魂都快飞出来。 这就是体育生当男朋友的好处吧…而爸爸比体育生厉害的不是一个档次… 爸爸…爸爸… 如果爸爸真的是我的爸爸就好了… 晏千俞在失控。 “啊——爸爸、爸爸好棒…”晏千俞一遍遍喊着那个称呼,“母狗要不行了…想吃爸爸精液…给爸爸生孩子…” 路倦书看着身下全然痴傻,双腿打颤的妻子,将其两只胳膊交叠,用一只手将他固定在墙上,神色平静地用性器将他驯服,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在他的花穴内驰骋。 一股股精液射进宫腔。 晏千俞下意识夹紧逼穴挽留性器。 然后他湿漉漉的眼睛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他被转了个身,上身“啪”一声撞在墙上,屁股高高翘起。 路倦书手抓住晏千俞的奶子,点评:“太小。” 晏千俞本就因九十度鞠躬扶墙的姿势感到羞耻,听到这话,他的脸全红了:“对…对不起…” 路倦书随手拿了一支润滑剂,挤入晏千俞的后穴。 卵蛋打在晏千俞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他已经被操的有气无力,因墙面光滑,整个人向下栽去。 路倦书扶住他,将他抱在怀里,边走边操。 一开始晏千俞还想留住花穴里的精液。 单从浴室到餐桌,从餐桌到沙发,从沙发到卧室。 晏千俞连抬手的劲都没,更别提去夹紧双腿。 只能心里骂自己没用,感受花穴的精液慢慢流出来。 他一闭眼就睡着了,忘记是停在餐厅还是沙发,亦或者他中途醒来过。 . 路倦书倚在栏杆上,叼住烟,手掩住风将其点燃。 今天有点不对劲。他慢条斯理吞云吐雾。 他年轻的时候性欲极强,床上少于三个人他都觉得对不起他的兄弟。 但碰到晏千俞后,他上一个他哭一次,以至最后他没操人的趣,只有揍人的趣。 “吗的。”路倦书将烟摁灭在手心,匪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