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孤孤无事(揣着满肚子浓精议事,烂红菊花夹不住打湿软垫
那次操得太狠,一连好几天皇帝大爷都对我冷脸相待,但当我毛手毛脚摸他时,又不做任何抗拒,只是凤眼上挑,似笑非笑地淡淡瞥我一眼。 外面送饭间隔越来越长,我忧心之余偷偷藏下好些馒头,反之黎冽却格外从容起来,不仅把铁链镣铐踹进刑具室,还轻松惬意的到处闲逛,衬得我反而像被囚禁在此的犯人,令人费解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一天我迷迷糊糊醒来听到鸟叫声,震惊坐起来后,便看见黎冽站在床边,抬手到半空中,衣袖下滑露出一截有力分明的手腕骨,一只雪白雀鸟站在他手指上,姿态优雅娴静。 我呆呆看了会儿,羽毛在烛火映照下泛出白珍珠般的光泽,一时不知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与雀羽孰白,是圣洁与诡异并存的奇怪至美画面。皇帝大爷瞥见我的傻样,哼笑一声,拂手让雀鸟飞走后,屈指在我额头一弹,嘴角上扬神情轻松愉悦。 嘶,我捂着脑门有些委屈,却发现桌子上摆了好些吃食,丰盛至极的令人咋舌,见皇帝大爷没有解释的意思,我也只好洗漱完,享受这天上掉下来的早餐。 之后一日三餐还带小宵夜,我刚开始吃得心惊胆战,可是皇帝大爷还一副司空见惯,甚至还略带嫌弃的神情。我也不敢说,我也不敢问,只能乖乖当什么也没发生,装聋作哑接受这一切。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半夜惊醒,一摸身边床铺冰凉凉的,半睡半醒推开门,就见灯火通明的大厅,黎冽背手而立,面前跪着七八个黑衣人,听到开门声地上的人下意识想抬头,又克制着垂下。 黎冽偏过头看我,一双凌厉凤眸尤带几分肃杀风雪之气,眨了一下眼睛后,便恢复平时的深邃莫测,静静凝视着我,我傻笑着啪地把门关上。 我躲在被子里若有所思,大约一刻钟后,听到门被推开,蒙住头的被子被一张大手掀开,我委屈又不舍的抬头看他,男人俊美冷冽的五官在黑暗中依旧清晰,轮廓分明宛如夜间冥王般气势迫人。 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皇帝大爷的人找到他,他就该回去夺回皇位,走上注定的一统天下的真龙争霸之路,而我算那块小饼干啊,他好心不杀了我就该感恩戴德,我强忍难过想开口调笑几句,假装自己毫不在意别离,但一出声就是难掩的哭腔。 “阿黎,呜呜呜,你要走了是吗?真...真好,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可...唉...我...我有一枚玉扣,是我娘留给我的护身符,你带上吧,这段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你多记得我一些日子,好不好?” 眼泪不受控制落下,我呜咽着低头翻出玉扣,却拽着男人的衣角不肯松手,黎冽轻啧一声,给我一个大脑瓜蹦,然后取走我手上的玉扣收到身上。 把我往里一推,黎冽爬上床躺好后,好看秀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金斑喙凤蝶华丽迷人的蝶翼,我心神不禁一时荡漾,他无奈又好笑的说道: “小蚊子,想象力倒挺丰富的,孤要真想一走了之,还能被你发现了?这些天就净琢磨这个了? ”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皇帝大爷这是要带我走? 莫非他存了和我一样的心思? 惊喜交加我激动地上前扯住他的袖子,磕磕巴巴问道: “阿黎,你...你别骗我,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你...真要带我走? 可...可是...为...为什么呢?” “孤从不说谎” 话音落下,黎冽低眸凝视着我,眼中情绪错综复杂,宛如深井平波泛起的漩涡,恍惚间让我想起,幼时山林中迷路,意外与一只崖边的孤狼对视,我寒毛耸立,极度危险又难以升出抵抗之心。 我怔怔望着他的眸子,藏不住心中悸动欢喜,黎冽眼中寒意杀气收敛下来,浮现出点点温和笑意,用手掌拍拍我的头,然后拉着我躺下入眠。 一夜之间,我们之间似乎改变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变化,两天后,我刚吃完午饭,就被黎冽抬手击到后颈,醒来就发现身处类似马车的地方。 我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脖,委屈又惊讶的打量四周,马车行走的频率很明显,但里面的陈设着实不像我印象中的马车,软榻桌椅一应俱全,点心茶酒整整齐齐,甚至还有龙纹样式的香炉冒出香雾。 中央的墨色软榻上,黎冽一身象牙黑织锦大袍顺滑垂地,头发被金色嵌玉珠小发冠束住,正在翻阅手上的一本折子,我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才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也换了,还好地上铺了一层毛毯,没有感觉身上酸痛。 人靠衣裳马靠鞍,皇帝大爷这么一身庄重的锦衣华服,果然位高权重的气势就出来了,我厚着脸皮挤到黎冽身边,对着小桌上的糕点伸出罪恶之手。 别说还真挺好吃的,一连两碟点心下肚,我顺手倒了两杯茶水,端起一杯正要喝,才发现黎冽不知何时放下手中折子,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尴尬一笑,把另一杯茶水推到他手边,饮下手上的茶后,不自觉咂咂嘴,还真有种唇齿留香的奇异口感,比我平时喝的粗茶叶子顺滑多了。 “哼,牛嚼牡丹,识花共草也” 这是说我不识货? 撇撇嘴,我拿过黎冽手上的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头靠在他肩膀上,手摸着他膝盖上黑袍的狴犴花纹,幽幽怨怨出声。 “阿黎,你作甚打晕我,喝你一杯茶还要斤斤计较,看来我所托非人,终究是错付了欢喜一场” 男人似乎有些无语,抬手屈指向我脑门上过来,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我俯身躲过,然后张牙舞爪地举起手扑过去,想要报复回去,黎冽眉眼含笑侧身,玩笑似得配合我后仰闪避。 一通混战后,黎冽上半身歪在软榻上,领口微微分开,露出冷白精致的肩锁骨,我趴在他胸口,感觉气氛顿时不对劲起来,一手压住小腹紧实肌肉,另一只手举高覆在他喉结上,下身半跪在他双腿间,暧昧迷离的气息充斥宽敞的马车厢。 我听到头顶传来粗重的呼吸声,腹部似乎被某个突出物什硌到,半响都没有再动,我试探着伸手向下摸索,那物兴奋地跳动了几下,说起来,确实好几天没有亲近过,主要皇帝大爷一直谋划着什么大事,我不好打扰他,如今都挑起了火气。 见黎冽没有抗拒的意思,我摸到他腰间,扯下花纹繁复的墨色腰带,下裤连带亵裤便顺势滑下,肉红色的玉柱笔直立起,暴露在空气中,散发出灼热的气息,我低头含住通红的龟头,放松口腔直接向下抵到喉咙,男人难以克制地低吟一声,身体弓出好看的曲线。 我双手揉捏着饱满结实的臀肉,示意黎冽抬臀方便动作,他僵了一下身子,不自然地侧身抬起大腿,我伸手一摸满是湿迹,指尖沾满透明黏腻的水痕,看来皇帝大爷早已动情,忍得很是辛苦。 食指和中指轻松撑开湿滑的菊穴,直到挤进去第三根手指,才感觉到肠道收缩得吸力,我半旋转着抽插十几下,不时用指尖划过软热肠肉,抠挖柔软内壁,温热细密的春液便自深处汩汩流出。 我趁势塞进四根手指,黎冽蹙着眉头紧咬牙关,确实是太挤了,肠肉牢牢裹住我的手指,出入困难了不少,菊穴艰难的吞吃作怪的坏家伙,最长的中指率先找到骚心,抵着那点反复顶弄。 我嘴里的肉红玉柱立刻涨大几分,蓦地,龟头连连抖动,即将喷射而出精液,但由于身体没有得到真正满足,只能被迫逆流回精囊中。 黎冽凌厉俊美的脸上,泄出几分似痛非痛的难耐,菊穴紧张地收缩不止,来缓解精液回流的刺痛快感。他目光迷离喘着气,臀肉来回摩擦软垫,把一位衣着华贵的冷傲皇子搞成这样,我越发兴奋起来。 掏出跃跃欲试的胯下硬物,我撤出手指,迫不及待径直插到底,熟悉的紧致温暖感觉包裹着我,几天没肏,倒是紧了不少,真是快把我吸死了。 由于马车上毕竟不方便,我也不想社死当场,于是低头大胆探上黎冽的薄唇,缠着他的舌共舞,堵住发声的出口后,我才挺身快速抽动起来,次次全根没入,不断向里探索到更深处的地方。 男人张着腿受不住地挣扎,我牢牢压制着他的小腹部,控制住起身的腰腹肌肉处,继续加大力道,撞开深处的骚菊心,也并不如何控制缓冲。 看着黎冽挣扎力度慢慢减小,反而扬着脖子加重呼吸,搭在软榻上的大腿不自觉勾住我的腰,高傲的野兽在争斗中,沉迷于享受到烈焰般灼人又猛烈的快感,也不得不臣服渴望得到更多。 马车应该正在山路上行走,难免遇到岩块碎石,突如其来地颠簸会让我粗硕的大龟头,或轻或重撞击到不同的地方。很快,又一次用力顶弄后,隐秘绵软的骚心便被迫露出,我掐着男人劲瘦的腰肢用力撞击,来回欺辱敏感软烂的骚肉,几刻钟后,水漫金山般的淫水喷溅而出,肠肉也牢牢绞住我的肉棒不放,我顺势射出滚烫白浊的热精。 毕竟好几日不曾疏解,我射得又浓又多,黎冽小腹肉眼可见地鼓出小弧度,仿佛怀胎三月的孕人,不待皇帝大爷发火,马车外突然传来请示声。 似乎是黎冽手下的谋臣,前来与他禀告事宜,皇帝大爷面上闪过一丝羞窘,开口让他等待片刻,然后坐正身子,取过一旁的毛毯盖在狼藉不堪的下身,仔细整理好上身衣着后,瞪了我一眼。 我打着哈哈坐直,三下五除二穿好裤子,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不妥之处,侧坐在角落,还好龙纹香炉里熏香质量上乘,不留心分辨便不会乱想。 黎冽冷着脸唤手下进来,一位青衫儒袍的中年文士拨开帘子走进来,恭敬地跪坐到下首,在皇帝大爷的眼神示意下,不急不缓的禀告起来。 我支着耳朵一听,似乎是关于夏国的国事和地方防务,听起来我们还未出夏国国境,正在向最后一道关卡进发,据说审查非常严苛,关于殷国刺客的通缉令到处可见,目前并无十足的把握通关。 抬头瞥了眼男人,只见他面色凝重,我猜测他可能真的很困扰。虽然黎冽确实有些顾虑,但此刻让他坐立难安的并非此事,刚才侧躺在软榻上不觉得,如今保持在手下谋士前树立威信,刻意身姿板板正正,于是挺胸一收腹,才发觉下身顿时传来类似失禁的触感,火热粘稠的液体自股间流出。 麻痒酸热的小穴还未完全合拢,满肚子沉甸甸的滚烫浓精,随着姿势的调整,迅速向下流动,黎冽僵着脸,赶紧用力夹紧穴肉。 对上手下谋臣忧虑的目光,黎冽顿觉羞窘不堪,小腹里的东西存在感异常明显,为君者如此放荡淫乱,实在太过不堪。 等中年文士说完,车厢内一片寂静,我忍不住插了一嘴,虽然谋臣谈到的那些朝臣权宦,我小狱卒没有机会见过,但他们的私事却是门清儿。 那倒不是我手眼通天,实在是夏国政治太过腐败,狱里天天进人,总有些清高文人或是贪官走狗,严刑拷打后,总会破口大骂亦或临死前忏悔,一来二去,我知道的秘密那就海了去了。 怎么说呢,我所在的夏国权力构成复杂,中央基本由三大宦官共同把控朝堂,地方势力割据严重,陇西和淮北勋贵尤为突出,早年便拥兵自重,对中央召令阳奉阴违,对本地百姓也严加控制。 据我在狱中八卦所知,夏国自先皇驾崩后,现太后膝下无子,太子的母妃只是个洗脚宫女,当时位份不高,便有太后去母留子的谣言不断四起,后来小太子初登基,一度宫中关系紧张。 因此小皇帝上位没几年,就被太后借宦官之手架空,老皇帝留下的心腹大臣部分倒戈,仅剩丞相独木难支,一方面不得不求助地方势力对抗太后,但另一方面出尔反尔,不愿地方势大。 有位被先皇贬去守灵的王爷,借机搭上淮北勋贵,现如今太后把握朝政,底下宦官各有异心,小皇帝无实权,丞相寄希望陇西贵族清君侧振朝纲,而淮北勋贵隔岸观火不时拱火,希望两方同归于尽,可以坐收渔利,三方势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一番侃侃而谈后,我见黎冽和那位谋臣都凝神注视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这感觉还不赖,自信心加持下,我假装深沉语重深长道: “自古以来,庙堂之上,强硬太过容易激化矛盾,导致事态扩大,力主和平又会过于软弱,又会失去原则,使敌人步步紧逼,但终归是百姓遭了灾" “夏国近几年两次逢灾,朝堂上全在扯皮推诿,象征性发诏书号召后,就全然不顾,任由灾民自生自灭,夏从骨子里都烂了,百姓民不聊生" 说到这里,我不禁有些伤感,若非朝廷不管不顾,家乡灾情也不至于步步恶化,一路逃荒所见,不亚于人间炼狱,再后来我偶然得知朝堂赈灾的真相,我就知道人命可以轻贱至此。 “现如今夏国岌岌可危,全靠丞相居中调和,但调和虽然是个解决事端的良好方式,但有时矛盾并未通过调和而趋于消灭,只是短暂的沉入水底,遇到合适的时机,仍然会浮出水面,引起惊天动地的变局,但巨变对如今夏国百姓未必是坏事" 最后我叹息着结束话语,当然这并不是我深谋远虑 天纵奇才,只是我给一位据说三朝元老的大官,送断头饭的时候,听他说的留世遗言。 那位中年谋士露出钦佩的目光,我惭愧地低下头,黎冽咳嗽了一声,吩咐谋臣按照我透露的隐晦私事,联系夏国某些可利用的朝官,借机运作挑起夏国内斗,同时方便一行人顺利出境。 等谋臣欣喜的离开后,我凑到黎冽旁边环住他的劲腰,自觉干成一件大事,希望得到皇帝大爷的认可和夸赞,却发现男人耳尖通红,僵坐在原地。 “阿黎,我可帮了你大忙了,还不快谢谢我,哎,你身子为什么这么僵硬,怎么啦?” “孤...孤无事...” 那地方也不好用力太久,黎冽等谋臣一走,下意识松口气,那处就再也合不拢了,立刻失禁一般不断涌出,很快他就感到下身湿湿黏黏,很是不舒服。我好奇的低头打量,发现他小腹肌肉微微发抖,想起之前鼓起的小弧度,那玩意也不能吸收,既然不在肚子里,莫非... 眼珠子一转,我抬头含住男人的薄唇,把人亲得迷迷糊糊后,趁机掀开他腿上的毛毯,扯下本就凌乱的下衣,仔细一看,可怜的小菊穴烂红一片,浊白精液稀稀拉拉不断流出,他臀下坐着的软垫几乎完全被打湿透了,真是可爱又淫荡。 可惜没有亲眼看见精液流出的美景,这倒提醒我下次该塞条帕子,身材高大修美的冷峻皇子,揣着满肚子精液,强忍身体的不适感,神情冰冷的处理政事的模样,想想都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