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混账东西(大魔头小逼竟嫩得出水,美人蛇被肏失神穴口沾满白沫
大魔头真凶残,还爱煞风景,不就是肏他解毒么,干嘛非要吓唬我一番,挺挺胯间分量十足的大家伙儿,示意魔尊松开手让我发挥。 邪媚阴柔的美人儿抬眸看我一眼,松开手放在身体两边,僵着身子没有动,我看大魔头没有试图用花穴强上我,于是放心地动作起来。 先是把阎银身上的暗红外袍解开分离,美人儿苍白中透出潮红的身躯便完全展露出来,他阴柔又不失英气的五官清晰而立体,赤红瞳仁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嫣红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脸部轮廓曲线柔媚,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侵犯蹂躏。 当然我是没有这个胆子,余光瞥见魔尊手指不自觉攥紧地上的青草,他倒也没那么凶狠无畏嘛,我低头吻吻男人唇角,权当安抚美人儿情绪。 视线向下移,男子身高接近九尺,身躯颀长,有着令人羡慕的完美比例,肤色苍白但肌肉紧实,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可怕的力量,传闻中凶残煞人的美人,却躺在我身下,等待我狠狠肏干他。 勉强撑起的狠厉外表下,内里却难掩羞耻,手指在他胸前随意拨弄几下,然后我用手掌罩住下面的小嫩逼,大拇指揉搓着窄小的肉缝口,淫水立刻打湿掌心,湿湿黏黏淋了我一手。 魔尊大人赤眸闪过一丝羞意,下意识收紧双腿,再难坚持那副放荡邪肆的神情,冷硬的线条被羞意打破后,他整个人充满了令人疯狂的妖娆魅惑。 啧啧啧,没想到凶名在外的大魔头魔尊阎银,小逼却嫩得快掐出水来,完全没被人触碰过的样子,我看了眼自己过人的尺寸,不禁有些犯起难。 美人儿的小嫩逼怕是吃不下我的大鸡巴呢,大拇指顺势进去摸了一圈,食指也伸进去上下左右撑开观察,还好,魔尊逼长得小但很能吃,柔韧性不错,扩张一番还是吃得下的。 我放心得俯下身,回忆着看过的那些现场活春宫,伸出舌头舔上小嫩逼,阎银视线看不到情况,突然感到私处传来温暖的触感,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大胆...混账东西!唔...不...呃...啊...哈...不要...舔...嗯,不...不行...怎么能...啊...舌头...别...嗯” “魔尊大人的逼真嫩,别急,等小女舔开了小屄,挨操就不疼了,唔...水真多” “尊主,我舔得你舒服吗?” “水好多,尊主,你知道你的逼这么会流水吗?” “闭嘴...嗯...哈” 为了自己的性福,我卖力地舔舐那处肉缝,粗粝的舌苔灵活分开缝隙,不断向深处探寻更多的水源,丰满的唇贴在穴口,巩固拓展开的成果。 突然我舌尖刮到一处软弹的肉凸,魔尊反应立刻剧烈起来,穴肉开始主动收缩蠕动,我赶紧把那处肉凸舔出来咬住,含在嘴里用牙尖轻轻啃咬碾磨不止,小阴蒂子还藏得挺深的。 阎银刚开始有些羞耻,张着腿被人用力舔逼,实在从没预料过,但她舔得自己很是舒服,小逼酥酥麻麻缓解了身上的燥意,也就任小树妖而为,甚至偷偷挺腰抬臀方便她舔得更深些。 但当舌尖触到那处时,阎银感觉体内迅速窜过一道电流,麻得他全身都是一颤,可坏心的舌头趁机把小肉凸勾出,还用尖硬的牙齿又咬又啃,敏感脆弱的致命处哪里经得住这般折磨。 苍白浸透潮红的身躯,如同妖蛇一般扭动狂舞,我赶紧握住美人儿紧窄的腰肢,连嘬带吸刺激小阴蒂子,很快美人蛇停止扭动,挺腰颤动不止。 大股大股淫水从小逼中喷出,差点喷了我一脸,好一会儿,魔尊身子瘫软下来,搭在我肩上的腿也险些滑落,我抹了把脸上的淫水,美人的水儿都是骚甜骚甜的,但我不想显得自己像只舔狗,要是能让魔尊尝尝自己的骚水就好了。 我直起身子,顺手把阎银搭在我肩上的腿放稳,从未受过这般激烈刺激的邪媚美人,此时赤眸失神盯着半空中,嘴巴半张着合不太拢。 魔尊美人长眉俊朗,细眼妖媚,鼻梁挺直,嫣红薄唇不染而朱,魔尊鸦乌般的墨发直达臀际,披散在苍白颀长的身躯上,装点出妖魅般的邪艳之气。 这不该存在的邪恶之美,仿佛地狱盛开的曼陀罗花,让我狠狠咽了口口水,赶紧趁魔尊没反应过来,两指掰开小逼口,握着大鸡巴对准肉缝用力一顶,艳丽地花朵尽情绽放开来。 精神恍惚的美人儿,被体内突然侵入的巨物刺激回神,由于不应期的身体十分放松,我挺着大鸡巴横冲直撞,竟然顺利进入了大半部分,然后反应过来的穴肉把我紧紧卡住动弹不得。 “哈...啊...混账...滚开,本尊...啊...要...嗯...要杀...杀了你...呃,别...嗯...唔...别动...出去...快...出去” “乖乖,怎么能这么紧,尊主不是我不想出,小逼夹得太紧,我出不去啊” 阎银只感觉体内被火热的物什强行撑开,小逼极其酸麻紧胀,撑得简直快要裂开了,又难受又饱胀,想让它出去,又想让它动动。 “唔...好酸...呃...胀,出去...别...哈...啊...别动,不...啊...动...动一动,啊...哈...难...难受” “魔尊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乖乖忍一忍啊,总要有这一遭的,马上就让你爽快” 我看这也没办法动,一边伸手向下揪出阴蒂子,一边软着嗓子央求魔尊放松身子,让我进去。 “乖乖,尊主宝贝松开点,马上就让你快活,相信我,把腿再张大一点” “闭嘴...别...别恶心...嗯...本尊,啊...哈...不...不要...松手,不行...那里...不...不准碰...啊...哈” 身下被人掐住要命处欺负,偏偏这人还得寸进尺,阎银心里恼怒不已,但身子却十分诚实地挺腰送胯,咬住肉柱的穴肉痒得受不了,他也只好闭闭眼,张腿努力放松下来 。 感觉松动后,我赶紧慢慢抽动起来,让美人儿适应下来大小后,渐渐加快速度,把自己送到更深处,连接处传来啪啪啪的响声。 几刻钟后,皮肉苍白的美人儿墨发披散,赤色孔瞳不断放大,脚尖向里蜷缩,白皙脚背紧紧绷起,嫣红薄唇张张合合,硬是强撑着不肯示弱。湿红的逼穴吃力地吞吐着狰狞粗壮的大鸡巴,穴口沾满被打成白沫的淫水儿,极为狼藉不堪。 地上的青草几乎被阎银连根拔起,无处施力的双手下意识向手心蜷缩,我瞥见后,赶紧伸手掰开他扣紧手心的四指,然后手指相互交叉握紧,带着他手臂放到头两侧,用力顶撞在更深处。 邪媚美人手腕上细金镯子滑下,在我看不到的视线盲点,闪过一道妖异的光芒,由于我越顶越深,男人臀部不自觉抬高,腿心的淫液和精水沿着大腿根部流到地面,堆积出一大滩水痕。 沉浸在情欲中,无法挣脱地妖媚美人儿,既像一条发情的公蛇般绷起浑身肌肉,彰显雄性魅力,又像交配球中陷入疯狂媾合的雌蛇,仿佛对谁都来者不拒。但我觉得如果大魔头是条蛇妖,恐怕是那种交配期后,会把所有碰过他的蛇,全部生吞吃掉的黑寡妇品种。 走了会神后,我下面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直接引起身下的美人儿不满,突然我眼前景色一变,大魔头翻身压在我腿上,然后用他娇小艳红的逼穴吞吃大鸡巴自己动了起来,甚至狠心地对准娇嫩的宫口位置直上直下坐下起来。 体内淫蛇毒全部调动起来,阎银自顾自追逐最刺激的G点,阴柔妩媚的俊脸充斥着癫狂情欲,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整个人散发出惊人的媚意。 若是有人在一旁,便会看到这样一副场面,高挑颀长的邪媚男人身披暗红色长袍,大马金刀骑坐在女子身上,苍白修长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肩上滑落大半拉衣袍,汗水顺着动作起伏滴落下来,整个景象无比香艳动人。 努力耕耘终于换来极致的绽放,我躺在草地上,着迷般看着身上的美人儿,几百下狂乱地起伏,终于到达濒临边界,美人蛇扬起雪白的脖颈,喉间发出几近嘶哑的呻吟声,接着浑身剧烈颤抖不止。 身下喷出浪潮般的半透明淫水,里面的小嘴儿紧紧咬住我的大龟头,水流冲刷过顶端的小口,我忍不住挺胯按住美人儿的腰肢,然后任由浓精射出打在娇嫩的宫口处,惹来身上人低低呜咽出声 力竭后的美人宛如风筝般滑落,我起身伸手一揽,把人小心抱在怀里,不过由于身量相差过大,显得有些别扭不协调。 我低头查看阎银情况,修真界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几乎昏死过去的魔尊,俊脸媚气横生,赤眸浮现出淡淡水色,一副被肏透的骚模样,欲得让人想犯罪,嘴巴微张着,口水止不住从唇角流下,简直让人硬得发疼,最好在他妖媚的脸上射上一泡白浊浓精,阎银这张脸不颜射实在太可惜了。 我咂咂嘴,运转灵气打横抱起浑身瘫软的魔尊,来到后院法阵聚成的小池塘里,掐指划出一道燃烧符,平静的水面立刻升起一股缭绕热气,我小心把美人放进池边,拿出帕子替他仔细清理。 阎银倦怠地睁不开眼睛,感觉到身上的黏腻被小心洗干净后,便懒散的不愿动弹,任由我把他抱回床上,挤进一个被子里休息。 活色生香的美人在怀,我快活地进入梦乡,灵气自动运转修炼,月光下浓郁黑气与淡绿色的灵气交织缠绕起来,渐渐融合在一起。 一觉睡到大天亮,沉浸在左拥右抱美好快乐梦境中的我,被人一把推开,差点直接滚到地上,我怏怏不乐揉着眼睛坐起。 赤红的深邃眼眸,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妖邪俊美的脸庞,一半迎着阳光,一半藏在黑暗阴影里,眼底闪过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最终阎银起身收拢好领口,挥手几道黑气笼罩住周身,等黑雾散去后,一身肆意张扬的猩红衣袍便穿戴整齐,然后他抬脚走到窗边望了望天际。 我扒拉出中衣随手披上,实在不想下床,于是盘腿缩在被子里,迷茫地看着魔尊,窗边的男人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都在流露出浑然天成的肆意狂狷,邪气横生让人难以心生抗拒。 沉迷于美人风姿难以自拔,直到一双狠厉冰冷的目光射向我,打了个冷颤,我讪讪收回过于痴汉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阎银收回外放的神识,大该了解自己落到何处,一转头,那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正直愣愣地盯着他看,阎银顿时又羞又恼,知道他魔尊的身份,居然还敢用这种眼神看他。 “本尊不介意替你,剜了这对管不住的招子” “哈哈...哈哈哈,尊主说笑了” “本尊从不玩笑” “...” “昨天...本尊...你...” 阎银沉吟片刻,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从没想过居然有一天,他会被一女子这般玩弄,但后来他也...其实也怪不得她,毕竟先是他主动,阎银为人素来行事果决、恩怨分明,但开口仍然难以启齿。 我赶忙举起手:“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小女绝不会对外泄露半句” “......” “露水情缘两相忘,我不敢借此事攀附纠缠尊主” “你...罢了,如此也好” 阎银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挥手,大团黑雾凭空出现,雾气散去后,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叹息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