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高H)副cp 小攻喜欢研发春药(上)
江广寒真郁闷。 他好容易将楚旻渊带了出来,一路颠簸到了皇宫,上上下下请了全国最好的御医、大夫,全说没得救了。 也是啊,一剑刺穿了心脏还有得救,那不是见鬼了? 但是楚旻渊就跟真的见了鬼似的,一个劲地喊着“阿甯阿甯”,一个劲地忏悔。 “你对着我忏悔有啥用啊,有本事你得找活着的萧甯去!”江广寒鄙夷地瞥他一眼。 虽有君臣之别,但在私下里,他俩好得跟亲兄弟一样。 “阿甯,是我错了……你快醒过来……”好歹贵为天子,天天以泪洗面,成何体统。 江广寒被他喊得没了法子,扶额认真地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呢?” “……等阿甯醒过来,我会亲口向他解释清楚……广寒,你有什么法子没有?”楚旻渊红了眼,哪里还有儒雅风度,看上去就是个穿着皇袍的疯子。 江广寒苦涩无奈,凝重道:“旻渊……如果是我,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诶诶!你别看我,我能有什么法子,我不过是个凡人——” 突然,他想到什么似的:“诶,等下,我可能还真有法子。”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认识一只鹿。 不过那还是他十六岁的事情了。自那以后,他没吹过这叶子。 他拿出腰间追魂,取下灵泽神叶递到嘴边徐徐吹起来。 楚旻渊看了疑惑不已:“朕要你替朕想法子,你吹这玩意作甚?” 仙乐阵阵,一道传送圈竟凌空出现在殿内。 “这……?”楚旻渊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你何时学了这仙术,我怎么不知道!” 江广寒将叶子放了回去,不屑撇撇嘴:“切,天天念叨着你的阿甯,哪有空管我,走吧您~” 见江广寒消失在圈内,旻渊打横抱起萧甯也踏了进去,传送圈登时消失。 Biu~ —— 灵泽果真是仙岛,只见岛上仙雾缭绕,立于碧海之中,头顶澄澈蓝天,连吸进鼻子的气儿都是香的。 “啊呀呀!”那传送圈竟开在树上,把他们仨摔了个狗吃屎。 幸好周围的白鹿纷纷避开了,不然非得弄出交通事故不可。 这是株巨大的参天神树,书上的叶子晶莹透亮,似乎还发着幽幽的光。那些白鹿更是神性不凡,只只都漂亮高傲,对三个凡人仿佛熟视无睹,仍是优哉游哉。 一只角上系着蓝丝带和金色铃铛的神鹿缓缓踏了过来,垂下头竟说起人话:“广寒公子,王上请您入宫一聚。” 江广寒“哎哟哎哟”地摸着后脑勺爬将起来,仍是晕晕乎乎,见着神鹿带着三分恭敬地拱手作了一揖:“多谢神鹿大人!” 江广寒在前面走着,楚旻渊抱着脸色煞白的萧甯在后面跟着,仙岛就是不一样,地上铺的砖都是黄金和玉石,神鹿走在前面每踏一步,那金砖和玉石就亮一下,江广寒心想这清曜真是财大气粗。 “前面就是王宫了。广寒公子可从灵犀门进入。”那神鹿停在一座极为豪华的宫殿前,缓缓垂下了头。 说极为豪华,其实宫殿规格并不大,但砖瓦皆为浅蓝玉石所筑,在温润阳光下发着莹亮的光,王宫结构繁复,雕梁画栋。被清澈池水环绕,沈澄明净。云雾飘渺,茭白花瓣纷纷扬扬,飘落满地。可谓琼楼玉宇,实在美轮美奂。 “谢过神鹿大人了。” 江广寒说着便要领楚旻渊进去,没想到那神鹿只身拦下后者,冷冷道:“吾王只请广寒公子,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楚旻渊气得咬牙切齿,在人间可没有谁敢叫他“闲杂人等”!!! 江广寒不禁好笑地回头看了看,一字一字吐得极清晰:“听到没,闲,杂,人,等~?”说完大摇大摆地进了殿。 楚旻渊两只眼瞪得快要掉出来了,等到巨大宫门关上后,他愤愤地想,等回了人间,朕定要罚死你这狗奴才! —— 大殿内灯火通明,不说金碧辉煌,也是玉璧辉煌。 复道回廊,处处玲珑剔透;三檐四簇,层层龙凤翱翔,可谓桂殿兰宫。大殿两侧放着白玉雕龙香炉,悠悠燃着他从没闻过的香,只觉得特别好闻,他贪婪地吸了几口,只觉得沁人心脾、神清气爽。 大殿四周垂着倒铃般的花藤,首端是骨瓷般的淡雅,颜色缓缓渐变,温柔的浅紫静静沉淀,仿佛好似倒挂着的紫玉葡萄。 白玉铺造的地面润泽皎洁,让人如坠云端。淡蓝缠枝莲纹样的地毯绵延到不远处的玉阶,云顶檀木作梁,蓝晶玉璧为灯,碧玺为帘幕。 拾级而上,是一张六尺宽的冰玉石阔龙榻,外悬着鲛绡梅花帐幔,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一道人影在帐内微动,如梦似幻。 江广寒屏气凝神,缓缓上前,心想这可比楚旻渊豪华的宫殿要雅致得多了。 正欲作揖,那人影不知怎的突然闪到他身后,一手托住了他的臂膀,其声冷冷若泉,暗藏着几份喜悦:“你来了。” 江广寒回头一看,才六年时间,“小鹿”已完全出落成又高又大的“大鹿”了,还得他仰着头才能看到,而且眼神更加冷峻,看得他心跳加速。 这小子长得越来越帅了,光洁白皙的脸如刀削,棱角分明冷峻,鼻梁英挺,乌黑的细眉稍稍向上扬起,尤其是长长的白色睫毛下藏着的,那双幽暗深邃的淡蓝色眼眸,实在仙风道骨、飘然出尘。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话用来形容他实不为过。 “哪里伤着了。”清曜将他全身打量了一遍,似乎没有发现伤口。 “不是我,是别人,”江广寒被他看得要发毛,强打着轻松的语气道,“他伤的很重,可不可以—” 他话都还没说完,清曜凌厉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不可以!” “我,我还没说完呢……”江广寒像小兔子一样耷拉下耳朵,委屈吧啦。 清曜一双眼冷冷盯着他,伸出玉手掐住他的脸与自己对视,充满磁性地一字一顿,满满怨恨:“我早说过,我们灵泽若认定一人,便只为他疗治。其他人,一概不管!” “之前六年时间不见你来,今天知道来了,却带了两个男人,什么意思?当我灵泽宫是医馆么?!” 江广寒和他眼睛的距离不到咫尺,清曜又狠着声一阵责怪,可把他吓坏了。 待得清曜猛然松开了手,他缓了缓气,哀求道:“可是,他真的不行了,之前不来是我的错,求求你,救救他吧!” 这话听在清曜耳里却极不舒服,醋坛子一下就翻了,原本别过的身子又拧了回来,咬牙切齿:“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值得你这般为他着想?” 江广寒心想这小鹿是越来越奇怪了,搞了半天怎么为这种事情生气呢。 无奈答道:“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啊。” 清曜没再说话,沉默着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从观察脖子上有没有吻痕,到手上有没有别的男人或者女人的味道。良久,倏忽闪回至龙榻上用手撑着下巴半躺着,慵懒地开了口: “叫我帮你,可以。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江广寒看有希望,连忙兴奋问道。 “上来。” 声音冷若冰霜的声音再次响起,白绡帷幔也轻轻拂动。 江广寒拾级而上,掀起帐幔走近塌边。 清曜忽然扬手一挥,大殿里所有灯光瞬间熄灭,道道玉门也缓缓关闭,沉沉的回声响彻大殿。殿里除了他俩再无旁人,此刻万籁俱寂。 江广寒哪里见过这阵势,瞬间警觉起来:“你,你要干嘛!” “我要做什么,”清曜一只血管分明的玉手捏住他的下巴,冷笑一声,“你不是很清楚么?” 江广寒看着他浅蓝的瞳孔,里面像有烈火熊熊燃烧一般,想把他焚烧殆尽。 莫名其妙地心跳如雷,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我,我不清楚!” 他扭头要跑,却被那人轻松地拽了回来,掐着俊俏的脸颊,冷冷道:“蹲下。” “???”江广寒心里升起非常不好的预感,脸上仍是一脸疑惑,不可置信。 “我让你蹲下。”清曜关节分明的手掐着他的脸往下沉,硬是逼得他蹲了下去。 接着,他伸出一只手,竟然解起了裤带来!那根玉带丝滑无比地坠了地,白绸长裤也随着落在地上,露出清曜白皙透亮的肌肤,紧致的腿部线条,纯白的亵裤,里面的那东西已经有了点反应…… 江广寒不禁捂住了眼睛,拼命地想大喊流氓! 楚旻渊啊楚旻渊,你必须跪谢我,我为你牺牲太多了!! “不要害羞,”清曜脸上毫无波澜,一手揪起广寒乌黑的秀发逼得他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含住它。” 江广寒头皮被扯得生疼,哪里愿意。 清曜又一拉玉带,这下连亵裤也掉了,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根巨大硕长、干净无毛的玉龙,正跟他四目相对。他吞了吞口水,竟无法动弹。 据说,鹿鞭挺粗挺长的…… “乖,张开嘴。”清曜伸出手缓缓撬开他的唇和齿,又扶住玉根伸了进去。 那东西入了嘴,口感凉凉的,很滑嫩。广寒仰头看着清曜,一时不知该如何行动。 清曜低着头安静看着他,语气稍微温柔了点:“含到喉咙里去,用舌头吃它,不要用力咬就行了。” 广寒平时读书一知半解,对这种事的悟性却不错。 一张朱唇浅浅吸着,慢慢由深到浅推送,然后伸出嫩红的舌头缓缓舔了起来。清曜被他舔得有些舒服,一只手拂上额头,将额前长长垂发撩至身后,看上去性感极了。 广寒吸着吸着,不觉加快了速度,他嫌蹲着两手撑在地上累,索性跪在玉砖上,两手扶着清曜凝脂一般的臀部吞咽得更深入。 玉根被温热包裹住,又吸又舔,十分酥麻,一阵阵快感源源不断涌入体内,清曜忍不住微微眯起眼。 清曜的手轻轻搭在他后脑勺享受着。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吸吮,都快抵达喉咙深处,那玉根本就硕长,此刻竟又粗了一倍,把他呛得喉头不住痉挛,嘴角酸胀不堪。忙抽出嘴来咳嗽不止,哀声求着:“不行了不行了,嘴太酸了,我含不下了。” 清曜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他,虽说仍有些青涩,但第一次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毕竟来日方长嘛。他轻轻拍了拍广寒的头算是欣慰,捏着他的脸又提上来,其唇上仍沾着龟头渗出的汁液,显得殷红娇嫩,不禁低头吻下去。 “唔……唔……!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人啵嘴儿呢!”江广寒好不容易抽出嘴唇,满脸幽怨,甚至带了哭腔,“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清曜心里一酸,隐隐作痛,他皱了眉,那双淡蓝色的眼睛忧郁地看着广寒,有些黯然,“你不喜欢……跟我这样么。” 江广寒被他的委屈样给愣住,心跳不止,耳根子刷的就红了,别过头去,“倒……倒也不是不喜欢,就是……不太习惯。” 清曜捏住他的下巴转过来,逼近:“那你习惯什么样的。” 江广寒被他冷峻的帅脸看得脸红心跳,害羞万分,踌躇片刻,仰头将唇覆上了他的,过了一会又收了回来,小心脏砰砰直跳,别着头不敢看他:“这样就行。” “就这样?” 江广寒点点头:“嗯嗯,就这样。还有,别老是掐我脸,很疼的!” “那……再来一次。” “你说啥?” “再亲我一次。” 清曜主动地俯下身,闭着眼,长长地睫毛像帘子一样垂着,嘴唇粉粉的好看极了。 广寒哪里按耐得住,又亲了上去。 但这次对方没有任他脱离,而是紧紧将他禁锢在怀里,不让他挣脱,嘴里的舌头也不老实,老想着把他的牙齿撬开。 清曜你耍赖!我才不会那么蠢,真的撬开牙齿! 突然一只手摸到了他胸前两点茱萸,隔着面料不停打转摩挲,弄得他浑身酥麻,差点就软了。 但他可是江广寒,不会这么轻易退缩! 然后那只手又轻巧一挥,外衣竟然从他身上飞走了,飞到榻上安静躺着。他惊愕向下一动眼珠,自己上半身只剩一件中衣了! 清曜这厮还在攻掠他的齿关,他两只手挡在胸前正要防御下一波进攻,却被清曜一手推倒,直直摔在榻上,两只手被举过头顶动弹不得,清曜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条丝带,瞬间将他两只手跟床榻一角五花大绑吊在了头顶。 报告将军,敌方作弊!! 他欲哭无泪,只得任由对方将自己中衣扒开,露出粉红的小乳尖,在昏暗的光线下无声地求着饶。 清曜怎么肯放过它,甚至扬手将一旁的绣花宫灯点燃,眯着眼在灯光下仔细欣赏。 江广寒满脸绯红,激然大喊,坚贞不屈:“你看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