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标
曲莫借着检查工作的借口又去了市场部项目一组晃了一圈,按理说他才接手公司有一堆事要忙,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都有无数人在盯着他这突然空降的接班人,不少人都猜测他是不是老东西的私生子,曲莫听见也不反驳,总比传他是老东西的小情人要好的多吧。 虽然他就是。 从二十岁被包养到现在整整十年,曲莫受尽了老东西变态的性手段。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老东西对他也还没有那么坏,软趴趴的阴茎伺候的时间长些也是能硬起来的,但好景不长,每天补药补汤的喝着也还是不行,就在某个做着前戏的晚上,老东西中风了。 后遗症挺严重的,手脚不便只能坐在轮椅上,老东西有钱受不了罪,罪都是曲莫受的。 青春正好的漂亮少年只能看不能吃可把老头子气坏了,花钱包养就单单养着可不行。 一开始还好,只是用皮鞭抽一下,后来老东西愈发上瘾,道具一件件的加,甚至还专门扩建了一间房间,那是老东西晚年生活里仅有的一点乐趣也是曲莫人生的痛苦源泉。 曲莫是个双,老东西不太喜欢他前面的东西,但因为小孩太漂亮了也只好将就着,可自从不能人道后道是有了点兴趣,前面后面塞过不少东西,大的,小的,多的,少的,长的,短的。 一开始曲莫哪里受的了,哭着求饶,越哭老东西越兴奋,抓着他的头发按在水池里等人扑腾的差不多了再拉上来。 也不是没跑过,被抓回来以后锁在那个房间里整整一个月,不见天日的被折腾,受不住了就喂药,曲莫坏掉了,从里到外的,他的身体开始因为疼痛而兴奋,因为粗暴而高潮,甚至越来越离不开那些东西。 老东西越发的变态,把曲莫的淫荡全都拍下来刻成光盘锁进保险柜。 再后来老头子又进了医院,对外宣称旧疾复发,其实还是下半身惹的祸,曲莫不过在老东西吃的药里加了点东西那老东西就兴奋的不行,整张脸胀得通红,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玩弄自己的曲莫,前面的骚逼淫水泛滥因为粗大的按摩棒抽插而噗叽噗叽的发出淫荡声音。老东西嘴巴微涨,口水浸湿了衣服,突然开始抽搐。 曲莫叫了救护车,二次中风还能捡回一条命是不太可能的,可曲莫还是让医院那边吊着一口气,老东西的儿子在美国还有三天才能赶回来。 曲莫要做的就是用三天的时间把老东西的家产划到自己名下,这事很难办,曲莫花了六年的时间酝酿,计划,实施,如今终于可以收获了。 老东西死的那天曲莫在医院的厕所里吐的昏天黑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连同内脏都是肮脏的,他得到了他想要的补偿,却失去了自己。 曲莫患上了性瘾,他的身体愈发的渴望着,被入侵,被折磨,被捅穿。 道具只能解一时之渴,长久的浸润当然需要肉体,鲜活的,滚烫的,年轻的肉体。 公司的那个小职员就是这样进入了曲莫的视线,那是半年之前,他替老东西参加股东大会,新来的员工第一次做引导带错了路,急得一脑门子汗。 曲莫凑近那个男人,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那种腐坏的死人气,而是充满了朝气的少年气,曲莫觉得自己底下那个淫荡的肉缝好像湿了。 他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小职员的肩膀:“没事,不着急,时间还早,你打电话问一下你们负责人。” 小职员一边道歉一边打电话,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露骨的审视眼神。 一看就是刚入社会的穷学生,西装是在网上买的吧,版型是抄的某着名品牌的高定,质量千差万别,幸好小职员身材还不错,经常运动的样子,肩膀和手臂都没撑得满满的,屁股……屁股竟然也很挺翘。 曲莫想起自己好像就有小职员身上的西服原版,不知道他穿上屁股会不会更挺翘了呢? 小职员擦了擦汗转过身,曲莫看着斜下方西装裤子被撑起的一坨眯了眯眼,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左边还是右边呢? 小职员有些紧张,手拽了拽衣摆抱歉的笑着:“不好意思,大会议室在二十层,您跟我来。” 曲莫点头眼睛又看了一眼那地方,小职员走了两步回过头等着曲莫跟上来,曲莫笑了一下看着小职员突然有些变红的脸心里想着:原来是在左边。 第一次见面曲莫就像一只蛰伏许久都猎豹稳准狠的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小职员的身份很好调查,都不用使什么手段,简历上写的清清楚楚的,曲莫看着简历右上角的一寸照片,应该是小职员上学时候照的,稚气未脱却一板正经,眼神明亮叫人一眼就看透了。 跟他不一样,小职员的人生是顺遂而普通的,获奖经历那一栏里列了满满一页纸,一看就是老师喜欢都那种学生,重点大学毕业,第一份工作就是这里。 还有……就是简历上没有的。 曲莫被老东西包养的这些年来,别的东西没学会,唯有耐心他学了十成十。 老东西的身体越来越差,他来公司的时间越来越多,少不了就会碰见那个小职员,曲莫发现那家伙好像老实的有点过分了,对谁都咧着一张嘴,同期的都已经开始拉人脉了,他还傻乎乎的蹲在自己工位上埋头苦干,一看就是被人拉去顶坑的好苗子。 曲莫只是默默的观察什么也不做,他知道时间还没到,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老实,听话,三言两语就能唬住,长得不是特别出色但高兴的时候还挺吸引目光的,最重要的是年轻,那东西目测还挺大,简直就是完美的按摩棒。 曲莫有时候会在自慰的时候想起那个有点愣的小职员,想他是不是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吃着泡面加班,还是在蔽塞的出租房里看着片子打飞机,刚洗完澡的身体散发着肥皂的味道,随着电脑里的剧情而不断的撸动自己的鸡巴,呼吸愈发粗重,咬着嘴唇发泄出来,又浓又稠的液体弄脏了桌子,麝腥味充斥鼻腔,小职员红着脸抽出纸巾擦着桌子。 底下的淫水越积越多,曲莫最终在想像中高潮,老东西颤着手把手指捅进松软的洞口,淫液浇湿了手指,老东西把曲莫的淫水抹在了他的嘴唇和眼皮上,抓着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混浊的声音带着变态的兴奋:“舔。”