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尊主好生大胆(魔尊不穿亵裤露逼,王座上众魔围观被奸潮吹颜射
王座上的红袍男子,赤眸这才堪堪聚焦在我身上,方才他眼神一直飘浮在半空中,有些无意识地虚空感。现在这双漆黑巩膜盯视着我,然后眨了一下眼,眼中透出饶有兴致。 阎银外眼角上挑,眯眼时会显露出明显的弧度,赤色瞳仁出现焦点,浑身邪气仿佛活起来似得,铺天盖地向我倾泻而下。 我勉强撑出的微笑,险些垮了下去,只好抬手挑开并不存在的刘海,眼波瞬间流转,想起勾栏瓦舍里的哄人话,我眉眼稍带温柔,意有所指的说道: “尊主,您传唤一声,在下自当拍马赶来,何必用这种手段,都吓到我了” “你当真不知为何而来?” 阎银长眉上挑,薄唇从微张到轻轻合拢,抿成一条直线,他抬起手,中指和食指夹着一封信,两指并拢,先是上举再自然弯曲形成直角,随后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信封左上角的合欢花标记,让我一眼就看出是我写的那封信,当时兴致所起洋洋洒洒写了信,本想着以魔尊的身份地位,大该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权当成全我一番惜别之意。 没想到啊,就是这么巧,搁在平时追踪符化为的白鸽子,早就被灭杀在阎银寝宫法阵下,偏偏那天他在大殿议事,当着魔族大小属下的面,那只白鸽脚上挂着沾染魔尊气息的失魂铃,愣头愣脑飞到阎银手边,化为一束粉红色的合欢花别在信封上。 魔尊原本正阴沉着脸,听取魔界手下报告,这十分出人意料的发展,让他那双狠厉的赤眸,难得露出一丝惊讶错愕,信封上浅淡的合欢花香,让他瞬间猜到写信之人。 犹豫一下后,阎银打开信封,展开三张信纸,一页一页查看,越看他神情越是古怪,到最后甚至冷笑一声,把信纸拍在桌子上,明显露出几分恼怒。 众魔立在台下,不禁面面相觑,魔尊性格素来阴晴不定,很少泄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这么明显得怒意实在少见,吓得众魔纷纷低头埋胸,害怕魔尊发火,殃及到池鱼。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阎银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不知道大佬他到底是何打算,我自认文采飞扬、情真意切,但不知道魔尊喜不喜欢这种表达方式。 心里一琢磨,我感觉魔尊没有立刻一巴掌拍死我,想来还是喜欢的,所以我抬起头,一脸含情脉脉,大胆地回看过去。 阎银本想给小树妖一个狡辩的机会,没想到这女子竟胆大至此,竟然直勾勾地看了回来,她一双天生多情的桃花眼,眼含如笑,上下双弦,光如水溶,仿佛万千情丝融在眸中,令人心烦意乱。 我静静站在台下,眼看着刚才气势逼人的红袍魔尊,不自然地移开赤眸,神情似乎有些羞恼,我视线自然向下看,男子脖颈修长好看,领口由于起身的动作微微敞开,让我想起那天看到的靡艳风光,一时不禁想入非非。 阎银看到那封信,起初是恼羞成怒,从未有人胆敢如此轻浮于他,但她用词又十分文雅,读来勾勾缠缠,字里行间无一淫词,偏叫人脸红心跳,半点不像他曾经听过的污言秽语。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阎银叫人把小树妖抓来,本想吓唬她一番,让她不要再做这些惹人心乱的事情。没想到,此女大胆如斯,竟然还用那双勾人的招子看他,眼神还越来越露骨。 才开荤不久的双性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更不用说阎银修炼向来随心而为,崇尚纵情之道,根本升不出半点抵抗的心思,万不得已之下,他挥手立下一道结界。 王座周围突然被黑雾包裹,我和台下的众魔都不敢动作,直到一团黑雾飘下来,把我送到王座旁边,我这才惊奇地打量一番。 外面乌漆墨黑啥也看不见,里面实则可以隐隐绰绰看到众魔身影,我的注意力渐渐放到王座上的魔尊身上,美人苍白妖媚的脸上浮起红晕,一手支在扶椅上,皱眉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我色心上头,赶忙上前握住美人细长的手指,问他怎么了。阎银恼怒得想要抽回手指,不想一被碰到身子就失了力气,一用力不仅没抽回手,反作用力下竟把自己送了出去。 一手揽住送上门的美人,此情此景记忆犹新,我琢磨着这像淫蛇毒未清,魔尊大佬又发情了,说不定叫我来此,正是为了这件事,那感情好啊! 我自圆其话说服自己,抱住美人的细腰,双手不老实地四处乱摸,这才发现,他下身穿得是宽大的纱制裙裤,刚才一直被暗红色的袍子遮掩看不出,此时左腿衣裤褪到膝盖,露出大半截小腿肌肉和大大敞开的裤管。 阎银眼含怒火,气得身子发抖,我却觉得生气的美人,也别有一番风情滋味,于是低头含住他的薄唇慢慢厮磨,一只手顺着裤管探了进去,竟是直接就触到湿滑娇软的肉唇。 堂堂一界魔族尊主,竟是连亵裤都不穿,单单一条薄薄的纱裤,就这么坐在王座上,怕是抬抬腿,随便什么人就能顺着宽大的裤管,看到他流着水儿的小嫩逼吧,真是骚死了。 我不悦地用中指捅开逼穴,不时弯起手指,又扣又挖,用力抽插起来,只弄得美人夹起大腿,扭摆着腰肢试图躲避,但也只是无能无力,我恨恨咬着他的唇,不满又嫉妒地说道: “尊主好生大胆,竟是来连亵裤都不穿,小骚逼就这么欠干?” “闭嘴!本尊才没有!” 阎银又羞又恼,双性身子本就敏感,中了淫蛇毒后被那般肏弄过,便是再也无法恢复,时不时就会想起那日的情景,下面也不停流水儿,一丁点衣料的摩擦都受不住,他也只好去了亵裤,但直接真空露逼太过羞耻,宽松的裙裤倒是还好,起码遮上一遮,还能透风缓解燥意。 索性魔界无人胆敢靠近他三米之内,阎银于是心安理得下来,现在被小树妖这么直白得说出,着实让他羞愤欲死。 我转念一想,魔尊修为深不可测,若真是放荡无度,大可坦坦荡荡,那些魔族脸上的畏惧做不得假,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想来我是误会美人了,看来这些日子忍得辛苦,这才把我抓过来疏解,这样的事,大可以多来几次,我保证任劳任怨。 “尊主您好湿啊,小逼想我了没有?下次我保证随叫随到,别在叫人打晕我了,我现在后脖子还疼得很呢~” “唔...哈...啊...闭...闭嘴,哈...放...放肆...嗯,本...本尊...哈...呃...才...才没有...叫...叫你...来...唔...嗯,做...做这种...哈...这种事” 我坏心地勾起手指,找到花穴深处的芯子,变着法子又戳又扣,魔尊美人赤眸大大睁着,扭着身子试图躲避,却只是把自己送得更深更重。 突然,我指甲尖深深陷入那块软肉,魔尊邪媚的俊脸上,瞳孔瞬间放大,嘴巴大大无声张开,高大挺拔的身躯瘫软在王座上。 我伸手揽住他一条腿,半支着立在王座上,那裙裤实在宽大,把下摆撩到腰间后,直接就露出大半个圆润的臀肉,轻轻一掰,股间湿漉漉的小嫩逼就清楚可见。 此时凶神恶煞的魔尊,照旧坐在至高无上的冰冷王座,他的上半身却倒在女子的怀里,一条腿被迫半支起,衣裤堆叠在大腿根,露出腿心娇艳欲滴的花蕊,狠厉毒辣的面容透出入骨的媚意,简直圣人见了都要发疯! 我赶快松开裤腰带,掏出蓄势待发的大鸡巴,抵着小逼口用力插了进去,魔尊低低叫了声,抬头靠在我肩上,忍不住细细喘气,浑身激动地发抖。 拥住美人高大瘦削的身体,我停了一会儿,等他眉头松开后,再挺腰送胯大力操干起来,这个姿势倒也方便用力,我一手环住美人细腰,一手按在软弹的臀肉上,在我干进来的时候,再按住翘臀让我进得更深。 百来十下后,小小的肉逼被干成鲜红湿软的肉洞,淫水噗嗤噗嗤喷得到处都是,把美人身上红色的衣袍打湿的更加鲜艳,看得我眼热非常,我捣住逼穴的花心细细研磨。 “不...啊...不要...不能..碰那里,嗯...哈...本...本尊...命你...不...准...唔...啊...呃...拿...拿开,嗯...唔...好...好酸...好...好麻...要...要坏了” “魔尊看上去很爽嘛,骚心这么好干,当然要好好捅开,宝贝儿~那里是干不坏的,只会让你更加快活的,放松一点” 用力捣开娇嫩的花蕊,美人哀鸣一声,直起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两侧腰窝酸软,软软向后倒去,半倒在王座冰冷的靠背上,我也顺着力道俯下身。 美人两条腿立刻缠在我腰上,我轻笑一声,暂时没有把大鸡巴拔出来,想起刚进来时,看到黑雾的情况,不禁起了坏心眼。 “尊主,我把您肏得这么爽,您的魔族手下知道吗?刚才是在议事吧,就这么把我弄进来,下面的众魔都在看着您呢” “看他们的主子是如何迫不及待分开大腿,连亵裤都不穿,就露出又湿又红的骚屄,在王座上被大鸡巴干到潮吹” “您说,他们心里会怎么想呢?原来自己的主子这么饥渴,专门抓人过来操自己,他们都在看着你的小穴呢,看它是如何吃下大鸡巴的” 阎银睁眼向外看去,果真众魔林林立立站在大殿上,眼神都盯着王座,不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仿佛真得看到平时强大狠辣的魔尊,被人压在身下,掰开大腿露出湿嗒嗒的小逼,肆意侵犯强悍结实的魔体。 那被侵占身体的魔界尊主,不仅没有反抗挣扎,甚至还把腿缠在那女子腰上,简直不知羞耻至极,众魔间的眼神交流,都仿佛是在嘲笑轻视,笑他淫荡放浪,比人间南风馆的小倌都风骚。 阎银明知道结界之外,外魔根本什么也看不到,也还是为女子描绘的场面感到羞愧难当,身子却被这想象刺激得不行,小穴紧紧咬住入侵者,快感源源不断传来。 “不...哈...不要...看...看本...本尊,唔...不...不准...看...我...的小逼,嗯...啊...哈...没...没有...不是...唔,我...不是...骚...骚货” “啊...哈...好...好爽,嗯...小...小逼要...嗯...要化了,唔...啊...太...大...了...哈...大鸡巴...好...好会干” “哈...别...别在...看...看了,嗯...小逼...都...都被看到了,啊...呃...好...难受...嗯,动...动一动...啊...哈” 我艰难抽插着大鸡巴,美人沉浸在众魔围观他被肏干的画面里,小穴紧得不行,干起来困难,但十分爽快,我重重捣开紧逼。 “骚宝贝,你流的水好多,都快把王座打湿了,平时不穿亵裤坐在上面,是不是一边磨着逼,一边听手下汇报?” “放...放肆,本...呃...本尊...才...不...不会...磨逼,嗯...啊...布...布料...碰...碰不到,就...唔...就没...没事” 又是一百来下,魔尊美人大张着嘴巴,用力收紧大腿,喷泉般的淫水倾泻而出,浇在我的大龟头上,又热又烫,我再也忍不住了,正要释放而出,突然想到上一次的小心愿。 我强忍着射精欲望,拔出硬邦邦的大鸡巴,把魔尊从我怀里拉出来,美人还沉浸在潮吹中,我对准他的俊脸,松开精关,一道浓白的精柱射出。 场面一度极其淫乱,白花花的精液从魔尊长睫上垂落,俊脸满是浓白的可疑液体,一半流过他爽到吐舌头的唇角,另一半顺着脖颈滑进领口,滴到乳尖上包裹住嫩红发肿的肉粒。 配合他下身被干成肉洞的逼穴,沾湿后颜色越发鲜艳的红色华袍,整个人散发出惊人的淫乱媚意,世间极恶之源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